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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岭之花真香实录(近代现代)——羌三目

时间:2024-08-25 08:42:06  作者:羌三目
  “是你找的,咬了不会被发现的部位。”
  封谦头埋在被子里,十指紧抓着床单,爽得快要窒息,耳鸣盖过佘九涟说话的声音,他听不清,晃着腰只顾着高潮。
  他一直看不起喜欢哭的男人,觉得自己是纯爷们,男儿有泪不轻弹,动不动就哭太娘炮了,就算咬碎牙往肚子里咽也不能让眼泪在外人面前流。
  但平时受了委屈攒下来的泪水又总有人让他在床上流出来,他不喜欢这样,他嫌丢人。
  “……你他妈的……能不能射……”封谦抖着手向后抵住佘九涟贴着他的腰腹,在一次次连续不断的撞击中哭得几乎说不出完整的话,“我……呜我不行了……滚……啊!”
  “不喜欢?”
  佘九涟猛地停住,胳膊撑在他头侧,因事情发展不符预料而陷入沉思,勃涨的阴茎埋在深处一动不动,封谦这才有了喘息的机会,他浑身发抖,颊边粘着湿透的发,高潮点卡在中间不上不下,难受得要命,听佘九涟这么问,怀疑他脑子被枪打了个洞。
  “什么鬼话?要不我操你一次试试,给你屁股插根棒子,看你能不能爽得一直射。”
  他边骂边小幅度扭腰,既不想让佘九涟发现他在动,又不想卡在高潮的临界点到不了,根本不知道从上方俯视的角度来看这些小动作有多明显。
  封谦懒得思考佘九涟停下的原因,就把他当成一根大号按摩棒自主操控往前列腺上撞,没几下给自己玩上了高潮,晕晕乎乎痉挛着瘫软在床。
  缓了片刻,他挪动身体把阴茎抽离出去,封谦只想自己快活,怕佘九涟没射还要继续,慌忙拖被子往身上遮——
  佘九涟单手把他从被窝里挖了出来,在他挣扎时低语两句,他立马老实,像个任人操控的小木偶,安安静静地由着佘九涟带他进浴室清理擦干,全程装死,一动不动。
  做爱那张床湿了大半肯定不能再睡,封谦压根没想管佘九涟睡哪,洗干净出来后爬回自己床位倒头就闭眼。
  本打算第二天中午才起,结果闭眼还没过三小时被电话铃吵醒,他眼睛睁不开,迷迷糊糊越过床边不知何时躺下的佘九涟摸到手机,语气很差:“喂?”
  “请问是封谦,封先生吗?麻烦尽快来一趟医院,吴女士跳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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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平行时空独立的圣诞节if小段子码完放微博了【高中同桌pa和国外私奔pa】不是小黄段也不长,就不放这了,一个正宫一个骨科的,可以选择性阅读@纯爱战神羌三目
 
 
第56章 
  封谦头要裂开了,尤其在他一瘸一拐赶到疗养站,进门第一眼看到的居然是洪杉时,头痛更甚。
  他当即猜出来龙去脉,如果不是佘九涟及时拦住他,差点冲上去跟洪杉动手。
  在前台站岗的韩梅梅火急火燎地迎上来,语速稍快:“吴女士是从三楼跳下去的,有棵树帮忙缓冲,目前送附院抢救去了,应该没有生命危险,但是腿部情况不太乐观,大概率骨折,需要静养。”
  封谦紧绷一路的神经这才松懈半分,后怕地呼出口气。没死就好,没死就好,鬼知道他来的路上想了多少吴可越从十几楼跳下摔成烂泥的画面,吓得几次干呕没吐出来,佘九涟家司机一直从倒车镜看他,估计跟他一样慌。
  封谦心脏到现在还砰砰直跳,完全静不下来,没睡饱的怨气和吓出的惧意此刻统统化为愤怒,他没冲着韩梅梅发火,隔空开骂洪杉:“大晚上不睡觉没事找事?左脸属黄瓜欠拍,右脸属核桃欠踹,神经病就滚神经病院治去,你找这来干嘛?啊?你想干嘛?”
  “也就是我姐没出事,不然我他妈今天给你绑顶楼扔下去,老子就是跟你同归于尽你也别想活!”封谦骂得口干舌燥,扒开佘九涟抓着他臂弯的手,“别拽我,去给我弄点水,渴了。”
  这两人上回相遇还水火不容的在楼梯口干架,今天暂时没看出什么情况,怕话不投机再吵起来,小小的疗养站哪容得下三尊佛,韩梅梅反应快,立马上赶着揽活:“我来我来,你们先去那边坐着……”
  她话没说完,洪杉猛地从休息椅上站起,踩着高跟鞋快步走近,她衣衫不整,头发凌乱,脸上妆花成一片,狼狈难看。
  在封谦印象里,尽管洪杉脾气不好,经常家暴封恒辱骂邻里,泼辣无比,动不动就跟人起摩擦,但也没几次搞得自己灰头土脸。
  不太想承认,不过封谦后来逮谁骂谁的性格多少受她点影响,他不觉得吴可越一个病人有能力把洪杉弄成这样。
  洪杉两只手直颤,好像全身都烧着团火,噼里啪啦的火星子从眼底往外炸,她死死盯住封谦,高音尖利:“不要脸的东西!我到底欠你什么了?你们都该去死!你和你妈两个贱人!这么恶心怎么不去死!”
