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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岭之花真香实录(近代现代)——羌三目

时间:2024-08-25 08:42:06  作者:羌三目
第37章 
  “就知道研究歪门邪道非法药物,我操你大爷的,我要报警!”
  佘九涟忽略角落带着哭叫的痛骂,摸索找到墙上的紧急呼叫按钮,这东西与其他设备不占同一线路,还能使用,可以给总控室发留言。
  “我是佘九涟,目前被困在0732,麻烦尽快启动备用电源。”佘九涟微微侧目,望向蜷缩在黑暗中的一团鼓包,隐约听到了粘腻水声,“带一位男科医生上来,有意外。”
  待着这里的分分钟都极为难熬,封谦被汗湿透了,他脱了外套,裤子蹬掉一半卡在腿弯,上半身紧贴着冰冷墙壁退热,勃起的性器攥在手里,前列腺液止不住往外冒,搓揉几下,弄得掌心全是。
  时隔数月,不知这假酒是不是又被改进过,药效明显比上次起效更快更烈,他瘫在那小腿抽搐了几下,难耐地闭了闭眼,额角流下的汗滑过绯红眼尾。
  热气呼出,封谦死死盯住不远处完全置身事外的模糊身影,越想越愤怒,凭什么遭罪的就他一个?他又没做错任何事,佘九涟倒是潇洒,在那站着没事人一样笑话全看完了!
  “你过来。”
  他抬抬下巴,大刺刺地敞着腿,见佘九涟纹丝不动,呼唤得更急了。
  “过来啊,你给我弄成这样,不管我了?”
  那块黑影终于偏移了些。
  “过去做什么?”
  “少问点有的没的,过来,”封谦耳垂发烫,阴茎挺得老高,浑身上下只剩嘴还有力气,“我手没劲了,鸡巴胀得疼,来帮我撸管。”
  佘九涟估计被他粗俗的语言恶心到,沉默不语片刻,居然往后退了半步:“医生马上到,忍一忍。”
  “忍一忍?!”
  封谦大叫一声:“这怎么忍!你是不是阳痿不知道射不出来的感觉啊,都过去多久了还不来电,要是因为今天这事性功能障碍了,我倾家荡产追着告你一辈子!”
  他喘了会儿,头歪向一侧蹭掉汗珠,情欲磨人,像把他架在火上烤,话说到这种地步佘九涟还不来帮他,他要死了。
  随便来个谁,什么男人女人他不挑,阿猫阿狗哪个都行,只要能帮他疏解疏解,他脑子快烧晕了,谁来救救他……
  “我不清楚药效。”
  轻微脚步声靠近,封谦忽然嗅到点熟悉奇异的冷香,是佘九涟身上的味道,但和之前闻到的又不太一样,似乎多了点……甜味?
