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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物们的男妈妈[快穿]——林追鱼

时间:2024-08-24 09:25:27  作者:林追鱼
  脸上的五官十分扭曲,看上去怪异极了,堪比剧本里的魑魅魍魉。
  姜盐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然而他忘记了这鬼的手还摁在他肩膀上。见他后退,这鬼便以为他要跑,开始暴怒起来。
  姜盐感受到肩膀上的气力加重,几乎要把他的骨头摁碎。他吸了口冷气,却怎么也挣脱不开。
  “不许……跑。”
  这鬼在他耳边低语。
  姜盐艰难地开口:“我没有要跑。”
  这鬼“哼哼”笑了两声。
  姜盐看着这张狰狞的、近在咫尺的脸突然感受到了恐惧。
  “现在害怕我了?”鬼说。
  姜盐问:“你是谁?”
  “你不是知道我是谁吗?”鬼冷笑一声,“就凭那个破道士,还敢杀我,呵呵。”
  姜盐心中不妙,“他们怎么了?”
  “你有空担心别人,还不如担心担心自己。”
  鬼说完,姜盐又晕了过去。
  ……
  ……
  “一拜天地!”
  嘶……头好痛……
  “二拜高堂!”
  这是哪……这是什么声音……
  “夫妻对拜!”
  姜盐从晕眩中醒来,他明明睁开了眼睛,视线仍旧是一片黑暗。
  似乎是有什么东西罩住了他的头,箱子?不、不对。这东西很轻,轻飘飘得像是一层纸。
  来不及更进一步思索,周围突然起风了,和风一起来的还有一阵连绵不断的铃声,噼里叭啦的,有些刺耳。
  还没有从这种不适中缓和过来,又有一股奇怪的力量压在姜盐身上,尤其是他的后颈,像是有人捏着他的后颈把他不断往下摁。
  “夫妻对拜!”
  这时,姜盐终于听清楚了这四个字。
  什么?夫妻对拜?
  姜盐惊诧着,又被迫弯了腰、低了脑袋,刹那间,前额和另一人的脑袋擦过,虽然碰感不强烈,但他隐约能感受到,近在咫尺的方向还有一个人。
  此刻正在和他行拜礼。
  “礼毕,请新郎与新娘入洞房!”
  看不见的司仪讲完最后一句话后,唢呐声随之响起,铺天盖地地堆满整个空间,震耳欲聋。
  等等,现在是什么情况?
  姜盐从茫然中瞬间清醒了过来,这一次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情绪。
  他不是被火烧了吗?
  这是哪?天堂吗?
  可是天堂不应该是走奈何桥喝孟婆汤投胎的流程吗,这么还玩上结婚了?
  同一时间,姜盐也知道了盖在自己脑袋上,遮住他视线的东西是什么了,是结婚用的头纱。
  冷静。
  姜盐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他想抬手去把红纱掀起来,然而手却像被控制了一样,竟然动弹不了一点。
  于是,姜盐只能狂吸几口气,然后猛地吐出来,借着气息把面前的红纱掀起一小块角落,视线得到了几秒的明亮。
  此刻,新郎正牵引着他往婚房走去。
  姜盐先是低头看了眼脚下,他着了一身鲜红的裙子,正赤着脚走在舒坦的红色长毯上。
  余光一瞥,睨着一点新郎的面貌。
  同样一身鲜红,只不过对方是着的衣裤,衣衫亮丽整洁,犹如一位殿堂里的绅士。
  直到,姜盐的目光缓缓往上移动,很快看见了新郎的脸,刹那间,目光凝固了。
  那张脸的五官是完美的,可是脸上的肌肉线条却是十分僵硬的,脸色也惨白得像个死人。
  身后的唢呐声仍十分清晰。忽地,两个字眼闪过他的脑海。
  冥婚!
  姜盐猛地停下了脚步。
  身边的新郎察觉了,慢一秒也停了下来,然后转过头看向身边的貌美新娘。
  “怎么了?”
  新郎的声音嘶哑得像是几个世纪以前的老旧收音机,用着那不成调的、锈迹斑斑的喉咙机械地念着台词。
  姜盐没有说话,而是默默地掐了一把大腿上的肉。
  不疼。
  是梦!
  哈哈哈,他在做梦!
  好吧,他大概率是真的死了。
  怎么喝孟婆汤还带回忆呢。
  姜盐惆怅地想。
  突然,耳边响起传来,“嗯?你掐我做什么?”
  啊?
  姜盐从愁容满面到一脸懵逼,随后僵硬地转头,紧接着一张僵尸脸在他的瞳孔里骤然放大。
  新郎不知何时凑了过来,距离近得只隔了一层薄薄的头纱。
  “——啊啊啊!!!”
