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高岭之花真香实录(近代现代)——羌三目

时间:2024-08-25 08:42:06  作者:羌三目
  “大可说详细点,我也好奇,为什么别跟我靠太近。”
  佘九涟这样问,但说话语气对问题答案不像一无所知。
  封谦僵在他身前,总觉得后腰处抵着的不是手,而是一把随时能射穿他的枪。
  他猜佘九涟心情不太好,无凭无据,纯靠感觉。
  说起来从上次分开算起至今大概快一个月了,期间封谦没再犯过病,是自染病以来间隔时间最久的一次。
  封谦不确定这是不是因为上回有过更深层的接触,假如直接做爱比吸血效果更好——那他也不会愿意,他宁愿饿死,或者把佘九涟吸干。
  封谦僵住的样子很明显,卫舒望轻松猜出缘由,脸色变得更差,眉心紧皱,看都不愿看佘九涟:“阿谦,你过来,我只告诉你一个人。”
  佘九涟没放手:“我不能听么?”
  卫舒望:“不能。”
  说个话堪比地下党秘密接头,封谦最烦这样藏来藏去,尤其这俩互相试探,夹在中间倒显得他像个傻逼人质。天台风大,穿得又少,封谦人也揍了,实在不想继续待这儿,踩了佘九涟一脚就往小门那边走。
  “阿谦!”
  卫舒望音量猛地抬高:“那天之后,你有再跟别人上过床吗?”
  封谦眼神下移,看到落在脚边的扫帚,弯腰捡起转身朝卫舒望砸去,被卫舒望如意料之内般躲开了。
  卫舒望两步跨到他跟前,在拳头挥上来前紧紧环抱住封谦,压低声说:“离他远点,他会害死你。”
  他趁机在封谦侧脸亲了一口,故意亲得很响,像在炫耀,下一秒就被封谦扇歪过头,不过看上去人还是满足的,意犹未尽地舔舔嘴唇,捂住脸哼着歌走了。
  封谦掌心发麻,他对卫舒望没头没尾的话莫名其妙,手还停在空中,佘九涟定在原处静静地与他对视,封谦不知是该直接问还是立刻就跑,毕竟上回从私人医院跳窗逃跑的事佘九涟还没跟他算账。
  “没有再复发过么?”
  “没。”
  大概是嫌冷,佘九涟外面披了件黑色大衣,衬得体态修长,封谦打了个寒颤,不想接着挨冻,说完这句就准备回屋,但被佘九涟拦下了。
  “你的药。”
  他的指尖夹着一瓶小容量玻璃罐,里面盛着淡黄色药液,封谦看了眼没接,警觉问道:“喝了要跟你回去做实验吗?”
  佘九涟:“不用。”
  封谦这才伸手,但拿了也没打算喝,吃一堑长一智,他再也不敢喝佘九涟家来路不明的东西,鬼知道药效是什么,讲不准一下就把他送西天去了。
  玻璃罐到他手中,佘九涟却没立即松开。
  “如果无效继续找我。”
  封谦早没耐心了,用力一抢:“知道了。”
  他随意地把玻璃罐装进口袋,转身走了两步又绕回来,手伸进西装内侧撕了张黑乎乎的纸袋子粘到佘九涟衣服下摆:“看你穿挺多手怎么还这么凉,给你一个暖宝宝,捂着去吧。”
  说完他也没管佘九涟什么反应,裹紧外套小跑进了屋。
  脑残造型师非要追求外表美观让他穿薄款西装,这个天气是想把他冻死,幸亏他聪明,从店里扒出两张暖宝宝贴,不过其中一张过期了三天,用倒是能用,就是有点安全隐患。
  现在没隐患了,那张被他刚刚送给佘九涟了。
  *
  到楼下封谦随便找了桌人少的打算先把肚子填饱,这几年他没怎么在宴席上露过面,跟他同桌的两个女人明显不认识他。
  “刚刚来的那位是洪杉?”
  “是的吧,她一进来就问我封文星在哪,很急的样子,我去年见过她,应该没认错。”
  “女主人回家像小偷一样?”
