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江沐笑起来。
“但你如果不想做,我完全不介意找厨师来做,或者点个外卖什么的。”奚林补充道。
严江沐再次接过奚林吐出的核,再次喂给他新鲜杨梅,说:“好不容易有机会给你好好做顿饭,怎么会不想做?你想吃什么?请大胆点菜!”
“……一时半会儿想不出什么有挑战性的菜,只想吃炒方便面。”
“……行吧。”严江沐把盛着杨梅的碗塞给奚林,起身朝厨房走,“那我去收拾东西,待会儿咱们就出发。”
奚林点点头,拎起一颗杨梅,喂给严江沐。
严江沐被酸得皱成一团,说:“我吃不了这东西,都是你的了。”
奚林笑嘻嘻地看他,心想:只能吃甜的,真可爱。
除了杨梅,家里还有荔枝,甜的。
奚林装了一袋,塞进严江沐收拾的食材包里。
他另外收拾了一个袋子,装着用来收拾严江沐的东西,也算是另一种“食材包”。
拎着东西不好开机车,两人便打车前往。
奚林开始好奇严江沐的资产:“你没有车吗?”
“有过。开的少,麻烦事多,就全卖了。”
奚林啧啧做声:“旁人趋之若鹜的东西,你全不在乎,还真是无欲无求。”
“话不要乱讲,”严江沐说,“我欲求什么,你还不清楚吗?”
“我可不清楚,”奚林笑眼望过去,“你给我讲讲啊。”
严江沐满脸无奈,躲开奚林的眼神,没说话。
奚林拍他大腿一下,说:“听到没?让你给我讲讲。”
“听到了听到了,”严江沐捏住他的手,“到了给你讲,好吧。”
奚林点点头,暂且放他一马。
严父这栋别墅离学校远,离市中心却不算远,颇有闹中取静的意趣。
会客厅将南北两个花园连接起来,后花园里有花墙花圃,主花园里则有假山和鱼池。睡莲铺了半个池子,傍晚时分,将开未开,很是可爱。
如严江沐所说,会客厅有个延伸台,恰好伸在鱼池边缘,很适合赏莲。
奚林就着夕阳和池里的鲤鱼大眼瞪小眼,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在这里吃炒方便面会不会太破坏意境。
然而,事实证明,奚林低估了严江沐。他先是拿出一壶桑葚酒,配上两碟爽口凉菜,接着端出两份炒方便面——盛在天青色釉下彩花边斗笠碗里,要多高级有多高级。酒足饭饱之后,他又奉上一壶青柑普洱、摆出两碟点心、一盘冰镇荔枝,把氛围感拉满到极致。
奚林一边剥荔枝,一边发自内心地感叹:“你真的很会谈恋爱。”
严江沐嘶地吸口气,说:“怎么听着不像夸我。”
奚林喂了他一颗荔枝,调侃道:“你这么会谈恋爱,搞得我很没安全感。”
严江沐笑出声来,回道:“什么意思啊,林哥,要比一下谁更会吗?还是比谁更没有安全感?”
说来有趣,严江沐此时喊出的这一声“林哥”,与以往都不同,调侃意味不足,而调情意味有余。奚林愣了下,感觉两人之间的氛围像是回到了初遇那天,但比起那天少了征服欲,多了依恋感。
方才喝下的桑葚酒开始发挥作用,奚林感觉自己的胸膛和小腹都热热的,要宣泄什么似的。
“怎么,难道你比我更没有安全感?”他低声问道。
“是啊。我有时候都觉得自己像只雄孔雀,每天换着花样开屏,就怕你不稀罕我。”
奚林笑起来,“今天带我来这里也是你开屏的一部分?”
严江沐点点头,不知是不是桑葚酒的缘故,竟然有些脸红。
奚林笑意更深:“你知道我取回了旗袍,想给旗袍准备一个合适的场景,对不对?”
严江沐脸颊更红:“和旗袍没关系!”
奚林突然发问:“你的欲求是什么?你还没给我讲呢。”
严江沐咂咂嘴,答道:“这还用问?我的欲求当然是你。”
“这是一种邀请吗?”奚林问。
“你说是就是吧。”严江沐撇过头去,似乎有些不自在。
奚林决心让他更不自在一点,起身绕过圆桌,跨坐在他腿上。
“……你别这样。”严江沐满脸烦躁,手上却一点不含糊,紧紧揽住奚林的腰。
“我哪样?”
