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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岭之花真香实录(近代现代)——羌三目

时间:2024-08-25 08:42:06  作者:羌三目
  封谦想着正好把爆料视频发进话题,浏览量指定高,他还在沾沾自喜,嘲笑谷臻肯定想不到会被捶死在自己的热搜里,手指却在点进话题的下一秒僵住。
  新闻标题十分简单:《当红流量谷臻意外遇袭,生死未卜,已送入ICU进行抢救》。
  配了几张模糊图片,有沾满血迹的担架,围堵的现场,漆黑一片的小巷,以及正中央那张图上,压着卡片的黑金蝴蝶刀。
  封谦怔愣片刻,点开放大,卡片上龙飞凤舞写着一行字:
  「大音乐家,如果你再这样继续下去,我发誓会割掉你的舌头。」
  同时他注意到,那把蝴蝶刀刀柄结合处不同寻常的地方……
  手机“砰”的一声掉在地上。
  封谦冷汗直冒,他记得卫舒望以前桌子上就摆着把蝴蝶刀——和图片上一模一样的款式,尤其尾部那串诡异图案,卫舒望说那是全世界独一无二的定制款,他亲自设计的图标。
  手机背面着地,屏幕依然向上,突然提示一通海外来电,封谦哆嗦着捡起来,本想挂掉,却手抖不小心按了接通。
  他不该接的。
  “阿谦。”
  熟悉的称呼,卫舒望说话带着轻快笑意,似乎心情很好,但又像附骨之疽,阴寒缠绵:“方便出来吃顿饭吗?好久不见,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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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说有人美心甜的读者在wb和db帮我推文了!!不过我找不到原帖在哪没办法当面感谢,隔空嘴一个嘴一个😙😙
  现在随机挑选一位幸运1开始发疯😈
 
 
第26章 
  十一月底,夜里温度低,封谦上阳台前套了件加绒卫衣,原本处理视频已经够他急眼了,这通深夜来电直接如水浇头,把他吓出一身汗来。
  他当然不答应卫舒望的见面请求,除非他脑子出了问题,才会去见一个有过强奸前科的疯子。
  “阿谦,怎么不说话?”
  卫舒望似乎不在室内,电话那头传来隐约的风声和鸣笛,没等他再多说,封谦迅速捡起手机,挂断拉黑一气呵成。
  “妈的,还敢找我,再见面我他妈弄死你。”
  封谦冲着黑屏小声地骂,页面切回微博,视频文案已经编辑好了,他皱眉滑动,指尖在右上角“发表”处犹豫再三,最后还是改点了“取消”。
  不行,时机不对。
  他重新点开“谷臻遇袭”的词条,发现热搜里又多了几条相关报道,大部分是营销号猜测遇袭原因,以及代拍发的医院实况跟进,看角度像爬上树偷拍的,评论区一半粉丝骂他们吃人血馒头,不得好死,另一半心疼的要死要活,求代拍再拍清楚点。
  封谦倒不在乎谷臻的死活,他紧张地往下划,没多久果然看到有人提那把沾了血的蝴蝶刀。
  ——那是什么作案工具,蝴蝶刀吗?凶手就是拿那玩意把谷臻捅进医院的?
  ——我看不像,刀不大啊,捅不死人吧。
  ——抹脖子该够了吧,我听现场路人说谷臻倒地上满脸都是血,120来接的时候呼吸都没了[惊恐]
  ——警察都干什么吃的,赶紧把犯罪分子绳之以法啊!!我臻哥下个月还说开巡演,到底是哪个挨千刀的干这种事啊!能不能抓起来立即枪毙!
  ——哎,你们不觉得奇怪吗?谷臻遇袭的地方那么偏,好像是挨市区总垃圾站那边吧,他一个明星大晚上好端端跑那干啥,我合理猜测,他是去专门见某个人谈事情的,没谈拢,杀人灭口了。
  ——合理个屁,谁家谈事去垃圾站,这不开玩笑吗?而且你看到那个卡片没有,杀人灭口不应该想把事情闹大吧,这个凶手明显是在威胁谷臻,我猜谷臻是在外面当渣男,事情败露遇情杀了,他长得就不像老实人。
  ——谷臻还未脱离生命危险,你们路人积点口德,不要随口造谣,评论已截图发给工作室。
  后面几十条评论都是闻着味赶来护主心切的粉丝和吃瓜路人互撕互骂,封谦看得头疼,找不到有用信息,关上手机塞回口袋里,垂着脑袋趴到阳台围栏上。
  他不确定那把刀究竟属不属于卫舒望,也不清楚卫舒望和谷臻之间有何纠葛,但他信世界上没有完美犯罪,这事要真是卫舒望做的,警察迟早能查到卫舒望头上。
  如果他卡在这个节骨点把爆料视频发出去,卫舒望又刚好给他打过电话,等查到他俩今晚的通话记录不就完蛋了,警察肯定要把他当成作案嫌犯,卫舒望同伙,到时候又得进局子为自己辩清白。
  一想到可能半年不到关三次局子,封谦就一肚子火没处发,气得直想进屋把睡着的佘九涟薅起来咬几口。
  多冤呐。
  明明他什么都没干,还平白浪费两个星期辛辛苦苦做视频,马上要尝到报复成功的喜悦滋味了,突然出现个神经病把他报复对象弄了个半死不活。
  天底下怎么会有他这么倒霉的人?
