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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岭之花真香实录(近代现代)——羌三目

时间:2024-08-25 08:42:06  作者:羌三目
  他不舒服,浑身汗津津的,陌生的痒意只有靠近男人才能得到一点疏解,封谦向来不喜欢压抑自己,想什么讲什么,他牢牢扒住男人,恳求着:“你摸摸我。”
  是谁呢?
  面前的人是谁呢?
  封谦想不出,也看不清,但他想不管是谁都好,快来救救他,那瓶酒简直是要他的命,烧得心慌,烧得鸡巴痛。
  他抓住垂落耳边的长发,急切地往人脸上贴,仅凭脑中臆想胡乱叫着:“Andy,给我操一下。”
  呼吸交缠,窗外云层飘开,皎白月光透过玻璃照进屋内,映出一双苍绿的眼睛,那双眼睛正盯着身上胡咬乱蹭的封谦,扣在他后颈的手慢慢松懈,纵容地向后倒去。
  他拽住那条和他瞳色一样的领带,诱惑着下拉:“来。”
  封谦,封家人尽皆知的显眼货,好歹也是亲生的,封文星倒是舍得。
  舍得送他就舍得要。
  “扣子。”封谦骑在他腰胯上,一双眼雾气朦胧,眼尾因醉意染上深红,急得快要流出泪水,他手指头磨疼了,解不开。
  “那就不解。”“Andy”不随他意,单手反握住封谦的手腕锁到身后,另一只手隔着西装裤用力揉他肿胀下体,逮着那处反复玩弄,“这样爽不爽?”
  封谦放浪地扭着腰,迎合他,可怎么都觉得不够到位,他往“Andy”胸前摸,却意料之外扑了个扁平,封谦一边喘一边低头去找:“你胸呢?Andy,你胸去哪……呃——”
  “Andy”抬头,一口咬上他的唇,吐字含糊不清:“在这呢,你摸不到?这么大。”
  封谦被哄骗着往他身上蹭,他想埋进那对看着就很柔软的胸脯里,或者等会儿把鸡巴插进去,光是想想就快让他裤裆爆炸。
  可手底触感总不尽人意,太硬了。
  “Andy”拖着他从地上站起来,纠缠推搡到床上,亲密地问他:“摸到没有?”
  “没有,胸没了。”封谦失落地瘫在床上,浆糊似的脑子里忽然想起封文星说的雌激素,于是他认真询问:“你是不是去打了雄性激素,所以胸变小了?”
  转移途中,他的西装被暴力扒掉,白衬衫纽扣上头解开两颗,露出雪白平坦的胸和骨感的肩,左肩头有一颗黑色小痣,藏在衣领边缘下,格外显眼。
  “Andy”被他蠢笑,懒得再继续这场扮演游戏,他把封谦翻了个身,让浑圆的屁股对准自己,发泄般往上撞了几下,封谦差点被他顶上床板。
  难解的西装裤到了“Andy”那变得十分顺手,三两下拽掉,连着内里底裤一起。
  封谦双腿大张,下身凉飕飕的,他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可身体被压着,又不知道该怎么反抗,只能一声声无助地喊着“Andy”的名字。
  直到下身传来撕裂的痛感,他来不及抵抗,被人揽着肩带上去,尖锐虎牙再次咬住他的肩膀。
  “Andy”苍绿的眼瞳妖艳而鬼魅,他从后方把封谦锁进怀里,色欲地在细嫩肌肤上强制留下一道道痕迹,听着封谦惊惧的惨叫,他说:“傻瓜,我不是Andy,我叫谷臻。”
  *
  *
  一下。
  两下。
  三下。
  封谦面朝床单,紧紧抱住被褥,两条长腿被迫分开,他韧带不算好,随着谷臻的顶撞,爽的同时也有隐隐的痛。
  粗硕鸡巴插在腿间肆意抽动,谷臻顶得深,每次几乎都是全根没入,囊袋拍红一小片臀肉,出来时总带着淋淋汁水。
  封谦腰身弓起,腰眼酸软,除了一开始挣扎过,可能是因为药效,后面越做身体越能得趣,但深处的瘙痒还是没被完全缓解,他想摸一摸前面挺翘的阴茎,却被谷臻按下腰一记猛操。
  “……放开,”封谦脸压回被褥里,拼命扭动着腰,说话声沉闷不清,“我想射……让我射。”
  谷臻就喜欢他这么动,掐在他腰窝上的力道越来越大,一个劲地往胯下拖,他叫得比封谦声音还大:“骚货,咬死我了。”
  哪怕是在床上,封谦对别人的骂声照样敏感,他不懂什么叫情趣,什么叫上头,只知道有人在骂他,骂他是骚货。
  谁也不许骂他!
