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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犬归笼(近代现代)——半醉山翁

时间:2024-08-25 08:41:27  作者:半醉山翁
  奚林满头黑线,咬着牙说:“你他妈的,就这么射了?!”
  严江沐生无可恋,说:“因为我这些天一直很听你的话!”
  “……”奚林这才想起,他之前要求严江沐禁欲,算下来严江沐应该已经二十多天没释放过了。
  “好吧,我忘了这事了,”奚林心情复杂,“但是你也不能射啊,你这样还做什么1!”
  “求求你别说话,”严江沐一脸脑仁炸了的麻木神情,“让我缓一缓。”
  奚林只好先按兵不动。他也有点麻木,毕竟他已经数不清这是今天晚上的第几个转折了。
  苍天呐,今天理应载入史册。
  射精过后,严江沐的醉意越发涌了上来,脸红红的。
  “谢谢,”他先感激奚林赐予的安静的贤者时间,然后马上提出请求:“能抱抱你吗?”
  奚林点头,俯下身,环抱住他,说:“实在不行,我来操你吧。”
  严江沐登时冒了一头汗,说:“你先不要激动……”
  “我不鸡动你也不鸡动咱俩玩个屁啊!”奚林捶了下严江沐的胸肌,“我要起来了,我肚子和屁股一直吃着力,累死了。”
  奚林直起身,突然察觉到身体里的肉棒还硬着,只是尺寸没有方才大。他一时兴起,按着严江沐的腹肌,屁股朝下一沉。
  许是因为有精液润滑,这一回十分顺利,直接全根没入。
  “哎,这样可以耶,全都进来了。”
  奚林笑着去看严江沐,却见严江沐瞪大眼睛,一副见鬼了的神情。
  “我……”
  “你?”
  “我……”
  “你什么?”
  “我操!”严江沐一口气终于喘了上来,喊道:“你做什么事之前能不能先通知一下我!”
  “怎么了嘛。”奚林刚问出口,就感觉到身体里的肉棒突然胀大了。他一下子紧张起来,起身要走,却被严江沐捏着腰按在原地。
  “别动别动,求求你别动!”严江沐欲哭无泪,“奚林,真的,实话说,和你做爱实在有点太……”
  “……太什么?”
  “太刺激了。”严江沐呼吸急促,脸颊通红。
  “我今天只是想普通地做个爱,没想搞刺激。”
  “你不搞刺激也已经够刺激了……”严江沐渐渐适应了勃起,呼出口气,问:“你感觉怎么样?疼吗?”
  他的阴茎已经恢复全硬,撑得奚林穴里又酸又软、使不上力。
  “不疼,”奚林伏在严江沐胸膛,“就是有点太满了,像根柱子似的杵着,感觉满肚子都是你那根鸡巴。”
  “……那我可以动吗?”
  “不可以。”
  “……”严江沐摩挲奚林的肩头,语气十分委屈,“给我一个痛快呗,求求你了。”
  “那你先摆正求人的态度,叫个好听的?”
  “求求你,让我动一下吧,主人。”
  奚林一愣,直起身来。他只是顺嘴开个玩笑,但严江沐的语气太认真了。
  “真把我当主人?”奚林满腹狐疑。
  “这是你第几次问我真假了?”严江沐的眼睛里闪过刹那悲伤,紧接着却笑起来,说:“没关系,你问一遍,我就答一遍。真的,全是真的,我说的每句话都算数。”
  奚林撇撇嘴,说:“骗子骗人的时候,都说自己的话是真的。”
  语毕,他骤然出手,掐住了严江沐的脖子。
  奚林没有给缓冲的时间,直接用了最大力气,剥夺严江沐的呼吸。
  严江沐手臂青筋暴起,双手在奚林腰畔掐出淤青。奚林默默数秒,心想:我倒要看看你能忍多长时间不反抗。
  数到二十多秒的时候,突然,严江沐的手松开了。奚林的腰得了自由,心知严江沐要反抗。但等了许久,始终不见严江沐有动作。
  奚林余光一扫,发现严江沐的手紧握成拳,放在身体两侧,微微发着抖,丝毫没有要抬起来的意思。
  奚林心里一凛,手上渐渐松了力气。
  严江沐大口大口喘着气,竟还有心情冲奚林笑,说:“下次能不能先通知我?总这么出其不意,谁受得了?”
  “我看你挺受得了。”奚林语气低沉。
  “相信我是真的了?”