  情欲开始夹杂饥渴,封谦不自觉咽下口水,情况变得糟糕,他不确定佘九涟这时候愿不愿意给他咬。
  佘九涟对此毫无知觉:“症状和我之前了解的不同,我以为这只会模糊你的意识。”
  干渴的感觉顺着胃冒上来,封谦从混乱思维中抽取一丝神志思考要怎么才能咬到佘九涟,两个欲望起码要满足一个,他不能全压抑着,会死的。
  黑影停在面前弯下腰,冰凉手背贴上汗湿的额头,封谦眯起眼睛,本能地往上蹭,他身形不稳,没歪两下就往佘九涟怀里摔去。
  佘九涟中途截断他:“出了任何问题我会负责,现在听我说,身体放松平躺,什么都不要想……”
  他的话压根没一句进到封谦耳朵里,封谦像只浸在蜜糖罐里的树袋熊,一心只想往蜜罐中心最甜的那部分靠。
  他扒住佘九涟的胳膊抬头,睫毛扑闪,眼神黏黏糊糊的,泛着水光。离得近了,就算屋里一片漆黑,也能看清大致轮廓。
  “封谦,清醒一点。”
  佘九涟蹙眉喊他名字,他只注意到那张开合的嘴和若隐若现的舌尖。
  想咬。
  “……再给我拿一瓶酒。”
  佘九涟拒绝:“你不能再喝了。”
  “能喝,”封谦催他,“你快去拿,这酒上头,我再喝一瓶肯定就喝晕了,晕了就能撑到房间来电,你信我。”
  “或者……或者你帮我撸,快点,二选一,我现在这样全赖你,你不能不帮也不管,太没良心了。”
  他知道佘九涟绝不会选择帮他,果不其然,僵持了会儿,佘九涟还是把他放回墙上靠着,转身从架子上拿过一瓶未开封的。
  “我手没劲,你喂我。”
  封谦这样说,胸腔里的那颗心脏失了正常频率,如擂鼓击敲,他伪装成虚弱无力的模样,却在含下一大口后猛然按住靠过来的佘九涟,全身所有的力气聚集在此刻爆发。
  伴随着一声沉闷的撞击,旁边的椅子被撞飞老远,封谦没给佘九涟反应的时间,两腿跨开骑上佘九涟腰腹俯下身,他想自己应该是疯了。
  “封谦——”
  剩下的话被封谦堵了回去,含在口中的甘甜液体有少量从相贴的唇缝间隙流出,更多的则被封谦渡进佘九涟嘴里。
  封谦发狠一口咬下,很快尝到想要的滋味,自己唇边的伤疤还没好透,经此挣扎又冒出血珠,但这点微小的刺痛相比起另外两种蓬勃欲望不值一提,他懒得擦拭,任由血珠混着津液流进佘九涟口中。
  渡完这口,他从佘九涟手里抢过玻璃瓶,再次仰头迅速灌下,但第二次袭击没那么容易,刚喝下一点佘九涟就把他掀翻过去,玻璃渣子碎了满地,他差点呛死。
  上下体位瞬间颠倒,封谦的肩膀处压着一只手,捏紧了他的骨头,佘九涟却没离他太远,极为阴沉的表情,嘴唇亮晶晶的,他的耳边头一次出现佘九涟紊乱的呼吸。
  突然,封谦笑出了声。
  “你不是说你有耐药性,怎么有反应了?”他下身还光着,阴茎挤压在两人中间,清楚地感受到佘九涟掩盖在布料下同样硬起的部位。
  抱着嘲讽的心思,他伸手去摸,满怀恶意地问:“不装清高了?没有耐药性了?你不是很牛逼吗?”
  佘九涟推他的手:“闭嘴。”
  “闭什么嘴,我偏要说,我就说。”
  封谦手又绕了回去,故意逮着那处揉,感受到掌心越发硬挺,他笑得更大声:“你别以为我没听到你刚才在门口说的话,还喊人上来,喊人看我丑态是吧,想独善其身?你想得美。”
  他用胳膊勾住佘九涟脖子,抬起头趁其不备又往他嘴上咬了口,留下一个血红色的鲜明咬痕,手上玩弄的动作还在继续,轻佻地顺着裆部轮廓按揉。
  “那天不让我咬不就是怕别人误会你身上的牙印,等会儿谁来了开门看到咱俩这样都知道你佘九涟跟我不清不白,我反正是不要脸皮,你就等着流言传出去颜面尽失……我操——你干什么!”
