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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岭之花真香实录(近代现代)——羌三目

时间:2024-08-25 08:42:06  作者:羌三目
  封文星除了操他就是咬他,疯狗似的,咬脖子,咬胸口,像几十年没上过床的老处男突然开荤,把他弄得破破烂烂,满身吻痕。
  封谦一开始还哀声讨饶,后来发现没用,反而越求封文星操他越狠,于是转而崩溃痛骂。
  被亲哥强奸这件事对封谦冲击太大,他记不起来这些年积累的花里胡哨的脏话,只会用力扯手边头发,单调地骂封文星是疯子,是变态,让他去死。
  他哭嚎今晚过去他肯定会被吓成阳痿,封文星把他一辈子都毁了。
  封文星不反驳,掐他射到肿痛的阴茎撸动,说要是真成了阳痿,毁掉的一辈子哥对你负责。
  封谦眼睛哭得红彤彤的,被压在车门上哽咽着问:“你拿什么负责!你给我生小孩?”
  封文星紧紧抱住他,强行把他按进自己怀里:“男人生不了,能生也不生,近亲繁衍会有遗传病,不安全。”
  做到现在封文星上身还有一件衬衫没脱,皱巴巴地开了两颗扣,是封谦刚刚挣扎中弄乱的,封谦隔着衣服咬他,下的死劲,他听到封文星闷哼,同时屁眼里刚操进来的鸡巴很快提上速,把软烂的肉穴再榨出点汁水。
  “操……操你妈的……封文星,我要把这事……告诉你妈……”
  封文星低头亲了亲他的发顶:“去说吧,告诉所有人,说你和我,封谦和封文星,凌晨在大街上搞车震,让所有人都知道封家兄弟乱伦,正好以后就没人再愿意给我安排联姻,我们一起当过街老鼠,我带你私奔。”
  封谦开始相信封文星确实喝醉了,这种肉麻直白的疯话他不信封文星清醒的时候能说出口,但他不吃这套。
  “谁要跟你私奔,我书还没念完……妈的我毕业就跑,让你一辈子见不到我,我跟你断绝关系……啊啊——”
  下身撞击猛地加重,封谦屁股快被操麻了,封文星像是受了刺激,把他操得脱离坐垫,头撞车顶,封谦又痛又爽,惨叫声中夹杂淫靡尾音。
  精液肠液混在一起,被封文星捅得噗嗤作响,封谦没叫几声就被捂住了嘴。
  他猜封文星不是不想听他叫床,因为过去的几小时里这个傻逼听得比谁都激动,封文星只是不想听他说其他的话。
  不想听“一辈子见不到”,不想听“断绝关系”,不想听“讨厌”、“恨”、“去死”,不想听封谦任何一句想远离他的话。
  哪怕封文星早在动手前就知道会是这样一个反应。
  只要迈出这一步,进则当见不得光的爱人,退则当相亲相爱的兄弟,看似往哪都有路能走,但封文星明白,哪哪都是死路。
  爱教唆人离经叛道,把他规划完美的人生轨道忽然横空挖出条畸形情路,路下面是荆棘悬崖,地面在逐渐崩塌,他困在其中,迟早万劫不复。
  可他控制不住。
  这个姿势操到封谦又射一次,封文星松开快要晕过去的可怜弟弟,后仰回车座靠背,让封谦两腿分开跪在他腰侧。
  封谦小腿悬空在外,软得跪不住,布满浊液的屁股被捏在一双大手中肆意揉弄,腿缝间的小口插着勃大阴茎,封文星压他的腰,不许他躲。
  “除了我你还有谁?”
  肠道里早就灌满精液,肚子鼓鼓胀胀,再往里射封谦怕要被撑破,捂着肚子求他哥拔出去,他哥充耳不闻。
  “封恒近几年闹着要出家,早去做了结扎手术,我妈当年生完我就上了环,你不可能再有哥哥,我也不可能再有弟弟,你要跟我断绝关系,你怎么舍得?”
  “跟你这种变态……操,你别顶了,你他妈射就射,能不能别再往里顶,我……”
  封谦卡了许久,耳垂烧红发烫,在内壁吞下最后一滴精液后,才挤出一句“我想尿”。
  晚上喝酒太多,去厕所那回只顾着吐,封文星抵着他前列腺操那么久,膀胱早就蓄满了,他祈祷封文星能放他下车,不放他就尿车上,恶心死他的洁癖老哥。
  封文星居然真不放。
  不仅不放,原本要抽出去的性器甚至再度顶了回来,他身体前倾,单手揽在封谦腰后以防封谦掉下去,另一只手在前面翻找。
  封谦怀疑他早有预谋,否则他猜不出有什么理由能让封文星在车上放一个空矿泉水瓶。
  “尿吧。”
  封文星拧开盖子,低头把瓶口对准封谦的龟头,埋在封谦体内的鸡巴越来越深,并且隐约有了要二次勃起的趋势。
  封谦瞪他:“你不拔出去我怎么尿?”
