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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岭之花真香实录(近代现代)——羌三目

时间:2024-08-25 08:42:06  作者:羌三目
  佘九涟不理会,居高临下斜睨他,嘴角紧绷成线。
  “佘九涟,”封谦微阖着眼喊他名字,恶劣地笑笑,“你平时摆出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谁也看不起,人家知道你私底下这么骚……”
  剩的话没机会污染佘九涟的耳朵,他被扣住脖子压进枕头里接吻,牙齿磕碰,唇舌交缠,亲得黏糊,后来射精时大脑一片空白,高潮带来的耳鸣掩过所有声音,独留耳边一句沙哑问话。
  “只有你知道,满意了?”
  灭顶的快感差点把封谦吞没,链子全部解开,他溺死在欲望中来不及爬出就被拖着卷入下一轮情潮。
  最后佘九涟不知从哪摸出来个东西往他小拇指上套,卡得很紧,轻易摘不掉。
  烦人的性事刚结束,封谦快累晕过去,随便扫了眼没太在意。
  一个戒指而已。
  ……
  ?
  玻璃戒指?
  封谦眼眶倏地睁大,腰不痛腿不酸,一下从床上弹了起来,眼睛快粘手上去。
  前几天他就想佘九涟怎么会知道照片上的初恋不是女孩,难不成私下雇人查过。
  终于真相大白,搞半天他才是渣男。
  糟糕。
  封谦慌了神,一点不敢看佘九涟,心知现在回被窝只有面面相觑尴尬难言的份,他乱作一团,像只偷吃鱼干被发现的贼猫,背过身扶墙尽全速往门口挪。
  “回来。”
  懒散的命令自身后传来,佘九涟靠在床头,半条长腿屈起,指尖轻叩:“不要让我说第二遍,封谦,回来。”
  封谦僵硬回头,迟来的痛感迫使他软了腿顺墙往下滑,于是只能眼睁睁看着佘九涟朝他一步步靠近,蹲下,然后包住他的手攥成拳头,说心脏只有这么大。
  对视那一刻,封谦看到自己无路可逃的结果。
  “现在它跳的很快。”
  他被佘九涟从墙角提回床上,冰凉的脸颊贴近胸腔,似一把淬了毒的冰刃寸寸割开皮肉,把封谦努力藏起的情绪昭告天下。
  压住他身体的力道太重,挣扎无果。
  “你也是。”
  佘九涟掀起薄薄的眼皮,自下而上望向他,分明还是波澜不惊的神情,封谦却看到一浪高过一浪的海啸从他眼底铺天盖地滚来。
  封谦伸手,第一次清晰触碰到毒蛇层层皮麟下难寻的真心。
  “要听么?”
  佘九涟没有躲开,睫毛在他手掌下扇动,“听我像傻子一样信了你的鬼话在街头等待,听我砸那么多钱最后只换到一枚玻璃戒指的愚蠢交易。”
  什么都不记得。
  “把我玩弄于股掌,会让你很得意,是这样么,封谦。”
  同样的问题,这是佘九涟今晚问的第二遍。
  封谦却眼神飘忽,不敢再答。
  他无话可说,他问心有愧。
  *
  *
  封文星住院时间满打满算没到七天,对封谦的态度始终如一,不冷不热或视而不见。
  医生说封文星大概丢失了五年记忆,恰好从封谦进封家开始,有关他的全部忘了一干二净。
  几次封谦想找他搭话试探他记忆恢复没有,封文星都客客气气地请他离开,委婉地表示他太聒噪,扰人清净。
  这么来几次,封谦要气死了。
  他最讨厌拿热脸贴冷屁股,假如冷屁股不是他哥,他早把人一脚踢出八百里外,去他妈的爱谁谁。
  不过这期间倒也不是一点端倪没发现。比如碰面时偶尔口误喊出的哥总有眼神回应,再比如封文星面对烟盒毫无欲望的忽略。
  ,
  下意识的反应骗不了人。
  他心里存疑,在封文星离开前那晚偷溜进病房,病房已经熄灯,人睡没睡不知道,反正背对着他默不作声。
  封谦坐到他床边喊了一声哥,说你要是不想要我也就一句话的事,用不着今天跳楼明天失忆,我又不是很贱的人,你说一句我就走,不赖着你。
  他又说,装一装得了,你是不是偷偷计划什么东西没告诉我?想演我能陪你演,别真把我丢了不管了就行。
  封文星一句没回,半晌,还起了均匀的呼吸。
  演技过于精湛偶尔也会变成破绽,封文星不懂,封谦懂。
  他哥睡眠质量一向不好,如果睡着了就刚才那动静肯定会被吵醒,如果没睡脾气还是五年前的封文星,听完肯定让他滚。
  但他哥假装没听见。
  封谦了然,猜测得到印证,不再多说,起身离开。
  隔天他哥走时没忍住回头多看他两眼,被他发现了。
  现在是封文星出院的第二周。
  狭小的桌肚只有手机屏幕闪光,封谦撑着半边胳膊猫腰趴在桌上,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最右边始终保持得体微笑的四辩选手。
