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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岭之花真香实录(近代现代)——羌三目

时间:2024-08-25 08:42:06  作者:羌三目
  “还有吗?”
  他舌尖一卷,下唇染上点艳丽的腥红,后知后觉医生听不懂中文,又翻译了一遍。
  “It's a limited edition, little vampire. You'll have to ask the master for more.(是限量款哦小吸血鬼,想要更多得找少爷要)”
  她边说边在本子上飞快地记录东西,大喊大叫着冲出门,说的又变成了鸟语,留封谦一人呆在原处。
  屋外爆发欢呼,封谦不明白那群神经病在叫什么,但医生跑得太快,病房门忘记带上,他蹑手蹑脚下了床,鬼鬼祟祟往外摸。
  还没走到门口,突然心灵感应般抬头。
  他早说佘九涟应该被枪毙。
  “你怎么不去跟他们一起叫?”
  封谦退后半步,警惕地看向堵住半扇门的高大男人。佘九涟进来时顺手带上了门,封谦注意到他左手缠了圈厚厚的纱布。
  “因为我不是疯子。”
  难得佘九涟和他想法一致,可随着佘九涟靠近,封谦被那瓶新鲜血液勾出来的欲望长势愈快,但渴望程度比之前要轻微很多,也许是已经得到部分满足的缘故。
  “滚。”封谦从桌上随便抓了盘菜,朝佘九涟扔去,“你知道我想做什么还过来,不被咬急的是不是?”
  佘九涟微微侧身,没让油滴沾到衣服任何一点,也没继续逼近,他站定在床尾,目光从封谦锁骨处扫过,“衣领。”
  封谦低头,发现病号服最上面两颗扣子松散,胸前春光隐隐约约漏了不少,他却直接顺势往下一划,露出整片白净胸膛,理直气壮:“关你鸡巴毛的事。”
  不知是粗俗语言还是裸露肉体让佘九涟恶心地移开视线,锋利眼尾把他衬得格外薄情,转瞬即逝的厌弃并没有逃脱封谦法眼,封谦不在乎,他乐得自在。
  “什么时候放我走?你总不能一直把我关在这。”
  “明天。”
  封谦来了精神:“你别骗我,那我这到底什么毛病,是不是今天就能治好了?”
  佘九涟惜字如金:“不能。”
  “你正常点行不行,多说几句犯死罪?”封谦心情好,从餐盘里挑了块看得上眼的豆腐塞嘴里,又立马给吐到地上,刚喝过好东西,这玩意味同嚼蜡。
  佘九涟好吃。
  佘九涟不给他吃。
  佘九涟重新审视他,像看一块泡在污水里的抹布:“你的病暂无定论,可能是激素失调引起,间歇性发作,目前无法根治。”
  封谦听得云里雾里:“那我怎么办?药呢,你们不能抽我那么多血就告诉我无法根治吧,起码研究点有用的药出来,至少别让我像疯子一样往你……”
  “不对,我这几天不见你也没那么想咬了,要不这样,你放我走,我去申请离校住宿,咱俩别见面,你好我好大家好,也许慢慢就没事了。”
  佘九涟却突兀地提了个无关话题:“你知不知道高应怎么死的?”
  “自杀?”封谦说,但他顿了顿,心头忽而一凉,想起个荒谬的答案,脚差点软了,“你,你不会连自己室友都——”
  “窗户碎了,一根银针横穿太阳穴,”佘九涟没理会他的恶意揣测,冷静地阐述前室友的真实死因,“有人蓄意谋杀。”
  封谦一屁股歪在床上,他哆哆嗦嗦地抓紧床单,回忆上次求的黄纸塞哪去了,冤死必然成厉鬼,等回寝室他得把黄纸贴满床头……不,他要赶紧搬走!
  “死在我床边,杀手认错人,以为那是我。”
  听到这封谦简直头顶冒烟:“你替死鬼死了,找我当接班的?!”
  门外依然是尖叫欢呼,病房内光线惨白,从佘九涟头顶照下,仿佛为他凭空戴上个圣洁光圈,可封谦看他与神完全不符的冷漠表情,明明更像草菅人命的死神。
  “寝室楼外墙灰尘很厚,一楼到三楼均有攀爬过的痕迹,你猜哪层最明显?”
  封谦颤颤巍巍:“三?”
  这种时候佘九涟居然在笑,他目似悲悯,给封谦当头一击:“是你的窗外。”
  208。
  似乎有什么线索重叠在一起了。
  “我不清楚你和他的关系,但在他下次出现之前,你只会住在308。”
  和死刑无差的宣判。
  封谦失魂落魄,骂人都不太顺口:“操你……操,你还是人吗……除了当替死鬼,我还能得到什么好处?”