  姜盐对着这张脸,疯狂地叫了起来。
  新郎却皱了皱眉,“怎么,我这张脸,你不满意?”
 
 
第090章 嫁鬼-10
  “不是, 你谁啊?”
  姜盐冷静下来,问。
  面前的男人眼角抽了抽,又迟缓地笑了起来, 故弄玄虚道:“没事,你等会儿就知道了。”
  姜盐心中疑虑未消, 猝不及防被男人一把拦腰抱起,他一下腾空而起,吓得他本能地抓住了男人的肩膀,咬着牙质问:“你干嘛?”
  男人哼笑一声, 却一字未说。
  姜盐被抱得很紧,无法挣脱,只能任由男人带着他走。很快,他被抱到了一个房间里。
  烛光摇曳,红缦罗帐。男人动作粗鲁, 姜盐被一把摔在床上, 艳红长裙随着大幅度动作在半空中划过一道弧, 最后又轻飘飘落在他身上, 遮盖住他白皙赤裸的脚踝。
  姜盐扯了扯身上的裙子, 扭动脖子和背部, 他刚起来,一个人影猛地朝他压了下来。
  “?”
  姜盐一脸懵逼,他刚躬起来的腰被男人又摁了下去, 微微怔愣片刻, 姜盐察觉到气氛不太对,盯着下方床单的目光微颤, “你……这是要干什么?”
  “干什么?不是很明显吗?”
  男人说着就开始脱衣服。
  姜盐浑身激灵,连忙道:“大哥, 我都不认识你啊。”
  “现在知道害怕了?”男人停下动作,语调拉长而慢,“之前想杀我的时候,胆子倒挺大嘛。”
  “嗯?”姜盐迟疑了一下。
  ……杀他?
  难不成……姜盐打了个激灵,有些激动道:“你是孟塘?”
  男人没有否认。
  姜盐松了口气,“太好了,你没有死。”
  听到姜盐掺着开心的语气,孟塘有点惊讶,眉梢微挑,“你不应该感到遗憾吗?你不是很想我死吗,请个道士来把我收了。”
  “我……”孟塘的话确实没错,姜盐斟字琢句地说,“因为我怀疑你是鬼。”
  “哈。”孟塘仰着头,露出脖颈大笑了声,然后目光锐利地盯着姜盐,“你的怀疑没错啊,我确实是鬼。”
  “所以你杀我,是理所应当的。”孟塘缓慢道,“我并没有怪你。”
  姜盐心脏狂跳了一下,“那你为什么要把我带到这里,这里是哪儿?”
  “我没怪你,不代表我不会心寒。”孟塘用目光舔过姜盐身上的每一寸,“至于这里是哪?答案不也是显而易见吗。”
  孟塘摸着一旁自然垂落的红帘,眸光微压,“这里是我们的婚房啊。”
  姜盐脸上挂着问号,他还是不理解。
  孟塘一本正经地解释:“我可以死,但我们家的香火不能断。”
  姜盐:“?”
  孟塘:“所以在你离开这里前,你要给我生一个崽。”
  姜盐:“?”
  孟塘:“之前我们的孩子,因为那个臭道士死了,我很难过。”
  姜盐:“?”
  “不要再用那种疑惑的目光看着我。”孟塘低着头看他,语调微沉,“准备好了,我们就开始吧。”
  姜盐眼皮狠狠跳了两下,“什么开始?开始什么?”
  孟塘平静地说:“一场伟大的人体运动美学。”
  “……”
  “我不同意!”姜盐猛地从床上爬了起来,赤着脚下床,不顾孟塘的反应,头也不回地跑出了房间。
  孟塘抬眼,看着青年仓皇逃离的背影,抿了抿唇。
  另一边,姜盐赤着脚踩在走廊里冰凉的地瓷砖上,他忍着寒意与走在黑暗里的恐惧,一刻不停地往前走。
  他想要走出去,却发现这条走廊就像是个无底洞一样,怎么也走不到尽头。并且除了一开始孟塘带他去的婚房,这里就再也没别的房间了。
  真是见鬼了。
  姜盐停下来,借着幽微的灯光看了眼回头路,他仿佛立身于一条没有边际的地平线,两端都没有尽头,他彻底失去了方向。
  “……”
  就在姜盐懵逼之际,耳边突然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似乎是有人在捣鼓着什么东西,隔了一面墙传过来。
  嗯?难道有密室?