  “就这样尿。”封文星给他吹了两声口哨,“又不是没见过,哥不嫌你脏。”
  “……真该死,封文星,你他妈真该死。”
  矿泉水瓶装了大半,封文星没再弄他,鸡巴抽出来拿纸巾擦了擦,理好衣服下车丢瓶子,下去前封谦拽了他一下,问他要烟。
  封文星说没有,之前那是最后一根。
  封谦没抽过烟,也没抽烟的习惯,但他现在烦得快死了,以前总听人说尼古丁能麻痹神经脱离痛苦,他急需。
  “没有就去买,买不到别回来。”
  “兔崽子,”封文星站在门边轻声骂他,“做一回就想骑到你哥头上。”
  封谦背过身不去看他,他连封文星的声音都不想听。
  “老畜牲,滚。”
  十分钟后,封文星带着一身凉气拉开车门,封谦昏昏欲睡,懒得睁眼。身旁凹陷下去,有塑料袋撕开的声响,他的脑袋被托起。
  “张嘴。”
  封文星拍了拍他的脸。
  硬物压上舌尖,口腔内炸开一股酸甜滋味,封谦眼睛睁开条缝,发现是一根葡萄味的棒棒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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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骨科就应该又痛又爽,不可控的爱欲和压在头顶的世俗道德,不甘心当兄弟又做不成伴侣,矛盾地夹在两者中间,只能借口醉酒逞一时之欲,自欺欺人有第三条路能走,实则条条都是死路。
  哥哥的感情都表现在细枝末节里,典型的口不对心,前文应该能看出来,具体感情历程后面也会写。
  另外有不少人提到原来的第一章 啊,就是拍卖会那个,最开始追连载的应该看过,之前我把那章删了,因为感觉那个剧情点放出来太早,还是后面看比较有意思,情节大概不会变,放心。
  if线的话,等正文完结后再说吧,这个不能保证,因为我猜到后面每一对你们可能都想要if线。
 
 
第32章 
  凌晨三点,封谦被带到城郊私人别墅,他腿痛屁股疼,去城郊的路不平坦,颠得他骂了一路。车停稳后封文星准备把他抱进屋,不料刚拉开门就重重挨了一脚,猝不及防,差点摔地上。
  “你不许碰我。”
  封谦龇牙咧嘴地扶着门下车,吐掉空心塑料棒,路过封文星又特意踹他两下泄愤:“把消炎药找出来,妈的下面快被你操烂了,死变态。”
  封文星只当是小打小闹,直接忽略,提起封谦扛到肩上,朝屁股拍两巴掌,这人立马变得比谁都老实。
  “嗓子哑成这样,少说点话。”
  封谦薅他头发,姿势原因嘴唇挨在他耳朵边:“装个屁啊你,操完又开始装好大哥了?王八蛋,你别想把这事随随便便赖掉,我哪天要成精神病了,弄到证明出来第一个把你弄死。”
  封文星“嗯”一声,顺着他的话问:“我死了谁给你打钱养你?”
  是个好问题,封谦想半天没想出答案,小声咕哝:“我又不是没手没脚,自己挣。”
  别墅没开灯,封文星摸黑把他抱进浴室,浴室顶部亮起一盏白灯,淋浴打开,水雾氤氲,热气很快覆盖室内。
  “你滚,别在这待着。”
  封谦趴在浴缸边上,挑着眼皮看封文星站他面前一件件脱衣服。他实在想不通,这操蛋的世界怎么会有那么多神经病,他的强奸犯老哥作案完成后居然还想跟受害者共浴。
  封文星瞥他一眼,居然真听话地走了,只不过没多久又折返回来,手里拿了管绿色药膏。
  “趴过去,屁股翘起来。”
  热水缓解疲累,封谦懒懒地泡在水里,一动不想动,“别想打上药的名号再干龌蹉事,洗完我自己涂,你别碰我,不许碰我。”
  封文星全当他在放屁。
  浴室里的白灯起码到四点才熄灭,封谦被浴巾裹着扔到床上,这张床上回来还是他给封文星涂满背的鞭痕,世事无常,这回就反着来了。
  封文星跟他睡一张床,中间却隔了个太平洋。
  起先封谦睡不着,一闭眼全是在车上和封文星纠缠的淫秽画面,想的越多胃越难受,嗓子眼泛酸,压不住的恶心。
  这和之前那些人强迫他不一样,他无论如何接受不了和亲哥发生关系,就算让他酒后乱性和李闲上床也比现在这个局面强。
  但事情已经发生,封谦惜命,他从不用别人的过错惩罚自己。
  既不愿意当个贞坚烈男一头创死,也不敢把身旁的罪魁祸首掐死同归于尽,心头郁结一口恶气,他把枕头抽出来,翻身用力甩到封文星脸上。
  “你别睡了,给我说清楚,为什么要强奸我?”
