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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岭之花真香实录(近代现代)——羌三目

时间:2024-08-25 08:42:06  作者:羌三目
  这才是正常男人应该享受的,而不是像封文星,一天到晚扎在公司事务里当工作狂,大概有受虐倾向。
  怎么没听卫舒望那边有动静?
  封谦脑袋往左边歪:“卫舒望?”
  按摩床与按摩床之间架了个挡板,说话声并不清晰,封谦连着喊好几声没得到卫舒望回应,又慌了神,用腿夹住技师问她:“隔壁人呢?”
  “哥哥在我床上怎么还想别人?”
  技师娇嗔,不答反问,顺势压到他身上,手掌抚上胸前,隔着一层薄薄上衣夹弄那两粒微微凸起的乳头。封谦不习惯被人揉胸,但因为揉他的胸是美女他才暂时忍下。
  技师身若无骨,膝盖抬起压在他腿根,完全限制住他合拢的可能,一口气轻吹上喉结,吹得封谦心痒。
  不过封谦记得进门的两个姑娘看着都挺瘦小,怎么压身上有种不符体型的重?短短几秒他已经有点呼吸困难。
  但封谦不敢表现出来,怕被人误会自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阳痿肾虚男,美人在怀抱不动。
  似有若无的香气缠绕鼻尖,他咽了下口水,脑中闪念,“你们这……不违法吧?”
  技师甜甜笑了两声:“不违法的,你情我愿,只管放心快活。”
  离得近了,说话都像在放电,封谦忍不下去,眼睛被蒙着看不见,他循声源偏头往人脸上凑,却被一根手指挡开。
  “哥哥,亲嘴不包括在服务项目里,要另外加钱。”技师把他胸口摸了个遍,主动往他脖颈上亲了亲,“这算额外附赠。”
  封谦呼吸渐粗,他难耐地挺腰,把鸡巴在技师手心来回顶,急声催促:“加钱算卫舒望头上,他有钱,他有的是钱,还有什么服务项目?”
  “别急呀哥哥,还顶我,好坏。”技师压着他肩头起身,阴茎快给他搓出火,“有两项服务,一项是阴茎按摩,还有一项……”
  她尾音拉长,故意钓封谦胃口。
  封谦想入非非,火急火燎地追问:“什么?”
  不知道这屋里有没有套,万一等会儿要上本垒,他还得考虑同不同意。
  “……帮你检查身体。”
  “怎么检查?”封谦更兴奋了,满脑子污秽想法,“脱光了查?”
  “这项结束再告诉你。”技师逗他,手指堵住湿润马眼,“快射,射了我们进行下一项。”
  封谦被她钓的一门心思只想赶紧射出来。
  “但这才三分钟,哥哥也不能这么快吧。”
  他又把心思收回去了。
  几射几不射,封谦被玩出一脑门汗来,嘴唇微张,脸色白里透红,像颗打着黑色彩带的诱人果实。
  他的下巴被人扣住,一根手指暧昧地摩擦下唇,封谦主动伸出舌尖舔了舔,卷着手指往嘴里含。
  阴茎卡在喷发边缘,技师却突然停下撸动,封谦急得要命,刚要催促,就听一阵奇怪声响从身前响起,像是在摘下某种塑料机器,紧接着,他感觉到技师压了下来,阴影遮盖住他。
  “怎么了宝贝?”封谦叫得亲热,以为技师是来跟他接吻。
  “阿谦。”
  熟悉的声线让封谦愣住,他呆了半秒,反应过来立马开始剧烈挣扎,恼羞成怒地大叫:“操,卫舒望?!怎么是你!我操你大爷,你想——”
  叫骂戛然而止,卫舒望掐着他下巴吻了上去,不由分说地探入舌头,仿佛一朵许久未汲取养分的枯草偶遇甘霖,一旦碰上便发狂地吸吮。
  封谦恶心死了。
  他怎么也想不到,朝夕相处近一年的室友居然是同性恋,还他妈的在他骂完死男同两小时后和他接吻!
  封谦宁愿吃一只蟑螂也不愿意跟男人亲。
  恶心,真是恶心死了,他想把中午吃的饭吐卫舒望嘴里,让这傻逼一辈子都不想再跟人亲嘴。
  可无论他再怎么恶心难受,生理反应无法遏制,卫舒望的舌尖用力扫荡他的口腔,腔内空间有限,封谦根本躲不开,被卫舒望追着舔吻。
  卫舒望亲的太过下流,完完全全是流氓吻法,边亲边继续玩弄他的下身,那股热流喷洒出来时,封谦差点脱力窒息。
  双手拘于瓶罐内抽不出,腿又被膝盖牢牢顶开,强制性高潮让他痛苦又刺激,他舌头打结,快要被亲麻木,卫舒望离开后,气喘吁吁的样子连骂人都显得没了气势。
  “呕……我操你……大爷的,死变态……操,松开我……”
  卫舒望揭开他脸上毛巾,对视的那一刻,封谦瞬间噤声,满腔怒火陡然消失,由心底生出一股不知名寒意,尽管卫舒望的语气依然如平时一般温和。
  “阿谦,只要你愿意就可以不离开我,我给你选择权,你是想明天去和佘九涟当室友等他弄死你,还是今天跟我回家?”