  他在看最近网络上突然爆火的一段辩论赛视频——封文星毕业前的最后一场,他们队抽中正方,辩题是《爱情中感性高于理性》。
  封谦记得这段视频他高二那年就小火过一阵,当时封文星还是工大毕业生,比赛在地方台直播,刚结束就有人上当地论坛发帖打听正方四辩是哪家帅哥,这两天视频翻红有相当一部分原因也是靠他哥那张惑人心智的俊脸。
  不过重点不在于此,几年前的视频意外翻红,封文星名声大噪,一时间哪哪都是跟他有关的八卦。
  扒出这条视频的原博却悄无声息地销号跑路,只留“封文星”这个名字在网络上任人商讨。
  网友基本都是夸他帅或语言逻辑强,更有甚者要创建粉丝团成立什么后援会和超话,封谦略懂一点,都是以前当谷臻小黑粉学的知识。
  起初他当个乐子看,后来视频扩散范围远超想象,名校毕业生外加高富帅buff,越来越多的人开始深扒封文星的家底身世,小道消息满天飞,封谦看了一部分,半真半假,还有自称是封文星同学的在那倒卖联系方式,五块钱一份。
  今天恰好是视频爆火的第三天,不知道从哪冒出来一个营销号,抢在流量最高峰曝出惊天大瓜——封文星身背命案,为争夺公司股份竟对股东痛下杀手!至今仍逍遥法外!
  配的视频是一大一小母子俩跪在地上,女人手举遗像声泪俱下,儿子躲她怀里号啕大哭,视频没几分钟就下架了,但“封文星  命案”这个话题还是很快冲上头条,引起轩然大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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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文星杀人在21章。
 
 
第68章 
  电梯直达医院负三楼,空气中渐渐漫起一股潮湿阴冷的气息,佘九涟扣紧防毒面罩才点开电梯。
  入口连接的是一条长而暗的小道,墙壁爬满青苔,微弱的亮光在顶上晃荡,他推开道路尽头的那扇密门,这里许久没进过外人,浓厚灰尘瞬间飘扬四散,止住了来者继续前进的脚步。
  “又没药了?”
  苍老嘶哑的声音从房间最里面传来,伴随着铁链拖地的沉重响声,一位头发稀疏裹着白褂的老人慢慢走了出来,他往墙上随意拍了一巴掌,屋子亮了。
  数不清的实验仪器占据了大部分空间,地上全是散落的草稿和数据,老人不在意地从上面踩过,晃到墙边从架子上几排瓶瓶罐罐里选出一个透明玻璃瓶,里面盛着淡黄色液体,是封谦之前发病时喝的药。
  佘九涟卡在门外,分毫没有越过缝隙,他冷漠地打量骨瘦如柴的老人,等灰尘散去大半后才开口:“李老,研究有进展么?”
  李老挠了挠胳肢窝,嘿嘿一笑:“当然有,你神机妙算,这卫家小子果然也被送去参加过实验,不过卫崇对亲儿子没那么心狠,只给他注射了一点药物,影响不深,比你的差远了。”
  “就是被烧得不成样子,分解起来有点恶心。”
  他夸张地干呕了下,实则一直在注意佘九涟的变化。但佘九涟没说什么,甚至连人类最基本的怜悯都没有。
  他拿出一块用过的纱布走进屋内,李老敏感地嗅了嗅:“你又伤哪儿了?”
  “腹部。”
  佘九涟没打算细说上周封文星出院前捅他一刀这件事,他把纱布放进统一收集箱中,顺带观察了旁边的培养皿情况。
  李老跟到他身边,轻轻敲了下培养皿的盖,浑浊的眼珠缓缓移动:“卫家小子送来的时候其实没死透,说不定救活能当个植物人,你知不知道?”
  “是么。”
  佘九涟这样问,语气却不真诚,他接过递来的透明玻璃瓶,轻飘飘地问:“既然发现了,为什么不救?”
  李老顿了顿,话锋一转:“你把他送来不就是希望他变成一个再也不会动的死人。我倒是好奇,卫家小子应该跟你无怨无仇,你对他下这种死手,卫崇到现在没找你麻烦?”
  佘九涟微微一笑,不紧不慢地说:“卫舒望自寻死路,我不过顺水推舟,卫崇找不到尸体,又怎么能找上我。”
  他温和平静的模样与周遭格格不入,良善的皮囊不过表象,屋顶垂挂下的残破蛛网倒与之更相衬。
  半晌,李老叹息着朝地上啐口唾沫,又邋遢地用鞋底蹭掉,说话含糊不清:“这都第几个了,等今年有时间我得带你去庙里忏悔去去晦气,不然我哪天见阎王了,你妈肯定要怪我没把你教好……”
  “小兔子乖乖,把门开开……”
  铃声响得很突兀,佘九涟没管边上人惊诧的神情,面不改色地接通,这个幼稚提示音是封谦前两天硬要给他改的,说换个傻逼的听着丢脸,佘九涟就不敢不接他电话。
  “你人去哪儿了,我怎么找不到你?”
