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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行成为灭世反派的师兄后(穿越重生)——举鸽栗子

时间:2024-08-24 09:32:53  作者:举鸽栗子
  “那问题应该就出现在我身上,”桑瑾逐低头看着那道阵法,见尹屠好奇,便给他解释道,“这是一个简易的触发阵法,我昨夜顺手布置在了门和窗户上,只要有人或者东西打开门窗,阵法便会被触发。”
  “而现在,这个阵法显示它在昨夜子时,也就是我们睡下后被从内部触发了。”
  桑瑾逐在这个不起眼的法阵周围添加了几笔,一道头发丝粗细的灵力从法阵中间冒了出来,颤颤巍巍地往远方蔓延去。
  “这是追踪阵法,能够根据这个触发阵法里残留下来的灵力波动推测出触发法阵的人大致的行踪。”
  桑瑾逐起身就要追去,却因为虚弱的缘故在起身的一刹那感觉到一阵眩晕传来。
  好在尹屠的手一直放在他身后,及时地护住了他。
  被搂住腰的感觉有些怪异,桑瑾逐有些不自在地推开了尹屠。
  尹屠没说什么,只是转身取来了那件被桑瑾逐遗忘的外袍:“别急,外衣穿好,我们再一同前去。”
  失血过多的身体确实有些发冷,桑瑾逐没有拒绝尹屠的好意,披上外衣后强压下身体内传来的虚弱感,起身跟着那到灵力往外追去。
  灵力在巷子里七拐八拐绕个不停,足以证明昨夜那人的谨慎。
  桑瑾逐皱紧了眉,法阵内残留下来的灵力波动确实是他的,可他却根本没有被人操控的记忆。
  他隐隐有预感,或许他们已经接近了泽鹿堡灭亡的真相。
  他们两人几乎围着泽鹿堡绕了个圈后,才总算是到达了目的地。
  灵力线在城中的水井处停下,盘旋着几圈后往来时的道路蔓延。
  “看来这里就是昨晚那人的目标了。”桑瑾逐收回灵力线,探身往水井中看去。
  泽鹿堡附近没有河流,平日里的用水都是从城中的这处水井中取用。
  若是有人想对泽鹿堡中的人下手,从这处水井动手在合适不过了。
  桑瑾逐的动作吓了尹屠一跳,之前他虚弱的模样还在眼前,即便知道桑瑾逐不会放任自己遇到危险,他还是不放心地将人拉了回来,寻了处地方让他坐下,自己去探查水井的异常。
  桑瑾逐也没有拒绝尹屠的好意,只是也不肯闲着,坐下后便开始摆弄着昨天从那些妖兽身上取下来了几根被洗干净的兽骨,在地上摆出了几个玄妙的图案。
  接过了探查任务的尹屠视线在井壁上一寸寸地巡过,在看见了水井内侧一块不起眼红褐色印迹后,瞳孔一缩,伸手将那块已经干掉的血迹从井壁上削下,送到鼻尖轻嗅。
  是从桑瑾逐身体内传来的熟悉的香味。
  他想到了什么,翻身直接跳进了井中。
  不远处前来打水的妇人手中的水桶跌落在地,爆发出了一声惊恐的叫声:“有人跳井了!!!”
  “快快快!谁跳井了?快来救人!!!”
  嗯?
  桑瑾逐的注意力从兽骨上收回,因为身体虚弱的缘故,没有多分几分注意力在尹屠那边。
  怎么只过了这么一会儿,就闹出了跳井的大新闻出来了。
  上方的喧哗声引起了尹屠的注意力,念及还等在上面的桑瑾逐,尹屠没有磨蹭,收集到了足够的东西之后便从井内出来,正好和匆匆赶过来的守卫打了个照面。
  “尹大夫!?”
  听到有人跳井的消息赶过来救人的守卫声音都惊的高了好几个度。
  在听说有人穿着一身红衣跳井时,他的脑海内闪过了无数个话本子中‘身着红衣,死后怨气最终,必会在头七之日重返人间报仇’的故事。
  可谁知道这名红衣女、红衣男鬼竟然会是泽鹿堡内有名的尹大夫。
  “抱歉,吓到你们了,”尹屠面上没有多少表情,即便是在对他们道歉,看上去也有几分像是在嘲讽,“我有东西不小心掉下去了,就下去捡了一下。”
  好没水平的借口。
  桑瑾逐有些想吐槽,好在借口虽烂,但是这些人却似乎都相信了似的,同时松了口气不说,还有几名婶子不放心地劝着尹屠再有下次,绝对不要亲身涉险。
  尹屠好不容易脱身,便对上了桑瑾逐含笑的双眼。
  他有些尴尬地清咳了声:“此处人多眼杂,不方便说话,我们回去再说。”
  “好,”桑瑾逐应允,随后无比自然地搭上了尹屠伸过来的手,借力站了起来。
  尹屠在井下找到的东西不多,仅仅只有一葫芦的井水和几块溅到井壁上的血迹。
  “这是我的血?”桑瑾逐将那几片有着红褐色血痕的石片送到鼻尖嗅了嗅,在没有嗅到尹屠口中的异香后随手是放下,转而去研究那壶井水。
  “深夜控制着我的身体放血到井中,再加上你口中所说的香味,”桑瑾逐把玩着那个葫芦,沉吟了片刻开口,“莫非我就是那场瘟疫的起源?”
