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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岭之花真香实录(近代现代)——羌三目

时间:2024-08-25 08:42:06  作者:羌三目
  室外温度偏低,寒风吹拂,散去封谦小部分酒气,他被封文星抓住手腕拖着往前走,踉踉跄跄看不见路,封文星走得很快,留个背影给他,差不多挡住全部视线。
  从出门到进车,不过十分钟,深蓝宾利避开摄像头停在街道拐角最偏僻的地方,封谦撑着车门不愿进去,路灯立在旁边,亮的只有一边,封文星半张脸照得暖黄,另半侧沉得骇人。
  这一路动作过快,眩晕绕在头顶,封谦面色绯红,低垂着脑袋,是真有点想吐,他吸入一口寒气,压下胃里翻腾的感觉。
  “边上有垃圾桶,如果吐在车里,我会让你舔干净,听懂了么?”
  封谦醉的不彻底,他暗忖封文星大概以为他已经到了不省人事的地步,似乎没有找他麻烦的趋势,索性做戏做全套,腿一弯坐地上,像个流浪汉发疯大叫:“你他妈谁啊,我不跟你回去!你不许带我走,你他妈人贩——”
  话说一半断了,封文星半蹲在他面前,狐狸眼上挑,也许是喝过酒的缘故,眼尾泛红,显得又凶又艳,他刚抬手,封谦以为要挨打了,立马慌得闭眼。
  而封文星只轻拍了下他的侧脸:“封谦,你演技好差,和裸奔没有区别。”
  在成精狐狸面前飙演技,封谦早该知道这招行不通,但他暂时不想从地上起来,他甚至踹了封文星一脚,破罐破摔。
  “我等会儿就去裸奔,边跑边喊我哥封文星,把你脸丢完。”
  封文星抓住他的脚踝,平静地告知:“从收到你在夜场厮混的消息开始,脸已经被你丢完了。”
  “为什么到这来?”狐狸精问他。
  “玩玩。”封谦呼吸放轻,扭头看向地面,似乎这样就能减轻封文星带给他的压迫感,“我没来过这种地方,好奇而已。”
  “好玩么?”
  封谦裤兜里还塞着几张皱巴巴的钞票,垂在身侧的手慢慢握紧了些,他点头:“好玩,怎么不好玩,美女那么多,还有请我喝酒跳舞的,我在这多受欢迎你根本想不到。”
  “那真是恭喜。”封文星唇角勾起,钳住他的下巴强迫他转回视线,“哥恭喜你,终于在这种地方找到了自己的人生价值。”
  “这种地方怎么了?”
  封谦嘴硬,不肯服软,他逆反心强,气血上头,酒精的后劲又涌了上来,理智压垮大半,封文星越是嘲讽他,他越是口无遮拦。
  “我他妈就喜欢在这种地方,就喜欢跟你看不上的货色混在一起,我已经成年了,来这种地方哪里不妥?”
  “你是我哥,你是我哥,就他妈拿一个血缘压我头顶,我哪哪都要顺着你,听你的话,你谁啊!你算老几?你是我哥了不起?”
  常年憋在肚子里的阴暗蛔虫一旦冒出尖头就一发不可收拾,封谦中途没有停顿,说到委屈处一拳捶上封文星肩头,发泄般继续。
  “我活得那么累,我快累死了!天天在外要被那群畜牲欺负,回家还要被你欺负,你说你是我哥,人家哥哥都惯着弟弟,你一不照顾我,二不疼我,你把我当什么?”
  “上不了台面的臭虫?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具?封文星,我问你,在你眼里我和路边人人都能踢一脚的野狗有什么区别?!”
  或许是近来压力太大,到最后几乎是嘶吼出声,封谦呛咳,脖子红了一片,半晌没等到封文星回话,再抬头,阴影落下。
  封文星倾身,指尖一带,从封谦裤兜里拽出那几张钞票:“连句实话都不肯说,还要我疼你,要我照顾你,你倒是把我当好哥哥。”
  “还给我。”
  封谦伸手要抢,被封文星顺势抓住胳膊从地上拉了起来,钱没还他。
  他被推进车,进去前封文星用手护住车框,以免某位神志不清撞上去。
  封谦是真的醉了,醉得厉害,天旋地转,他躺在柔软坐垫上,茫然地盯着一同挤进来的封文星,幸好空间够大,封文星不至于坐到他身上……
  他以为封文星不会坐到他身上。
  腰间一沉,封谦瞳孔骤缩。
  “真以为瞒天过海藏了个人谁也不知道,医院的费用我给你垫,别再为这种理由到肮脏低俗的地方糟蹋自己。”
  封文星距他咫尺,钞票在指尖翻折,不多时折出一朵简易方形小花,用大拇指按到封谦眉间,藏住那颗黑色小痣。
  眉下那双水润怔愣的眼睛让他不恰时想起五年前,在雷雨声中敲响的门铃。
  外面骨瘦如柴的小孩像一只漂泊的候鸟,去哪都找不到落脚点 。惶恐胆怯,目无焦点,压在苦难的暴雨中直不起腰,爬不上重获新生的岸。
  他那时就知道如果没人管,这条被哄骗来的可怜落水狗会很快死于非命。
  喝酒果然伤脑,封谦怀疑自己跳过酒精中毒,直接到了产生幻觉那步。
  封文星朝腕表看了眼:“记性不好还敢喝酒,你说我为什么要找你。半分钟后零点一过,谁的生日,这也能忘?”
