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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犬归笼(近代现代)——半醉山翁

时间:2024-08-25 08:41:27  作者:半醉山翁
  奚林笑了笑,趁严江沐出神,勾住圆环,上下拉动,推着钢珠朝深处顶了下。
  严江沐像头被困住的野兽,猛烈挣扎,椅子在地上摩擦,发出尖锐声响。但他很快平静下来,喘着气,抬头望向奚林,目光里有点茫然。
  “你是痛到了,还是吓到了。”奚林问。
  “……吓到了。”严江沐说。
  “爽吗?”
  “……爽。”
  奚林于是拉着圆环,缓缓抽插起来。
  严江沐依旧觉得吓人,嘴里哎哎哎地叫着,盯着自己的下体,生怕自己被弄坏。
  “别吵。”奚林说。
  严江沐只好闭上嘴,彻底将自己的命根子交给奚林。
  锁精环的束缚让钢珠的存在感更加强烈,坚硬的珠串一下下地朝前列腺的方向顶。渐渐地,快感累积起来,严江沐绷不住了,一脸憋尿的神情。
  奚林被逗乐了,拍打他的阴茎,说:“什么表情啊,丑死了。”
  “别打!”严江沐倒吸一口气,换了个委屈巴巴的表情,说:“主人,你是要把我玩儿坏吗……”
  “哪有那么容易坏。”奚林一边说,一边勾住圆环,将钢珠缓缓拉出来。
  严江沐屏住呼吸,怔怔地看着奚林的动作。
  钢珠出来后,铃口一时还张着,像要射精似的,但最终只吐出来一些透明的前列腺液,先是堆在粉艳艳的铃口旁边,继而顺着茎体上暴起的青筋,缓缓流下,像眼泪似的。
  “老公,你好诱人啊。”奚林说。
  “……”严江沐有些脸红,撇开眼神,低声说,“主人,你能不能……”
  “能不能什么?”
  “能不能脱一下衣服……”
  “想看我?”
  “……嗯。”
  “好吧,看在你这么诱人的份儿上。”
  奚林笑了笑,站起身,开始解扣子。
  奚林自认脱衣服的动作无比正常,但严江沐看他的眼神,就像嫖客看脱衣舞女郎。
  等奚林勾着内裤边,褪掉身上最后一片遮挡,严江沐眼睛都直了,目光中满是欲望,像看到猎物的狼。
  奚林被他勾得欲火直冒,好不容易才维持表面的镇静,暗自想道:得亏把他捆着,不然他要是扑过来吃我,我还真没有还手之力。
  奚林坐到严江沐腿上,两人的阴茎贴在一起。他把润滑液挤在旗袍上,用湿滑的真丝罩住两人的阴茎,撸动起来。
  严江沐极力忍耐,最终还是没忍住,发出几声呻吟。身体也不安分,时不时顶一下腰。
  “你至于这么敏感吗。”奚林说。
  “太爽了……”严江沐说。
  奚林掀开旗袍下摆,端详严江沐的阴茎,问:“要射了?”
  “想射。”
  “我还没射呢。”
  “我……”严江沐望向奚林的阴茎,“我给你口。”
  “好像是头一回听你说这句话。”奚林笑着站起身,揽过严江沐的脑袋,让他含住自己的昂扬。
  奚林的尺寸并不小,挤在严江沐嘴巴里,视觉效果极佳——主要也是因为严江沐的口活并不好,所以除了视觉效果,没别的好夸。
  奚林插了片刻,欲火愈发升腾燃烧,却迟迟得不到缓解,干脆出来了。
  “你口活怎么这么烂。”奚林插了两根手指进去,用力捣两下,泄愤似的。
  严江沐嘴唇湿漉漉的,喊了声主人。
  奚林突然拿起桌上的水果刀。
  严江沐瞬间噤声。
  奚林拿着刀,靠近严江沐的胸膛,在他旗袍边缘,割出一道口子。
  随着那道口子出现,紧绷在胸肌上的布料终于无法再维持完整,沿着裂口滋啦一声崩开,露出微微泛红、坚硬结实的胸肌。
  奚林满意地点点头,赞叹道:“更加诱人了。”
  严江沐满脸通红,默然不语。
  奚林欣赏完爆衣,就绕到他背后,将皮带解开了。
  严江沐骤然获得自由,一时有些茫然,两手还没适应,就见奚林坐在了桌子上,说:“舔我后面。”
  严江沐:“……”
  奚林赤裸身体坐在桌子上,腿垂在桌下来回晃荡,像个无忧无虑的小王子。
  严江沐和他对视良久,意识到自己需要主动,便靠近他,两手摸向他的大腿。
  在将腿分开之前,他又犹豫了,问道:“可以么?主人。”
  奚林摸摸他的头,“嗯”了一声。
  于是严江沐打开了面前这双长腿,接着一抬、一推,让奚林的两腿高高扬起,后穴暴露在他面前。
  万万没想到,严江沐舔穴的本领也很欠缺,好在他很虔诚,一定程度上弥补了技术的不足。
  奚林想逗逗他,故意发出一声婉转的呻吟。果然,他摸在奚林大腿上的两只手猛地加大力气,脸也红了,半天都没消下去。
  奚林变本加厉,嗯嗯啊啊地叫起来,怎么放荡怎么叫。
  这下严江沐不仅脸红,就连身体都泛起红色,在黑色旗袍的衬托下,显得格外色情。
  奚林觉得有趣,摸着严江沐的手,一边呻吟,一边喊了声老公。
  下一秒,严江沐失控了似的,猛然站起,按住奚林的腿,将他压在桌子上。而就在同一时间,奚林扬起手,结结实实扇了严江沐一巴掌。
  “……”严江沐懵了许久,回过神的时候,眼睛里像是着了火,问道:“主人,这一巴掌,是惩罚,还是奖励?”
