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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天师的鬼王室友(玄幻灵异)——行云渡

时间:2024-08-24 09:19:08  作者:行云渡
  顾清韵将手机举到两个人跟前,瞬间垮了一张脸:“哥,你们就算了,为什么我单独还收到了他的一份法阵的学习大礼包?”
  胖子:“别慌。”
  胖子扯了扯嘴角:“他也给我单独发了一份。”
  顾清韵沉思了片刻,抬头看向顾清河:“.......哥,你不会是也收到了吧。”
  顾清河挑眉:“你们好好学。”
  顾清河:“我明天抽查。”
  顾清韵:“......”
  胖子:“不是。”
  胖子追上前去:“处长你认真的啊???一百多页啊,我能不背吗?”
  礼堂的人全部离去,阴气自四周汇聚,一个全身上下都包裹在阴气当中的身影慢慢浮现而出。
  “蠢货。”
  “竟然失败了。”
  阴气自礼堂之中散去,再次汇聚的时候,停靠在王宫外枯枝之上群鸦四散高飞,那拢在黑雾之中的猩红双瞳隔着鬼界晦暗的光色望着不远处的王宫,伸手轻轻摸了摸那只停落在肩膀的乌鸦。
  “没想到,最后还是让他们两个达成了合作。”
  “看来,是时候去会会咱们这位天师大人了。”
  *
  “操,你又骗我?”
  “你这儿不是没烟吗?”
  梁秋白屈膝坐在王宫二楼的白玉围栏上,抬脚踢了踢趴在身侧正抖着烟蒂的男人。
  阴绪:“本来戒了。”
  阴绪换了一只能拿稳烟的手,再次开口道:“现在想抽了。”
  梁秋白嗤笑了一声,冲着人勾了勾手指:“过来,给我个火。”
  阴绪没用打火机而是凑上前给人对了个火,在那烟雾燎绕的光影之下,他盯着人近在咫尺的双眸,笑了一声:“我记得天师大人以前不抽烟。”
  梁秋白将勾着对方脖子的手松开,将手搭在了膝盖上:“下山别的没学会,抽烟喝酒一个没落下。”
  梁秋白扬眉:“你别说,乐趣真不少。”
  阴绪:“什么时候戒的?”
  梁秋白挑眉:“你来之后吧。”
  阴绪:“因为失眠?”
  一语中的。
  梁秋白几乎都快要以为对方之前在监视他。
  刚下山那会儿,彻夜的失眠让他整个人变得有些焦躁。
  尼古丁一定程度上有麻痹的作用。
  那段时间倒是真的蛮凶的。
  梁秋白神色闪躲的将眸光移开,瞎扯道:“还不是因为某个看上去过于斯文的医生。”
  梁秋白:“自从跟他住一起,出格的事情一个没敢做,我就怕他看见,第二天拉我去查肺。”
  阴绪:“.......”
  梁秋白:“操,早知道你是这德行,你来第一天晚上我就该拉你去蹦迪。”
  阴绪眸色危险的半眯:“你爱好还挺广泛?”
  梁秋白:“那可不?”
  梁秋白:“你们医院附近那家酒吧的几个男%##模还.......”
  梁秋白一句话还没说完,阴绪就将手中的烟蒂按灭,伸手就要将人从身旁的白玉围栏上抱下来。
  梁秋白:“别别别.....”
  梁秋白:“你他妈让我把这根烟抽完!”
  阴绪向后退了一步,沉着一张脸将手机从兜里摸了出来:“说吧,那家酒吧叫什么名字?”
  梁秋白捂住对方的手机屏幕:“没名字,我.....我编的。”
  阴绪:“........”
  梁秋白小声的嘀咕出声:“我也就......去喝了两杯酒.......”
  阴绪:“梁秋白!”
  梁秋白:“要不......?”
  梁秋白:“我们看景?”
  阴绪朝着一侧猩红天幕之下一望无际的荒凉破败扫了一眼,伸手捏了捏隐隐作痛的眉宇:“你说,你想看什么?”
  梁秋白:“小鬼捞月?”
  阴绪:“?”
  梁秋白拧紧了眉头:“卧槽,你不会是忘了吧。”
  阴绪:“没忘。”
  阴绪眸光深深的看向眼前的人:“我只是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你竟然还记得。”
  梁秋白哼了哼:“欠我的债我怎么会忘。”
  梁秋白:“你别想赖账......”
  阴绪走上前揽着对方的脖颈吻住了对方喋喋不休的唇,声色轻缓的同人商量出声:“鬼界现在没有月亮,给你看凤凰花好吗?”