  佘九涟没回话,只是勾住纱布尽头,一圈圈将它解下,露出里面尚未愈合的新鲜伤口,布条落地,他走到封谦面前,施舍般抬起手腕,滴滴血珠渗透出来,带着无法抗拒的引诱,刺激封谦神经系统。
  他说:“能缓解症状的药。”
  湿热口腔与伤口接触前,封谦决定一次性把他的血吸干,佘九涟这种人,不应该活到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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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婆们好久不见!
  走过路过都来拿一朵我今早刚去摘的新鲜桂花🌸🌸🌸
 
 
第20章 
  “笃笃——”
  病房门被叩响,保镖在门口等了五分钟,房门才稍微打开一条缝,佘九涟露出半边肩膀,微低下头,接过保镖递过来的手机。
  保镖毕恭毕敬:“佘总电话。”
  佘九涟盯着屏幕看了两秒,才接过按下接通。他双眼皮褶皱很深,眉骨深邃,唇角偏下,面无表情时极富冷感,看上去心情不算好。
  保镖识相离开。
  “佘九涟,你妈妈很想念你。”
  佘九涟“嗯”一声:“知道了。”
  那头似乎在处理公务,有纸张翻阅的动静,过了几分钟才继续:“我听说你在实验室住了三天没回学校,出什么事了?”
  藏在房门后的半边胳膊疼感明显,佘九涟感觉到粘稠液体顺着手腕一路流下,不止手腕,虎口手背也有,它们全部汇聚到指尖,再滴滴答答掉到瓷砖面上,发出轻微响声。
  “小事,能解决。”
  他相信佘与恭知道这里发生的一切,但他不打算细说,佘与恭也没多问,只说:“今晚回家吃饭。”
  “好。”
  电话挂断,身后逐渐清晰的粗重呼吸无法忽视,佘九涟没有回头,直到封谦忍不住哼叫出声,他才完全推开那扇半掩的门,快步离去。
  封谦躺在床上眼皮半阖,嘴边还有些残留血色,被子和手心沾了白浊,他浑身舒爽,盯着佘九涟背影,品出点隐秘的狼狈,能让佘九涟不舒服,这大概是他近几天最快乐的时刻。
  离开私人医院的当天下午,封谦被封文星一条短信喊去了郊区别墅。
  他不太想去,因为封文星让他自己打车;但他没骨气还是去了,因为封文星说车费十倍报销。
  既然封少爷这样财大气粗,封谦就在打车软件挑挑拣拣选了个最贵的,封文星看到账单时的精彩表情又够他暗爽好一阵。
  “你让司机多转了两圈?”
  封谦否认:“是三圈。”
  “……行。”
  封文星罕见的没穿正装没做发型,套了件松松垮垮的黑色毛衣,配条牛仔裤,眼镜不知搁置去了哪里,整体看上去年轻不少,说是封谦校友也不为过,但又面色苍白,像久病不愈。
  他单手托着下巴,躺在藤椅里,懒得计较封谦那点心思,直接问道:“这两天怎么回事?”
  封谦先给自己倒了杯水,喝完后小狗似的跑封文星旁边蹲下来,拉起衣袖给他看胳膊上还未消去的针孔:“你敢信,就我这细胳膊细腿,差点被那群傻逼抽成人干,我以为我要死在那了。”
  其实没那么夸张,封谦故意这样说,希望封文星良心发现,心疼心疼他,再给他多打一倍钱。
  封文星当然能听出他的夸大其词,但没像往常那样刺他几句,封谦猜他可能是被一圈密集针眼震慑住了,才久久沉默不语。
  “然后呢?”封文星托着他手臂看了会儿,终于开口,“抓你总该有原因,我打听到的是你刚搬进宿舍就又拍了佘九涟裸照,佘九涟才把你打残带走……为什么没告诉我你要和佘九涟同寝这件事?”
  封谦从他最后一句问话里察觉到一丝微妙的愤怒,他不懂封文星气什么:“告诉你有用?我都怕你一听佘九涟要我就赶紧给我打包好送去,生怕他佘大少爷不高兴,耽误你那些破生意。”
  这么说并非毫无道理。
  封文星卖弟求荣的事可没少干,比如他被谷臻强奸那次。
  哦对,谷臻。
  差点忘了今晚还有一场和狗仔的曝光大会要开。
  封谦站起来,拍封文星肩膀:“行了,少问有的没的,你找我到底什么事,有屁快放,我等会儿急着跟人约会。”
  “谁?”封文星的重点总抓不对。
  封谦挤出个假笑:“暧昧对象,不归你管。”
  得益于青春期总填不饱的肚子和跟不上的营养,封谦在封家男性基本185朝上,女性也普遍174左右的模特身高里显得像颗小萝卜丁,
  当年刚找上门认亲时还有人因他的个子断言他肯定不是封家人,说封家基因不至于变异到这种地步。
  以前封谦不以为然,觉得那是狗屁的话,什么一米七一米八,他头发弄蓬松点,看上去不也差不多?