“总是出其不意。”
“怕你觉得不新鲜嘛,想方设法给你营造惊喜感呢。这是我开屏的方式。”
“!!你别说这种话,你不需要开屏……”
“为什么?”
“你只要站在那里,冲我一笑,我就永远不可能离开你了。你一勾手指,不管多困难,我都会到你身边。”
奚林笑了,腰部一挺,压向严江沐下半身的硬挺。
“你也不需要刻意表现什么,”奚林低声说,“只要你一次次地因为我而不受控制地勃起,我就永远会被你吸引。”
严江沐凌乱的呼吸停滞了两秒,继而朝奚林靠过来,意图索吻。
奚林将他轻轻推开,低声说:“去把旗袍换上,宝贝。”
严江沐着迷地注视奚林的眼睛,时间越长,越像受了蛊惑,目光如火苗一般灼灼摇晃,灵魂深处似乎正在动荡。
奚林站起身,抬起严江沐的下巴,温柔地俯视他,催促道:“快去。”
于是严江沐站起来,进屋里换衣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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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住大家!先把上半段放出来,下半段在加紧生产了!
第六十五章 铁棒柔情
睡莲已全开了,粉艳艳的,却不俗,透着股遗世独立的高雅。
奚林从室内的餐厅搬了把带椅背的椅子,顺便把他的“食材包”拿了过来。
他坐在椅子上,一边赏莲,一边把荔枝全剥了,还把核剔了出来,晶莹的果肉堆在碗里。
“还没好?”他大声催促。
严江沐远远地回了声什么,奚林没听清,干脆打去电话。
“非要我亲自过去为你更衣吗?”奚林问道。
“这衣服太紧了!是不是尺寸搞错了?”
“穿不上?”
“倒也不至于穿不上……”
“能穿不就行了?马上出来,别逼我进去逮你。”
“我不知道穿什么鞋……”
“直接光脚!别再废话了,严江沐,我倒数十个数,十、九——”
倒数到三的时候,严江沐出来了。
奚林刚擦净手,正用水果叉扎着荔枝果肉,朝嘴里送。看到严江沐,他手上的动作顿了下,嘴巴张着不动,足足几秒后,才将叉子上的果肉含进去。
“你穿这个,显得你的胸,更结实了。”他给出第一句评价。
他口气里没有调侃和调戏,好像在说很平常的事。严江沐因此轻松些许,走过来的脚步变快了些。
“是因为太紧了。”他说。
奚林点点头,叉了块荔枝,喂向严江沐。
低头吃荔枝时,严江沐终于注意到奚林坐了一把椅子。
奚林察觉到他的眼神,主动解释:“给你准备的椅子。”
严江沐紧张起来,问:“我要椅子干什么。”
奚林没理他,伸手撩起他的旗袍下摆,又很快放下,说:“还行,挺乖,没穿内裤。”
严江沐吓了一跳,两手压住旗袍下摆,说:“你不要突然耍流氓!”
“你进入角色还挺快。”奚林评价道。
“……”严江沐无话可说。
“你暂时还没有把这身旗袍,穿出它应有的感觉。”奚林一边说,一边站起身,将严江沐按到椅子上坐着。
旗袍滑溜溜的,时刻都在撩拨下体。严江沐很不自在,两条腿紧紧并着,非常大家闺秀。
“是让你穿旗袍,不是让你模仿女人,”奚林踢踢他的小腿,命令道,“两条腿敞开。”
严江沐只好敞开腿。因为旗袍开叉很高,他的两条腿几乎全部露了出来,旗袍下摆搭过阴茎,垂向地面。
如果让他全裸摆出这个姿势,他不会有任何心理负担,但穿着旗袍摆出这个姿势,他就觉得很羞耻。更何况由于布料的撩拨,他已经开始勃起。
“这有什么好玩的?”他红着脸,试图扭转局势,“我看不如直接脱光。”
奚林没理他,从“食材包”里拿出两根绑人的皮带,三下五除二,就把他固定在了椅背上。
严江沐:“……”
奚林拍拍手,站在他正面观赏片刻,说:“这就对了,这样才够骚。”
“这有什么骚的……”严江沐嘟嘟囔囔,嘀嘀咕咕,不情不愿。
奚林抬起脚,朝严江沐下体踩过去。经过一阵算不上温柔的厮磨,严江沐的阴茎彻底硬了,嘴里的不情愿也就此止住。
周遭的气氛变得旖旎,奚林俯身下,像掀盖头似的,掀开旗袍下摆,露出勃起的阴茎。
严江沐因为羞耻微微瑟缩,铃口处吐出爱液。
“你阴茎大,马眼也大。”奚林的口吻简直像个医生,听得严江沐心生不妙。
“你要干什么?”他低声问。
奚林像变戏法儿似的,从口袋里掏出一串钢珠,直径很小,但长度不短,足有三十厘米。他挤出润滑液,抹在钢珠上。
严江沐看出了他的意图,急道:“别别别……”
他还在那里张口结舌,奚林已经对准他的铃口,送了一截钢珠进去。
严江沐吓得浑身收紧,被完全陌生的体感搞得六神无主。
“你自己倒数,好不好?”奚林说,“每数三下,我就让钢珠滑进去一点。”
“什么?!不不不不!”严江沐咽了下口水,心知自己逃不过,干脆说道:“要不你、你一口气放进去吧!”
