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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天师的鬼王室友(玄幻灵异)——行云渡

时间:2024-08-24 09:19:08  作者:行云渡
  阴绪:“上山啊。”
  阴绪唇角微微弯起:“您放心,明天我们一定会完成。”
  梁秋白拧紧了眉头看向了身侧这个脑子抽了的人。
  这人发疯,他可不想同人一起发疯,但如果丢这东西一个人上山的话......
  梁秋白抬眸看了一眼不远处那隐在山林当中的庙宇,一双眼睛眯起了起来。
  *
  比赛结束,看热闹的观众也都散了场。
  梁秋白趁着花车巡游的负责人交代明天事宜的时候,整个人避开阴绪退了出去。
  耽误了这么一会儿功夫,胖子怕不是要急了。
  他也该回去了。
  梁秋白快步离开,哪知还没走两步,他就感受到身后那个熟悉的气息紧随而至。
  现在还不是正式跟对方对上的时候。
  看来,今天需要想个办法先将人甩开了。
  梁秋白朝着身后微微侧目,就将手从袖袍中伸出在面前的虚空之上写下了一道符纹。
  繁复的铭文在半空中浮现而出的那一刻,本是走在长街上的人化作了一道流光,奔向了镇子之外。
  阴绪不紧不慢的就跟在后面,他看着那光流光从此处离开,追了上去。
  待整条巷子的气息彻底的消散,梁秋白从一侧的阴影当中走了出来,他朝着对方离去的地方看了一眼,就抬手解了身上的化形术,抄着兜往回走。
  回到院子的时候,胖子就在门口等着。
  梁秋白将脚步停在原地,冲着人叫了一声。
  胖子:“沈哥?”
  胖子猛地站起身,冲着人迎上前去,“您......您没出什么事情吧。”
  梁秋白:“没事。”
  梁秋白看着对方一脸担忧的面色,同人解释出声:“刚刚就是出去逛了一圈。”
  胖子长舒了一口气,“那就好那就好。”
  梁秋白:“下次出去,我同你说一声。”
  胖子:“没事。”
  胖子:“我就是怕您在这儿人生地不熟的摸丢了。”
  梁秋白:“走了,进去。”
  *
  吃了饭,梁秋白就回了院子。
  这回,他里里外外将这附近都检查了一遍,在确定这附近没有任何脏东西之后,就回屋睡了觉。
  哪知十分钟之后。
  梁秋白一脸阴沉的拎着枕头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他抱着枕头坐在门外的台阶上,望着头顶的月,突然有点想不通。
  这附近明明什么都没有,他怎么还是能听到那些声音......
  难不成他真要找个人睡觉才行?
  梁秋白朝着不远处胖子的屋子看了一眼,迈步走了过去。
  梁秋白敲了敲门,胖子将门打开,乐道:“您这是又失眠了?”
  梁秋白现在心情很不好,他懒得跟人贫嘴,就冲着对方直接了当的问出声,“你旁边那屋子空着吗?”
  胖子:“空着。”
  胖子朝着那屋子看了一眼,“不过那屋是我爸的书房,里面应该就只有一个小榻子,要不您今晚睡我这屋......”
  梁秋白:“够用了。”
  他二话不说就拎着手里的枕头伸手推开了一侧的房门走了进去。
  屋子的确不大,看上去顶多只有二十多平方米。
  梁秋白径直走到了一旁放着的榻子上心满意足的躺下,闭上了眼睛。
  下一刻,他重新将眼睛睁开,屈膝坐在榻子上,伸手揉了揉隐隐作痛的眉宇。
  难不成,他真的必须要跟林不殊睡才行?
  不对。
  一定是今天遇见阴绪那个混账东西的缘故。
  一定是这样。
  既然睡不着,梁秋白就索性起来看书。
  他在屋内书架上选了选,最后将目光落在了一个落了土的册子上。
  他将册子上的尘土吹去,就看见那册子上写着几个字。
  梁秋白:“华安殿建造图纸?”