  但每当封文星站直在他面前,身高差带来的不自觉压迫感是头发吹多高都弥补不了的。
  “要钱的时候没听你说不归我管。”封文星声音很低很轻,听得封谦心里发毛,“封恒不问事,所以在你完全独立前,我就是你的监护人,你的一切都归我管,清楚没有?”
  ?
  封谦清楚他妈个大鸡蛋!
  他只觉得封文星实在厚颜无耻,自诩监护人,实则是在他身上发泄无处安放的控制欲,他早说男人这个年纪不结婚肯定会变态。
  忍无可忍。
  封文星被毫无预兆地踢了一脚,正中小腿肚,力道一点没收,差点给他踹地上跪着。
  趁封文星没反应过来,封谦猛地拽住毛衣领口推他一把,给他按回藤椅里,自己翻身骑坐在他身上,张牙舞爪的样子像条小疯狗。
  “爱说不说,不说拉倒,还搁这给我教育起来了,你算哪门子监护人?我被抓去抽血化验的时候你监护人怎么不把我弄出去?不想我拍佘九涟裸照赚钱,你监护人怎么不多给我打点?”
  “就知道教育我,骂我,打压我,你——”
  封文星的表情突然变得痛苦狰狞,上半身蜷缩起来,这把封谦吓了一跳,撑在封文星胸膛上的掌心感受到一点异样的湿滑,似乎有东西正从毛衣底下渗透出来。
  “你……不是,你这……”
  话音戛然而止。
  衣摆拉上去,封谦总算明白为什么今天封文星没直接去学校找他,而要他打车来这里——缠在肋骨处的白色绷带因为刚才剧烈运动染上深红,并且随着胸腔起伏,面积在不断扩增,里面伤口应该裂开了,大概率裂的还很严重。
  封文星冷气倒吸,强硬地从封谦手里拽回衣服,堪堪拉下,说话尾音都有些抖:“如果真没想过去救你,我也不会在这养伤,封谦,长点良心,滚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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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呦真是破防了😫😫😫
  我以为今天更新双倍奖励,刚开站就跑来把这几天存稿全发了,一万五的字数!一万五!亏麻了,已经窒息昏迷🤕🤕
  然后讲两句。
  这本不是什么灵异奇幻小说啊,封谦不会变成僵尸吸血鬼omega等等,是人,具体原因先不剧透了,之后都会交代的,放心放心。
  本质是个小黄文,剧情理不清吗?我反思一下
  吸血发情什么的属于我突发奇想的一个变态xp【挠头】后面可能还有什么,doi过程中,屁股吸白的,嘴巴吸红的,弄不舒服下面咬上面也咬……当然对象仅限佘九涟,雷者自避。
 
 
第21章 
  封谦不是傻子,当然明白封文星话里的意思,真假有待考量,但纱布渗出的血迹越来越多,他慌忙下地跑去里屋翻出备用药箱,按封文星指示帮忙换药。
  看到绷带下那道深长的撕裂状口子,封谦有种伤疤转移的错觉。他咬佘九涟时只有欲望满足的爽和报复成功的乐,就算咬痕再怎么血淋淋也不觉得疼,到封文星这不太一样,或许因为骨血相连,才会莫名痛感互通。
  这该死的血缘,从出生起就注定无论他如何讨厌封文星,他俩也是斩不断割不掉的兄弟,活着纠缠到死,死后写一张族谱上,也许坟头还挨在一起。
  不过他对封文星的血并没有产生任何反应,甚至闻到点熟悉的恶心,像他住院那天从封文星身上闻到的,只是这次没那么重的阴沟死老鼠味。
  他趁着换药把这几天跟佘九涟的情况大致告诉封文星,可直到讲完,封文星都像个哑巴听众,始终一言不发。
  收起纱布,封谦悄悄抬头,看他合眼躺在藤椅上,大概是太疼,嘴唇才白到不见血色,难得展露一丝脆弱。
  等封谦把药箱收好回到客厅时,封文星已经坐起来了,手里端着一杯水,没看封谦,冷不丁地开口:“我可以让你搬到校外。”
  封谦迟疑一下,走到他面前,摇头:“不行,工大强制住宿,不然1栋这些娇生惯养的富二代怎么可能愿意住校,早跑回家住大别墅去了。”
  “你想和佘九涟住么?”
  这话问的没头没脑,但封谦答得很快:“当然不想。”
  尤其在佘九涟讲完高应死因之后,谁愿意一天到晚把脑袋别裤腰上睡觉,他又不是十恶不赦的罪犯,凭什么去等一场没定时间的死刑。
  “那就把你弄出来。”
  封文星说的云淡风轻,仿佛他是泸城勾勾手指就地动山摇的大人物老祖宗,不过封文星这样袒护他实在少见,封谦想了会儿,又蹲回藤椅边,碰碰他的膝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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