  “是或不是,试试就知道了。”
  尹屠取走桑瑾逐手中的葫芦,将里面的水倒入茶杯中。
  井水透彻,看起来没有丝毫异样。
  尹屠仰头将那杯井水饮下,撤去了全部的防备,静静地感受着身体内部的变化。
  有什么东西,在生长着。
  尹屠闭上眼感受着身体内的细微变化,在井水入口后,他的身体内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蠢蠢欲动着渴求着井水内蕴含的力量。
  他起身走向床的方向,将之前没有处理干净的,沾染了桑瑾逐血的衣袖拾起,在桑瑾逐有些诧异的视线中将其含入嘴中。
  微甜,但是又带着浓重腥味的味道在口中蔓延。
  他能够感受到自己身体内沉睡的那些东西正在快速地从沉睡中苏醒。
  破壳、孵化、然后掠夺身体内的生命力。
  锐利的叶片从尹屠的手腕处划过,那些还未完全孵化成功的黑色虫子被逆转的灵力从身体各处抓了出来,然后完全逼出。
  第一次见到这种场景的桑瑾逐微微瞪圆了眼睛,他起身捏住一根掉出来的虫子想要研究,可在他的手伸过去的时候,那些虫子就像是遇到了什么渴望已久的东西一般。
  即便还未发育完全,即便暴露在空气中的每一分每一秒它们都在消散。
  这些虫子却还是倔强地朝着桑瑾逐手的方向挪动,甚至就连尹屠体内的那些顽强地与魔力对抗,不愿意离开的虫子都迫不及待地往外涌着,只为了更靠近桑瑾逐一些。
  在那些虫子碰到桑瑾逐的手之前,便有一只更快的手将桑瑾逐的手握住,带着他的手远离那些恶心的线虫。
  尹屠看向那些虫子的眼睛满是愤怒,也顾不得会暴露什么,魔力的运转加快,体内的那些虫子被完全逼出后便拉着桑瑾逐后退了几步,远离了那些正在飞速消散的虫子们。
  刚刚那一堆虫子挣扎着蠕动着想要靠近他的场面确实有些恐怖。
  桑瑾逐眨了眨眼:“所以这些虫子,是因为我的血才出现的?”
  “不,”尹屠否认,“这些虫子应该在更早之前,便以卵的形式存在在我们体内,而你的血就像是一种催化剂,将这些虫子从沉睡的状态唤醒,令他们在人体内逐渐生长,直到完全吞噬寄生之人的所有生命。”
  桑瑾逐看着尹屠:“若是我提供足够的血,那么你能否将泽鹿堡中那些人体内的虫子全部催熟然后逼出去。”
  尹屠避开了桑瑾逐的视线,不愿意回答。
  桑瑾逐转了个方向,重新和他对上视线:“尹屠兄?”
  尹屠这次不好避开桑瑾逐了,却也不情愿地嘟囔了一声:“我比你年纪小。”
  桑瑾逐一开始没听清,等到明白过来尹屠说了什么之后眼睛弯了起来:“你若是不介意的话,阿屠,你能做到的对吗?”
  有些别扭,毕竟之前从为有人这么称呼过他。
  但是从某个方面来说,也是一个独一无二的称呼。
  尹屠喜欢独一无二,却对桑瑾逐牺牲自己来救一群幻境当中,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人们感到不悦。
  他拾起桑瑾逐之前换下的里衣,表情别扭:“不用你放血,衣服上的这些就差不多够用了,催生的太快,那些人也承受不住。”
  “好,我听阿屠的。”
  ——————————
  桑瑾逐的动作很快,在和尹屠商量了之后,他便联系了堡主,将有关虫子的时间告诉了他。
  不过他也留了一步,并没有将自己的血和虫子之间的关系完全告诉他们。
  浸泡过衣服的井水里面被尹屠加入了一堆乱七八糟的药草,味道感人的同时,也彻底消除了里面的一丝血腥味,就算是味觉嗅觉再灵敏的人过来,都无法透过那喝一口就能让人灵魂上天的苦药汁,看清里面真正起作用的其实是桑瑾逐的血。
  因为之前伤口反复撕裂,再加上失血过多的缘故,在尹屠忙着将那些虫子引出来时,桑瑾逐则是被他摁在床上休息。
  桑瑾逐闲不下来,毕竟瘟疫的事情看似解决了,但是背后给他们种下虫卵的人还未出现,他的血到底为什么会唤醒这些虫子,以及泽鹿堡外笼罩的迷雾又是从何而起……
  种种谜团笼罩,让桑瑾逐即便是躺在床上,也无法完全歇下来。
  他伸出手揉了揉额头。
  不知为何,他总感觉最近头经常会痛,就像是有什么东西拨动着她(不是错字)脆弱的神经一般。
  桑瑾逐恍惚了一瞬,迅速地回神。
  刚刚那个,似乎不是他自己的感受。
  他抬手摸上自己的额头,却只摸到了一手冷汗。
  有什么地方产生了变化!