  梁秋白将手中的册子打开,他看着册子里面画着的图纸一眼就认出,这地方就是山里那座庙宇。
  之前安于辉的确说过,一百年前,那庙是金家选的址。
  梁秋白想到此就拿着册子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仔细翻着看了看。
  直到天色将明,梁秋白方才将手里的册子看完。
  他将册子合上的时候,面上多了一抹凝重的神色。
  看来这庙,他是非去不可了。
  *
  花溪镇一年一次的祭祖典礼定在了六月初六。
  每年的这一天,镇子上都会举行盛大的祭祖仪式。
  表演会在昨日的看台上进行,表演结束之后,两个表演者就会乘坐花车巡游,环镇子一周之后,方才跟随大部队一路上山,等到进庙祭拜完,这个仪式方才算是圆满的结束。
  梁秋白昨天一夜没睡,刚刚又被人纠缠着打了一架,现如今一上车他就单手撑着下颌,靠在一旁闭目养神。
  阴绪看着自己那死对头一脸疲态的样子,心里就一阵舒畅。
  他们两个人实力不相上下,虽然一时半会比不出个输赢,但偶尔给对方使使绊子倒是让人乐在其中。
  阴绪此时兴致正高的坐在一旁把玩着手里的扇子,将目光落在了对方带着的金质面具之上。
  他现如今倒是突然有些好奇,对方这张面具之下究竟藏着一张什么样的脸。
  两个人各怀心思一路被人抬上了山。
  一行人又继续向前走了一段,这林子里突然起了雾。
  雾气薄冷,仿佛是带着几分冷意。
  梁秋白睁开眼睛,一把握住了对方那双想要掀开他脸上面具的一双手。
  阴绪:“你让我看一眼。”
  阴绪同人讨价还价:“昨天你坑我那件事咱们就一笔勾销,你觉得怎么样?”
  他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他。
  这人嘴里有句实话吗?
  梁秋白将对方的手丢开,冷着一张脸朝着四周的雾气看了一眼。
  上山起了雾。
  恐怕并不是什么好兆头。
  他想到此,伸手从路边折了一片叶子。
  他将叶子放在手里摸了摸,就知道这几日山中并未下雨。
  这雾倒是来得蹊跷。
  梁秋白朝着阴绪看了一眼,就看见对方摇着手中的扇子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梁秋白:“你动的手?”
  阴绪:“你昨天坑我那笔账咱们还没算。”
  阴绪握着手中的扇子,神色慵懒的靠在身后的座椅上,“刚刚我不过就是觉得你们走的那条路不吉利,给你们重新换了一条…….”
  梁秋白伸手揪过对方的衣服领子将人拉到近前,“我看你是当年没被关够。”
  阴绪看着面前近在咫尺的一双眼睛,唇畔的笑意未减,“天师大人若是有本事大可以再抓我一次。”
  四周的空气变得有些凝滞,双方僵持了半天,梁秋白盯着眼前这张欠收拾的脸,抬手将一枚压制阴气的金环扣在了对方的手腕上。
  阴绪:“镯子不错。”
  阴绪伸手摸了摸,就被上面溢出的符文刺了一下,“嘶,好疼……”
  继续装。
  梁秋白一个眼神都没看过去。
  阴绪见对方无动于衷,索性也懒得演了,他抬手整了整身上被人攥的皱巴巴的衣服,重新靠回了身后的椅子上,“我说,我们好歹几百年没见,我来找你,结果你就给我这么个见面礼?”
  梁秋白:“……”
  如果他猜的不错的情况下,阴绪昨日选择进山,恐怕目的也跟这林子里的那座庙有关。
  梁秋白摩挲着手中的叶片,到底是什么话都没说。
  仪仗队又向前走了二十多分钟,林子里的雾此时已经十分浓郁了,浓雾笼罩之下,头顶的阳光像是被彻底阻隔在了外面,整个林子里的光暗了下来,不像是正午,反倒像是日落西山的傍晚。
  山间的景致被雾气笼罩,人站在其中会很难辨别方向。
  安于辉不敢再冒然向前走,就吩咐下来让全员先在原地休整休整,等这雾散了再进山。
  梁秋白迈步从车上走下,仰头朝着山间庙宇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
  此时大雾笼罩之下,那处的建筑已经看不见踪迹,只能依稀瞧见两个猩红的灯笼悬挂在高处的山林间,晃悠悠的飘荡着。
  阴绪:“你这庙修的倒是不错。”
  梁秋白微微侧目,就看见阴绪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走了下来,那一身艳红色的袍子总不好好穿,松垮垮的挂在对方的臂弯上。
  梁秋白将视线移开,问出声,“你这次来到底是想做什么?”
  阴绪摇着手里的扇子,轻笑了一声:“天师大人,我们的关系好像还没好到与对方互报行踪的地步吧。”
  梁秋白:“无妨,我会看着你。”
  梁秋白:“如有必要,我会亲自抓你回去,不落山的地牢还是很欢迎它的主子回去。”
  阴绪这一次,笑了笑没有再说话。
  就在这时,身侧不远处突然传来了对话的声音。
  “石山,沈先生今天没跟着过来?”
