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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岭之花真香实录(近代现代)——羌三目

时间:2024-08-25 08:42:06  作者:羌三目
  柔软的舌尖贴在伤口上,封谦一心想着如何尽可能多榨些血出来,想用力咬又怕把佘九涟咬急眼了抽回手,只能憋着劲用牙齿逼压指腹,可没多久佘九涟就扣住他的下巴。
  他以为佘九涟不高兴了,试探性地撩起眼皮。
  逆着光,佘九涟眼底沉了片看不清的阴翳,面若含冰,耳尖却与之相反,烫得明显。
  封谦稀奇,这可比看到佘九涟私底下发疯飙车还要稀奇。他笑出声,作死地垫脚凑到佘九涟边上仔细看,手心还攥着刚被舔过的手指,恍然大悟。
  “难怪以前给我咬的时候都要跑你床铺,嘴上说嫌弃我床不干净,其实是你那边光线暗,耳朵红我看不见是吧?”
  “不是。”
  他否认。
  “狡辩!”
  佘九涟这人各方各面毫无纰漏,封谦好不容易抓住一个能嘲讽他的缺口,嘴自然不能停:“你天天装得二五八万,还玩纯情少男这套?太搞笑了哈哈哈哈……”
  笑声戛然而止,封谦被捂住嘴重新按回磨砂玻璃上,眼睛捂不住,滴溜溜的转,无声胜有声,佘九涟把破口的手指塞进他的嘴里。
  “封谦。”
  他语气森寒,封谦却从两个字里听出一丝恼羞成怒,他鲜少见到佘九涟如此像活人的一面,怎么看都觉得虚幻,荒诞又好笑。
  这见不得人的把柄让他揪住了,封谦懒洋洋地靠在玻璃上,嘴里塞着东西含糊道:“你这么敏感,舔两下耳朵就红了,等会儿别再被舔勃起,我这次没喝你家怪药,起反应自己去边上撸……”
  那根手指猛地压住他的舌根,让他再难开口,同时血液挤压出来,顺着喉管进到胃里,这回尝的全是甜味,甜到发腻,精神欲求得到满足,封谦爽得天灵盖快翻过去,扶着玻璃墙两腿发软。
  “封谦,”这是佘九涟今晚第二次叫他名字,耳朵早已褪色,声线恢复平和,像在爆发边缘突然熄火,“可以了,安静点。”
  *
  佘九涟比他先离开,留封谦一人在屋里拿吹风机烘毛衣上湿掉的那块,热风吵得耳朵痛,等封谦吹干回头,发现他哥倚在门框那盯着他不知看了多久。
  封谦莫名心虚,假咳两声绕过封文星想装没事人出去,被封文星单手拦住。
  “什么手需要你洗二十分钟,衣服还给洗湿了。”
  他哥又开始对他笑,是那种极不真诚、象征着他即将遭殃的阴笑,封谦看得多了,心里一紧。
  他准备把锅甩给佘九涟,为自己申辩:“哥我真是无辜的,你看到佘九涟了吧?我哪知道在这洗澡的是他,他跟我有过节你也知道,这小瘪三非找我麻烦,躲不掉啊。”
  他哥“嗯”了一声,给他一个“继续编”的眼神。
  封谦咬牙,开始满嘴胡言:“再说二十分钟也干不了什么,他又不是阳痿早泄……”
  “你怎么知道他不是,”封文星转手带上门,把封谦逼退一步,“记不记得几个月前让你去给他赔罪,我说他有特殊癖好,就是外面传闻说他性功能障碍,喜欢抽漂亮男孩,当了几个月室友,他跟你说过么?”
  “性功能障碍?”封谦回忆起当初在检查室差点被干晕的恐怖场景,不假思索地否认:“障碍个屁,他功能好得很。”
  他哥但笑不语。
  话说完封谦才感觉到有点不对,但为时已晚,他眨了下眼,喉结轻滚,企图岔开话题:“哥,我好像听到外面有人喊你,是文姐吧?咱们赶紧出去……”
  声音越来越小,他哥纹丝不动,于是封谦闭嘴,抿出一个假笑,思考等会儿该往哪跑才不会被他哥抓到。
  封文星捏住他的嘴角,笑吟吟地低头:“难怪那天车上问你不说,是不是在佘家医院的时候你就跟他做了,跟哥说实话,是不是?”