  报仇也该讲究先来后到,这人怎么就不能等两天,等谷臻名声尽毁再要他狗命呢?
  封谦无意识地踢着栏杆,想的太入迷,完全没注意到身后推拉窗缓慢打开,一只苍白有力的手率先伸出,骨骼分明,细看上面却全是未愈合的微小咬痕。
  “哎——”
  封谦被拽的一个趔趄,差点摔地上,得亏他即时抓住铁柱,才没让惨案发生。
  “不想睡就滚去外面。”
  不带掩饰的低气压,佘九涟鲜少这样情绪外露,显然,他对于被吵醒这件事十分在意。
  封谦很快反应过来,护住脖子嚷嚷:“我这不是已经到外面来了,你还想把我赶哪去?宿舍就你一个人住了呗,我连熬夜的权利都没有?演什么霸道总裁……”
  “封谦。”佘九涟把他往后拽了点,懒得与他废话:“如果我再听到你踢栏杆的声音,要么你把栏杆吃进肚子里,要么,你和栏杆一起从三楼下去。”
  下去的方式大概不走楼梯也不坐电梯。
  语气听着不像开玩笑,封谦被他说得心里发怵,他一直这样胆小,选择性的欺软怕硬,恃强凌弱,适时的能屈能伸,狗仗人势。
  这会儿封文星不在,没人能仗,他比路边的流浪狗还不耐打。
  早听说有起床气的人发起火来指不定能干出多疯狂的事,封谦老老实实点头应下,不敢反抗。
  衣领被松开,佘九涟转身回屋,确保他没有回头,封谦才在他背后愤愤“呸”了一声,脑子里吊起个名为“佘九涟”的小人疯狂殴打,专往脸上打。
  起风了,1栋外面是片茂密树林,一吹就哗啦作响,狂风从叶片间隙呜呜穿过,传到耳朵里有点像笛声,在凄凉夜色中甚是瘆人。
  继续待阳台上也无事可做,封谦缩着脖子溜回宿舍,可他左右睡不着,一堆事情压在脑子里排列组合,他直觉最近这些倒霉事之间有联系,但又少了关键线索,怎么连也连不上。
  他烦,一烦就翻来覆去,身上像爬了蚂蚁,窸窸窣窣,不得片刻安宁……
  “出去。”
  蚂蚁被两个字拍死了。
  “你没睡?”封谦假惺惺地问,一骨碌从床上坐起来,隔着过道朝佘九涟床位看,被子把人挡住了,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见,不过那不重要。
  封谦伸头试探:“睡不着吗?正好我也有点事没想明白,要不……聊聊?”
  佘九涟背对着他看不清神色,封谦猜他心情不好,于是能量守恒,封谦心情更好了。
  他不抱得到佘九涟回应的希望,这么做纯属不想自己失眠他人安睡,封谦承认自己有时候挺贱的,但他认为能惹他犯贱的肯定比他还要贱,他没有心理负担。
  可对面床铺出乎意料有了动静,佘九涟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拨弄表盘定下倒计时:“五分钟,说。”
  这回轮到封谦愣住,他差点问佘九涟“说什么”。幸好及时停嘴,不然很难说得知被戏耍的佘九涟会不会过来抽他。
  封谦绞尽脑汁,才想起点陈年旧事。
  “上个月,你跟我哥约好去酒店,为什么没去?”
  佘九涟断然:“我从来没和任何人约过在酒店见面。”
  “没有?”封谦说话不过脑,“怎么没有呢,就我在浴室偷拍你——”
  他戛然而止,空气陷入诡异沉默,缓了几秒,见佘九涟没有过来抽他的打算,封谦才小心翼翼继续:“第二天晚上你们佘家办了个酒会,我哥让我去找你赔礼道歉,约的308,还说你有特殊癖好……”
  佘九涟那边的被子终于掀开,他起身转头,眼底一片清明:“这种无意义的酒会我从不参加,另外。”
  “详细点说,特殊癖好指的是?”
  封谦被盯得心慌,头顶冒凉气,问他,他哪知道,他问谁去?!
  他只能生硬转变话题:“呃……误会,可能是误会……还有那天,你在垃圾站给我压墙上,说你在杀人,那个……假的吧?”
  佘九涟不说话了,古怪地看着他,像在考虑措词,好一会儿过去,倒计时开始变成个位数,他才缓缓开口。
  “假的,当时有人追杀我,不把你吓走,你会和我一起死在那条巷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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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谦自己不快活,不想让佘九涟睡,制造出各种小动静,并于凌晨一点发出感慨,九涟亦未寝。
 
 
第27章 
  佘九涟居然会在意他的死活。
  封谦心情很是微妙,他以为佘九涟巴不得他出事,就像他讨厌谷臻那样。
  换作是他,要是被追杀路上遇到讨厌的人,他一定死前拉个垫背的,黄泉路上也不寂寞。
  不过这也证实了先前推测,那天追杀佘九涟的大概率是Andy,封文星不承认Andy还活着,明摆着是要保他,保一个杀手……他俩什么关系?
