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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岭之花真香实录(近代现代)——羌三目

时间:2024-08-25 08:42:06  作者:羌三目
  封文星抽了两张纸擦干净手,一圈圈旋上药膏瓶盖,帮封谦提上裤子后才不紧不慢地说:“听说是佘家那位,没专门打听,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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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p里磕1V1,买股文想看np,是谁我不说。
  文案专门把佘九涟标出来就是觉得不标可能大部分人会站错,标的意义只在于他是最后成功上位的,几个攻戏份其实都大差不差,骨科正宫多一点吧,骨科前面多,正宫后面多。
 
 
第33章 (上)
  1栋本就是些达官贵人家的孩子住,遇袭这事闹得太大压不下去,工大被迫停止一切教学活动,各专业期末考顺延至下学期,这对大部分冬天不想爬起来上课的学生来说是个福报,可封谦收到这个通知差点疯掉。
  不上课意味着只能被封文星关在这栋别墅里……也不能算关,毕竟封文星从未明令禁止限制他的出行自由。
  但卡里钱不能乱花,狐朋狗友一个没有,他无处可去,一天到晚就窝在客厅里打游戏看电视,等玩累了趴窗户边往外看,田螺姑娘似的巴巴地等老公回家。
  不过他和田螺姑娘一点不同,田螺姑娘美丽贤惠,在家勤勤恳恳洗衣烧饭,好一个理想型贤妻良母,而他只会心情半点不好就把封文星的别墅砸个稀巴烂,时间一长连打扫卫生的保洁都对他有所怨言。
  某天封谦打游戏的时候听到她用方言嘀咕“封总这是从哪找了个脾气这么差的情妇”,气得他把游戏机从二楼扔了出去,晚上等封文星回来他扑到封文星身上质问他什么时候放自己离开。
  封文星单手就把他制住了,轻车熟路地用皮带捆住他扔到餐桌前,桌上饭菜还是热的,一口没动被推到垃圾桶里,由封谦代替那几盘餐,光着屁股被他哥按在上面操。
  “我往你脚上挂锁了?”
  封文星攥着他脚踝拉高,一次次往他身体里猛肏,封谦发现他哥的廉耻心是一点没有了,车震那晚还勉强拿醉酒当借口,现在随时随地扒了他裤子就能干,他要是喊哥,或者说他俩是兄弟这些早就说烂的话,封文星只会操得更狠。
  封谦跪在桌子边缘,腰压得很低,鸡巴吞得深,呜呜哭咽:“讨厌你……我恨你,封文星,我恨你……”
  “你恨我?”封文星短促地笑了声,扭着他肩膀把他糊满眼泪的脸转过来,“恨我不走吗?有几个股东离职,公司最近忙,我早出晚归,别墅没上锁,你有的是时间离开,为什么不走,我没给你机会?”
  封谦哑口无言。
  他总算知道自己这嘴硬爱甩锅给别人的性格从哪养成的了,但他不想一直吃亏,勾过封文星脖子,对准那张俊脸上去就是三拳,两拳左脸一拳右脸,原本想再补一拳打对称的,封文星没同意。
  封文星做爱从不和他接吻,或许这是他给自己定下的最后一道禁令,而这道禁令在今晚被一拳拳打碎。
  “为什么总是不听话?”
  封谦粗喘着,舌尖发麻,嘴里残留了点淡淡的铁锈味,刚才牙齿磕碰免不了破皮,封文星扯着他头发逼他抬头,与粗暴行为相反,十分平静地问:“我放你走,走吗?走的话我现在送你,想往哪去都随便,学校夜店还是封家,我不管你了,想要这个态度吗?”
  封谦头皮痛,扯着嗓子喊:“你什么意思,强奸完就想把我丢了?我是活人,又不是充气娃娃,往哪去,我能找谁啊?你明明知道除了你这我没地方住,你想把我赶去哪?”
  他好委屈,眼泪在眶里打转,平时吵架只有他把别人骂急眼的份,从不干这丢人事,但这段时间太烦躁压抑,情绪宣泄根本不可控制。
  “咱俩这事传出去,别人肯定以为我勾引你,妈的,你太狡猾了,你以前在外败坏我名声,就是为了今天吧,强奸我然后栽赃我,反正也没人怀疑是你的错。”
  封文星从他身体里退出去,靠到边上垂着头点燃一根烟,数秒后缓缓吐出一口烟雾,“那你想怎么办?”
  “不能爱你,也不能不爱你,既要索求我的照顾,又不愿意接纳我所有的心思,自私鬼,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做?”
  他睫毛浓密,像画了条天然眼线,垂下去能盖住眼底所有神色,撩上去望过来又衬得熬了几天大夜的红血丝更为醒目疲倦,像朵快枯萎的玫瑰,碰一碰花瓣就要散了。
  “你想我做回以前那样,那如果我告诉你,我以前就对你有这种心思,只是觉得你太小,不应该领你走歪路,你又怎么想呢?”