  封谦挣扎着抬起头,在压抑不住的喘息中穿插着反击:“你……啊哈……你才是……骚货……”
  体位随着他的抬头又发生细微变化,谷臻更大程度地拉开他的腿,青筋缠绕的鸡巴狠狠往里肏弄:“是,我才是,我就是个想操你的骚货,小婊子。”
  “婊子”这个词直接戳中封谦神经,不知他哪来的力,明明人已经快被操成一滩春水,却还以一种极为别扭的姿势反手给了谷臻一巴掌。
  到底还是没劲,谷臻甚至头都没偏一点,硬生生接下了,他更为兴奋,借力拉起封谦,凑到他耳边问:“你哥是这样在床上教你的?”
  “我哥?”封谦迟钝一秒,随后破口大骂,“他就是个畜牲,死骗子,贱人,挨千刀,猪狗不如的活畜牲!”
  “封文星看着还挺像个人,你这样骂他,他强奸你了?”谷臻手掌压在他小腹上,摸索着按压,“像我这样,把你按床上操了个半死。”
  “不知道,我不知道!”封谦被他按得难受,薄薄一层肚皮里面是鸡巴外面是手掌,他哪里受得了两面夹击,阴茎翘得更高。
  “笨,什么都不知道,被你哥操了卖了也不知道,你这么笨,当初怎么混进封家的?”
  封谦不乐意:“你才笨,你全家都笨,我凭本事考的工大,六百多分进来的,你凭什么说我笨?”
  说话时那张涂了唇彩的嘴像颗红果子,谷臻被晃得眼花,索性直接抬下巴亲了上去,勾着他的舌头让他没办法再喋喋不休。
  封谦上下两张嘴都被堵着,前头也落入谷臻手里,粗暴地撸动,他又疼又爽,叫喘全被谷臻压回咽喉。
  一条腿被高高抬起,穴口扯开,方便身后人的侵犯,湿软穴道被一次次破开挤压,硬烫的阴茎专挑他敏感点顶,磨到封谦受不了后再迅速抽出,重新插入。
  恍惚间,封谦想,完蛋,真要死在床上了。
  这大概是最屈辱的死法,希望死后没人发现他寝室床底还藏了双袜子没洗。
  天杀的封文星。
  一楼。
  封文星在厕所里实在忍不住吐了出来,为了谈封氏的一个项目,他今晚陪酒太多,身体吃不消,终于找到机会从人群中脱身,把一身酒臭全部吐进马桶。
  胃酸直往外冒,喉咙火辣,封文星狼狈地靠在门上,闭着眼缓神,发胶固定的刘海垂落几根在额前,平添几分颓唐。
  他讨厌喝酒,讨厌应酬,讨厌虚情假意地伪装笑脸,讨厌被人逼着往前走,不能回头。
  可他又必须要做这些。
  厕所又进了几个人,打着酒嗝在小便池那闲聊。
  “可惜了,一晚上没找着,还想给我家女儿牵牵线,没机会了。”
  “等着牵线的可多,你得往后排。”
  “之前听消息说这位肯定会来,我他妈的找了一晚上,楼上楼下跑遍了,最后给了佘家管事小礼物,才知道这大少爷根本没来!浪费时间。”
  一字一句清晰地传进封文星耳中,他酒醒大半,靠在门框上完全僵住,迟缓地眨眼。
  如果佘九涟今天没来。
  308去的会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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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ndy不是谷臻,也不是攻哈,没他感情戏
  这几天一直在改文案,痛苦,甚至想连文名一起改了,但是后来想想文名还挺贴的,封谦周围这几个男人确实都算高岭之花。
  感谢 知昼事文,矢量遥控,终于上岸的声的咸鱼😙😙😙😙
 
 
第7章 
  三楼太安静了,静到像是与下面两层隔绝,封文星越走越急,迈上最后一阶楼梯时差点绊倒。
  门牌号隐没进黑暗中,他不熟悉宏聚房间排布,只能凭猜测在幽深走廊里摸索308的位置,拿着备用房卡一间间刷感应器。
  无数警告音中插进了一声微弱呼救。
  封文星顿在原地,刷卡的动作停下,仔细辨听声源方位,可那声叫喊像虚空出现的幽灵,只短暂出现,又化为尘雾消散。
  大脑微微作痛,先前因紧张消去的醉意隐隐约约又有了冲上来的架势,封文星摇晃着扶住雕花墙面,也许是他的幻听。
  幻听……
  “砰!”