  以及佘九涟前后矛盾的决定,既然那天愿意放他走,为什么后来又把他抓来当替死鬼。
  在佘家私人医院,佘九涟给出的解释是那天他的窗户外攀爬滞留痕迹最明显,所以怀疑他和杀手有关系。
  如果那天的杀手还是Andy,那佘九涟猜的确实不错,虽然封谦也不知道他和Andy究竟算哪种关系,弟嫂?
  等等。
  封谦脸色蓦地一变。
  难怪,难怪Andy跟封文星说他有个坏室友,妈的,卫舒望那几天一直在迷奸他,保不准Andy爬楼的时候碰巧看见卫舒望在对他做龌龊事,结果看的时间太长所以留下最深的痕迹。
  一点都不敬业,哪有杀手看热闹时间比工作时间还长?
  还有这该死的卫舒望,真是害死他了,不仅让他被迫当了回免费gv演员,还因此被佘九涟盯上抓来当替死鬼,一天到晚不得安宁。
  费那么大劲考上工大,他长得又帅,学历又高,性格开朗,全身上下都是男神配置,本该享受美好大学生活,都被这几个傻逼毁了!
  封谦难过的想哭,他缩回被窝,理不清其中的弯弯绕绕,悲痛了会儿,埋在被子里闷声问佘九涟:“你们大少爷尔虞我诈,斗死斗活,能不能别拉上我一个普通人?我就是个没钱没权的私生子,封文星一个月才给我1500当生活费,我上有老下有小,医院里还有个姐要养……”
  “所以你偷拍我的照片去网上卖?”
  冷不丁转回这个话题,还是佘九涟主动提起,封谦瞬间噤声,停了几秒,咳嗽掩饰尴尬:“我没拍你脸,就单纯给人家看个下半身,反正你身材好,影响不大。”
  他越说声音越小,到最后自个儿都觉得没理。
  毕竟要是有人拍他裸照放网上卖,他能把那人打的七窍流血,亲妈不认。
  “买家信息,知道么?”
  这场原定五分钟的会谈无限拉长,提问也在不知不觉中由封谦变为佘九涟主导,只是封谦本人并没有发现。
  他想了想,说:“不知道,那就是个交易网站,买卖双方信息都是隐藏的,看不见。”
  封谦没什么职业操守,背刺金主给佘九涟出主意:“你要是想扒他信息也行,网站不正规,凭你家实力找个黑客肯定容易,我能提供那个人账户,只要你,你……”
  佘九涟:“什么?”
  “你就当这事没发生过,打我那顿我也不计较了,咱俩扯平,你别再给我使绊子,行不行?”
  这个条件是封谦刚才灵机一动想出来的,他始终忘不掉佘九涟在浴室里揪着他说要把他玩死。
  前两周的平静生活让封谦误以为佘九涟已经不记得之前的矛盾,但既然主动提起,就意味着他还放在心里。
  封文星夸下海口会把他尽早捞出去,封谦没对他抱有期待是正确的,那个不靠谱的哥哥上周说要去外地出差,之后这事就彻底没了音讯。
  更何况住到一间屋了,高应的死都能被压成自杀,佘九涟真想对他做什么,他就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还有那个从国外爬回来的死鬼卫舒望又要来纠缠他,佘九涟好歹对他没有恶心的搅基想法,讲不定关系缓和点还能帮他去抽卫舒望。
  至于佘九涟为什么会帮他,也许是刚才佘九涟对“杀人”的解释给封谦营造出一种错觉——佘九涟其实是个有七情六欲慈悲之心的好人,而并非传言中那样不近人情。
  泸城圈子里佘九涟和封谦的名声呈两个极端,一方是赞不绝口,被众星捧月簇拥着长大的贵公子,一方是人人喊打,走哪到哪如老鼠过街毫无尊严的私生子。
  两位都是风言风语中的常驻嘉宾,封谦第一次听到佘九涟的名字还是在高中被邀请去参加班长的生日聚会上。
  他当时以为自己终于能融入这个交际圈,结果精心准备却赴了场鸿门宴。
  分蛋糕时他一个人站在人群后,听最中央戴着银色皇冠的寿星趾高气扬地叫嚷:“哎呀,今天家里阿姨没来,谁帮忙分个蛋糕,顺便插一下蜡烛?”
  不知从哪冒出的手把封谦往前推,嘻嘻哈哈的:“怎么没来,这位不就是。”
  封谦那时候还没养成随时随时准备发疯的性格,不知所措地被推着往前,耳边充斥嘈杂笑声,如果不是别墅门铃响起,他差点真成了众目睽睽的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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