  “你骂谁呢?!”封谦一下被点燃,喉咙干痛,却还是沙哑着破口大骂:“谁不要脸?我妈明明是被骗的,你管不住老公让他在外面骗婚,居然怪跟你一样倒霉的女人?”
  挂名洗钱的疗养院几乎没人住,大半年只有吴可越一个新病患,安保设施不全,夜里值班也就两三个护士看着。
  韩梅梅倒水的动作停下,之前八卦时的猜测得到印证,豪门秘辛就这样被曝出来,她大气不敢喘,不知道是该继续待在这还是找借口快溜,免得被杀人灭口……
  她抬头,刚好撞上佘九涟递过来的眼神,心领神会不再停留,放下纸杯急匆匆离开。
  洪杉不依不饶,长长的指甲指着封谦门面,她想一巴掌扇过来,被佘九涟眼疾手快地挡住,洪杉上下打量他,忽然挤出个古怪至极的笑,开口便给封谦当头一棒。
  “贱种,勾引你哥不够,又拉了个有背景的当靠山,你知不知道你妈到底为什么跳楼?谁能接受儿子是个卖屁眼的脏货,都睡自己亲哥床上……”
  “啪”!
  洪杉被扇愣住,待侧脸慢慢浮起一层鲜红的掌印,顿时目呲欲裂,尖叫一声脱下高跟鞋要往封谦脸上砸。
  封谦甩了甩抽麻的手,怕佘九涟拦他,还专门把佘九涟往旁边推——他没想到佘九涟比他动手更快。
  高跟鞋掉落在地,洪杉手腕被制住后拉,佘九涟极快地从她袖口搜出一张细薄刀片,寒光在灯下一闪,刀尖还浸着不知名液体,真冲封谦门面来一下,削掉层皮不是问题,如果戳的是眼睛或其他脆弱部位……
  封谦后背泌出冷汗。
  被圈住的手腕呈现扭曲的形态,洪杉惨叫,有骨头错位的嘎嘣声,封谦看不见佘九涟的表情,但抓着洪杉的手背青筋暴起明显,在他望过去的瞬间,又微微变换了一个角度。
  “公共场合,注意安静。”
  明明语气像往常一样没有太大波动,大概行为太过暴力,给佘九涟的声音披上点隐隐要人命的狠。
  没等洪杉回答,他另一只手抬起,拇指按在下巴尖,中指抵住颚骨后方,要卸骨的动作,封谦记得,当时在楼梯口佘九涟也是这样威胁他的。
  “道歉,立刻。”
  洪杉比佘九涟矮上不少,被这么提着得踮着脚,她摇摇晃晃,浑身发抖,却仍不肯服软:“我凭什么道歉?他勾引我儿子,糟蹋我家庭,他出生的时候我就该赶去给他和他妈掐死……咳,你敢怎么样?掐死我?来啊……反正他也没几年好活,全死了最好,我——”
  “可以闭嘴了。”
  佘九涟蓦地打断她,一阵令人心悸的咔嚓声后,洪杉爆出哀嚎,佘九涟没停,封谦眼睁睁看着他手底下那块骨头愈发畸形。
  “你可能有所误解。封谦没有勾引你儿子,他是被迫的。”断掉洪杉的叫嚣,佘九涟平和地提议,“如果不信,把封文星喊来当面对峙。”
  “另外,”他声音放轻了些,像是刻意不让身后人听清,“他不是贱种,也不是被争抢乱抛的骨头,如果再让我听见……”
  后面的话模糊不清,只有洪杉一个人听到了,封谦呆立在原地,直到鸣笛声由远及近,一众警察医护跑进来,佘九涟刚好松手从暴行中脱身,甚至微笑着向领头的警长打了个招呼,优雅从容,丝毫看不出刚才的骇人压迫。
  警察没有多问,快速把洪杉运上担架准备往附院转,这时门外忽然冲进一道身影拨开人群,封谦有段时间没见到他哥了,应该是刚从外地出差回来,身上还穿着西装。
  可封文星走两步又顿住,运送洪杉的担架在路过他时剧烈扭动,他没有低头,也没有继续向前,被警察擦着肩头撞开。
  封谦站在佘九涟边上,和他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却始终没向他靠近,待人都走完后,才轻轻喊了他一声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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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佘九涟打女人这件事,没想到会引起争议……他不分男女都会打的,洪杉藏刀片想要封谦的命,如果换男的他这时候已经在想办法琢磨怎么给他弄死了。
  写的时候没注意男女这个问题,我想改这个情节但是发现有点难改,抱歉,以后让男的挨打
 
 
第57章 
  哥。
  这声喊完封谦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哥和他对视几秒,又匆匆跟去了外面。
  封谦差点伸出去的手松了又紧。
  他的哥,洪杉的儿子。