  梁秋白:“好。”
  黑红的阴气自周身弥漫开来,王宫四周枯枝抽长,八百里凤凰树绽放出艳丽夺目的红。
  就像是那日那人踏雪而来送他的一支凤凰花枝,一支独艳,成了他眼中唯一的光。
 
 
第144章 忘川之畔
  风带来了窗外沁人心脾的花香,轻薄的帐帘翻飞,王宫内外静悄悄的。
  梁秋白睡着了,阴绪半靠在卧室的床头上,手掌轻轻的拍着怀中熟睡之人的脊背。一侧微弱的光从窗帘的缝隙之中挤了进来,映在阴绪那张昳丽的侧颜上。
  明暗交叠的光色里,那双黝黑深邃的瞳色浮动着沉郁复杂的情绪。
  不知过了多久,阴绪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撑着手臂从床上站起身。
  就在这时,垂落的衣角突然被人轻轻扯住,阴绪低头去看,就听见梁秋白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冲他轻唤出声:“这么晚了,你去哪?”
  阴绪拉着梁秋白的手重新坐了回去,安抚的拍了拍对方的手背:“乖,我出去一趟。”
  梁秋白醒了几分神:“出去?”
  梁秋白半撑着胳膊,揉了揉有些酸胀惺忪的睡眼:“是出了什么事吗?”
  阴绪笑了一声:“没事,在鬼界能有什么事。”
  阴绪:“你继续睡,我很快回来。”
  梁秋白拧紧了眉头,反手握住对方的手臂,拉着人坐了回来:“说吧,你到底要去什么地方?”
  阴绪:“去.......”
  梁秋白掰过对方的脸,让那双闪躲的双眸看向他:“林不殊。”
  梁秋白每次叫他这个名字的时候......
  就是最后的通牒。
  阴绪叹了一口气,冲着人老实的坦白出声:“我要去忘川。”
  忘川?
  梁秋白猛地抬起头。
  那本是未跑的瞌睡也彻底的醒了。
  ……
  忘川位于王宫以西的孟婆庄,碧落桥畔的望乡石边。
  早些年的时候这条河名叫狱河,是为了惩罚穷凶极恶的鬼,后来新的王出身于此,鬼界的书记官觉得不吉利就向上提议将狱河更名为忘川,译为忘却之河。
  忘川是一湾一望无际的碧蓝色水面,流动的水终年不枯,生灵不渡。
  湖面上闪烁着不灭的荧光,璀璨的光泽宛如一条银河坠入其中,那是亡灵存在的痕迹,也是湖底存放的记忆之石透上来的光。
  梁秋白站在碧落桥之上,能望见伫立在不远处的王宫和那艳丽夺目的凤凰花林。
  梁秋白:“几百年过去了,这里竟然还是老样子。”
  阴绪俯身轻吻过梁秋白被风吹的有些发凉的侧脸,轻声安抚道:“你如果害怕,就抱紧我。”
  阴绪:“我就在这里,它们不会怎么样。”
  梁秋白眉眼含笑,握住阴绪的手捏了捏:“你是不是忘了,我手里有山河印。”
  阴绪不满的冷哼了一声:“不过一个死物。”
  阴绪:“它能陪你说话吗?它能治好你的失眠吗?它能......”
  梁秋白:“是是是。”
  梁秋白:“鬼王大人对我最好了。”
  阴绪一脸嫌弃的哼了一声:“虚伪。”
  梁秋白一把将背着手站在原地的死傲娇扯下了桥:“你就知足吧你。”
  梁秋白:“换个人,像你这种细皮嫩肉的鬼,早就关在小黑屋,扒了皮换钱。”
  阴绪:“............”
  两个人下了桥又向前走了几分钟就到达了忘川彼岸。
  梁秋白抬手给人指了指:“你知道吗?我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才8岁。”
  梁秋白:“那时候我什么都不懂,对这里的一切都好奇,甚至觉得这个地方比我以往见到的任何的景都要美,都要新鲜。”
  阴绪揽着人站在河边:“那后来呢?”
  梁秋白:“后来......”
  梁秋白的声音逐渐变得有些低沉:“后来我在这里呆了五年,从害怕,恐惧,到最后的麻木,再美的景,也成了后来日夜寻来的噩梦之源......”
  阴绪眯起了一双眼:“你等着,我......”
  阴绪叉着腰在湖边气急败坏的踱了两圈步:“我明天就找鬼填了它!”