  奚林笑着看他,说:“奖励。”
  于是严江沐不顾一切地压过来,两人如天雷勾地火一般,瞬间吻得一发不可收拾。
  激情迸发的时候,是意识不到时间的。
  不知不觉间,夜已深了,花园四周的照明自动熄灭,只留了一圈氛围灯,随水流声变换着颜色。
  奚林先是躺在桌子上被操,接着被严江沐抱在空中操,片刻后,又重新拿回主动权,让严江沐坐回椅子上,骑在他身上操。
  严江沐的旗袍被撕扯得不成样子,干脆脱了个精光。
  奚林摸索到严江沐身下,解开了他的锁精环。
  这无疑是一种邀请,严江沐肆无忌惮地冲刺,两人一齐攀上欲望顶峰。
  高潮之后,奚林不让严江沐出去,两人便保持结合的状态,在椅子上抱着吻了许久。
  吻着吻着,又擦枪走火,开始第二次。第二次结束,又来第三次。
  月亮升到最高处的时候,严江沐开始担心,问奚林还受不受得了。
  奚林没说受得了,而是说:“还想做。”
  于是严江沐知道他确实有些受不了,抱着他回了室内。
  卧室在三层,有电梯,但严江沐嫌慢,抱着奚林从台阶飞奔而上。他所到之处,灯光渐次亮起,整栋房子因为他们醒了过来。
  严江沐抱着奚林走进浴室,将他放在一旁的沙发上。等浴缸放满水的时间里,他点了熏香,放了音乐。
  他抱着奚林泡进浴缸。
  热水裹住疲惫的身躯,奚林很快感到放松,像要融化似的。
  严江沐搂住他,两人在蒸汽与香气之中亲吻。
  泡完澡,严江沐拿一块巨大的浴巾将两人擦干,拿来精油给奚林擦,边擦边按摩。
  擦着擦着,就擦到不该擦的东西。
  于是两人就着精油的润滑,再一次结合。
  泡过澡的奚林本就有点昏沉,高度亢奋的性爱又麻痹了他的神经,使他看起来比平常更加慵懒、更加放荡。
  两人从浴室转战到床上。
  那张床舒服极了,奚林一躺进去,就再也不想动。他蜷在严江沐怀里,于半梦半醒间接纳了最后一次冲刺,冲上最后一次高潮。
  严江沐紧紧搂着奚林,在他耳边讲了许多情话。奚林沉溺在欲望的餍足里,一句也没听明白,只听到许多“爱”字,一个接一个,好像永远也爱不够,永远也爱不完。
  于是他握住严江沐横在腰间的手,呢喃了四个字:“我也爱你。”
  四周就此寂静下来,一切欲望都得到平息,一切渴望都被满足。两人紧紧搂着,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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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要捅一下攻的前面
 
 
第六十六章 经验之谈
  次日醒来,已是红日满窗。
  严江沐并不在身边,想必在做早餐。
  奚林忍着身上的酸痛,起身下床。
  “卧——操。”
  他腿一软,险些跪地上去,堪堪忍住,挪到墙边扶着,像个康复病人。
  他深吸口气,心说:他妈的,纵欲过头了。
  下到一楼,奚林缓步朝厨房走,一边走一边在心里感叹:房子还是不能太大,走死我了。
  恰好这时,严江沐从厨房出来,端着早餐。
  “你怎么下来了?!”严江沐吓了一跳,“你给我打电话啊。”
  奚林心想:对哦,我为什么不打电话呢。
  “我脑子还没醒过来。”奚林说。
  “你感觉怎么样?”严江沐问。
  “不怎么样,”奚林伸出两只手,做出拥抱的姿势,“身体跟散架了似的。”
  严江沐连忙把早餐放在一边,上前抱起奚林,去了餐厅。
  严江沐做了皮蛋瘦肉粥、鸡蛋卷、土豆饼,配一小碟酱黄瓜。
  奚林吃得相当满足,身子有劲了,脑子清醒了,心情也雀跃了。
  “我们今天干什么?”他问。
  “还要干什么?”严江沐震惊,“就在家里休息呗。”
  “也行。”
  片刻后,严江沐说:“老婆,我买了后天的机票回老家。”
  奚林点点头,这才记起自己还有任务没完成。
  由于严江沐先认识奚国辉,再认识奚林,所以对奚林来说,他还未曾经历过正儿八经的“见家长”。那会是什么样的场面?会很严肃?还是很尴尬?