  佘九涟慢慢掂量着手心里的玻璃罐:“什么事?”
  封谦在那头磨磨唧唧半天,像在纠结什么,佘九涟也不催他,耐心等他想好。
  “……高格街有家卖肉松卷的,好吃,但是不送外卖,你家保镖不听我话,不给我买。”
  “知道了。”
  “知道什么了?”
  “知道你中午会在桌上看见。”
  封谦这才满意地“嗯”了声,电话挂得干脆。
  佘九涟已经在给保镖发消息,李老却还像没回过神,怔愣半分钟后,抓了把毛糙的头发:“这就是封谦?”
  佘九涟没抬头:“是。”
  “你当年好说歹说不管用,非要脑抽风替他上实验台的那个?”
  消息发完,保镖那边立刻回了收到,佘九涟收起手机,没啃声。
  李老还在好奇地追问:“之前不说他把你忘了,现在是记起你救过他命,无以为报准备以身相许?”
  他常年住地下搞研究,整天对着的不是机器就是药品,除了佘九涟没活人能聊天,好不容易听个八卦,聊起来没完没了,他掰手指头仔细算。
  “这都多少年了,你妈带你去共合县得十年前的事了吧,小芸告诉我你在那边交了个朋友,关系好得不得了,天天喊你去看表演,你还真愿意去,风雨无阻,都以为你中邪了,要给你带大仙那驱邪。”
  李老摇摇头,从货架上挑了瓶颜色更深的罐子,打开放鼻子底下闻了闻:“我看你现在也像中邪了,也可能是那时候中的邪没驱成功。”
  他又把罐子交到佘九涟手里,随后拖着两条铁链慢慢靠近墙边窄床,弯腰从床底扒出一份文件袋,抖出几张数据纸。
  “你不想待在佘家,小芸就带你往下面跑,被佘与恭那个疯子抓回来折磨的有多惨,你也不是不知道,后来还……”
  李老适时打住,没再继续说下去,他叹口气,提醒:“反正啊,你想怎么疯心里有个数,什么杀人放火别玩过了,变成跟佘与恭一样的怪物,不然等我死了见到小芸不好交代啊。”
  他掀开被窝,掏出一瓶没喝完的酒,拧开瓶盖往嘴里灌了两口,咂摸咂摸,打了个嗝,挥挥手赶人:“去吧去吧,黄色他的,蓝色你的,注意点别喝岔了。”
  “李老。”佘九涟纹丝不动,语气淡淡,“如果有天我变成和佘与恭一样的怪物,你不必愧疚。”
  “滚滚滚!”李老随便捡了个空管子往地上砸,吹胡子瞪眼,“听你说话我都烦,你倒是无所谓死活,我还一天到晚忙着给你和你相好研究救命药!少说点晦气话,像谁不好非要像他!怎么着你也想把封谦腿打断监禁起来?”
  佘九涟垂下眼,笑了笑,却没有完全否认:“这得看他怎么做,我不想用极端手段。”
  言下之意假如封谦不配合,一切皆有可能。
  李老哑口无言。
  佘九涟是他看着长大的,可他打小乖僻,李老从不了解这孩子脑子里究竟都在想些什么,连他亲妈也不清楚他的脾性,阿芸还活着时就不止一次担忧,怕佘九涟会长成佘家第二个疯子。
  他曾信誓旦旦地说不会,但现在的佘九涟和他记忆中疯狂残暴的佘与恭重合度却越来越高,同样的阴晴不定,同样的冷漠伪善,毫无道德底线。
  里屋实验台上那具烧伤严重分解一半的尸体还没处理干净,没人知道他究竟死于意外还是人为。
  密码门合拢,李老随手摸了把湿痒的部位,才发现脖颈后面全潮透了。
  *
  *
  终于熬到饭点,封谦没等老师出门就从椅子上跳起,溜之大吉。
  肉松卷果然已经在盘中摆好,他饿狼似的抓起一个就往嘴里塞。
  没办法,任谁早上七点就被薅起来学德语,一学就是四小时不间断,谁都得饿得前胸贴肚皮。
  学习,真他妈造孽!
  出国这事是一周前才定的。
  提议刚出来时封谦不情愿,要能选他想一辈子待国内,哪怕躲小乡镇里,起码周围还是中国人,多少比较亲切。
  但佘九涟说国内目前太危险,实验幸存者行踪暴露,上面有更深的势力在暗处启动清除计划。
  封谦以为在泸城佘家已经到了只手遮天的程度,后来想想佘九涟这两年被暗杀的次数也不少,Andy不就是其中一位。
  不过他不懂为什么之前没人发现他,全逮着佘九涟杀,难道说以前有人替他打掩护,把他藏起来了?
  封谦想入迷了,没注意餐厅进了人,等反应过来,已经被捏住后颈往前一带,屁股被迫离开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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