  封谦嘴唇动了动,一时语塞,憋不出半句话,因为封文星说的他没法反驳。
  他既贪图封文星无条件的照顾,又不想封文星对他有兄弟外的情分,但这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就算不是从小一起长大,半道回家的弟弟也理应得到年长者的关爱,这明明是哥哥应尽的职责,却被封文星说得好像他在欺负人一样。
  过了许久,久到封文星脚下那块地落了层烟灰,猩红火苗快烧到指尖,封谦才问:“你能不能把烟戒了,我讨厌这个味。”
  封文星没点头也没拒绝,最后那根未燃尽的烟被鞋底碾灭,他披上外套一言不发离开了别墅,外面那么冷,天那么黑,封谦不知道他要往哪去。
  后面连着好几天屋里除保洁和做饭阿姨外没再进过人,封谦拉下脸试着给封文星发消息,却石沉大海,一条回应没得到。
  这还不是最要紧的。
  封谦盯着通讯录里迟迟未通过的好友申请,昨晚他身体发烫,热得睡不着,骨头里那股熟悉的痒意毫无预兆再度复发,冲了一小时冷水澡才勉强压下躁动。
  物理手段压制不是长久之计,反而越压越容易出事,他急需缓解症状的药,但他连佘九涟现在在哪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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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章分开发吧,下半部分下次发,骨科写的太上头了,写之前完全没想到会是这个进展,再这么写估计得出事,我再去沉淀沉淀,安排一下正宫
 
 
第34章 (下)
  “封先生,您好,请跟我来,少爷正在0327等您。”
  仿生人说话没有感情,面上带着完美到诡异的微笑,对封谦鞠了一躬后,转身缓慢地向电梯口走去。
  十二月初,寒冬已至,外面零下负一度,封谦畏寒,来时裹得严严实实,脖子上缠了条灰色围巾,只露出双透亮眼睛打量这座曾把他当实验体关押过的白色监狱。
  门口警卫森严,上上下下拿仪器查了三四遍才放他过安检,进门一楼却空旷无人,那群搞科研的外国疯子今天连根毛都没飘出来,当然封谦并不希望遇到他们,那几天连着吃素抽血真给他弄出心理阴影了。
  电梯关门提示音响起,封谦快步跟上,藏在围巾下的喉结动了动,他这次来得把抽的血全吸回本。
  发给佘九涟的好友申请快两天才通过,鬼知道他是怎么忍到现在还能保持清醒。
  封谦原先以为他只要离佘九涟远点,不靠近就不会发病,如今知道了,怪病发作根本毫无规律可言,而且一旦发作,不咬到佘九涟就结束不了,吃其他任何药都没用。
  这两天他把自己关在卧室差点没熬过去,茶不思饭不想,睁眼闭眼脑子里全是佘九涟常给他解瘾止渴的左手,甚至因幻想过度咬烂了虎口,血流进嘴里给他恶心的一激灵,暂获清醒。
  每次发病他对血液都格外敏感——准确点是除佘九涟以外,任何人的血对他来说都腥臭无比,光是闻一闻就忍不住想吐,包括他自己。
  不过也亏得这一点,封谦神志不清想发狂时就咬自己一口靠恶心提神,才勉强压下狂躁,没变成佘九涟口中“裸奔上街和狗说话的疯子”。
  数字3变红,电梯刚停稳打开,封谦立即敏锐地从空气中嗅出一丝清甜异味,唾液瞬间分泌更多,牙关打颤,大概完全被驯化的狗也不至于到这种地步。
  他心痒难耐,缩在口袋里的手指神经质抽搐。
  越是靠近走廊尽头那间病房,香甜气味越是浓郁勾人,封谦咬住围巾内侧,脚步不自主加快,几乎要越过仿生人跑过去——
  仿生人手臂迅速抬起,把他拦在身后,随即脖颈以极其不正常的角度扭转一圈,双目无神,嘴角咧开,露出一口森白假牙:“封先生,麻烦跟在我身后,不要走错路。”
  封谦心口一凉:“……操。”
  这死玩意比他的血还醒脑,要把人吓出心脏病了。
  佘九涟住的这间和上次关他的简陋病房完全不在一条水平线,外表看不出,门一开,里面说是把豪华五星的顶配套房搬来了封谦也信。
  屋里静得出奇,亮堂日光穿透玻璃铺满桌面,几本厚重的书平摊在上,佘九涟侧脸逆光,山根挺立,轮廓分明,心思专注于手边笔记,偶尔添上一笔,目光并未分去门口,似乎对来者毫不关心。
  “谢谢,你可以离开了。”
  他突然开口,封谦愣了愣,才反应过来这话不是对他说。
  仿生人鞠躬退下,走前贴心地把门带上,并对封谦展露一抹瘆人微笑:“封先生,希望您和少爷相处愉快。”
  封谦猜今晚铁定要做噩梦。
  他僵硬地把围巾拉下去一点,清了清嗓子:“你身体恢复怎么样了,好些没有?”