  “不相信。你只是不怎么怕死,我怀疑你心理不健康。”
  严江沐哈哈地笑起来,突然说:“你的腰没事吧?疼吗?我刚刚没控制住力气,对不起啊。”
  奚林心里堵得慌,怀疑自己没办法再享受这场性爱了。
  “你起来吧,”他拉拉严江沐的手臂,“起来操我。”
  严江沐收回笑容,撑起上半身,看了奚林一会儿,说:“别这样。”
  “快点,我累了。”奚林说。
  严江沐还是没动,不知在想什么。
  “快点,老公。”奚林拿出杀手锏。
  严江沐蹙眉看他,许久之后,终于还是点了头,凑上来吻他,揽住他的屁股,一个起身,两人位置翻转。
 
 
第二十九章 灵肉合一
  严江沐将奚林平放在沙发上,分开他的腿,扶住他的膝弯,低头看他的私处,很慢地抽插。
  奚林很矛盾,觉得身体里太满,同时又太空,嫌弃严江沐操得太小心,又不敢让他放开了操,想让他俯下身抱自己,又觉得没必要。
  他偏过头不看严江沐,咬着嘴唇,不吭声。
  “不舒服吗?”严江沐停下动作,轻抚奚林的头发,语气温柔。
  他的手抚过奚林耳畔时,奚林突然扭头,叼住他的食指,猛咬一口。
  “嘶——”
  严江沐吸了口气,却没躲,耐心等奚林咬够了,将手撑在他耳畔,俯身瞧他,说:“想我怎么做,你吩咐啊。”
  奚林抬起手遮住眼,说:“你别废话了,搞快点,速战速决。”
  严江沐拽下他的手臂,盯住他的眼睛,问:“要亲吗?”
  奚林忽闪着睫毛,扭过头去,说:“不……”
  话还没说完,下巴就被严江沐一掰,嘴唇被不容分说地吻住。
  这个吻很用力,但很浅,唇相贴片刻,很快分开。
  “……没忍住。”严江沐说。
  奚林笑了,一时也没忍住,说了句实打实的真心话:“严江沐,你真可爱。”
  严江沐露出他最擅长的阳光笑容,因为带着点醉意,所以比平常更加迷人。
  “要亲吗?”他又问一遍。
  奚林点点头,心里又涩又甜。
  两具身体紧紧贴在一起,难舍难分。
  严江沐大腿收紧,挺动腰臀,力气逐渐变大。奚林有些难耐,夹紧后穴,身体发抖,喘息渐急。接吻的缝隙间,唇边漏出细弱的呻吟。
  严江沐摸上奚林的阴茎,奚林不想被撸射,拂开他的手。他随即更换目标,手指游移到奚林胸前,摆弄乳头。
  唇分之后,呻吟声没了遮挡,不受控制地溢出来。奚林听着自己的声音,感到心里那坚硬的理智正化成透明齑粉,随着严江沐的顶弄,呼呼地飞散在充满酒香的空气中。
  “你……你再深一点。”奚林说。
  严江沐怔了下,问:“可以吗?”
  奚林低声细碎地喘息,说:“少废话。”
  话音刚落,便是“啪”地一声。两人的耻骨撞在一起,严江沐全根顶入,满足地叹息出声。
  奚林的双脚不自觉地缠住严江沐的腰,后穴夹紧,大腿爽得发颤。嘴巴先是抿着,后来实在忍不住,爆发出很大的喘息声,紧接着便是娇媚诱人的呻吟。严江沐像是受了刺激,操干的速度不断加快,于是奚林的呻吟再也没停下来过。
  奚林感觉他不再属于自己了。但他拥有了严江沐。
  失去和拥有带来的冲击是那么强烈,奚林的心开始抽着疼,疼痛之中又夹杂丝丝缕缕的幸福,让人上瘾。
  奚林没有体会过这种感觉,又害怕、又兴奋,呼吸越发急促,最后竟毫无预兆地哭了起来。
  这么一哭,他更加惊慌,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迷惑和恐惧一起袭向他,泪水也就更加止不住。
  严江沐按着奚林的下巴,不让他动,呆呆地看他流泪。
  他今晚一直很体贴,此时理应问一句“弄疼了吗”,至少也该问一句“怎么了”。
  但他没说话,只是低下头,吻掉奚林的眼泪。
  于是奚林知道,严江沐和他一样,也已经失去自己了。至少在这一刻,他们的心完全同频。
  两人再没有说话,就这样安静地交合下去。
  奚林的高潮来得很稳,射精之前没觉得急躁,之后也不觉得空虚,好像一切都是顺其自然、水到渠成。
  他喘着气,张开手,要严江沐抱。
  严江沐俯身抱紧他,在他耳畔轻吻。两人身上汗水精液黏黏呼呼,也没人在乎。
  片刻后,奚林喘息渐稳,严江沐便直起身,重新开始抽插。
  奚林能感觉到自己被完全操开了,穴肉软绵绵地包裹着侵入的柱体,完全用不上力气。严江沐长驱直入,越操越用力。
