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量悬殊,封谦没有挣扎余地,被包成了粽子,失去行动能力,他只剩一张嘴能骂:“你有病啊!好端端绑我干什么,又要强奸是不是!”
谷臻却从他身上下来,走到液晶大屏前停住,很快屏幕打开,连上手机蓝牙,提示“是否播放视频”。
封谦紧张,疑心谷臻存有他俩上次做爱的影像,想这时候拿出来威胁他。
不料下一秒,屋内忽然响起悠扬乐声,前奏听着耳熟,封谦呆了会儿,直到谷臻的脸出现在屏幕上,他才发现谷臻居然在放自己的出道曲MV。
狗日的。
“……脑残吧?”
还不如让封谦看他俩上次的做爱实录,谁想看这个贱货的MV,“有病去医院治治脑子行不行,你他妈把我绑在这,就为了看——看这种垃圾?”
大灯熄灭,房间重回昏暗,谷臻听了也不生气,爬上床尾,在屏幕映照下像个食人精气的妖精,一点点往唐僧肉身边靠拢。
封谦咽下口水:“你干嘛?”
“我的时间宝贵,为你浪费那么多,当然是要收点费用。”
脚踝被拽着往下拉,封谦拼命蹬腿,无济于事。
“感觉你对我有很大误解,大概是因为不了解我。”谷臻摇了摇手机,满肚子坏水快从狭长的眼睛里溢出来,“专门下载了自出道以来的所有舞台和相关采访视频,我们可以一直交流到视频全部播完。”
“来,该交钱了。”
*
*
炽热呼吸打在肩颈,封谦跪趴在床上,嘴里咬住卫衣下摆——他刚才一直在骂谷臻,要多难听有多难听,谷臻把衣服塞他嘴里,扒了裤子扇屁股,威胁他如果衣服掉出来,就把他屁股打烂。
太痛了,封谦疼得眼泪直往外冒,身体细微颤抖,死死咬着衣服,不敢松口。
指腹在穴口处不轻不重地按压,他下意识夹紧腿,啪的一声,臀部又挨了一巴掌。
屏幕上还在放谷臻前段时间参加的一个音乐节现场,封谦很难把视频里光鲜亮丽、活力四溅的大明星和他身后这位扇人屁股的死变态联系到一起。
歌曲才刚起前奏。
“好听吗?”谷臻温柔地问他,凉凉的润滑油自半空滴落,流到尾椎骨上,被手指抹匀,深入紧涩入口。
“《Dangerous》,我个人创作的第一首,写的时候我就想,这歌真他妈适合在做爱上头的时候放,尤其它的高潮部分,配合叫床声更性感,我私底下自慰经常听。”
嘴里含块布,封谦说话含糊不清:“那你自己去叫,让我叫算什么……”
“我跟你一起叫,乖一点,别抖。”谷臻扩张很潦草,这段时间档期排满,他基本没时间去解决生理需求,攒了大半个月的存货,全留在今天给封谦。
他调整位置,把封谦抱到身上,鸡巴抵在入口那,伴着耳边痛苦呻吟,坚定地破开层叠软肉,一点点送进深处。
好不容易养好的甬道被硬生生凿开,封谦抖得厉害,绑住的手死死扒在男人后背,掐出一片月牙痕迹。
谷臻赦免他:“别咬了,叫出声。”
留在外面的一小部分也被缓慢推动进肉穴,软肉包裹,像无数张小嘴吸吮,谷臻爽得头皮发麻,抬起封谦下巴想要吻他。
封谦狼狈躲开,嘶哑骂道:“滚……我不喜欢男的,别跟我亲嘴……滚……呜……呜呜……”
肚皮鼓胀,肠道塞的满满当当。
封谦没有健身的习惯,自然也没有型男标配的腹肌,一点点痕迹全是瘦出来的,他腹部平整,视觉上没有赘肉,摸上去却是软的,这会儿谷臻全操进去,让小腹凸起一道明显长条。
知他手被绑着,谷臻好心好意替他揉了揉肚子,关怀备至地问:“舒服吗?”
封谦摇头,紧闭着眼,不愿再出声。
谷臻有的是办法让他张嘴。
后来脚踝处的皮带解开,彼时封谦全身都被操软了,根本没力气反抗,他像一块烂泥被谷臻糊到冰凉屏幕上,正巧赶上镜头放大,封谦胸口贴着电视里大放异彩的新晋歌王,身后压着现实中操人屁眼的变态基佬。
皮肉碰撞啪啪作响,封谦尖叫讨饶,差点盖过歌声,可耸动的腰一刻未停,把被扇过的臀部撞得绯红,谷臻确实如之前所言,趴在他耳边,叫得比他还骚。
“爽不爽,嗯……你爽吗?下面这么会吸,我真是爽死了,高材生,鸡巴翘那么高,屏幕上全是你鸡巴冒出来的水,说不要的是你,高潮勃起的也是你,嘴硬。”
“你他妈……闭嘴……”
封谦脸发烫,贴在屏幕上,眼睑泛红。
“要我闭嘴吗?”谷臻咬他耳垂,抬起他的大腿,更大幅度地快速在他体内抽动,“我声音这么好听,你不想多听几句?可以现场给你唱两首代表作,免费的,要不要?”
