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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岭之花真香实录(近代现代)——羌三目

时间:2024-08-25 08:42:06  作者:羌三目
  然后期末月了,连考好几天,22号才能结束一部分,彻底考完得一月初,这段时间更新会比较慢,但是不会坑,见谅。
 
 
第54章 
  床头在凌晨一点发出亮光,佘九涟有所预料般极快地睁眼按灭屏幕,左侧传来两声不清不楚的梦呓和翻身的动静,出去前他路过封谦床边停留了会儿。
  今晚封谦发病被他强行灌药,干呕半天骂了一晚上,半小时前终于睡下,被子卷成一个圆滚的球裹住,连片角都没落,眉心还皱着,心情很差的样子。
  差不多了。
  他在佘与恭第二次来电前离开寝室。
  电话那头静得出奇,佘九涟默数秒数,在第八秒时耐心耗尽,不再等待。
  “佘九涟。”
  指尖停在距屏幕不足半寸的地方,夜风冽冽,阳台上阴湿寒冷,佘九涟没应,只眉头飞快地蹙起又舒展,眼底飘过一阵明显的厌弃。
  “好儿子,知道爸今天生日,专门掐零点让人把礼物送来,可惜你妈妈没看到这份礼物,不然应该会很欣慰,她曾经找各种证据想证明你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佘与恭笑了声,嘴上说着惋惜,听着却像是嘲弄:“可惜,不管是医院下的亲子鉴定还是你的办事手段,骨子里都完完全全映着我的影子,你跟我亲的不能再亲了。”
  “既然是给你的礼物,喜欢就好。”
  佘九涟对这段故意恶心他的话没产生多少情绪,语气淡淡:“他是第四个,如果被我发现还有安插在我身边的眼线,你会收到更好的礼物。”
  “更好的?”佘与恭来了兴趣,“比血淋淋的手还要好,准备直接寄一颗头过来?”
  佘九涟跟着他笑,客气地说:“如果你不介意。”
  “你倒是比我更无所顾忌。”
  佘与恭叹口气:“比起那些,这次保镖的尸体被你丢哪了?上一个高应你借刀杀人想把自己摘的干干净净,高家找我讨了不少好处才平息,其实我觉得,处理手段不用这么极端。”
  有轻微点火的声音,那头说话含糊一瞬,但没多大影响:“仗着聪明就以为做的所有事都天衣无缝了?要不是佘家在背后兜着,够你死个千百回。”
  不过是刻意放出的饵,倒有蠢货当真。多说多错,佘九涟不屑争口舌之快,平静地给出建议:“你也可以选择从根源处解决,别派任何人监视我。或者,把他们训练的机灵点,别再被我发现……”
  “佘九涟!”
  屋内忽然爆出一声大喊,佘九涟话说半途顿住,刚聚起的尖锐冷意霎时间破开。
  身后传来拖鞋与地面摩擦的声响,他捂住收音筒回头,看到一根手指从门缝伸出,封谦怒气冲冲地拉开门,露出半张闷红的脸,看上去热乎又柔软。
  “……封家小儿子?”
  佘九涟没理会他,直接挂了电话。视线重回封谦身上,封谦穿得薄,仅披了件睡衣,下半身还是条七分裤,细细的脚踝冻得青白。
  “都怪你,睡前非得让我喝你家的怪药,你自己喝过没有?苦得我睡不着,往嘴里塞四块糖才压下去那个味儿,好不容易睡了,你又出门不关严实,那个风顺着缝刮进来,直接给我冻一激灵。”
  封谦最近对佘九涟意见很大,尤其佘九涟忽然转性不愿意让他咬了,每回他发病都掏出瓶秘制药,他打不过佘九涟,不喝不行。
  那玩意苦得人喝下去直犯恶心,不过体内沸起的欲望也能很快被压制住,某种程度来说,算是良药。
  就是这良药太过苦口也没长期作用,反倒欲望压下一次,后一次便爆发的更难忍。
  他病没治好人快疯了,找他哥求助,封文星这两天在外地出差爱莫能助,让封谦先别急,等他回去。
  唯一有点门路的佘九涟当初说得好听,来当替死鬼就给他咬,现在替死鬼没用了立马给他一脚踹开,尽弄些毒药来,刚刚又把他冻醒。
  新仇旧恨加一起,佘九涟冷着脸站在那,封谦怎么看怎么烦,藏在门后的手摸上插销,想着干脆直接关门锁上算了,这傻逼冻死在外面也是他应得的。
  “抱歉。”
  ……?
  他听到什么了?