“我问你好不好,是在给你表现臣服的机会,你倒好,跟我商量上了。行了,别废话了,现在就开始倒数,否则我要扇你巴掌了。”
“不……”
严江沐话未出口,奚林的巴掌已经啪地落在他脸上。
“你这么不听话,会让我觉得,你喜欢被我扇巴掌。”奚林说。
严江沐被打得偏过脸去,呼吸停了两秒,接着喘息起来。他没回奚林的话,似乎是默认了。
“这可怎么办,”奚林笑吟吟的,“扇你巴掌以后不能当惩罚了,只能做奖励。”
奚林走去餐桌前,翻开自己的“食材包”,琢磨着搞个新惩罚,严江沐那根里却插着钢珠,容不得更多等待。
“主人……”严江沐喊了一声。
奚林扭头瞥他一眼,说:“终于想起来喊主人了?”
严江沐额头上有细密的汗珠,咽了下口水,说:“主人,求求你,把这东西拿出去吧,或者插进来……太难受了……”
“怎么难受?”
“太涨了。”
奚林点点头,从“食材包”里拿出一个锁精环,一边朝严江沐那根上套,一边说:“惩罚你直到现在,还在跟我打商量。”
严江沐紧张极了,连喊好几声主人,急切地哀求着。
锁精环被戴在根部,调节到最紧,箍住那根傲人的阳具,让本就存在感极强的钢珠,变得更富侵略感。
奚林拍拍那根硬得发紫的东西,说:“它比你诚实多了。”
严江沐绷紧身体,盯着自己的性器,精神高度紧张、极度兴奋,几乎丧失思考能力。他嘴里依旧喊着主人,却没说出完整的话。
奚林轻轻抚摸他的脸,说:“如果你不想要更多惩罚,就按我说的,开始倒数。”
“我……”严江沐还要犹豫,却见奚林不怀好意地勾起唇角。他吓了一跳,慌忙止住话头,再不敢多嘴,唇齿之间挤出第一个数字:“三……”
奚林吻了下他的额头,作为鼓励。
“二……”
奚林坐在严江沐对面,目光投向他的阴茎。
“一……”
奚林猛然捏住那串钢珠,朝里送了一截。
严江沐爆发出喊声,呼吸声更是大得吓人。他浑身绷紧,扭动挣扎,皮带在手臂上勒出红痕。因为肌肉充血,身上的旗袍看起来更紧了,似乎随时都会崩开。
“继续。”奚林微微一笑。
严江沐咽了下口水,说:“三、二……一。”
钢珠又朝里送进一截。
这回严江沐没发出喊声,绷紧身体,极力忍耐,没允许自己休息,呢喃道:“三……二……一……”
又送进一截。可怜的铃口挨了欺负,红艳艳的,看得人血脉偾张。
奚林呼了口气,拇指划过茎体,轻声撒娇:“继续啊。”
“三……二、一……”严江沐喊道。
奚林捏紧钢珠,慢慢朝下按。
如此这般倒数了十个回合,钢珠终于全部进入严江沐的身体,只剩一个圆环露在外面。
严江沐喘着粗气,震惊得看着自己的下体,似乎在说:竟然全部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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