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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岭之花真香实录(近代现代)——羌三目

时间:2024-08-25 08:42:06  作者:羌三目
  好啊,妈的,真是太好了。
  边上的主治医生大概看出他的不对劲,小声提醒病人处于刚醒阶段,不宜接收过量刺激。
  封谦指关节快压断了,站封文星面前冷笑一声:“我是谁你都不记得?”
  封文星看向他的眼神平淡,反问:“我应该记得?”
  这话到封谦耳朵里头像在挑衅,他指了指自己的脸:“你看咱俩长得是不是有点像?”
  封文星不说话,审视般打量他。
  封谦由着他看,毫不心虚地给自己安了个新名头:“封文星,我是你哥。”又补充:“你亲哥。”
  反正封文星把他忘了一干二净,偏偏现在又打不得骂不得,他占点口头好处怎么了?
  封文星不信,执意说封恒就他一个儿子,还找佘九涟求证,封谦怕佘九涟这就把他卖了,一个劲地朝他使眼色。
  先开始佘九涟不为所动,眼看着要败露,封谦病急乱投医,把手藏在背后偷偷朝他比心——
  老天爷,他真是鬼上身,怎么能做这种动作?这下佘九涟又要以为他在撒娇了。
  封谦嘴角紧抿,耳朵尖快烫红。
  “……嗯。”
  佘九涟的目光在某处停留了会儿,收回视线,若无其事地配合他的谎言,“他是你哥。”
  封文星的脸色肉眼可见变得难看,这才让封谦有了点报复成功的爽快。离开前,他恶趣味地让封文星喊声哥听听,封文星皮笑肉不笑,“请”他慢走,到最后封谦也没听到一声正儿八经的“哥”。
  病房里的灯灭了。
  封谦却依然站在原地不动,走廊空空荡荡,除他和佘九涟外,其他人都被支去了别的楼层。
  他脸上没了刚才快活的表情,病房里戏弄封文星的恶趣味都是装的,封谦跌宕的心始终没有落下。
  他背过身,脱力地顺着门一点点滑坐下去,喃喃自语:“我当年该不会也是这样忘的,从实验室逃出来的时候出了意外,脑部受击,所以什么也不记得。”
  “那样丢失的记忆会一辈子都记不起来吗?我连做梦都没梦到过狗屁实验室。”他屈起胳膊碰佘九涟小腿,眼神飘忽,没有着落,“我哥是不是也有可能就这样把我忘了。”
  遗忘和死亡有什么区别呢?
  封谦挠了下后脑勺,脑袋垂下去,盯着地面上一道裂缝格外大的瓷砖看。
  他哥忘了他好像没损失什么,少一个惹事的弟弟过得总能轻松些。他丢个哥也没什么,又不是小孩还要家长照顾,顶多……顶多……
  就是再次变成无家可归的孤儿。
  再一次,又一次。
  “你希望他记得么?”
  出乎意料,佘九涟竟然陪他一起蹲了下来,只是没他这么不讲卫生直接坐地上。
  封谦茫然地抬头,明明是简单的问题,只需要说“是”或“不是”,他却嗫嚅半天没给出一个准确答复。
  走廊的灯很亮,佘九涟逆着光,眉骨映得深刻,拉长的影子被封谦踩在脚下,他忽然倾身,伸手往封谦脸上抹了抹,指尖沾上一点湿润水痕。
  “离开他会让你这么难过?”
  封谦才发现自己哭了。
  “没有。”他急着否认,迅速低头胡乱擦了把脸,拼命眨眼压回泪腺分泌出的液体,嘴硬:“你懂什么,我这是气的,封文星这个畜牲,他倒是把事忘完一身轻,留我给他收烂摊子,倒霉死了!”
  “谁稀罕来他们家认祖归宗,来了要当替死鬼还要被逼着乱伦,我要是不来,在我家小县城那指不定活得多潇洒。”
  “托你们这群傻逼的福,现在我对女的也硬不起来,以后怎么娶老婆生孩子?”
  佘九涟说:“不生也没关系。”
  “实验又不是我想去的,现在追着我杀人灭口算怎么个事儿?我多冤枉,我做错什么了?”
  佘九涟说:“你没错。”
  封谦乱骂一通,想尽难听的字眼,骂到后来已经没了逻辑,东一榔头西一锤子,佘九涟也不打断他,就在边上安安静静地听他发泄,偶尔会给短暂的回应。
  “……但是我哥跟别人不一样,我就他一个哥,就剩他一个亲人,他要是把我忘了,我以后过年还能回哪去?”
  封谦又忍不住哭了出来,鼻涕泡直往外冒,他嫌丢脸,歪过身子往角落藏,却被佘九涟掰正肩膀,抱进怀里拍了拍。
  拍背的动作有些生疏僵硬,佘九涟并不擅长做这些,仅仅因为难过的人是封谦所以才愿意,他由着封谦蹭脏衣服,只担心瓷砖太冰,封谦坐久会着凉。
  “我不就想过个普通人的生活,想有正常的家人,想谈正常的恋爱,我要的多吗?我要的很多吗?!”