  梁秋白哭笑不得将人拉住:“行了,我说鬼王大人,这都多少年前的老黄历了,现在啊,我早就已经不是当年的那个我了,我也早就不怕了。”
  阴绪不信:“当真?”
  梁秋白点了点头:“真的。”
  “我看看。”阴绪捧起梁秋白的脸。
  梁秋白的眼睛里染着笑,阴绪在这双眼睛里的确未再看见任何的恐惧,只剩下那倒映着他的身影以及那比星辰还亮眼的色彩。
  阴绪长舒了一口气,重新将人揽在怀里:“秋秋,以后你可以讨厌鬼,但不准你讨厌我。”
  梁秋白掐了一把对方的腰:“你说你幼不幼稚?”
  阴绪:“我就是这么幼稚。”
  梁秋白扯了扯嘴角:“要不,幼稚的鬼王大人说说自己今天为什么非要来这里?”
  阴绪的身子一僵:“我.......”
  梁秋白眸色闪动:“你想拿记忆?”
  阴绪:“.......”
  阴绪的沉默几乎是默认了他的猜想,远处的天幕昏沉,梁秋白将人拉开,再问出声:“连张墨一个刚入鬼界的鬼都知道这里的凶险,我不信你不知道。”
  梁秋白:“你不是一个冲动的人,所以,为什么?”
  阴绪:“我说过我会救你,所以我回来之后,让老黑去查了阳卷。”
  梁秋白:“鬼界的户籍信息分阴阳两卷,阳卷管人类生死,阴卷则记录鬼。
  阴绪点了点头:“不错。”
  阴绪伫立在忘川边,望向眼前的平静无波的湖面再次开口:“根据阳卷当中的记载,天历457年,忘川附近并未出现人类的生魂,也未有新的生灵诞生。也就是说,你的魂在这里未散,你体内的傀儡也并非是在这里所塑。”
  阴绪:“这与你所述不符。”
  梁秋白:“怎么可能。”
  梁秋白拧紧了眉头:“会不会是阳卷出现了.......”
  梁秋白的话尚未说完自己便停下了。
  他很清楚,鬼界的阴阳二卷并非人工誊录而是应召天地法则自然呈现,所以根本不会出现任何的错。
  既然阳卷不会出错,出错的只能是时间。
  阴绪走上前一步,曲指碰了碰对方紧绷的脸颊:“放轻松,不是什么要命的大事。”
  梁秋白:“等等,你还记得张逾手札所记述的时间吗?”
  阴绪:“记得。”
  梁秋白抬起头:“手札中所记我回到张家的时间好像是天历466年,可我的记忆里却是452年.......”
  阴绪沉思了片刻,再次开口道:“天历466年距离天历452年中间相差了9年,如果你是452年离开的这里,那么中间的9年,你又去了哪?又或者说,你当真是天历452年离开的这里吗?”
  梁秋白:“我......”
  梁秋白声音停顿,拖着下巴呢喃出声:“在我的记忆当中天历452年我从忘川离开之后就回了张家,张青死了之后,我就把张逾送去了当时的剑宗修习,随后我就下了苍山游历大荒,再后来,我去了平阳村......”
  阴绪出声打断:“你去平阳村是什么时候?”
  梁秋白:“应该是天历468年。”
  阴绪:“可天历468年,盛夏,你我初识于五方城,正道魁首裴鸣山死了,你一战成名。”
  阴绪的话砸落在心里,让梁秋白的脑海中出现了片刻的空白。
  可当他真的去回忆那段空白的时间当中它到底在做些什么的时候,他竟发现自己什么都不记得了。
  他折了一支凤凰花送人。
  可他仔细去想之时梁秋白却发现他已经不记得平阳村这档子事到底是发生在什么年岁,也不记得当时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脑海之中剩下的只有一个年纪不大的孩子的笑脸。
  根据最近阴绪的话推断,当年的这个孩子应该就是他......
  梁秋白抬眸:“我从未去想过有朝一日我的记忆会是错乱的,我一直以为是当年傀术的后遗症。”
  阴绪走上前一步,伸手揉了揉对方头顶柔软的发:“别担心,我想这人世间的所有事自有因果,想要解开这个果,就必须知道这个因到底是怎么来的,这或许就是救你的关键。”
  梁秋白拧紧了眉头,一把抓住了阴绪的手臂:“可就算如此,这件事究其根本也应该是我去找记忆。你......你为何要下这忘川?”
  阴绪转过身,望着对方的眸色深而沉:“我是不是......”
  阴绪目光灼灼的看向梁秋白,吐出的声音散在忘川河畔阴冷的风里带着丝丝喑哑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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