  虽然微信里早已说明来意,但刚见面就上嘴似乎不太好,封谦打算先口头客套两句,等会儿方便哄佘九涟给他多咬两口。
  佘九涟翻书的动作顿住,终于舍得抬眸分他一点眼神。许是白色毛衣自带温和,佘九涟浸在暖光里,淡化模糊了五官锋利部分的冷感,只余透着贵气的俊美,轻飘飘用眼尾扫过他,发出一声鼻音。
  “嗯。”
  莫名的神性。
  这小子太他妈能装逼了。
  自封谦进屋的那一刻起,身体里熄灭的火苗已在暗处悄悄复燃,一焰接着一焰,烧得他喉咙发干,精神亢奋,尤其在佘九涟有意无意地抬起手腕后。
  他当即决定不再寒暄,撕掉虚假的伪装,三步上前弯腰去拉佘九涟,张嘴要咬。
  佘九涟却眼疾手快,反拉住他挂在脖子上的围巾,往下一拽,顺势卡住他的下巴:“不行。”
  肉到嘴边变成活兔子跑了,封谦比谁都急,微信里佘九涟可不是这样说的,明明答应过只要他来就给他咬。
  “下午有人来探病,医生要做全身检查,我的手不能留痕迹。”
  两人离得极近,藏在佘九涟血管里的诱惑因子一点点搅乱封谦本就混沌的神志,像是给他下了迷魂咒,中咒者双颊逐渐漫起不正常的绯红,喃喃自语。
  “胳膊也行,脖子也行……哪都行,你一个大老爷们别磨磨唧唧,我又不是要强奸你。”
  被强压着抬不起身,封谦索性半蹲在地,仰头趴在佘九涟腿边,急不可耐地伸手扯住毛衣衣领往下拖:“我要饿死了,快点,你答应我的……刀呢,屋里没刀?”
  光靠牙口咬出血得用很大的力,封谦嫌累,之前提议过要不改用针抽血,老抓着男人手指头舔来舔去他自己也觉得怪怪的,结果大少爷冷脸甩下一句“恐针”,直接断了这条路。
  平时在宿舍佘九涟那有一把微型医用刀,等他发病了就往左手割一道小口让他吸,至于痛不痛,封谦不关心,反正疼也疼不到他头上。
  但佘九涟每次都没多大反应,割的仿佛不是自己的手,伤口愈合速度也快得离奇,半天伤疤就没了,这点封谦倒是有所怀疑。
  某天吸过瘾后,他死狗一般瘫在地板上试探着问了句“你身体是不是被改造过,所以痛觉失常”,不过佘九涟没理会就是。
  撕扯拉拽间,有东西从桌上掉了下去,清脆的一声,无人在意。
  佘九涟一根根掰开揪在领口的手指,似是不满封谦的粗鲁举动,眉目间浮现几分毫不掩饰的厌烦,语调加重。
  “放手,房间里没有尖锐物品,就算有,你也得等到晚上人全部离开再咬,不能被发现。”
  封谦哪里还等得了,一天,两天,难以满足的口欲简直要把他磨死,再等下去,他恐怕真要发狂去大街上裸奔。
  “所以只要咬的地方不被发现就行?”封谦不肯松手,紧盯着他的救命神药,贪婪地扫视,一寸不放过。
  ……等不及了。
  他上半身突然挺起,手掌改压住佘九涟的后颈往下狠狠一带,横冲直撞凑过去,遵从本能,张口咬住近在咫尺的浅色嘴唇。
  佘九涟大概没料到他会这样胆大妄为,竟怔在那第一时间没把他推开。封谦重点不在于唇部,牙齿磕碰咬出的唇伤太过明显,相比之下,舌头更为柔软也更为隐蔽,他生疏地顶开佘九涟的唇缝往里钻。
  全身体检应该不包括口腔内部,就算真的查了,也可以说是佘九涟脑子犯抽吃饭不小心咬烂的,总不能提取唾液把他验出来。
  真是个绝妙的好位置,佘九涟这蠢货想不到,也就他能找到了。
  急促呼吸相互交缠,欲望冲昏头脑,封谦还在沾沾自喜,完全没想过自己接下来的命运会多么悲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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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淀失败,骨科越想越上头,不沉淀了,先保证剧情人设不崩顺着写吧,佘九涟正攻地位不会变的,封谦自己去选哥哥的结局😶周末写之前答应的if线
 
 
第35章 
  封文星接到电话时还在开会,准备挂断的动作在看到来电备注的那刻停了几秒,才抬手示意发言人终止,低声道歉后离开会议厅。
  顶层窗户开了半扇,凛冽寒风掀起额前碎发,刺骨的凉意比咖啡更能提神,封文星连着一周没回别墅,近三天差不多只睡了十小时,他揉了揉太阳穴,电话放到耳边:“怎么了?”
  女人怯生生的声音从那头传来:“封总,别墅没人了。”
  按揉穴位的手指顿住,封文星背过身,不再迎着风口:“什么时候的事?”
  “前天吧……应该有两天了。”
  “我一开始没说是小封少交代我那天不在家,不用做饭了,我以为您也知道,昨天来感觉别墅没人,我不敢乱逛乱看,做完就走了,结果今天发现桌上菜没动,赶紧给您说一声。”
  封文星:“……行,谢谢。”
  谢谢封谦非在他焦头烂额的时候玩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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