  根据现有情报,严母是一名小学语文老师,遭到丈夫抛弃,独自将儿子养大成人,有一点心理问题。她热衷于幻想,不擅长现实,热爱诗歌,认为男人应该温柔贤惠。
  这些情报说具体也具体,说抽象也抽象,让奚林摸不着头脑。
  “你觉得你妈妈会喜欢我吗?”他问严江沐。
  “不知道,”严江沐耸耸肩,“我觉得她喜不喜欢你不重要,反正我喜欢你。我带你回去,是因为我答应过她,谈恋爱之后把人带回去给她看看,仅此而已,不是要你去获得她的喜爱。”
  奚林笑起来,心里轻松些许。片刻后,脑子转过弯来,问道:“那你还让我演贤惠?明明就是希望她能喜欢我吧。”
  严江沐摇摇头,“让你演贤惠,只是为了减少麻烦,总之你听我的准没错。”
  “好吧,”奚林按下心里的好奇和紧张,决定一切跟从严江沐的安排,“那我给你妈妈带什么礼物?我爸让我买本诗集。”
  “别!你如果送诗集,她会对你很好奇!”
  “不能对我好奇?”
  “不能,会多很多麻烦。”
  “……好吧。”联想到严江沐妈妈是老师,也许确实比较唠叨,爱教育人。奚林想到自己的职业,问道:“那我送她条丝巾?玫姐那里有我之前绣的丝巾。”
  “可以,不过只有丝巾不行。”
  “还需要什么?”
  “你不用管,我会准备好。”
  奚林只好闭嘴,心想,既然严江沐信心满满,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出发当天,严江沐塞了一大盒雪花酥给奚林。那是他亲手做的,可他嘱咐奚林:“你就说是你做的。”
  奚林直觉不太妥当,但到底没说什么,决定先遵从严江沐的安排,等见了严母的面,再随机应变。
  飞机上,严江沐讲起严母的现状。在严江沐继承遗产后,她顺理成章地办理退休,搬进大房子。用严江沐的说法就是:她终于翻身了,解放了,自由了。
  这说法显得严母的前半辈子很压抑,让奚林有些忧虑——他最不擅长和压抑的人相处。
  但严江沐否定了这个判断,说他妈这辈子最大的问题就是不懂得压抑。
  奚林愈发好奇,心想,看来只有见面之后才能真正了解到这位复杂的女士了。
  严母名叫乔馨馨,听起来像个小姑娘,实际上也像个小姑娘。
  奚林见到她的时候,她梳着两条麻花辫,脸上沾着墨水,望向严江沐的眼神一点也不慈爱,而是有点烦躁。
  “怎么还没过年就回来了?”
  这是她开门之后的第一句话。
  奚林当即紧张起来,心想,还真是不按套路出牌啊。
  但严江沐习以为常,同样报以冷淡的态度,说:“你说的,让我把男朋友带回来给你看看。”
  乔馨馨于是转着眼珠,将目光投在奚林身上,问:“就是给他买了镯子?”
  严江沐点点头,说:“他叫奚林。”
  乔馨馨盯住奚林,像一只鹰盯住猎物,眼神之有力,仿佛她看的不是人,而是灵魂。奚林下意识地绷紧神经,甚至忘了微笑。
  片刻后,乔馨馨看回严江沐,说:“我就知道你看人只看脸。”
  奚林:“……”
  “谢谢你的夸奖,”严江沐作势朝屋里走,“能不能先让我们进去?你是守门员吗?”
  乔馨馨拦住他,说:“你们来的不是时候,我一个人玩儿得正高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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