封谦快被他磨死,腿根发软,精液一股一股从精孔流出:“不要,我不要!”
“好,不要,”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封谦侧脸,谷臻喜欢他破碎脱力的叫喘,狠狠顶入瑟缩的穴中,压着他猛操,“不要也得要。”
浴室重新升腾起水雾。
封谦趴在地上,像被操坏的男妓,全身上下布满浊液和咬痕,尤其腿根那处,红白相间,粗硕鸡巴再次操进来时,他很轻地叫了声,显得十分可怜。
谷臻顶一下,他要往前爬一步,谷臻说爬到浴缸那就放过他,结束了,于是封谦拼了命地在湿滑瓷砖上扭动,顾不得极度敏感的后穴被如何玩弄,忍着精液不断挤压出来的恶心,一心只想摆脱谷臻。
阴茎偶尔滑出,又很重地撞回去,每操中一次穴眼,封谦前端就更硬一分,硬得疼,他今晚射太多次了。
浴缸里重新换了热水,被谷臻抱起来放进水里,察觉不对劲的封谦急眼捶他,逮着他肩膀胡乱撕咬。
“去死……你妈的……骗子去死!”
“来嘛,一起。”
谷臻捧住他的脸,强硬地吻下来把他往缸底带。
巨大水声盖住其他所有杂音,封谦死死扒住缸壁,他在水下无法呼吸,只能被迫接受谷臻的强制性渡气,那不叫渡气,是舌吻。气没渡到多少,腔内倒被从里到外,色情地舔了个遍。
他挣扎着爬上来,眼睛睁不开,在狭窄浴缸里紧绷身体承受无止境的侵犯,像快要崩断的圆弧,出气比进气少,完完全全奸了个透。
一遍遍高潮,一次次痉挛抽搐,两人交合处水花越来越大,随着谷臻的动作带进体内,又被挤压出去,封谦泪流不止,嘶哑的哭声却在这里显得如此渺小。
要痛死了。
--------------------
小封一天到晚往大灰狼的陷阱里跳,跳进去就被爆炒一顿,被炒完爬出陷阱愤怒离开,骂骂咧咧,然后再跳下一个坑,周而复始,陷入循环。
恭喜封谦解锁新成就——踩坑达人!
开文前我以为我会写个精明恶毒的万人嫌,还怕有人骂他骂得很难听,结果现在发现我只能写出来自以为是,蠢坏迟钝的倒霉蛋子,因为太蠢好像没什么人骂他,倒有不少说他可爱。
不过我觉得就是笨蛋呆瓜拉高岭之花下水才有意思☺️呆瓜后面会变聪明的(可能也聪明不了多少)
第23章
“哎对,有个很私人的问题,粉丝们都挺感兴趣,谷臻的理想型是什么样的女孩子呢?”
屏幕上的谷臻先是摆出困惑的表情,然后慢慢露出羞涩笑容,清了清嗓子,腼腆道:“没有特定的理想型,如果我喜欢谁,就一定是喜欢这个人,他什么样我的择偶标准就是什么样,而不是统一规划成某个类型。”
“真是意料之外的答案呢。”
看完这个采访,封谦脸色比踩了狗屎还难看,但他不敢骂,尽量把自己缩进桌底更里面,生怕发出任何一点声音让谷臻注意到他。
“休息好了?”
带着情欲的沙哑与采访时判若两人,明明是同一张脸在说话,却给人完全相反的感觉。
“不,我不做了……”封谦紧贴墙壁缩成一团,随着脚步声靠近抖得越来越厉害,他怀里抱着件破烂上衣,遮不住胸前斑驳咬痕。
脚步停在面前,谷臻蹲下来,歪头对他笑,体贴道:“地上多凉,来床上躺啊,床上软,适合休息,再说了,躲桌子底下有什么用呢?”
脚踝被捉住,封谦抓紧桌腿,惊恐万分:“你不许抓我!松手!”
来回挣扎间,过量射入的精液从腿根那流出来,可射的太多,怎么流也流不尽,很快形成一摊浓白水洼。
封谦太害怕了,他是真被谷臻操出心理阴影,从床做到浴室,再弄得一身水压去阳台,翻来覆去地折腾,到最后他什么也射不出,趁谷臻操累了去喝水,找到机会仓皇狼狈地爬进桌子底。
假如床底不是实心的,他真想躲床下面去,徒手挖个地道逃走。
眼看着谷臻要把他拽出去,封谦慌里慌张,低声求饶“哥,谷臻哥,你大人有大量,放我走行不行?我不造谣了,再也不去网上造你的谣……我操你大爷!”