  奚林躺在沙发上望天花板,不一会儿,又抽噎起来——这回完全是被操的。
  严江沐给他擦泪,动作却不停,望向奚林的眼神包裹重重执念,看起来有点疯。
  他这眼神颇有催情效果,奚林与他对视片刻,重新硬起来。他自觉把腿张得更开,方便操干。严江沐被他刺激得更疯,两手伸开握住他的脚踝,啪啪啪地操干。
  “老公,我想去床上。”奚林开始嫌弃沙发又硬又窄,呢喃了一句。
  严江沐着迷地看着两人的结合处,没有任何反应,似乎压根没听到奚林的话。
  奚林拽住他的手臂,将他拉向自己,另一手抬起来,打了他一巴掌,命令道:“去床上。”
  严江沐终于回神,说了声“好”,拿毯子把两人胸前的精液擦干净,抱着奚林起身,去了卧室。
  到了床上,严江沐操得更加放纵,并且持久得过分,奚林又射了一回,他都还没射。
  奚林受不住了,要求严江沐出去。严江沐却俯身捂住他的嘴,身下操干不停。
  奚林生气了,脚抵着严江沐的胸,又蹬又踹,让他滚蛋。
  严江沐再一次回神,连忙给奚林道歉,求他让自己再操一会儿。
  奚林正处在意志力薄弱的时候,也没多话,直接答应了。
  于是严江沐又疯了,跪在床上打桩,像永动机似的。
  奚林不知何时又勃起了,只觉精神和身体都濒临散架,有心勒令严江沐停下来,却说不出一句整话。
  也不知过了多久,总之,在奚林将要第三次高潮的时候,严江沐终于开始冲刺。
  奚林实在没想到他还可以更快、更深、更用力,赶忙搂紧他的脖子,好像不搂紧一点,自己的灵魂就要被震出身体去了。
  两人一起攀上高潮。严江沐这一回的射精,比第一次凶狠很多,烫得奚林浑身一抖。
  奚林身子一软,陷进床里,快要昏过去了。
  他觉得严江沐实在有点兴奋得超出常态,忍不住调侃:“严江沐,你他妈的,第一次操人吗?”
  他闭着眼睛,已在半梦半醒之间。模模糊糊察觉到严江沐躺到了身边,便翻身埋进他怀里。只听他轻叹口气,低声说:“第一次操喜欢的人。”
  奚林心里一惊,眼睛睁开了一瞬。
  该死的严江沐,竟然还有第四次表白。他一定需要回应,可这到底要怎么回应呢?真希望他是酒后一时兴起,明天就全部忘记。
  对,也许他睡一觉就忘了呢。
  奚林叹了口气,心里灰蒙蒙的,意识沉进虚空之中,就这样躺在严江沐怀里睡着了。
 
 
第三十章 覆水难收
  奚林又做了那个海边小镇的梦,这回梦到了更多元素。
  首先,梦里有唐吟,但并不是人,而是人形氢气球,由奚林牵着。其次,梦里有严江沐,但也不是人,而是一款表白喇叭,持续发出“我喜欢你”的魔性诅咒,妨碍奚林聆听海浪声。
  这个梦依旧冗长枯燥,奚林牵着巨大的唐吟氢气球,耳畔回荡着严江沐的“我喜欢你”,在小镇里绕了一整晚,半点大海的影子也没见着。
  大概是天亮了,有光照在眼睛上,让奚林从梦的泥沼中爬出些许。他先感到隐秘处有些肿痛,不过并不黏腻,看样子昨晚严江沐帮他清理过。接着,他感到有些凉,不自觉地蜷缩起身体,打了个喷嚏。不一会儿,身上传来多余的压力,有人给他多盖了一层被子,同时探手摸他的额头。
  奚林心态崩了,心想:他妈的,又生病了,又是严江沐照顾我。
  他想起了昨天发生的一切,想起那一次比一次郑重的表白。如果可以,他真想一直睡下去,这样就不用面对现实。如此想着,他打定主意不睁眼,朝枕头里一埋,又沉沉睡去了。
  这回睡得更不安稳。该死的梦并不因为他短暂的清醒而停歇,他竟继续牵着唐吟氢气球,在严江沐表白喇叭的噪音之中,于海边小镇转了很久很久。
  他越睡越累,越睡心态越崩。到得最后,他几乎是以一种求生的意志,强迫自己睁开眼睛。
  于是,他看到严江沐佝偻着后背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一支烟。
  他眯起眼睛,不动声色地观察。
  严江沐头发乱糟糟的,上半身仍旧光裸,看样子完全没洗漱,醒来以后除了照顾奚林,就是在发呆。
  他手上的烟被捏得有点扁,没有点燃。嘴角没像往常那样扬起,侧脸显得有些凌厉,眉眼低垂,又让他看起来有些忧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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