  封谦斟酌半刻,壮士赴死般认下:“……是。”
  “好,很乖。”
  封文星好脾气地应了声,替封谦整理好吹翻的热烫衣领,揽着人往外走。
  他哥越是这样云淡风轻,封谦就越是心惊胆战,完全没了刚才臊佘九涟的得意劲。
  之后去外面跟文珠见面,文珠潇洒明艳的女神气质一眼就把封谦看呆,但封文星一个眼神飘过来,他立马跟在他哥后面鼻观口口观心,默念清心经。
  封文星上去聊了几句,封谦在旁边听着,感觉嫂子的事估计要泡汤,这两人见面完全没有天雷勾地火的暧昧氛围,明摆着应付了事,谁也看不上谁。
  文珠喊他们吃宵夜,几个选手都在,除了佘九涟,这倒让封谦松了口气。
  “佘少跑得快啊,场下比场上还快,抓都没抓住,想跟他大少爷套两句话有够难。”
  “哎,你是没看到他从洗浴间出来,那脸色差的,像后面有鬼在追,以前跑死亡圈都没见过他这样。”
  几个人没心没肺地聊,封谦一个劲逮着烤串撸,想置身事外,他哥松松地捏他后颈,劝他:“吃慢点,辣的吃多容易胃疼。”
  封谦才不听,拼命撒辣椒粉,讲不准这是遭罪前最后一顿晚餐。
  “成鸿,这次喊佘九涟来又叫了几次?我记得之前有一回约了七八次才成吧。”
  “你真别说,他今天倒是义气,一听是帮文姐应付个浪费时间的相亲,马上答应了。”
  文珠指间夹着细长的烟,笑得张扬:“说话注意点,人还在呢。”
  “哦——好,知道了文姐。”
  几个富二代阴阳怪气嬉皮笑脸,封谦后知后觉抬头看了一圈,他哥表情没什么变化,挂着浅浅的笑,面前干干净净,一根签子没有,斯文得体地坐在那摆弄手机。
  盘里还剩三根串,封谦忽然觉得没滋没味,戳他哥:“走呗,饱了,想回去睡觉。”
  他哥从善如流:“行。”
  回家太早的结果就是封文星亲自去浴室放水,说要给他洗澡,封谦后悔,他应该拉他哥在外面多转几圈,不至于现在躲门外嚎叫:“我二十了,不要你洗。”
  他哥胳膊一伸给他拽了进去,低头亲他脑门:“二十就不是小孩了?你是我弟,只要我还活着,你八十也是小孩。”
  “你是给小孩洗澡吗?”封谦根本拦不住在身上乱摸的手,骂他:“死变态,你是给小孩洗澡还是想操小孩?”
  “嗯……自己把裤子脱了。”
  浴室确实不是好地方,封谦扶着墙都差点摔地上,后来被他哥抱进浴缸才好过些,那时候已经哭成花脸,屁股塞满精液,止不住地顺着腿根流,怎么动都难受。
  他艰难地从浴缸里爬起来,头发黏黏糊糊地贴在一起,眼皮耷拉着,鸡巴也软,又疼又软。
  封文星今晚脑子不正常,趴他腿间给他口交,封谦哪有过这种待遇,他哥口活不怎么样,应该没给人舔过,但应付他错错有余,封谦进他嘴里没几下就射了。
  他哥笑他丢人,他解释说是因为没经验,于是封文星又把他含住,故意用牙齿磕碰,等他呼痛再换软的舔,封谦被折磨得快发疯,只能哀声求他别弄。
  “趴过去。”封文星擦掉嘴角流出的白色浊液,拍封谦红肿的臀部,硬挺的阴茎来回蹭着股缝,龟头沾满了穴眼里流出的精液。
  封谦崩溃:“你他妈一晚上做几次?”
  “猜猜,别怕,等会儿抱你出去。”
  “滚,我能走。”
  背部贴上个人,耳边传来质问:“真的?”
  “……假的!别往上顶了我操,肚子破了……哥、哥!”
  封文星把他圈到怀里,抬着他下巴接吻:“不许骗我,听懂了吗,任何事情都不许骗我。”
  “懂了……操,好麻……”
  前列腺该被肏烂了,凌晨一点封谦才捂着屁股回到床上,他昏昏欲睡,腿疼合不拢,半眯着眼看封文星坐床边敲电脑,不知道又在处理什么业务。
  以前封谦觉得封家是电视剧里那种顶级豪门钱多得花不完,他哥是恶毒大少,喜欢虐待小弟。最近才知道这其实就是个烂窟窿,金玉其外败絮其中,马上金玉也要没了,天大的洞只有他哥一个人吭哧吭哧地补。
  封谦偶尔会口头犯贱,但他不是那种不识好歹的坏。有傻逼恶心他他会加倍恶心回去,但好人给他点好处他也会想方设法还一点。
  所以吴可越给他一条命,他就救吴可越一命,封文星养他,他也养一养封文星。
  他愿意让他哥操不是接受乱伦,也不是心甘情愿,只是他太废物了,不知道怎么样才能让他哥好过点。
  他趴在床上,冷不丁开口:“以后别去相亲了,忙你的公司去吧,有那时间不如多赚点,什么能比钱重要。”
  电脑合上,封文星关了灯躺在他身边,搂得很紧,说话带点淡淡的鼻音:“嗯?不要嫂子了?”