  他敏锐地察觉到了屋内有些不对劲,装作无比自然地起身伸了个懒腰:“躺着好累,去看看相公在做什么好了。”
  他顺畅地打开了门,只是没走几步,便有一道黑影出现在了他的身后。
  她想要回击,脑袋中却传来了一阵无法抵抗的剧痛。
  这是什么,剧情cg吗?
  桑瑾逐的意识飘散在一边,就像是在看着过场动画一般看着那名黑袍人将自己软倒下去的身体抱起,一眨眼便带着他消失在了院子之中。
  前院的尹屠察觉到了什么,抛下医治的病人往回赶,却只来得及看清黑袍人的脸,根本没有阻止的机会。
  “是你,果然是你。”
  梦魇般的记忆涌现,脸上的那些被人硬生生刻录下来的魔纹像是活了一般游动着。
  尹屠低垂着头,抬手摸上了那些魔纹,修整平滑的指甲硬生生地在脸上抓出了几道深可见骨的伤痕。
  “是你,真的是你,是了,这个时间点,你这个老东西还没死。”
  伤口处火辣辣的痛,却没有当初那人拿着刀,一刀刀地在自己的脸上、神魂上刻录下来的魔纹痛。
  尹屠抬起脸,眼睛里透露出深刻的恨意,嘴上却在畅快地笑着。
  “这一次,绝对不会让你那么轻易地死了。”
  ————————————
  桑瑾逐围观着那名黑衣人将他的身体掳走,带着他往城外一个山洞内而去。
  不知何时出现在半空中的红衣冤魂也跟着他一起飘着,直到黑袍人将他放下,开始是取他的血绘起法阵后才像是回过神一般,眼神复杂地看向桑瑾逐。
  “不自我介绍一下吗?”桑瑾逐看向她。
  和之前凄厉的模样比起来,现在的红衣冤魂身上穿着的那身嫁衣完整也干净了不少,缺损的皮肉生长了出来。
  身上脸上那些魔纹虽然没有消失,但是却也能够是让桑瑾逐看清她的模样。
  红衣冤魂的张了张口,却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就像是因为时间过于久远,已经让她忘记了该如何开口一般。
  她反复张口重复了几遍,终于用嘶哑的声音开口:“我叫乔乐。”
  “对不起,拉你进来。”
  “这场幻境其实也是他的算计,目的便是让我亲身经历一次又一次的泽鹿堡覆灭的画面,加深我的怨气,为他培养出他所需要的东西。”
 
 
第34章 
  乔乐努力组织了一下语言:“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一种人,虽本身修炼天赋并不高,但是自身的血肉对于妖兽们来说是最好的补品,其身体,更是绝佳的培养蛊虫的容器。”
  桑瑾逐点了点头,并没有露出什么畏惧的表情,反而目光温和地看向她,鼓励着对方继续说下去。
  乔乐定了定心:“我就是这样的体质,所以在我的脑子里,被他种下了他花费数年时间用魔气培养的蛊虫,而泽鹿堡中那些城民们体中的蛊虫,正是我体内母蛊的子蛊。”
  乔乐看向那名黑袍人的眼神中透露着浓重的怨恨,却还是努力克制住继续倾诉:“当初城中瘟疫爆发,医师用尽了各种办法也找不出源头。
  被蛊虫寄生的人们,从身上出现那些黑色的痕迹到被吸干血肉不过三天时间,在吸饱了血肉之后,那些蛊虫则会想尽办法回归到母蛊身边,用自己为母蛊提供养分。
  这些蛊虫被他处理过,只有他的魔力才能让它们凝成实体,被普通人所看见,泽鹿堡中自然不会有魔修存在,所以当我们发现异常世,这些虫子已经蔓延至所有人的体内。
  堡内的普通人们一个接一个的死去,将士们却要忍受着悲痛与来袭的魔修对战。"
  乔乐用力地闭上眼,两道血泪从她的眼中流下:“事情发生那天,我正领着一小队将士与来袭的魔修和妖兽对战,那些魔修和妖兽的修为都不低,而我领着的那些兵修为最高不过筑基,我眼睁睁的看着同胞们一个个死去。
  有那么一瞬间,我能够感觉到我的修为飙升,那些魔修妖兽们轻易就被我斩于刀下,他们临死前不可置信的眼神让我更加畅快。”
  桑瑾逐从她的表情中猜出了什么,张了张嘴,却又说不出什么安慰对方的话,只能任由对方继续讲述下去。
  “这一场屠杀持续了整整十天,这十天内,每当我力竭快要被那些人制服时,我都能感觉到体内莫名生出一股力量,支撑着我继续站起来提着刀冲向他们。”
  “可是,直到所有的敌人都被我斩杀,从一片尸山血海中清醒过来的我才恍然意识到,我举起刀对往的,不仅仅是那些来侵犯我家园的敌人,还有昔日和我出生入死的同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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