  “你不知道?她前段时间闹回娘家了,今天回来估计自己也觉得丢人,不想让太多人瞧见吧。”
  后面的封谦没听了,他捡了块小蛋糕一路溜达到三楼主卧,门果然锁着,但贴紧了听还是能隐约听到尖锐的女声。
  “你疯了……我早说……不……别管……”
  断断续续听不真切,始终只有洪杉在叫,封文星像根本不存在,或者已经被他妈骂死了,屁都没放一个。
  到最后封谦也没听清里面到底在吵什么,他在洪杉摔开门前躲进了隔壁次卧,洪杉不待见他,遇上肯定没好事。
  等了五分钟,没听到第二个从屋里离开的脚步,于是封谦顺着墙角拐进主卧,他哥果然撑在窗台上,肩膀展开,头低垂着,离得近了能闻到一点酒气,不算重。
  “哥。”
  封谦站门口喊了一声,封文星没理,手里捏着什么东西,封谦凑过去看,发现是一个空了的烟盒,但封文星身上没有烟味,可能就拿着解馋用。
  戒烟呢。
  封谦又喊他一声:“哥。”
  这回有反应了,封文星大梦初醒般扭头,眼角眉梢都泛着淡淡的红,烟盒没拿稳,从手心掉了出去。
  凉死人的月光从头顶洒下,他哥对他扯了个难看的笑,问他不去吃喝玩乐来这干嘛。说话时眼睛亮亮的,远看觉得是钻石折射月亮,靠近才发现,都是碎成片的玻璃渣堆成了一个人。
  封谦把蛋糕摆上窗台,说蛋糕挺好吃的,赏你一块尝尝。
  --------------------
  小谦其实是只刺猬,外面是硬的,里面是软的。直接摸上去扎手,但假如对他好,哄高兴了抱怀里就是柔软的。
 
 
第47章 
  “……行,合同让小孙先发过去,详细的等明天见面再聊,你接着忙,我挂了。”
  佘稳收起电话,视线转向从上车起就靠在窗边偏头向外,一动不动望着某处的佘九涟。
  他循望过去,却只看见灯火通明的封家大宅,封文星身姿挺立站在门前笑吟吟地招呼每一位离席的客人,旁边粘了条小尾巴,裹着明显不符身形的大棉袄,只露个脑袋躲在封文星后面避风。
  过了会儿小尾巴扯封文星衣袖,手机举他面前笑得牙不见眼,外面起了夜风,他抖了抖,压住被吹起的额前碎发,用胳膊肘拐着封文星往屋里走。
  宅门一关,灯灭了。
  佘九涟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脸上没多少情绪。车身稳稳启动,佘稳看他一眼,以为他对这感兴趣,主动开口:“封家两兄弟感情倒还挺好,几年前那小的刚来,我们都以为他没多久就该消失了,像吴家那找上门两星期就没踪影的小孩,他能到现在还活蹦乱跳,是有点手段。”
  佘九涟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声:“嗯。”
  佘稳见他搭腔,又继续道:“不过这私生子当的憋屈,他但凡来之前多打听打听也知道封家现在就剩个金壳子在,家底全被封恒那个赌鬼玩烂了,幸亏这代还有个封文星能撑场子,否则今年这宴会估计轮不到他家请,被佘老太除名是迟早的事。”
  “目前他们封氏勉强还能救起来,看封文星怎么运营,我们两家有个合作一直没谈拢,刚宴席上封文星又来找我了,我推脱了下,先观望着,等年后再说。”
  佘稳舒舒服服地靠着椅背,说完这段意有所指:“你也快毕业了,明年吧,准备什么时候来公司转转?带你认认人。”
  佘九涟不接他话,直白道:“毕业后按照我的个人规划应该要出国,导师院校已经联系过了,佘家产业大概率不会由我接手。”
  他微微侧目,礼貌性地笑了下:“只能劳烦二叔多操劳点,抱歉。”
  佘稳今晚被围着喝了不少酒,说话有些不经思考,指了指佘九涟:“你这倔小子,跟亲爹能计较这么久,但你也知道,你妈的死对他刺激太大了,他那几年像鬼上身,疯子一样……”
  “二叔,可以了。”
  佘稳猛地停嘴,才反应过来刚才说了什么。
  佘九涟面相偏冷,是锋利到极具攻击性的俊美,偶尔笑时还柔和些,现下只剩难以亲近的疏离冷漠:“多少年前的事没必要重提,我并不是对佘董有意见,只是天性如此,不爱白天坐公司晚上忙应酬。”
  “以及,二叔应该知道,我不喜欢事情脱离掌控,也不喜欢被人掌控,进了公司头顶太爷,处处由人管着,不适合我,如果是佘董让你来劝我,转告他,不必多此一举。”
  “哎,二叔不是这意思……”佘稳怕自己越抹越黑,叹口气打住:“算了,你爸问今年什么时候回去?”
  “二叔应该不喜欢和骨灰盒在一张桌上吃饭,”佘九涟扯动嘴角,淡淡道:“我也不喜欢,希望大家能过个好年,提前祝您新年快乐,别再替佘董联系我。”
  这不是今晚佘稳第一次试探他,期间还有意给他介绍联姻,佘九涟表面笑笑没说话,实则早已心生厌烦,他一直懒得理会,本不想撕破脸面这样说。
  听到“骨灰盒”佘稳先是一愣,随后意识到什么,脸色突变,悻悻闭嘴。车快停时才想缓和下气氛,问道:“来之前你说是想见个人,有东西要给,给出去了?”