  “想要你自己去找,别跟今天一样被人当乐子嫌弃就行。”封谦别扭地把他往边上推,“封文星,你真烦。”
 
 
第52章 
  工大复学通知二月中旬才下来,连带着开学考和寝室安排。
  上学期那场枪袭过后,工大从强制住宿改成了自由走读,现在宿舍楼群正统计走读名单,不住校的填表申请,截止到今晚十点为止。
  通知里写会视走读情况重新分配宿舍,住宿人数较少的话有可能双人间改单人,封谦看了下填表情况,群里一大半学生都申请了,开学住上豪华单间的可能性还挺大。
  他躺在床上愣神,手指无意识地扣着床单。
  理性分析,封文星这别墅在城郊,其他地方应该也没房产,下学期他一周五天早八,假如不住校,最迟早上六点得起。
  哪哪都不方便,封谦翻了个身,除非他脑子被驴踢了才会选走读。
  楼长:@全体成员  还有一小时收表,大家要填的尽快,别忘了[龇牙]
  封谦盯着那张一晚上反反复复打开了十几遍的表格,面无表情,最后扔掉手机,在床上滚来滚去跳上跳下发了场无声的疯。
  讲不准家里真有一头隐形的蠢驴在拿蹄子踢他,他得想办法把驴子栓上,以免脑子被踢坏。
  封文星今天回来得晚,刚进门就被封谦拿皮带套住脖颈莫名其妙打了一顿。
  “你不回来怎么不给我发消息?张姨今天请假,我一直等你回来点外卖,你倒好,吃饱喝足留我一个饿死。”
  封谦闻到他哥身上盖不住的酒气,手上劲松了点,其实他已经拿泡面填过肚子,现在单纯就想找个借口揍封文星。
  不过封文星没还手,反而精神亢奋地搂着他说今天没白喝,合作谈成了。
  封谦象征性地往他哥屁股上甩了两巴掌后索然无味地回了卧室,回屋前进厨房煮了杯醒酒茶扔桌上,用一百度开水煮的,如果把他哥烫死就算他哥倒霉。
  过大概半小时卧室门被推开,黑漆麻乌一片,封文星好像碰掉了什么东西但没捡,带着一身潮湿水汽往他被窝里钻,头发半干不干,贴在他背后躺下。
  温热呼吸打在颈后,封谦没忍到一分钟就破功,骂骂咧咧的把封文星从床上拽去浴室,吹头发动作粗鲁,故意要让封文星疼。
  封文星坐在板凳上,半边脸靠他怀里,双目微阖,笑声沙哑:“轻点,在我头上拔草呢?”
  封谦想用吹风机砸他:“不疼不长记性,这种天湿着睡,你就想明天请病假是吧?”
  “吹了,两分钟没干。”封文星懒懒地环住他的腰,声音越来越低,“要不哪天去剃成光头算了,急着抱你睡觉,吹头发挺浪费时间。”
  “快闭嘴吧你,骚话是留着跟你弟说的吗?”
  封文星从他怀里抬头,忽然问: “你是不是下周要开学了?”
  “再不开学我得烂家里了,你想让我当文盲?”封谦把他头发糊下去,盖住他哥眼里那些浓郁到让他想要回避的视线。
  “住校?”他哥在他手底下问。
  “……嗯,走读申请表截止了,现在想填也填不了。”
  “周末回来么?”
  “看情况吧,忙就不回来。”
  封文星或许是酒劲没过,捉住他的手,关上吹风机执着地问他什么算忙,他说有课算,有考试算,有活动算,懒得出门也算。
  总而言之就是回不回家全看他乐不乐意,他哥应该也听懂了,半天没说话,仰头的姿势像个弱智,光看眼睛又像个情种,封谦被他盯得站不住,放下吹风机胡乱揉了他一把,调头就走。
  “你别躲着我。”
  封谦背对着他说哦,又加一句解释:没躲你。
  “你是我哥,我又没欠你钱,有什么好躲的,再说了,我也没地方躲。”
  封文星跟在他后面出来,隔着睡衣摸到他背上凸起的两块骨头,逮着尖儿掐了掐:“这儿迟早能长出翅膀往外飞,你要想躲,哥抓不住。”
  封谦胳膊肘拐他:“你他妈的,喝酒喝傻逼了,实在不行唱几首苦情歌提前发泄一下,别等会儿说着说着眼泪流我一枕头。”
  封文星笑:“当哥的怎么会在弟弟面前哭。”
  封谦怀疑他在嘴硬,已经进了卧室,他看不见他哥脸上什么表情,但能感觉到封文星上床后在跟他保持距离,像第一次做爱后那晚,偌大的床,中间隔了太平洋。
  那当哥的会在弟弟背后哭吗?
  他想问一问封文星,又觉得他哥大概率会因为要面子不说实话。
  很多问题在诞生的那一刻提问人心里就已经知道了答案,他也不是非要问,但同样有一小部分问题必须要得到答案,因为提问者想不出解决方法。
  “假如有天我喜欢上别人了,你还要我跟你做爱吗?你放我走吗?”
  “我不知道。”封文星的声音很远又很近,封谦藏在太平洋里的手被他哥捞起,握进手心捏了捏,封谦抽一下没抽出,反被抓得更紧。
  后面没人说话了,迷迷糊糊快睡着前,封谦才听见一声很轻的“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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