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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岭之花真香实录(近代现代)——羌三目

时间:2024-08-25 08:42:06  作者:羌三目
  “你想听什么?把你拉出来说因为和你接吻?”
  每次闹佘九涟总会让封谦产生种踢了毒蛇一脚之后立马就跑的刺激感。
  他知道这脚下去随时有可能被淬了毒的獠牙咬上一口,但是没法,就像总有人想去摸老虎屁股,犯贱是人之本能,况且贱的又不止他一个,这事归根结底是佘九涟的错。
  他理直气壮:“我想听你给我道歉……”
  “对不起。”
  话音未落,佘九涟从善如流,几乎没有停顿,扣住他的帽檐问:“高兴了?”
  封谦得意,在他手底下晃着脑袋,又后知后觉咂摸出点不对:“后面三字我怎么听那么怪呢,像谁逼你了,不真诚,重新说,快点。”
  “得寸进尺。”
  佘九涟把帽檐按得更低,几乎要带着他压上自己肩头。
  封谦视线被全部遮住,什么也看不见,慌着挥手要推佘九涟,却被一把抓住手腕,有呼吸轻轻地打在他耳后,他听到佘九涟并不正经的警告:“封谦,不许撒娇。”
  封谦毛倏地炸开,但不敢嚷嚷太大声,只能藏佘九涟怀里狡辩:“谁撒娇,你别瞎说,我大老爷们跟你撒什么娇,刚是不是连你脑子一起咬了……”
  “佘少。”
  一声不咸不淡的招呼,语气很敷衍,封谦瞬间听出是封文星在喊。他先前老叫着要见他哥,现在真见着了反而没第一时间回头。
  人多眼杂,他哪敢在这儿喊哥。
  佘九涟松开他,向前微微点头:“节哀。”
  “既然来了,躲这做什么?”
  这话听着总觉得像在问他,封谦疑心他哥仅靠个背影就把他认出来了,刚要转身,腰间却被手掌抵住。
  “有劳。”
  封文星不知何时已经到他身后,顺着封谦的腰线一点点滑至小腹,把他从佘九涟那往外捞:“前面左转是贵宾室,你可以先去那边休息,门口有专人接待。”
  这话说完,封文星声音稍微压低了些:“辛苦佘少把人带来,弟弟我就领走了。”
  这畜牲,原来一直知道他在佘九涟那住着!
  封谦猛地低头,揪住盘在他腰间的手指,脑子里已经想好过会儿要怎么抓着他哥揍。
  佘九涟垂眸扫过下方纠缠在一起的手,再抬眼时态度冷淡不少:“开场前回来,不要让我等太久。”
  封谦胡乱点点头,随即被封文星拉着往相反方向走。
  他在心里闹了个底朝天,嘴上半声不敢吭,直到拐进一道窄窄的过道,封文星推开门把他带进去。
  这是一间很小的杂货屋,角落堆满了扫帚簸箕,灯开了也只有一小片淡淡的光。封谦摘掉帽子,还没看清他哥是什么造型,先被结结实实抱了个满怀。
  “除了这里其他房间基本都有监控,乖点,体谅你哥一次。”
  “乖你妈呢乖,我差点死外面你知不知道!”
  封谦气得想咬他,可惜腾不出第二张嘴,他被紧紧勒在封文星怀里,挣动两下,没太用力:“我被卫舒望那变态关了一周,你怎么没找到我?还把我寄养在佘九涟家,也不知道带句话,哪有你这样当哥的,要我体谅,我抽不死你。”
  “没招,”封文星微不可闻地叹口气,解释:“家里,包括我城郊那栋别墅,全是人在监视,你要跟着我,八条命不够跑。”
  封文星胳膊松开了些,揉揉他的后脑勺:“这才分开几天,想我了?”
  “想狗屁。”封谦不承认,他不想让他哥得意起来,蹙着眉头抬眼,却在下一秒收声,半晌过去,才愣愣地开口:“你脸怎么回事?”
  一块纱布盖在封文星右侧鼻翼旁边,纱布不大,但伤在脸上,怎么说都严重,封谦没心思耍脾气了,伸手想摸又在半空停住。
  他暂时原谅封文星作为哥没照顾好弟的失职,等封文星痊愈后再算账。
  他哥倒一副无所谓的模样,说脸上这只是前几天跟在家门口监视的人起冲突不小心弄的,个把月过去就能消,不留疤。
  “监视你?”封谦理不清,“为什么监视你?不是你妈跟卫崇合作……他连你也不放过?”
  他不确定封文星知道多少,从洪杉把吴可越推下楼那晚开始,把自己先前猜的一股脑全跟他哥说了。
  他哥听完半天没吭声,眼皮垂着不知在想什么,过了会儿突然问:“你怎么不怕哥也参与其中?”