  “不多。”佘九涟把他从地上抱了起来,稳步朝电梯走去,他不太会安慰人,能许下的承诺只有:“这些我都可以给你。”
  封谦吸吸鼻子,鼻音很重:“你给个屁。”
  他现在好难过,哭得人都没力气了,有种悬在裂谷上空随时准备掉下去的不安,于是只能收紧揽在佘九涟背部的胳膊,像抱着最后一根求生木。
  封谦已经习惯了独自面临所有不幸和委屈,从小到大都这样过来的,他假装不在意,跌倒就赶紧爬起来,笑哈哈说没事,其实摔在地上他的膝盖也很痛,痛得想哭。
  可是他的痛苦无人问津,眼泪流出来也没有用,爬慢了还会被骂挡路。
  如果真有人愿意在很难的时候拉他一把,或者把他抱在怀里哄一哄,他也会偷偷开心,只不过愿意拉他的人太少,大多数都冷眼旁观,哪怕听到呼救声也只当作没听见。
  他好久没这样痛快的哭过,心想自己一定哭成了狼狈的花脸猫,在佘九涟把他放到床上后还死不松手,怕被看光这难堪的模样。
  “你把灯关上再走。”
  封谦环抱着佘九涟不许他起身,佘九涟能拿他怎么办,只好连人从床上抱起走到门边关上灯,再摸黑送他回去,低声留下一句“晚安”。
  “佘九涟。”
  封谦在他转身那一刻拉住了他的衣摆,黑暗中只看得见高挑挺拔的轮廓。
  “以前拍你张照片要把我往死里打,今天又说什么都能给我,你到底怎么想的?”
  佘九涟静了片刻,忽然折返到他床边蹲下,房间并没有暗到这个距离还看不清人脸,封谦清清楚楚看见他眼底漂浮着细碎的光。
  “还记不记得,你曾经问过我为什么不怕痛。”
  封谦记得。
  这得追溯到去年他跟佘九涟刚当上室友那会儿,发病初期基本天天要咬,佘九涟的手经常性小伤覆大伤,看着都疼,某次他实在好奇问了,不过当时佘九涟并没有回答,他以为会永远等不到答案。
  “痛感丧失是永生计划其中一项,我是没完成的半成品。”
  封谦微怔:“什么叫半成品?”
  “只完成了痛感丧失,”佘九涟说得很慢,“代价是寿命折损。”
  “五到八年,这是出来检查后医生告诉我的时限,今年是第七年。”
  他抬起手,呼吸逐渐变得混乱,“我没有很多时间陪你,不如从最开始就远离。”
  封谦压下心头惊骇:“那为什么现在又这样?”
  佘九涟眼皮垂下,他没有立刻回应,而是轻轻摩挲着封谦的侧脸,像在哄睡。沉默了许久,久到封谦眼皮打架,困顿地闭上眼,他才停止动作,低头落下一个冰凉干燥的吻。
  “我也会贪得无厌,得寸进尺。”
  所以尝到一点甜头,就不想再松手。
  *
  *
  月光真是刺眼,照得封文星怎么也睡不着。
  病房里蔓延着一股消毒水味,麻效渐散,受伤部位又开始不间断作痛。
  封谦在门口骂他的话,一字不落全进了他耳朵里,但封文星不难过。
  或许封谦说得对,他就是世界上最坏的哥,该对弟弟做的,不该对弟弟做的,全都做了,全都错了。
  他知道他嘴硬心软的弟弟哪怕事到如今半只脚快踏入地狱也还挂念着亲情,他也知道封谦对他的纵容深扒探寻下去很容易发现并不源于爱欲。
  封文星本可以靠“家人”的身份用下九流的手段栓住封谦一辈子,他不想放手,只是他觉得目前这个情形,封谦再跟着他可能会过得很难。
  如果他的得偿所愿会让封谦痛苦不堪,那他宁愿一无所有。
  封文星自认已经做出了综合各方面最好的选择,但真正听到封谦痛哭时,他在一门之隔,心脏还是被密密麻麻的针来回戳刺。
  爱到最后怎么会是痛呢?