  他转身,提过副驾驶的精致礼盒,围盖掀开,连续驾车十几个小时赶回来,一路颠簸,插好的蜡烛歪倒在奶油顶上。
  摇曳火烛自打火机口燃起,封文星的轮廓变得模糊柔和,只剩瞳孔黑亮,映出火焰形状。
  “还要我请你?起来许个愿,少想有的没的,哥还没死,你就永远不是没人要的路边野狗。”
  封谦迟缓地眨了下眼,随后半撑起身体,吹灭蜡烛的那一刻,他和封文面对面,由衷地喊了声“哥”。
  “……你是不是勃起了,有东西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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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斯密马赛,想昨天更的,但是码到凌晨两点,三千字又全删了,总觉得骨科线不够对味。今天琢磨琢磨重新码了这章,删删改改写了四版,最后觉得这版勉强能看,忐忑送饭上桌,明天应该/也许能连更,有车。
 
 
第30章 
  封谦偶尔会非常佩服他哥,觉得这真是个神人,心理素质极高,不管多尴尬的场面都能坦然自若,天生的演员,比谷臻更应该赚娱乐圈的钱。
  比如现在,前一秒跟他兄弟情深点火许愿,下一秒骑他腰上鸡巴邦硬,被拆穿后居然毫不窘迫,甚至从容地拆开餐具挖了勺奶油放进嘴里,给出评价:“甜的,没坏。”
  使用过的叉子又带了勺奶油递到封谦嘴边,封文星自上而下睨着他,什么意思不必多言。
  封谦被死死压在下面,他可没封文星那么厚脸皮,扭过头屈起膝盖想把封文星顶走:“滚下去,禽兽是吧,对亲弟弟也能硬,你他妈发情不挑人?”
  他强装镇静,实则胆战心惊。
  怎么可能不慌。
  封文星不是别人,是他哥,和他身上流着同一血脉的亲哥!
  亲兄弟之间产生性吸引不纯属放屁,传出去身败名裂是轻,违背伦理纲常,死后见列祖列宗,祖宗非得把他扔油锅里煎炸个千百遍。
  狗日的封文星,如此歹毒,竟想拉他下地狱。
  他不敢看封文星,颤声呵斥:“你疯了?!”
  封文星不答反问:“我大老远把蛋糕给你带来,你不尝尝?”
  “尝你妈……操……下去,我操你大爷封文星!”
  叉子掉在地上,封谦被糊了半张脸的奶油,唇边全是白色,蛋糕草草装回盒里扔去副驾,封谦挣扎着要跑,还没拽到车把,就听一声“嘀嘀”自头顶传来。
  操,封文星这畜牲把车门锁了。
  封谦脸色突变刚要骂人,但身上重量忽然一轻,封文星直起身不再看他,坐回边上,不知从哪掏出支烟来,没用打火机点燃,只松松咬在嘴里。
  “蛋糕吃了,然后滚。”
  封谦飞快地爬起来,尽可能往角落缩:“怎么吃,你他妈全糊我脸上,我伸舌头舔干净?”
  后座灯亮起,封文星歪头靠在车窗上盯着他,封谦这才发现他看上去不太正常,额头浮着一层汗,眼周比在车外更红,咬着烟滤嘴的薄唇张开条缝,隐约可见里面红艳艳的舌尖抵在牙根处。
  “舔。”
  封文星睫毛颤动,说话有些含糊:“刚才给你叉子不用,现在不许用手蘸,舔完就让你滚。”
  紧跟着响起拉链开合的动静,封谦惊骇地瞪大眼,只看一眼就扭过头,疯狂拉拽车门。
  他头都不敢回。
  “你要是敢对我打飞机,我他妈鸡巴给你剪了,我跟你断绝关系!”
  “你对他们也这个态度?”
  咔嚓,车厢内升起一股淡淡烟味,白色的烟雾飘到眼前,封谦挥手驱散,他捏住鼻子,瓮声瓮气:“谁?”
  封文星半天没说话,车内烟雾越来越浓,封谦没有抽烟的习惯,捂住口鼻依然被呛得连咳好几下,终于忍无可忍:“二手烟也给我吸,你真想害死我?”
  话说完他觉得反常,封文星抽烟倒不稀奇,成年人了,解压方式无非那几种,但封文星不止会抽烟,他还有洁癖。
  洁癖到刚提新车那段时间,封谦上车前都要仔细检查检查脚底有没有泥印子,但凡沾上一点灰,封文星要他半条小命。
  “那不抽烟了。”
  车窗暂时打下,待烟头扔出去又很快合上,封文星活动了一下手腕,开始解皮带。
  “抽你,行不行?”