  “你搞死我还不容易,用得着人家掺和?”封谦觉得他哥脑子有病,这么简单的事还得他解释,“过年住一块饭不都你做的,想害我下点老鼠药我早死千八百回了。”
  “弄死我。”封谦戳他心窝,“你真是世界上最坏的哥,居然还敢有这种想法。”
  封文星捉住他手腕放到唇边亲了亲,眼底终于流露出一丝温柔笑意:“疼都来不及。”
  可愉悦转瞬即逝,头顶灯光闪烁两下,屋外传来催促入场的女声播报,手腕处温热的触感让封谦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想抽回手,封文星不让。
  “身体怎么样了,还复发过没有?”
  他哥斜靠着墙,贴在他手腕上问。
  不说封谦都没想起来,他现在对佘九涟好像没去年刚发病时那么如饥似渴。
  不知道是不是前段时间佘九涟坚持给他灌难喝药剂的作用,他今天咬了佘九涟一口,除了尝到有点甜外也没其他失控行为。
  封谦把情况如实告诉他哥,这明明是个好消息,封文星面色却越发凝重,难得翘起的嘴角又耷拉回去,好难过的样子,再开口,声音都像蒙了层灰。
  “还有十分钟我得出去主持现场了,就这十分钟,你听哥说完,然后立马去找佘九涟,别让人发现你。”
  封谦不乐意,他不明白封文星为什么突然把他往外赶,口不择言问是不是封恒死了怕他强留下来分遗产。
  但同时他心里清楚不可能是这个原因。
  封谦只是不想被他哥赶走。
  他哥显然也知道他这是在闹脾气,可还是直起身站到他面前,无奈地笑笑:“跟遗产没关系,如果哪天我死了……”
  封谦差点跳起来:“你别说如果!”
  “听着,”封文星扶住他肩膀,异常冷静,“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名下的财产会全部寄存于国外一处银行,到时候会通过某种方式让你知道,你拿了钱尽快离开泸城,跑得远远的,再也别回来。”
  “你有什么遗产?一屁股债还是半死不活的公司,全他妈烂摊子,尽留我替你擦屁股。”
  封文星眼尾弯了弯:“这么看不起你哥呢,这几个月公司有起色,到我死少说千万能挣到,够你躲起来活一辈子。”
  封谦不听他说的百万千万,就像他哥能听懂他的口不择言,他同样看得透他哥吹逼话术下的焦躁难安。
  亲兄弟之间想瞒东西太难,本就是同根生的两朵花,连对方长了几条经络都一清二楚,再浇灌点爱上去,粘一块分不开。
  但割人的刀子总比枝叶锋利数倍,想割断两株攀附生长的野草比呼吸更容易。
  封谦就这么盯着封文星,静默片刻,他哥头一次在他面前弯了腰。
  “前两天,我妈给我看了一份实验报表,六年前的,人体实验,几千个实验体,只活了一个半。”
  封文星那张能言善辩的嘴也有没法组织语言的时候。
  哪怕他先前编排过很多次该怎样告诉封谦才能尽可能不吓到他,然而真开口时,他的语言能力却匮乏成这样。
  曾经封文星以为自己生死无惧,后来发现他并没有想象中那么胆大,他也会怕的,怕到最后和封谦当不上爱人也做不成兄弟。
  要怎么说呢?接封谦回封家从最开始就是一个谎言,或者在更早之前,封谦的出生就只是为了有朝一日被抓回来替他去死。
  可封文星知道的太晚,一切到了不可挽回的程度真相才铺陈在他的面前。
  这段时间他几乎没怎么睡过,清醒的每分每秒都在替封谦寻找一条活路。
  “砰!”
  屋外突然炸开一声枪响,紧接着是人群哄闹的尖叫,封文星拉住吓呆的封谦往小屋最里面的窗口挤,他的手在颤抖。
  亲情太浅,爱情太俗。
  他对封谦说,你就是哥的命,好好活着。
  声音飘在风里,一吹就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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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骨科,无解【点烟】
  前几天没更是发烧了【轻轻跪下😭】不知道是不是这学期熬夜熬的,身体素质越来越差了
 
 
第64章 
  隔着门也堵不住外头的喧闹,不安在封谦心底急速扩散,他手脚发凉,被封文星一路拉到窗边。
  又是两声枪响,如雷鸣般炸开。
  玻璃推开一角,透过缝隐约能看到大街上也乱作一团,有人从会场内拼了命地往外挤,还有一些扛着摄像机不要命地往里冲,门口的保卫拦不住,局势已经失控。
  一直到窗户重新关严实封谦都没弄懂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
  这不是封恒葬礼吗?哪来的人搞枪袭?还有封文星刚才说的,又是六年前的人体实验又是让他好好活着,听着晦气,像是他俩随时要死一个,不吉利。
  “哥……”
  “这些人大概率是冲你来的。”
  他刚出声就被封文星打断了,手指被抓住,封谦才发现他哥的手比他更凉。
  “马上我会出去稳定局面,你先待在这别乱跑,看到那扇小门没有?”