  姜盐心头一喜,开始学着悬疑剧里的主角一样摸墙壁,几分钟后,果然摸到了一处能按下去的地方。
  咔——
  暗门开了。
  一束光直直地朝姜盐照下来,他眉眼顿时舒展开来,竟然是外面的世界。
  他出来了!
  然而,还没来得及高兴一会儿,他走出去才发现,这根本不是原来的世界。
  夜色深沉,一轮明月远挂于天空,银白色的月光大把撒下,把姜盐前方的景色都照亮了。
  这是个很奇怪的地方,不远处有一个村落,万家灯火,隐隐传出一点热闹的气息。
  姜盐远远地看着,突然脑门一疼,似乎是那个村庄勾起了他大脑里的一根弦,隐隐作痛着。他眉心微蹙,漂亮的眼睫颤动着,犹如两只惹人怜的蝶。
  哐——
  身后的门在他出来后,立即关上了。
  姜盐过去推了推,已经推不动了。他回不去了,眼下唯一的出路就是那个村庄了。
  他一咬牙,自己选的路,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了。
  孟塘并没有追出来,或许并不知道他出来了。不知为何,姜盐竟然感到一丝落寞。
  呼——
  风从耳边划过,刮得后颈凉凉的。姜盐走在通向村庄崎岖的路上,走得越近,一声狗吠越发清晰地传进耳朵里。
  片刻,姜盐来到了村庄。
  他站在村口大门,听着里面喵喵汪汪的声响,眸光闪烁了几下。
  他感到了一丝熟悉,对这个村庄的熟悉。
  姜盐疑惑着,然后走了进去。
  鳞次栉比的房屋被淡黄色的土墙围裹着,鸡鸭鹅在开放式围栏里小幅度闹腾着,各家各户的门口多少都趴着几只打盹儿的小土狗儿。气氛很是温馨平和。
  电视机、收音机,孩子的哭喊也陆陆续续从各家各户的窗子里传出来。姜盐在房子外边走着,间或转头盯盯两边。
  终于,他找到了这个村的村牌。
  ——清水村。
  姜盐身体一震,这不就是他现在住的虹安小区的原名吗。在虹安变成小区前,所占地是个村子,村子名就叫清水村,是姜盐一直长大的地方。
  不过那都是很小时候的事情了。后来时过境迁,村子一朝变成城区,村里的所有东西也随着发展变得面目全非了。
  要是这个村牌,姜盐都快忘了自己小时候居住的地方了。
  不过,他居然回到这里了?
  可是清水村不是早就没了吗?
  他是穿越了吗?
  姜盐心头掠过疑虑,为了解开真相,他努力回想记忆,沿着记忆中家大致的位置,找了过去。
  门前的院子里种着几盆紫罗兰,姜盐绕开盆栽朝里面走,门口的台阶上趴着几只小黄狗,他脚步顿了顿。
  姜盐低头看着这几只小狗,深远的记忆开始慢慢回溯。
  哐当——
  门里面发出一道噼里啪啦的巨响,似乎是碗被摔坏了,紧接着,里面传出一道怒骂——
  “你怎么回事?连碗都拿不稳!”
  “呜哇。”
  “哭哭哭,一天天的就知道哭!”
  声音歇斯底里,姜盐心脏一抽。
  少顷,不等姜盐敲门,门先自己开了。他抬头,一个六、七岁的小孩抹着眼泪朝门口奔走。
  姜盐来不及避让,眼见着就要与孩子撞上,诡异的一幕却发生了——
  那小孩竟然硬生生地从他的身体里穿了过去!
  姜盐一怔,伸手去碰门,手毫无阻拦地贯穿过门。这时他才猛地发现,自己现在无异于一个幽灵的存在。
  姜盐难掩心中的震惊,但他的思绪很快又被屋子里的其他人吸引了过去。
  “自从生了这个孩子,家里的倒霉事一件接一件的,先是他大哥溺死,接着又是他妈被车子撞死。”屋子里的男人边喝酒边说。
  “我也觉得这孩子挺怪的。”旁边说话的女人是男人的第二任妻子,她低头边给怀中的婴儿喂奶,边温声细语地说,俨然不似刚才对另一个男孩吼骂的凶狠态度。
  喝酒的男人骂骂咧咧,“话说村里最近不是来了个人吗?叫什么来着?”
  “姓李,是个道士。”女人微笑着,抚摸着怀中孩子白净的脸,悠悠道,“听说以前是在大城市里专门给人看风水辟邪的。”
  男人若有所思,偏头看向自己的妻子以及她怀中的孩子,问,“你有什么想法吗?”
  女人抿了抿嫣红的唇,“不如就请他过来看看,看看这孩子是不是被什么不好的东西沾了邪。反正过来看一眼,对我们也不是什么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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