  难熬的一晚,封谦守在手术室外整夜没敢合眼,度秒如年,后来医生出来通知手术成功,吴可越打了麻醉没醒已经转送去普通病房,需要静养一段时间,不能再受刺激,这么晚也别去打扰她,等明天醒了再探望不迟。
  医院阴冷,封谦来的急,只胡乱套了件卫衣,单薄的身体瑟瑟发抖,他坐在长椅上脑袋快埋地里,身边空无一人。
  佘九涟被警察带去走流程了,他哥……他哥也有自己的妈妈,有自己要等的手术室,他们不在同一层。
  其实封谦这段时间特别想见封文星。这学期课排的本来就烦,几乎天天早八,周末还有实验,每天爬五楼累的要死要活,还被学校区别对待,人家住的都是豪华单间,就给他整了个双人套餐。
  室友阴晴不定,高兴了对他以礼相待,不高兴就把他往床上骗,操得他屁股开花满床乱爬。
  人一旦累到极限阈值就会触发被动想家,虽然前两年封谦也是这样过来的,但今时不同往日,以前他没有家,现在他苦了累了想见他哥。
  可今天真见到了又完全不是预想中的场景和心情。
  碎了满地的玻璃渣,围上封锁线的疗养站,送去抢救的吴可越和洪杉,愣在原地怎么也无法靠近的同父异母的亲兄弟。
  同父异母,好恶心的关系。
  他俩因为同父相遇,又因为异母割裂,没有封恒,封谦这辈子不一定能见封文星一面,但因为吴可越和洪杉,他跟封文星差点成了仇人。
  这些年封谦一直像被细绳挂在悬崖边上的玩具晃来晃去,命运总是捉弄他,他偶尔会想,就这样吧,线剪断算了,所有人都别管了,他爱怎么活就怎么活,想跟谁在一起就跟谁在一起。
  但是不行,至少封谦不能不管吴可越。
  吴可越怀他还没成年,被赶出家门一个人流落外地谋生养他,最苦的日子甚至去卖过血也没把他丢掉,哪怕后来执意要把他送回封家,归根结底是觉得封恒能给他更好的生活,第一次当妈,吴可越已经做的够好了。
  有脚步声靠近,不看封谦也知道是他哥,封文星摸摸他的头,露出个疲惫的笑,跟他道歉说对不起。
  封谦问他,你怎么对不起我了?
  封文星摇摇头一言不发,蹲下来张开胳膊抱住他,封谦僵冷的身体在他怀里慢慢变得温软,一晚上死了又活的心脏在他哥的轻拍中恢复正常频率,他眼眶有些难受,眨巴眨巴又把酸意压了回去。
  过年时医生不是说春天一切就会好转了吗?哪里好转了,为什么到了春天他却想着要能永远留在冬天躲进城郊别墅该多好。
  封文星捏了捏他的后颈问:“身体怎么样了?”
  “就那样。”封谦嗓子依然是哑的,“你让我别急,说你回来有办法,找到办法没有?”
  “……还没。”
  “哦。”
  封谦也没想过他哥能有办法,只不过除此之外他想不到其他的话题能聊,他想拉着他哥大喊大叫,随便叫什么,只要能发泄出来就行,但这是医院,发疯会被打出去。
  这个世界哪哪都是限制,他想逃都找不到缺口能溜。
  算了,抱着也行,就这样抱着吧。
  “你西服好凉,冻的脸疼。”
  “那哥把衣服脱了。”封文星作势要松开他,被封谦一下按住。封谦小声嘟囔:“不行,我不想动。”
  “嗯。”封文星在他下巴那垫了只手,“你枕手上。”
  封谦:“又哄小孩。”
  短暂的沉默后,封文星忽然开口:“如果哥要带你离开,你愿不愿意?”
  封谦先是一怔,没太明白:“离开?去哪?”
  “不知道。”封文星说,“总之是离开泸城,我不再是封文星,你也不再是封谦……”
  听到这封谦明白了,他估计他哥今晚来之前又喝酒把脑子喝坏了,赶紧晃晃封文星肩膀:“发什么疯,你什么也不要了?”
  “真玩私奔啊?你的公司,你的家庭,你努力那么久的一切,说跑就跑,你往哪跑?你安心吗?”
  “我不安心!”封文星抱他更紧,封谦呼吸不太顺畅,挣两下没挣开,被死死按在臂弯里出不来。
  “我刚从妈那出来,她问我是要当你一无所有的哥还是封家的掌权人,你说我选什么?选什么都不安心,选什么都是错的。”
  说到最后封文星声音都在抖,封谦产生一种荒谬的错觉,他俩像是全宇宙最不可饶恕的罪犯,被众人诅咒着,驱赶着往注定分开的两条路连滚带爬地跑。
  不知道的以为他俩多贪心偷了多少好东西,其实封谦想要的很少,只不过什么也没得到。
  被这么抱了几分钟,他喘不上气,可也不太想挣扎了,他不信封文星舍得闷死他。
  果然过了会儿,他哥胳膊松开拉远,贴过来亲吻他的脑门:“刚才就当我神经错乱,别往心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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