  封谦急得像无头苍蝇,他从五年前和封文星第一次见面捋起,混乱的记忆铺天盖地袭来,每一幕明明都是正常的兄弟相处,他不知道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错,又是哪个拐点让封文星变异成了变态。
  “你喜欢我?为什么,当然我知道我是个很有魅力的人,但是你他妈不是早就知道我是你弟了吗?天天让我背家规,难道家规没有一条是教你懂得礼义廉耻,让你不要对兄弟心存歹念?”
  “你是不是要威胁我了,假如我不当你小情人,你就不给我生活费,还要把我妈的事告诉别人,断我后路,强迫我跟你在一起……妈的,你要真这么贱不如直接给我杀了。”
  “兄弟有什么不好,怎么就不愿意一直当我哥,你不是最要脸面,还干这么不要脸的事。”
  封谦趴在封文星身边絮絮叨叨说了半天,上过药的屁股蛋露在外面凉飕飕的,封文星一句不理他,脸埋在枕头底下像是已经被抽死。
  后来封谦实在忍不住,掀开枕头一看——吵成这样这个逼居然还能睡着。
  他恨死封文星了,见不得他安稳,于是在封文星胳膊上硬生生掐出两道带着血色的指甲痕,封文星戏好,愣是一声不吭。
  “装死,你他妈就给我装死。”
  封谦气得牙痒,挪回原位闭上眼。
  他不知道以后要怎么办,但又不想真的闹个鱼死网破。因为他左找右找,连认识的小猫小狗都算了算,才发现世界竟然如此渺小,除了封文星,找不到第二个人会再管他死活。
  只有血缘没有爱的不算家人,他暂时还不想变成真正意义上的孤儿。
  *
  这一觉封谦睡得不安稳,他梦到许多和封文星有关的画面。
  有他刚进封家,从电视里看到大学时期参加省辩论赛,获胜后镜头里意气风发的封文星,还有封文星毕业后第一次参加应酬,酒精过敏满胳膊红疹,没进家门先趴他怀里吐他满身的狼狈模样……
  乱七八糟,有好有坏。
  他在梦里一直追着封文星问你是不是喜欢我,你能不能别对我有意思。封文星不说,但望向他像在看垃圾的眼神始终如一。
  最后封谦是被气醒的,醒来时外面天色依旧黑沉沉,床边空了一块。他以为封文星就这样跑了,随便从衣柜里扒出两件宽松的衣服套上,准备出卧室把别墅砸个稀烂再走。
  可门打开,他来不及刹车,一头撞进来者怀中,鼻尖擦过下巴,疼得眼眶一酸。
  “回学校?”
  胸腔随着说话声轻微震动,封文星不着痕迹地与他拉开距离,没提昨夜荒唐事,自然地替封谦理了理翻折衣领。
  “不回留这等你接着睡我?”
  封谦没打算闭口不谈,把他往边上一推,随手从桌上抄起个玩意就朝地上砸,噼里啪啦碎了满地玻璃渣,他弯腰想捡一片大的恐吓封文星,但指尖还没碰到,那块被他盯上的目标物就被一脚踢去老远。
  封文星拽着他手腕往上拉:“等会儿有人来收拾,割到手自己负责,家里没有创口贴。”
  他哥违和的温情只在做爱时起效,封谦被强行捞起按到两步外的沙发里。
  “暂时不用返校,这几天待在别墅里别乱跑。”
  封谦挣扎的动作停住,他不可置信:“囚禁我?”
  封文星坐到他边上,不由反抗,把他翻过来按到腿上开始扒他裤子,封谦拼了老命拉住裤带,两腿乱蹬,破口大骂:“操你妈你现在还来?淫魔转世啊。”
  封文星冷冷看他一眼:“上药而已,你以为我要做什么?”
  “……没什么。”
  膏体涂在私密处,封谦感觉到那里比昨天刚做完消肿不少,但手指插进去他还是不习惯,别扭地在封文星腿上乱蹭。
  “别动。”封文星警告他,逮着他的蛋掐了一把,“回校我也不拦你,前提是你想睡在学校马路上。”
  封谦扭头看他:“什么意思?”
  封文星把他脑袋按回去,继续仔细将药膏涂满穴里每一处疑似撕裂的地方。
  “昨晚有人闯进你们宿舍楼差点闹出人命,1栋学生今早全部搬离,本地的回家,外地的换楼,你家住本地,没分你宿舍,现在回去没地方住。”
  封谦不信,他觉得这是封文星为了合理监禁他随口编出来的理由,但封文星没多做解释,直接调出《泸城日报》早上八点发布的一则新闻扔到他面前。
  文章很长,封谦划的飞快,大致情况与封文星浓缩的差不多,只有一点没提。
  他点开报道结尾附上的那张嫌犯照片,这是一个相貌平平的中年男人,个子不高,戴着手铐被警方按在地上时脸上甚至还有不加掩饰的惧意,怎么看都不像是穷凶极恶的歹徒。
  “报道说这个人持枪击碎三楼某寝室窗户,造成部分人员重伤……”封谦隐约猜到了答案,但他还是问:“部分人员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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