  这根本不是一道选择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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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moritat,一颗西柚子,祁远鹤,酣春廿九,柠檬少女爱吃西瓜,粗鄙之语,不是苹果是橘子的咸鱼😘😘😘
 
 
第18章 
  封谦眼角狂跳,现在局势对他不利,进门前卫舒望就跟他强调过这间屋子隔音很好,他那时候不明白什么意思,原来是在这等他。
  更别说这是卫家产业,假如卫舒望急眼要霸王硬上弓,到时候叫破喉咙都没人救他。
  封谦火气没了,他在发现双手无法脱离看似宽松的中药罐子后,立刻明智地转为在卫舒望身下放松身体,哪怕此时的姿势令他十分难堪,嘴还在痛。
  “卫舒望,”他偏过头,不愿看人,“我疼。”
  卫舒望把他的脸掰回来:“等你跟佘九涟住到一起,他让你疼的方法更多。”
  但说实话,比起佘九涟,封谦现在更怕卫舒望,如果非要在被佘九涟殴打和被卫舒望强奸中选一个,他愿意鼻青脸肿也不要屁股开花。
  封谦想不通,明明卫舒望下午还正常,怎么几小时一过人就像被夺了舍,就算变成神经病也该有个过渡期。
  他究竟受了什么刺激?
  封谦左思右想,唯一值得怀疑的点只有下午那几句反同宣言,卫舒望那时候脸色就不对,他还以为是被封文星吓的,小心眼的死基佬。
  所以卫舒望可能只是为了报复他那番过激发言才这样做?
  封谦这人没什么特点,就是认怂道歉特快,打小练就的变脸神技。
  “我下午说的不是针对你,那是被封文星恶心的,你别气,咱俩好歹室友一场,没必要闹成这样,是吧?”封谦边说边小心观察着卫舒望的脸色,察觉到卫舒望表情柔和了些,还以为说的话起作用了,绞尽脑汁继续编。
  “你人挺好的,就算你是男同我也肯定不歧视你,有话好好说,你先从我身上下去,我请你去校门口那家老牛烧烤吃一顿,咱俩吃着聊着……”
  卫舒望打断他:“我不吃路边摊。”
  事儿逼,不花钱还挑刺。
  封谦:“……那我带你下馆子,反正你先下去,我被压得喘不上气了马上,你别给我压死。”
  “你想在上面?”卫舒望不知想到哪去了,意味不明地笑,眼神暧昧,“阿谦,你跟我回家,我就让你在上面。”
  “不是你怎么老惦记要带我回家。”封谦有些急了,搞半天他说的屁用没有,卫舒望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一点没放心上。
  “大哥,你带我回你家干嘛,囚禁我?你疯了吧,卫家多少人,多少双眼睛看着耳朵听着,我只要路上叫一声不全都知道你是同性恋的事了,不划算的,你想操人我去帮你找一个,我这种男的有什么好操的,没胸没屁股,实在不行我把封文星介绍给你,你俩处,行不行?”
  封谦迫不及待想把这个烫手山芋甩给封文星,或者甩给其他任何人,“我哥比我强多了,相貌身高学历能力样样拔尖,他胸围一百多……”
  “你怎么没屁股?”卫舒望抓着他臀部掐了把,没收力,疼得封谦往上一蹿,又被拽了下来。
  “肉多,每次我撞上去都很有弹性,你能想象它有多弹么?”卫舒望的眼底逐渐翻涌起兴奋和疯癫,欲望交织在一起,形成一场随时打雷的暴风雨。
  “你……”
  具象化描述令封谦几乎失语,卫舒望充满暗示性的话很难不让他想起前段时间异常真实的春梦。
  不可能,那是在寝室,卫舒望怎么敢……
  “你怀疑的对,但没有人进寝室,也没有偷东西,”卫舒望怜悯地垂视他,顺着他的腰腹摸下去,略过阴茎直抵那处柔软小口,“阿谦,被人操了也不知道,你真是笨死了。”
  封谦牙关打颤:“你……我操你……”
  卫舒望把手指强硬地塞进他嘴里,“生气了?可以咬我,别说脏话。”
  他不许封谦往外吐,封谦反抗的越厉害,他往里塞的越深,快要把整根手指压进喉咙里,惹得封谦干呕不止。
  与此同时,揉弄后穴的指尖也欣然探入,封谦发狠咬他,尖牙毫不留情刺破皮肉,血迹比口水更先流出。
  卫舒望不痛,唇角甚至浮现出一丝满足的笑,纵容道:“再用力一点,阿谦,咬断了就送给你。”
  封谦气疯了,他才不想要卫舒望断掉的手指,他要把卫舒望吊起来打,和谷臻一起打死!