  封文星语速很快,带着他往右边走,屋里光线不好,不贴近几乎看不清角落还有一扇与墙面融为一体的小门,门没开,挂着锁,这丁点大的小屋居然还藏了条密道。
  封文星蹲下身,捏起锁头对封谦说:“锁没上实,如果二十分钟之后我没回来,或者这期间有人想强行破开门,你别管其他,直接从这里爬出去,尽头那有人会接你。”
  “你呢?”封谦跟他一起蹲下来,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声音控制不住的抖,“外面那群人带的枪,你要是稳不住被弄死了,刚才那就算你留给我的遗言?”
  “放心,没有你哥搞不定的。”
  他哥又开始跟他吹牛,封谦不吃这套,他低头单手下锁,单手扯住封文星往身边拽,生怕一个不留神他哥就跑了:“别讲废话,你跟我一起钻狗洞出去,该报警报警,命都要没了稳个屁的局面。”
  封文星:“外面得有人守着,不然走得不安全,你听话,他们不敢动我。”
  “你守谁啊?我不就在这,你还要守谁?”封谦有些急了,他把那些没搞懂的疑惑全往后稍,此时此刻一心只想着把封文星带离这鬼地方。
  “还他们不敢动你,妈的敢公然带枪的哪一个不是亡命之徒,天王老子来了都敢给两枪,还你,你看你出去身上不给你打七八个窟窿。”
  封谦绞尽脑汁劝他:“再说了,你刚说他们是冲我来的,找不到我不就找你,你出去干嘛?等他们抓到你严刑逼供再给我供出来?有这时间赶紧跑吧,也给警方省点事……”
  他边说边解锁,这门开起来倒顺利,管道里甚至有股清新的薄荷味,应该是封文星早有预料,提前通过路。
  封谦扭头问:“你都猜到了?”
  “没猜到,猜到就不会让佘九涟带你过来了。”
  和他相反,到这种火烧眉睫的紧要关头他哥还一副不紧不慢的样子,安慰似的捏捏他的手腕:“是知道你要来,做好万全准备。”
  “你知道我要来?这个葬礼……”封谦稍微琢磨了下,“故意办的?封恒死没死?佘九涟说他是脑梗,又说有小道消息是内脏粉碎性破裂,到底怎么死的?”
  “死了,”封文星顿了顿,摇头:“不是脑梗,我妈找人弄的。”
  洪杉?
  “他要去警察局自首,被我妈知道了。”
  封谦眼皮一跳,直觉这事跟他有关。
  封文星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出事前一晚,也就是你失踪第三天,他把我叫了出去,当时他人还在北山,精神状况已经不太好了,疯疯癫癫的,交给我一袋档案,关于六年前封家参与的一场合作。”
  封谦反应过来:“是你刚才说的人体实验?”
  时间紧迫,他来不及细想,脑细胞烧死一片:“但是我明明五年前才收到消息接我回封家,六年前应该在老家小县城才对,记忆里也根本没有和实验相关——”
  咚咚!
  杂货间的门突然被敲响,封谦身体僵住,生出不妙的预感。
  “封少,在里面是吧?赶紧出来,把人也带出来,早点出来早点结束,您葬礼接着办,上面催得紧,我们这边也不想闹太难看。”
  可话说完就是一声枪鸣,赤裸裸的威胁。
  封文星低声骂了句脏,随后不带任何犹豫把他往小门里推:“快走,能爬多快就多快,出去后直接到松花街23号裁缝铺,报我的名字拿档案,藏起来别报警,局里有鬼。”
  敲门频率越来越快,封谦被他哥强行塞进通道,封文星在门合上前笑着跟他拉勾,答应他一定会平平安安地出去。
  甬道里还剩最后一点亮光时,他哥强拉的笑终于撑不住了,其实封文星也没有表面上那么镇定,只是封谦在这,为人兄长,天塌下来得他先扛,他不能乱。
  “乖宝,听话,万一哥出了意外,你想尽办法也要活着,找佘九涟,就跟着他,他能保你。”
  封谦惨白着脸,嘴上却故作轻松:“放心,我特别能活,跟那蚯蚓一样,人家从中间踩两脚,断个头断个尾,我就变成两半活,反正死不了,你多担心担心自己吧,我们拉过勾,骗人变小狗。”
  “嗯,你最厉害了,哥知道。”
  那你呢,你能活吗?
  这句话封谦没来及问出口,小门“砰”一声关闭,封文星从外面利落地上了锁。甬道内一片漆黑,空气稀薄,后路被封死,封谦只能闷头往前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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