  佘九涟是从这一刻暴起的。
  “我明明警告过你很多次。”
  他动手速度太快,封谦瞪大眼睛,根本来不及反抗,求饶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脸朝下按在了地上,他被压得动弹不得。
  紧接着身后有衣物脱落的声音,他被掐着腰提起屁股,佘九涟用膝盖粗暴地撑开他的腿根,私密处暴露在空气中,种种迹象都预示着他要遭殃了,这完全超脱了封谦的预料。
  他慌乱回头,怎么可能呢,佘九涟这种人就算勃起了把他往死里揍也不可能会选择和他发生关系才对。
  “佘、佘九涟,你他妈喝傻了!你看清楚我是谁。”
  封谦结结巴巴地叫嚷,他只想让佘九涟和他一起丢个脸而已,顺便满足一下突发的血瘾,从没想过佘九涟真的会操他。
  他奋力挣开困在身上的手,惊恐地往前爬,腿软撑不起身体,流水的阴茎在地上留下一道歪歪扭扭的弯曲水痕,但水痕并没有滑行很长,一声惨叫后,封谦被拖着大腿回到原处。
  “不要越界这四个字,你永远听不懂。”
  封谦吓得眼泪乱飙,这次他是真怕了,立马变得窝囊,连声向佘九涟道歉,说他懂了,他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他求佘九涟不要碰他屁股,说男人没什么好操的,两个男人做爱会得性病,会死人。
  “刚才求我帮你,后悔了?”
  佘九涟压下来,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抓住他的阴茎惩罚似的用力揉弄,封谦被人把住命脉,喉咙深处挤出痛苦又舒爽的呻吟。
  他是后悔了,后悔脱了裤子,后悔招惹佘九涟,才落到现在这种下场。好坏坏话统统说了个遍,还是没能阻止紧窄干涩的甬道强行插入异物。
  结合处穴口紧绷得厉害,抽动困难,身下痛苦的哀嚎不停歇,佘九涟捡起地上一片玻璃渣,毫不犹豫地割开指尖,然后掰过封谦布满泪痕的脸,塞进了他的嘴里。
  “你要跟我不清不白,那就坐实。”声线依旧冷淡的要命,佘九涟眉心落下一滴汗,正巧打中封谦颤动的眼皮,“不是喜欢咬么,今天不咬到我满意谁也别想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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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封谦从小就怕那些会诱他上瘾的东西,比如摆放在便利店售货台上的漂亮糖果,街边稀奇古怪的小玩具,大商场才能看到的电视机,或是邻居奶奶在腊月寒冬递给他的一小块冒油烤红薯。
  小孩能有什么愿望,无非吃吃喝喝还有大人们的关心和宠溺,寻常人家孩子一点都不稀奇这些玩意。
  可在封谦眼里,漂亮糖果的价格总那么昂贵,小玩具隔天再看已经被人买走,大商场几个月才有机会进一次,身边更多的是涂满恶意的尖刀。
  人会向往美好是天性,对满足自己欲望的事物上瘾是本能,但上瘾需要足够的代价和资本,一无所有的人不能对任何东西有所图谋。
  封谦深谙此道,这些年来他从不对任何东西抱有期待,不期待就不会渴望,不渴望就不会上瘾,上瘾轻而易举,他付不起戒断的代价。
  迄今为止生命中唯有独一例外,佘九涟。
  虽然不知道起因从何而来,但可以确定的是佘九涟的血对他有着致命吸引,能给他带来凌驾于所有欲望之上的精神高潮,稍微沾上点就诱使他坠入其中无法自拔,上瘾堪比中毒。
  第一次发病那天佘九涟踩着他问是不是吸了,他否认,现在看来也差不多。
  封谦没接触过毒品,只高中时期偶然在学校看过一次老师放的纪录片,家破人亡的瘾君子对毒品近乎疯狂的渴求隔着屏幕都把封谦吓愣住,以前他不理解都知道这玩意害人,为什么还那么难戒,现在他懂了。