  不知有意无意,佘九涟进屋时扶了下门框,正巧按住封谦一根手指,用力不大,顺着骨节轻轻擦过再握住他的手腕,稍一施力便把封谦带回屋里,待门关上,又自然地松开手:“不是有意,下次不会了。”
  等人从身边经过,宿舍再度恢复安静,封谦才回过神,凉意停在手腕上,他低头看了看,不敢相信佘九涟刚才居然在跟他道歉。不合理,他以为佘九涟那张嘴对着他只会说阴阳怪气的话。
  封谦疑心是刚才的电话给佘九涟报了好消息所以大少爷现在心情好,他起了心思,想要得寸进尺。
  “光道歉算什么诚意,我上学期只踢栏杆几脚你就要把我丢出去,今天你把我弄醒一句道歉就过了?人哪能这么双标。”
  佘九涟刚要上床,闻声转头看见跟过来一副讨罪模样的封谦。
  封谦就在等他回头,暗示:“糖味没了,我苦得睡不着。”
  佘九涟听懂他的意思,却拒绝:“明天有场生化实验,手不能留伤口,有感染风险。”
  这话封谦感觉似曾相识,但没想起来在哪听过,不过佘九涟拒绝的理由很微妙,只说手会感染。
  “胳膊感染不到吧?”封谦打量他,谁知道佘九涟明天还有没有这么好说话,他今晚不逼紧些以后岂不是更没机会。
  佘九涟沉默了会儿,问:“为什么这么想咬?”
  瞧这话问的,封谦比他更想知道原因:“病不一直是你那边在研究,你应该去问问你家的研究员,天天给我灌药,总不能药都研究出来了病没研究好,还有给不给一句话的事也能磨蹭半天,你之前明明答应过……”
  “张嘴。”佘九涟打断他,锁住他的视线缓缓沉下。
  封谦愣了愣,这不还没拿刀,光张嘴有个屁用?但佘九涟既然这么说那就是答应了。
  他乖顺地张开嘴,等待佘九涟去抽屉拿刀抽血,还想着屋里会不会太黑,要不去把灯打开照个光。
  但出乎意料,佘九涟压根没有翻抽屉的打算,靠近一步压下阴影,单手托起他的下巴,微微低头。
  这时候封谦想躲已经来不及了,他看着那张越靠越近的脸,下颌被捏的生疼,终于明白佘九涟让他张嘴的意图。
  “你……”
  拇指顺着唇角卡进去,封谦眼眶瞪大,一个劲往后缩,可逃脱未遂。
  “含好。”
  佘九涟没有闭眼,仔细审视着封谦脸上每一处细节变化,从最初的惊骇转为明显的厌恶,直到他把咬破的舌尖送进去,手底下的挣扎才慢慢缓和,呼吸变得急促,片刻后不情不愿地舔过来。
  想吸吮大概又觉得恶心,封谦像只在陷阱边缘试探的兔子,睫毛扇动很快,每次只碰一碰舌尖尝到点血味就缩回去,但又没法真的抵御诱惑,没过多久就自暴自弃般反揪住他的衣领,喉咙里溢出几声模糊的音节,或许是在骂他。
  佘九涟听不清,他的耳畔有更重的擂鼓声,一下又一下,从塞满棉花的胸腔向上蔓延,太吵了,幸好这声音仅他可听。
  他当然比谁都要清楚封谦为什么想咬,他只是在等封谦说一个不标准的答案。
  *
  “你不是明天还有实验……操,骗子……你他妈故意的……”
  封谦也不知道事情怎么发展成现在这样,室内空调温度打得高,他的睡衣高高捋至胸前,露出大半胸膛,满背是汗,顺着塌腰弧度逆着往脖子根部流,有点痒,可手被绑住了,封谦抓不到。
  他没想把佘九涟往床上带,奈何刚才舔上头,情不自禁就压了过去……佘九涟的血对他有刺激性,起生理反应也不能怪他,只怪佘九涟自己发骚,哪哪不能咬,非给他咬舌头。
  这不是明晃晃的勾引是什么?
  薄薄的小腹被顶起一个弧度,喘息声骤然高升,封谦浑身战栗,呼吸愈发急促,难以言喻的酥麻自尾椎向四周扩散,恐惧由心底而生,他逃不开,腰臀被抓着往后压,不容抗拒。
  阴茎随着身后人腰身晃动,在谄媚的肠道里反复撞击,次次顶在前列腺,把封谦刺激得尖叫哭喘。
  扒在床单上的手指一根根蜷缩。焦躁,渴望,难耐,封谦微微发抖,连佘九涟什么时候替他脱掉睡衣都不知道。
  他被佘九涟从床上拉起,男性的乳肉本就不多,胸口平坦,乳粒粉嫩,被两根带着薄茧的手指夹起亵玩时感觉十分异样,封谦上身蜷缩,他生得白,胸前那片肌肤稍一使力便能玩得透红。
  “肚子……不行,要撑破了……”
  灭顶的快感几乎把封谦逼疯,他腿根软肉一颤一颤,在佘九涟顶入时挺腰前倾,抽出时又追着后仰。
  “不会破。”
  臀尖被用力抽打了一下,肉穴瞬间绞紧。
  “你喜欢它,感受不到么?”佘九涟拨弄他硬挺的阴茎,冷静地陈述事实,“又硬了。”
  对湿软穴肉的鞭笞一刻未停,臀缝被大力掰开,淫水溅出,封谦前面硬得难受,顶端湿淋淋地挂着透明粘液,在空气中甩荡。
  他想摸,佘九涟不许。
  肌肤相贴,可怖的性器如刑具插入,幼嫩肠壁被迫承受持续不断地外来侵犯,封谦受不了这种强度的性爱,刚要开口申诉,却被佘九涟扼住脖子堵了回去。
  “救……救命……唔……”
  “不许反抗。”
  操。
  深过头了。
  封谦眼角湿红,整个人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甬道撑得满满当当,酸胀难忍,他想自己好过些,主动敞开腿根接纳,企图用迎合缓解暴行。
  无果,他越是退让佘九涟越是凶悍,死死钉在他体内,快给他操晕过去。
  封谦情绪崩溃,鬼哭狼嚎,问佘九涟怎么不像第一次见面那样恨不得离他八丈远,一点自制力没有。
  佘九涟只揉揉他热烫的耳垂,给了个意味不明的回答,第一次么,你说是就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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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最大心机男,佘九涟,做的每件事都是精心设计过的,关于🐍的态度转变为何如此之大,有奖竞猜,猜中送张补签卡/应该猜不到哈哈哈
  终于考完一部分了,暂时能休息几天码字,圣诞节写点小剧场放wb,想看什么?