  “他说今天有事出去了,就不跟着我们上山了。”
  安于辉皱紧了眉头,“坏事了,现在这雾这么大,这可如何是好?”
  胖子:“我爸说最近这山里进了不干净的东西。”
  胖子伸手从安于辉的手里接过地图,抬手指了指地图上的路线,“这上山的路沈哥已经画出来了,安叔你看,差不多就是这一条,我们一会儿只要顺着这条路继续上去,应该就可以找到庙。”
  安于辉:“我进着山里好多次了,对这路上的景都熟悉的很,但我怎么感觉,我们好像走错了路?”
  胖子将手中的地图展开又看了一眼。
  “给我看看。”
  梁秋白走上前,冲着两个人出声道。
  胖子顺着声音朝着来处看了一眼,就看见出声的是昨日看台上那位扮演祖师爷的白衣人。
  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莫名对人有些信任,明明昨日他只是看了人一眼。
  胖子心里思索了片刻,就拿着地图迎着人走了过去,“你能看出来吗?”
  梁秋白凭着自己记忆,仔细的将手里的这张地图看了看,又拿起来比照了一番。
  果不其然正如阴绪所说,他们现如今所走的方向与昨日他所选的路有所偏差。
  梁秋白只能将路线重新看了一番半晌,他抬起头,抬手给人指了一个方位,“往那边走。”
  胖子面色一喜,“太好了,那我去叫他们……”
  梁秋白将手放在了胖子的肩膀上,按住了对方的动作,“不必了。”
  胖子有些摸不着头脑:“啊……为什么?”
  梁秋白冲着人微微扬了扬下巴,“因为你身后什么人都没有。”
  胖子:“!”
  梁秋白的一句话,胖子只觉得自己脊背之上瞬间窜起了一股子凉气。
  梁秋白将人瞧了一眼,就看向了刚刚他来时所站的地方。
  果不其然。
  阴绪的身影也不见了踪迹。
  看来,是山里那东西故意把他们都隔开了。
  罢了。
  梁秋白将视线抽回,继续向前走。
  胖子站在原地浑身僵硬的朝着身后看,这一看不要紧,他就发现身后不远处除了那些尚未飘散的浓雾之外,竟是一个人都没有了。
  在向前看,那一抹白色的身影也逐渐的没入到了雾气中,而他整个人站在空地上,就像是个孤岛,看上去有点可怜。
  胖子:“欸?你等等我。”
  梁秋白将脚步放慢了一点,余光中就看见胖子气喘吁吁的从后面跟了上来,“你刚刚进来的时候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胖子:“啊?什么声音?”
  胖子朝着四周看了一眼:“这不都静出个鬼了吗?”
  梁秋白:“没什么。”
  梁秋白挑了挑眉,“继续向前看看去吧。”
  两个人又向前走了一会儿,山风变得有些冷,像是暴风雨来时的模样,带着一股子潮气。
  以至于那风从林子里穿过落在人身上的时候带着一股子湿漉漉粘腻的触感,甚至越向前走他越是能感受到这粘腻的雾气像是那冰冷的蛇缠裹着身体,而一股子被人窥视的感觉就藏在这山里面,让梁秋白有些不怎么舒服。
  胖子拿出手机找了一会儿信号,走在一旁嘀咕出声,“奇了怪了,怎么这里一点信号都没有?”
  他将手机揣进兜里,看向了身侧的白衣人,“我们一行人刚刚所站的距离并不算远,按理来说我们走的这么一会儿,怎么也应该看见人了,但是现在怎么连仪仗队的影子都没看见?”
  不止如此,这四周不仅没人,甚至连个声音都没有,静的有些诡异。
  胖子抓了一把头发:“他奶奶的难不成,我们撞上鬼打墙了?”
  梁秋白听着胖子的话,面上倒是没什么表情,他捏着手里随手折的桃树枝戳了戳地面,喃喃出声道:“也兴许,是有人不想让我离开。”
  胖子:“啊?什么?”
  梁秋白唇边的笑意未减,“反正一时半会儿出不去,走吧,去前面看看有没有什么好东西。”
  胖子:“…………”
  这破地方能有什么好东西?
  然而两个人没向前走多远,就在灰白的雾色里隐隐约约的看见了一个建筑。
  走进了之后,梁秋白就发现是一个大约两丈多高,三人多宽的白塔。
  白塔四周什么都没有,像是凭空出现,却又像是早就等待在这里。
  梁秋白迈步走近,握着手中的桃枝将有些破碎坍塌的塔门拨开,紧接着他就发现塔中放了一个玉龛,而玉龛之中并没有供奉什么神像排位,只放了一节白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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