  就像佘九涟只是把手割开一道小口流出点“毒药”,他明知当下更要紧的是逃离这间检查室,却依然乖乖趴在地上,全部心思尽数被那根手指勾着跑。
  他变得身不由己,像条完全驯化的狗,欲望开关由另一个人掌控,尤其今天佘九涟闻起来格外甜腻,他没办法抵御诱惑,心不甘情不愿地含在嘴里舔舐,鸡巴在佘九涟掌心难耐地蹭,连带深埋进肠道里的阴茎一起抽动。
  佘九涟的血本身就对他有催情效果,封谦从过往吸血经历中总结过,“血包”味道越好催情效果越强。
  不过他弄不清味道根据什么变化,佘九涟的血总体来说是香的,但也会有轻微不同,偶尔偏甜偶尔寡淡,淡的难喝,他不喜欢,吐槽过一次,佘九涟小心眼,听完一周没再让他咬上半口。
  现如今他喝了春药假酒再加上血液催情,身体早就骚痒得受不了,被撑开的后穴熬过最初的紧绷排斥,逐渐分泌出肠液润滑,他不自觉地瑟缩夹弄,模模糊糊听到身后有压抑的喘息。
  腰被猛地掐住往后一拖,顶端正中藏在内壁深处的敏感点,封谦咬不住手指了,口水顺着嘴角流到地上,他不断呜咽,一句完整的话说不出。
  “佘……呃嗯……慢点,慢点撞……”
  操的频率太快,爽过头了。
  封谦如同鸵鸟趴在地上,脑袋埋进臂弯,腰部往下敏感得经不起一点碰,甚至佘九涟只是握住他的阴茎并没有再怎么照顾那里,他都已经生出了射精的冲动。
  酥麻快感顺着脊背往上传,他被顶得一直往前撞,下意识去喊佘九涟名字,希望能讨得一丝怜悯,眼泪朦胧地抓住嘴边的手掌,微微侧目。
  “不行,我……唔……”
  佘九涟不听他说话,剥开他的唇瓣重新把手指塞了进去,压住舌根轻微搅弄,让指尖的血均匀涂抹在软舌上,封谦呼吸陡然变得急促,他说不了话,急急地喘着。
  脑内炸开一片烟花,意识乱得七零八散,封谦头一回在情事中体会到近乎献祭的快感,黑暗中眼前闪过白光,他要受不了了。
  可怖的尺寸在肠道里抽送着,淫靡水声粘稠缠绵,大腿和臀部相撞啪啪作响,他哆嗦着哭喘求饶,背完全直不起来,软烂地趴在那,全靠佘九涟一只手吊着腰 ,撅着屁股挨操。
  尽管佘九涟没在他身上用多少床上技巧,但精神高潮远比单纯的生理高潮更易诱惑人失控堕落。
  封谦要被磨疯了。
  灭顶的快感遍布全身,马眼突突地跳,他不自主地晃着腰迎合撞击,小腹抽搐收紧,却在射精的前一秒被佘九涟堵住精孔,强行压回。
  “我没说你可以射。”
  封谦又要崩溃地哭了:“……操,你傻逼啊啊——别、别再往里,哥,九哥我错了,我不射了……要死了你别……”
  要死了。
  明明是第一次做,身体契合度却高得惊人,高热的肠道把鸡巴裹得越来越硬,封谦臀肉被撞得又疼又红,在他的哭叫声中佘九涟把他从地上抱了起来。
  背部贴上墙壁,凉得封谦一抖,穴道夹紧,快感攀上高峰,他腰眼一酸又想射,被佘九涟再次堵了回去,封谦表情变得扭曲,嘶哑地骂了声“畜牲”。
  佘九涟眼皮掀起一点,凉凉望着他:“谁是畜牲?”
  “你……就是你!”封谦头抵在他肩膀上,无力地捶打,力道太轻像在调情,还口不择言:“你勾引我,又不给我射,都勃起了凭什么只有你能操我……放我下来,我要操——啊!”
  这个姿势进得太深,最原始的交媾刺激从肠道一路传至阴茎。佘九涟让他放松,说他太紧动不了,他偏要夹,肉壁疯狂收缩,眼泪鼻涕蹭了一脸,全身所有力气都拿下面去夹佘九涟了。
  但反抗没持续多久,佘九涟动作太凶,封谦完全招架不住,肚子都疼了,委屈地在佘九涟耳边呼痛,佘九涟把手指塞回他的嘴里,像是哄小孩的万能奶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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