 
 
第55章 
  封谦蜷缩在床边,臀尖红肿,被微凉的手掌触碰到时忍不住一抖,股间小口吐出点白色粘液,他勉强抓住佘九涟的手腕,扭过头,一双眼睛雾蒙蒙的含着湿意。
  “我都硬不起来了,你怎么还没结束?”
  “才两次。”
  佘九涟轻易地反抓住他,把半死不活的封谦从床上捞进怀里 。封谦脱力地枕在他肩膀上,眼皮耷拉着,瞳孔涣散,呆呆的,像树袋熊一样赖着他。
  树袋熊本人并没有意识到这个姿势多么亲密暧昧,封谦满脑子都在想怎么样才能把佘九涟从床上踢下去,他实在做不动了,快被操得没法思考,脸面潮红,整个人呈现出彻底被干透的熟样。
  究竟是谁传谣言说佘九涟阳痿?这功能应该是好过头了,得去男科治治。
  封谦愤怒,头往左边偏了点,张口咬在佘九涟颈窝处,他以为自己在报复反抗,而佘九涟只是用手按住他后脑勺,呼吸很轻,抚摸宠物般顺着光裸汗湿的后背往下滑,动作不算温柔,带着些不熟练的生硬。
  “不许这样摸我。”封谦松口跟他凶,嗓音沙哑,全是刚才被弄得受不了叫太狠叫的,一点威慑力没有,反而显得可怜。
  “你这是强奸,强奸知不知道?什么毛病。”封谦挑着眼瞪他,“喜欢男的也不能逮个男的就干吧?你得问问我愿不愿意,不然这跟强奸有什么区别。虽然说看上我说明你眼光好,但是你不能用这种下作的手段搞……嘶,别碰我腿!”
  酸软的腿根被手掌抓住向外分开,封谦被托着往上举,他身形摇晃,狼狈地撑住佘九涟的肩膀,肿胀的后穴再度填入阴茎,封谦奋力收缩内壁想用蛮力把鸡巴挤出去,却被抓着臀肉狠狠顶进深处。
  眼泪瞬间飙出,脚趾不受控制地蜷缩起来,紧密相连的交合处烫得过分,封谦里面却早已习惯,很快适应鸡巴形状,热切地吸吮贴合,能清晰感受到上面跳动的青筋。
  佘九涟进去后没有大动作,只压住他的后颈,让他低头,眼底一片清明,完全看不出在干何等下流的事。
  “下作么?这不是你上次教给我的。”
  封谦跪不住,没支撑多久就塌下腰,剩在外面的一点也全部吃进去,他急急喘着,想把强制打开的身体蜷缩起来,但只要佘九涟稍微动一动,穴里的鸡巴四处戳弄,他就只能软下去,控制不住的分泌出肠液,混着精液往外流。
  “我教你……嗯……我教你什么玩意……少栽赃我……”
  佘九涟缓缓抽动了几下,抬手抹去封谦流下的泪水,他对这具身体还不熟悉,没有多余的技巧,根据之前在网上学的,变换着角度用龟头重重擦过前列腺,指腹下好不容易干燥的眼角立马又变得湿润。
  他对封谦说:“你什么都不记得。”
  “我……”封谦刚吐出一个音节,下身就剧烈地操弄起来,他尖叫出声:“呜……呜呜……救命……操、轻点……不记得就不记得……你说一下我不就记起来了!”
  他忍不住夹紧,没几下又被佘九涟翻过身放回床上,陷进柔软棉被里。
  这是佘九涟的床位,枕头被罩都染着一层淡淡的木质香,和佘九涟平时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封谦闻到点就头昏脑胀,说是硬不起来的鸡巴又起了反应,难耐地顶腰。
  他听到身后呼吸加重,按在腰上的手施力下压,腿心生生操开的肉洞艳红,周围泛着一圈白沫,佘九涟先开始动得不快,到后来每抽出一次就带出更多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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