  “不要这样看我。”
  卫舒望突然说,他抽出深埋在封谦体内的长指,不顾封谦抗拒重新拉下遮眼毛巾,“你越这样看我,我越想强奸你。”
  封谦问:“不看就不想了?”
  卫舒望笑笑:“不看也想。”
  修长双腿在仅剩的狭窄空间里乱蹬,封谦几次踢到卫舒望,都被卫舒望不在意地压了回去,像在管教逆反的家犬。
  手指一根根增加,抵在腰间的阴茎硬热明显,封谦不适地蜷起腰,没人堵他的嘴,他就不停辱骂卫舒望是强奸犯神经病。
  “去死,你们这些傻逼……别碰我!卫舒望你别塞了!”
  “我们?”卫舒望敏感地从骂声中提取到关键信息,倏地抬眸,“还有谁?”
  封谦叫得嗓子快哑了,好不容易等到卫舒望停下,他赶紧把身体往床里缩,大声嚷嚷:“你管他是谁,快滚,我警告你,你今天要敢对我怎么样……”
  “你被谁操过?”卫舒望掐住他脖子压下来,手背青筋暴起,冷白皮肤下的血管尤为显眼,“什么时候,为什么不告诉我?”
  封谦被掐得呛咳,求生本能让他爆发出超越极限的力量,双腿挣脱压制,膝盖重重顶上卫舒望胯间,卫舒望因剧痛暂时失力,痛叫一声摔倒在地。
  温手罐终于撬开一道缝隙,封谦顾不得勒红的腕部,随手抓起个罐子就往卫舒望头上砸,他来不及去想后果,仓皇提上裤子,一瘸一拐地往外跑。
  罐子重量足,砸卫舒望头上起码能拖个十几二十分钟,他先逃了再说,保住屁股的清白,过几天再找人把卫舒望套麻袋打一顿,好好出口气,以后见这个死基佬都绕着走。
  规划完美,如果房间门没从外面锁住的话,一切就更完美了。
  扯了半天把手没松动一点,封谦气急败坏骂了句,后方细碎动静传来,他贴紧房门转身,见到了二十年来最为惊骇的一幕——
  卫舒望跟刚从地底爬出来的恶鬼没两样,额角顶着流不尽的鲜血,大片五官被血色模糊,肩膀划伤,暗红色血迹渗透晕染白色布料,面积不断扩大,不清楚到底伤的多深。
  他手里握着片碎瓦,一步步稳健地向封谦走来。
  怪物。
  封谦心如鼓雷,恨不得把整个人融进门里,他手脚发软,按理来说不应该怕一个重伤的人,但卫舒望不要命的模样太过可怖,他不想真背上命案。
  “你不要再过来了!”封谦说话都在抖,“别过来,我……我真能把你打死……”
  他企图以此恐吓卫舒望,阻止他靠近。
  “来啊。”卫舒望轻声喊他,递出手中碎瓦,“阿谦,来弄死我。”
  封谦哪敢接,腿软得站不住,他在滑落的前一刻被卫舒望面对面托了起来。
  血珠凝结在睫毛末梢,卫舒望眨了下眼,它便落到封谦脸上,浓重血腥味缠绕在鼻腔,封谦张着嘴却说不出话,直到卫舒望温柔地用拇指抹去他脸上淡淡水痕。
  “你舍不得,对不对?”
  “阿谦,跟我走,我能把你藏起来,谁都找不到,你跟我走,以后只和我见面说话,我带你去国外,给你买个小庄园,你不用上学不用找工作,也不用再跟讨人厌的哥哥见面……”
  封谦往后撑住门板,“那和你养的狗还有什么区别?”
  “怎么了?”卫舒望眼底浮现出迷茫,似乎真认为这是个好的提议,“你这种窝囊废又没远大志向,当私生子只是为了分点家产,我能供应你所有花销,当条戴金项链的狗不好么?”
  “窝囊废”像把破空的尖锐利刃,当头刺穿封谦。他呼吸屏住,良久,才从嗓子眼里挤出几个字:“你放什么狗屁?”
  “我他妈高考全市前几,我是窝囊废?我从捡垃圾填肚子到回封家过好日子,走到今天的每一步都是我自己争取来的,没吃你的穿你的,你哪来的脸说我是窝囊废!”
  “我是窝囊废,你比我强到哪去?”封谦脸红脖子粗,呼吸急促,只有骂人能使他胆量飙升,“想强奸一个烂货,你比我高尚到哪去?”
  “封谦,”卫舒望很久没叫过他全名了,他丢下划破掌心的瓦片,低声像在说难缠的诅咒,“你就算是株腐烂的杂草,也得烂在我这块泥里。”
  *
  *
  要死了。
  封谦要死掉了。
  空气中响着肉体用力相撞的清脆声,混杂呻吟,封谦臀部已经麻木,他被压在按摩床上,死咬下唇,却还是藏不住凄婉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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