  车门从外打开,佘九涟接过司机递来的大衣,在袖口里摸到一包凉透的纸袋,小颗粒一捏就碎,他抽出手,发现指尖沾了点黑灰。
  不悦的情绪奇迹般缓和下来,佘九涟又想起封谦鬼鬼祟祟绕到他身边把东西往他怀里塞的鸡贼模样,可惜纸袋作用时间不长,他大概需要更恒温的东西保暖,像梦里那样。
  “没有。”
  佘九涟低声否认,不再回头,转身隐入夜色,很快有保镖从暗中跟上,递过来一张照片。
  “少爷,上次让查的注销户已经查到了,目前人还在泸城一附院。”
  照片从中间撕裂,带着精致妆容的混血面孔被分成无数小纸片,路过垃圾桶时佘九涟随手一松把它们尽数留在桶底。
  “年底是该清理一些杂物,去吧。”
  *
  *
  除夕这天封谦醒得早,今年封恒和洪杉吵架了,过年终于不用一家人摔筷子瞪眼,勉勉强强挤到一桌吃饭。
  他大清早跟着他哥去超市买菜顺带弄了点烟花鞭炮,没办法,封文星昨天才停工,封谦就没见过谁家霸道总裁能累成这样,可能他哥不算霸总,就是个给人擦屁股的苦逼救世主而已。
  下午去医院看了吴可越,带封文星一起去的,赵梅梅一直偷瞄他俩,医生说吴可越的精神状况好转不少,运气好的话春天就有希望出院。
  封谦激动的想大嚎一声把他哥抱起来原地转圈,不过被实力限制住了,临走前赵梅梅偷摸跟他打听他哥多大,结婚没有。
  封谦听出弦外之音,挑眉问道:“怎么着,你想当我嫂子?”
  赵梅梅慌得捂他嘴:“没没没!我哪敢这样想!”
  回去路上封谦躺副驾驶翘着腿哼歌,后座又堆了几摊摔炮仙女棒,封文星刚带他从路边买的,他感觉几辈子没像今天这么快活过,路边跑过一条狗他都想抓怀里喊声宝贝亲两口。
  “腿放下去,前面有监控。”
  自从封文星跟他袒露心迹后,封谦熬过那段别扭时间,变得越发无法无天,从前被封文星调教出的礼数忘了个一干二净,现在活得像个地痞流氓,恨不得骑他哥头上为非作歹。
  他哥会适时修理他一顿,让他不要得意忘形,手段变了,以前是带调教室打,现在是关卧室里打,不变的是都让他下不了床,惨叫连连。
  封谦还是不能接受跟亲哥做爱,但他又没其他办法,总不能跑了,只能给自己洗脑封文星以前原谅他那么多错事,他原谅封文星几次也没什么,成年人应该互相体谅。
  不过某天他实在过不去心里这道坎,求他哥给他弄点安眠药迷晕了再操,封文星停在床上没说话,后来把被子从他这屋抱回主卧了,至今没再强迫过他。
  封谦磨磨蹭蹭坐直,想到吴可越医药费还是封文星给垫的,话在嘴边溜了几圈又给咽了下去——
  哪有人上赶着找操,不操拉倒,他又不贱。
  除夕阿姨也得放假,没人做饭,晚上七八点钟封文星带他在厨房包饺子,封谦当然会,以前他还跟吴可越除夕夜跑大马路上摆摊卖过,小时候包的形状就标志,更别提现在。
  倒是他哥,兴致勃勃地上手,包了几坨狗屎不如的玩意,说包子不像包子,说饺子不像饺子,馅都溢外面来了,封谦嫌弃,说这么丑的你自己吃,封文星往里塞硬币,说谁吃到谁新年有福。
  封谦看着直乐,这大傻逼,每个都塞了,那还有屁用。
  封文星往他脸上糊面皮:“倒霉蛋子,我要是少塞一个,那一个空的估计能被你夹去。”
  饺子下锅没多久,封文星突然说有事要出去一趟,封谦看春晚呢,让他速去速回,别晃到最后回来只能喝饺子汤,封文星满口答应,结果快十一点还没回来。
  封谦肚子要饿瘪了,守着两碗烂饺子等的想骂哥,打电话也不接,后来忍无可忍裹上棉袄跑出门找,差点给他气死——
  这脑子被驴踢的瘪三,在家门口石头墩上坐着,拿了瓶酒搁那仰望星空!
  “你大爷的,封文星!”
  封谦气急败坏,冲过去扯着他衣领就想打,没下去手,这酒不知道多少度,他哥喝得满眼迷醉,脸蛋脖颈一片粉红,耳朵尖也红,像冻的也像醉的。
  “神经病啊你,出去一趟被冻成傻逼了,在家门口不进来,怎么你大禹啊?三过家门不入?”
  他哥好像听懂了,眼睛微眯笑得懒散:“大禹三过家门,家里等他的是他老婆吧?你呢。”
  “我?”封谦提着他往别墅里走,“我他妈是你弟!”
  封文星比他高不少,他扛醉鬼回屋没那么容易,一小段路给累的想死,把封文星扔床上自己也躺那不动了,本来是想歇会儿就走,结果他哥突然活过来,不知道从哪抽了条皮带,绑着他手腕把他脸朝下压住。
  封谦拼命抬头:“哎、哎你干嘛!你别绑我!”
  他在家只穿了条棉睡裤,偏偏松紧不太好,一扒就掉。封谦不想做,他快饿死了,饿着肚子做爱是虐待,可惜他哥脑子被酒精糊住,非但不听他求饶,连扩张都极为潦草。
  插进来的时候封谦疼得一抖,他哥把他抱进怀里颠了颠,龟头擦过敏感点,封谦腰一下软了,没骨头似的被扒开腿操弄。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