  封谦心凉半截,他想从车窗爬出去把烟头捡回来重新塞封文星嘴里。
  他哥在外处事圆滑,人精似的,十句假话不一定跟一句真,但对他从不撒谎,向来说一不二。
  苦涩的烟草气息从后方包裹过来时,封谦扒着车窗哭爹喊娘,这是他今夜最痛恨李闲的时候,因为那件黑色破布一扯就掉。
  封谦被按在车窗上,胸口紧贴冰凉玻璃,双臂折在身后,疼倒不疼,毕竟封文星以前经常用这个姿势压他,更多的是屈辱,他已经二十岁了,封文星居然还像以前那样对他。
  他扯着嗓子叫:“封文星,这是乱伦!”
  “你不是要跟我断绝关系么,没关系了,叫什么乱伦?”
  皮带落在背上,说实话这力道比封文星以前抽得轻多了,也就声音听着大,打上来布擦似的没什么感觉,封文星抽他这些年,其他不说,皮带鞭子研究的倒是有一套。
  硬物隔着紧身牛仔顶在腿根,封谦惨叫着往前挪,奶油糊了一车窗:“封……哥,哥我错了,我舔,我舔行了吧,你别用下面顶我,我害怕。”
  他哆嗦着伸出舌尖舔玻璃,尝到甜腻的奶油,卷进嘴里囫囵咽下,皮带没再落下,封谦猜封文星这下该满意了,赶紧又舔下一口,为表真心,专门回头对着封文星张大口腔。
  “全吃了。”
  他舔掉嘴角一小片奶油,偷偷把身体前移了些,脱离那根不知廉耻的阴茎。
  “可以了吧,奶油吃了,人也抽了,全都按你说的做,哥,开个门,我走了。”
  “去哪?”封文星拉着他的腰强迫他贴回来,“这个点你学校进不去,身份证没带开不了宾馆,说说,你准备往哪走?”
  那根鬼玩意贴近变得更硬,封谦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关你屁事,反正不往你裤裆底下走”。
  他顿了顿:“封文星,你要不要脸?”
  “最后那杯酒有问题。”封文星从后方扼住他颈部,指尖压着脆弱动脉,缓缓收紧,“我替你喝的,该你负责。”
  封谦胳膊肘抵他:“是你自己要喝。”
  封文星压在他耳边低声问:“如果我没到,你今晚是不是又要随便跟个阿猫阿狗睡了?”
  “跟谁睡也比跟亲兄弟睡强。”
  封文星不说话了。
  人不说话可能是在思考,封谦跟着闭嘴,绞尽脑汁想要如何安全逃离这辆停在偏僻街道,连监控都拍不到的密闭车厢。
  只是没等他想出办法,封文星手上忽地用力,他猝不及防抬头,撞进一双阴沉眼眸。
  “我喝醉了。”封文星不知道是在对他说还是对自己说,但听上去半分醉意没有,“亲兄弟明算账,上次在酒店我帮你,这次轮到你还情,天经地义。”
  封谦还没反应过来,贴身牛仔裤就被粗鲁扒下。
  他大骂封文星是变态,说他强奸亲弟,要遭雷劈,被千夫指。
  他又问凭什么上次在酒店只用手,这次他要还屁股?
  到最后护着臀缝的手腕被高高举起,用皮带绑在头顶,他求封文星轻点,别让他进医院。
  封文星说好,然后撑开他的大腿做简单扩张,混着搅弄出的肠液插进紧窄甬道。
  至此,封谦终于明白了封文星今晚种种怪异举动的意图。故事里妖精想吃唐僧肉总要先幻化出各种纯良伪装,骗取唐僧放下戒心,再计划如何烧水下锅。
  这只狐狸精用生日蛋糕兄弟情义诱骗他,蜡烛一灭就打回原形,露出尖牙利齿要把他拆吃入腹。
  不同的是,唐僧总有徒弟相救脱离险境,他却只能不着寸缕,被妖精叼着后颈挤在车后座上操得前后乱晃。
  “哥。”
  他听见自己带着哭腔的叫喊:“求你了,你慢点,别给我操死在这。”
  封文星又说好,可动作不放缓,拉开他的大腿,摸他前面软着的阴茎——当然硬不起来,除了封文星这样的变态,没人会在和亲兄弟做爱时起反应。
  封谦这样想着,眼泪夺眶而出,深埋在肠道里的敏感点被一次次按压,他痛哭流涕,嘴里还残留奶油的甜腻,眼泪再流进来加了苦味。
  小腹一下又一下的被顶起,封文星抱着他的小臂满是指甲抓痕。
  封谦还是被操硬了,蜷缩颤抖,痉挛着射精。
  藏于街头夜暮的隐秘情事,给这株本就纠缠不清的同根花绑上更深一层名为爱的藤蔓。
  肠道被浓热精液灌满时,宽广的脊背压在身后,封文星紧紧环抱着他,说他们是兄弟,是世上互相最为亲近的存在,一辈子分不开,割不断,所以下坠,堕落,沉沦,都该一起。
 
 
第31章 
  封谦不记得后面那段时间是怎么过去的,又过了多久,可能两小时,也可能三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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