  身后房门猛地一震,门把手快速扭动两下,但并未全部打开,只漏出一条细缝,里面是无穷无尽的黑。
  肉体交缠拍打的淫靡声响混着含糊粘腻的人声水声一起通过缝隙流进封文星耳中。
  “……不,唔——”
  房门很快被拖拽合上,里里外外再度变成两个世界。封文星来不及多想,快步跨至门前,一遍又一遍地往感应器上刷卡。
  可门是开了,门内的安全链条还在。
  空气中饱含情欲的腥膻扑鼻而来,封文星恶心地皱眉,又不得不往里窥探。能打开的范围太小,看不见一点状况,只能听到封谦一声声放浪压抑的求饶。
  “你停……嗯停一下……我……”
  “呜呜……坏了……”
  封谦被谷臻面对面抱住顶在墙上,膝窝架在有力的臂弯里,小腿胡乱蹬着,脚背爽得绷直。
  他身上只剩一件撕烂的白衬衫,松松垮垮挂着,一点遮掩效果没有,胸口乳头红肿,立在空气里,火辣辣的疼。
  不久前谷臻逮着那处又咬又舔,封谦崩溃大叫他又吸不出奶水,却被谷臻咬得更狠。
  身下肉穴惨不忍睹,从被鸡巴插进去开始,几乎就没得过空闲。谷臻操人很凶,蛮不讲理的力道像是把封谦当作人形飞机杯来玩,湿软的穴道永远被满满当当地撑开,挤进肉刃,带出汁水。
  他喜欢变换角度玩这口穴,因为封谦总会给出不同反应,顶到点了叫得骚,顶错位了叫得惨,顶太深呼痛,要拔出来又不许。
  谷臻吮着他下唇骂:“我看你才是真少爷,怎么伺候都不行,难缠。”
  封谦被亲得头晕,嘟囔着:“我就是少爷……千金少爷。”
  “人家都是千金小姐,”谷臻把他的阴茎搓得快要起火,又在他发抖乱动快要射精的关头堵住马眼不许他射,指腹用力摩擦,“以后你当封家千金,一晚上被我操大肚子,给我生小孩。”
  强烈的射精欲望被强行压回去,封谦要被逼疯了,鼻头眼尾红艳艳的,胸前那片染上粉色,急剧起伏着。
  谷臻贴近他,若有若无地蹭在他嘴唇边,又不直接亲上去,低声问:“身上还这么烫?”
  封谦不说话,小声哼着,猫似的挠人心肺,听得谷臻直想不管不顾的往他屁股里顶,冠头卡在嫩肉里慢慢研磨,一点点进得更深。
  他还想再说点骚话,可突然炸起的拍门声差点给他吓软,连带着门上铁链剧烈晃荡,让谷臻不由得想起前几天刚杀青的恐怖片里,也有个差不多的场景——恶鬼索命。
  “怎么不动?”
  封谦毫不在意敲门声,也可能是神经麻痹,没精力去注意除自己以外的东西,他只想知道为什么插着穴眼,把他一次次带上高潮的肉鞭要停下。
  快要浇灭的欲火又重新燃起。
  他从谷臻怀中挣脱,腿根酸软,差点站不住,但还是费力地趴在柜台上,主动扶着鸡巴往湿淋淋的穴里塞。
  他太想要了。
  谷臻成功被他放浪行径勾引,掰开他的屁股,狠狠撞进去,而后随手从桌上抓了样东西砸去门边,可能是花瓶,碎了满地。
  他做爱时最讨厌被人烦扰。
  他抓着封谦肩头,“叫大点声。”
  有人想听,那就让他听。
  可惜千金娇气,上一秒吵着让他操,下一秒真开始操了又赶他走。
  “轻……轻点……滚……”
  呻吟被撞得支离破碎,封谦像一叶飘摇的舟在海上被狂风暴雨吹打,他的手在桌面上四处抓挠,企图抓住点什么获得些许安全感。
  “哥……哥,救我哥……”
  封谦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喊哥,只是潜意识这样喊出口,或许是因为曾经摔进泥地里时,只有封文星拉过他,哪怕拉他是别有所图,并非出于善意。
  混乱,荒诞。
  他在干嘛?
  思绪只清醒一刻,又瞬间被谷臻撞碎,海浪从头顶压下,窒息的快感麻痹神经,拍打声愈发急促。
  封谦在不停地抖。
  过量的陌生刺激让他害怕,同时也像致幻剂,引诱他沉沦,堕入未知深渊。
  幸好中途来了通电话,似乎有急事,谷臻接通过没说两句,只是撞击频率明显加快,数十次后滚热浓精草草射出,内射的怪异触感把封谦逼得急喘不止,痉挛抽搐。
  而谷臻像个无情的嫖客,提上裤子连句道别都没说,往他被撞红的臀瓣上抽了一巴掌,然后匆匆离开。
  没了身后人支撑,封谦没骨头般滑落在地,膝盖重重磕上木地板,额头抵住柜身,理智却还未回笼。
  木板上铺的有厚毛毯,不至于让他太痛。
  但不够,还是不够。
  热气从口中呼出,封谦难受地仰起头,数不尽的汗珠顺着斑驳脖颈滚下,他一手撑住柜角,一手猴急地去扣后面。
  穴口软烂,轻易就能吸纳手指,任由指头在里面横冲直撞,浓白精液被挤压出来,滴答滴答地落在毛毯上,那里已经够脏了。
  封谦死活按不到能让自己舒服的点,急得快要哭出来,于是在一只手从后方搭上他的肩膀时,他立马转身抱住这人大腿,无助地哀叫请求:“帮我,帮我看看下面,我真要痒死了……”
  “你疯了!”封文星霍然后退一步,甩开他的手,似惊似恐,“封谦,我是你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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