  欲壑难填情难满,所有缘分拿去当兄弟了,只有缘分,不剩名分。
  --------------------
  封文星:假装失忆ing
 
 
第67章 
  这晚封谦没睡着,清清楚楚听到佘九涟那两句酸掉牙的独白,先开始他以为自己是抓了佘九涟把柄,能从此无法无天耀武扬威,跳他头上横着走。
  结果现实截然相反,佘九涟根本不在意芳心暗许的事被发现,后面几天不管封谦怎么说都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等他实在作死上头再带床上狠玩一次。
  封谦不太想保留那段被惩罚的记忆。
  本来大半夜睡挺好,梦里忽然来了场海啸差点把他淹死,惊醒后发现手腕脚踝都拴着链子拉向两侧,眼睛也被绑了布条,唯一清晰的感官只有不断吞吃鸡巴的屁股。
  床抖得厉害,穴里那点被龟头怼着顶,酸软不堪。封谦紧抓床单,海浪淹进现实,身下潮透了,他连说话都断断续续,一张嘴就是止不住的叫喘。
  “呃嗯……佘九涟……你妈的……不睡觉发什么疯……”
  侵犯来得猛烈,他双腿合不拢,嘴角也被手指塞入扩开,上下没一处空闲,舌根还被压住骂不出声,只能发出细碎呜咽。
  佘九涟一言不发,沉默地操他,交合处打出白沫和水声,封谦细窄的腰不断上挺挣动,不论多少次,他无法忍受内射的粘腻触感,却怎么也说不出抗拒的话。
  前面阴茎高高翘起,哪怕封谦不想承认,但他的身体已经背叛他学会如何在男人侵入时自行获得快感,更别说佘九涟有专门朝他前列腺上顶。他硬得难受,可腕部链子不够长,限制着手摸不到。
  封谦讨好地用舌尖舔弄腔内手指,意图让佘九涟放过他,似乎有点成效,他感觉到体内抽动的硬物停了下来,舌根上的力道也在渐渐松去。
  但也只是那么几秒。
  很快捆住他脚踝的链条解下,腰部垫上枕头,两条腿合到一起架高,牵带下面紧紧裹在体内的阴茎也跟着变幻角度。
  封谦来不及哼叫,脖子先被扼住,温热鼻息贴近,佘九涟的吻总带着强占意味,凶悍中又夹着别扭的缠绵。
  他在分开时咬了封谦一口,不重,语调轻慢:“仗着喜欢把我玩弄于股掌,会让你很得意?”
  封谦呼吸混乱,并没有听出其中不明显的怒意,晃了晃手链,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你给我仔细看看,谁在玩弄谁?”
  “妈的,还跟我玩起捆绑来了,欺负我……要不是我哥脑子坏了,我肯定让他来揍你……”
  他还在自顾自的发飙,直到腰间那块肉被掐陷下去,心中顿时警铃大作,瞬间闭了嘴。
  这时候佘九涟反而要他继续说:“你真把他当哥?”
  封谦刚想问不当哥还能当什么,又听佘九涟再问:“只是哥?”
  咬字很重。
  封谦聪明了一回,直觉这个话题接着聊下去得出事,立马替自己辩白:“这问的什么话,哥不是哥还能是什么,就像你……你没有兄弟姐妹是吧,那拿你爸妈作比,不都一样吗?”
  “他养你这些年,上个床又不能掉块肉。这是你之前说的,”佘九涟揭开他眼睛上的布条,床头亮着一盏小灯,暖光却照不进眼底,“连上床都能接受,你把这种关系叫做兄弟,倒是新鲜。”
  封谦压根不记得说过这话,想半天才记起是去年偷溜来医院找佘九涟那次随口怼的,也就这小心眼还记着。
  眼看着说不清了,他赶紧把话题往别处引:“那跟你也没关系啊,咱俩不也上床,都上几次了,现在还……还……”
  封谦夹了下屁股,小腹被顶得发酸,他越想越窝火:“你这人怎么莫名其妙的,是你喜欢我又不是我喜欢你,还强行要求我不许对别人有感情,我跟我哥……说家人你不信,说爱情你肯定又要生气……大少爷,就想跟我闹脾气?我怎么哄你才满意。”
  到后面封谦给自己火讲灭了,他在某个瞬间顿悟佘九涟到底在发什么疯——酸气嗞哇往上冒,还偏被自尊那张大面皮盖着流不出去,别扭的要命。
  换别人这么作封谦该骂矫情的傻逼了,当然对佘九涟他也这样偷摸在心底骂,不过骂完回味一遍又品出点不太好形容的感觉。
  有点爽。
  一种类似于发现成天装逼做范的太子爷居然有天要跪地上主动给他这种无名小辈提鞋的心情,俗称小人得志——
  操,好变态。
  他为什么会因为这种事情爽?
  “你笑什么?”佘九涟眉心皱起,被情欲熏染过的脸多了几分活气。
  以前没仔细看过,今天一打量,这要不是个带把的,脾气再好点,别说,还真挺符合封谦取向。
  他忍不住夹紧,惹得身上人低喘,紧接着就被快而狠地教育了,前列腺被多次重重碾过,给他刺激得几乎窒息。
  做爱强度太过,为了避免被硬生生操晕过去,封谦不得不从快感的潮水中抽出一缕神志,想尽办法哄他怪脾气室友别再折腾他:“喊你小心肝小宝贝好老公……”操得狠了,他得断一会儿喘两声才能继续瞎编:“……说你是我此生唯一,我对你的真心天地可鉴,高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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