桌子掀翻,他被谷臻毫不留情地扛到肩上,无数巴掌印交错在红肿臀瓣,谷臻往上轻轻拍了拍,立刻惹得封谦哭爹喊娘。
“妈的……我操,我让我哥弄死你……疼,疼!你别碰我!我……呜……我错了,我错了……”
谷臻把他抱到怀里,擦擦他脸上乱七八糟的眼泪,硬挺的鸡巴顶在屁股缝里磨:“长这么漂亮,嘴怎么这么脏?你哥不教你素质礼仪吗?”
封谦绝望:“我素质都这么低了,你能不能别操我了?”
“巧了,我就喜欢脏的。”谷臻扶着鸡巴往肉套里顶,再次深埋进高热甬道,自言自语:“越脏我越喜欢,床上什么样的最带劲,你知不知道?”
封谦咬紧牙关,小腹像是要被顶穿,早已肿胀的穴口没有一丝褶皱,被全部撑开,艰难地吞吐性器,过分淫浪。
谷臻说床软,适合休息,又把床弄到湿的睡不了,封谦挣扎过,反抗过,但死活逃不出去,在他被按到房门上操弄时,门铃响了。
他以为谷臻不会开门。
“怎么了?”
封谦趴在门后墙壁那,忍受奸玩的同时还被谷臻死死捂住嘴,不让他开口呼救。
氧气逐渐稀薄,视野变得模糊,窒息带来的恐惧刺激到了大脑某处反应,引起一种异乎寻常的性快感,封谦几乎脱虚。
“臻哥,有人找您,电话打了十几次,是海外的,陌生号码,我看着不像骚扰电话,接通后对面说有重要的事,要您亲自来讲。”
谷臻腾出一只手从助理那接过电话,猝不及防被封谦挣脱开,他眼疾手快,在受害者求救喊出口前关上了门。
封谦粗喘几口气,求生本能让他忽然迸发出巨大力量,扑到谷臻胳膊上冲着电话大喊:“救命!救我!我在格莫……唔——唔——”
“不好意思,刚才朋友闹着玩。”谷臻把他锁回怀里,用肩膀暂时性堵住封谦的嘴。
“请问你是?”
对方却久久未说话,肩膀那块传来剧痛,谷臻低低“嘶”了一声,警告似的按住封谦后颈。
约莫半分钟过去,夹杂着电流的机械男音问了个莫名其妙的问题:“谷臻,是你吗?”
明显是变声器处理过,谷臻揉着封谦后脑勺,如同抚摸一只乱咬主人的坏脾气狗崽,他反问:“你是谁?”
电话猝不及防地挂了。
再打回去,却提示该手机号已注销。
一段莫名其妙的插曲。
后面的情况封谦不愿回想,他差点以为他会被活活干死在那个房间里。
离开酒店前,谷臻把他里里外外洗了个干净,衣服裤子全部换新,让他至少从外观看起来和普通学生无异。
大明星变回电视里那个衣冠楚楚的模样,温柔仔细地替封谦整理翻飞的衣领:“小狗,学乖没有?”
封谦裹在裤子里的腿止不住地发抖,他飞快点头,一心只想逃走。
谷臻替他打了返校的车,原本是想亲自给封谦送回工大的,但临时多了趟商务要跑,他得抓紧时间去机场。
临别了,在酒店门口谷臻突然递给封谦一张卡,认真询问:“你操起来很爽,考虑考虑,要不要当我长期炮友?”
封谦想把他当大炮炸了。
他精疲力尽:“我不喜欢男的,不当。”
“没关系,我也不喜欢你。”谷臻笑得灿烂,夜风吹拂,他那双眼睛总像含着春水,荡起一层波,看谁都多情,“炮友不需要感情基础,我们身体合拍,你不觉得吗?我不白嫖,卡是无限额的……”
网约车适时赶到,封谦头都没回地走了。
他怕他再听下去要跟谷臻拼命。
上车后过了一段路,封谦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小小黑盒,降低音量放到耳边,清楚听到开头几声惨烈叫喊后才松下一口气。
幸好他来之前长了心眼,裤子里夹了个小型录音器,否则今天真是要白挨一顿操。
*
*
封谦在门禁前五分钟进的寝室,佘九涟刚洗完澡从浴室出来,两人打了个照面,但谁也没搭理谁。
封谦摘下挡脸的墨镜,眼睛肿了一圈,看着可怜,明摆在外受了欺负,他随便收拾收拾,然后直挺挺往床上倒去。
太累了,浑身上下没一块舒服的,尤其下半身,酸胀疼麻,比当年封文星抽他家法还难受。
他不想这时候再惹到佘九涟让自己多遭点罪,眼皮耷拉着,躺床上没两分钟就陷入昏睡。
佘九涟睡眠浅,后半夜被一阵奇怪哼叫吵醒,他睁开眼看了会儿床板,右侧声音越来越大,快要从小猫小狗的哼哼演变为大哭。
“你在干什么?”
16/54 首页 上一页 14 15 16 17 18 19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