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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亲相到老实人(近代现代)——喜水木

时间:2024-08-24 09:17:39  作者:喜水木
  早上十点,周柯还在梦里和女神约会,被厉潮一个电话叫醒了。
  “来打球。”
  周柯不确定地拿起手机看了眼,发现说话的人真的是厉潮,“真是稀奇,大早上的,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厉潮言简意赅,“打不打?”
  周柯翻身爬起来,“虽然现在才早上十点,但既然你诚心邀请我,我哪有不来的道理。”
  周柯来到篮球馆的时候厉潮正靠在门边等他。
  今天他没穿球衣,但换了黑色的运动短裤,上半身套了件T恤,神色萎靡,眼尾挂着猩红。
  他被他这幅样子吓了一跳,“你这是怎么了?昨天晚上做贼去了?”
  厉潮没说话,一把拿过他手里的篮球,转身朝里面走去。
  周柯跟在他身后,“哥,你确定你这个状态打球?你真不怕猝死啊?”说着他动了动鼻子,“这烟味……都快把你腌入味了,你不是说你戒烟了吗?”
  厉潮开口,声音沙哑,“你话真多,到底打不打?”
  周柯拍了拍他肩膀,“作为哥们,我懂你,男人嘛,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的。”
  厉潮瞥了他一眼,“你懂什么?”
  “害!虽然我没女朋友,但好歹也是半个感情大师,你这个样子不就是控制不住抽烟了,然后被嫂子赶出家门了呗。”
  厉潮,“……”
  虽然他知道他的室友一向蠢,但没想到会这么蠢。
  今天在球场上的厉潮格外的凶狠,几个回合下来,周柯感觉自己比之前打决赛的时候还要累。
  哐的一声,篮球和篮板碰撞发生出巨大的声响,底下的厉潮沉默着接着篮球。
  又是巨大的一声。
  中途加进来的朋友伸手碰了碰周柯,“话说厉潮这是什么了?看起来心情不是很好的样子。”
  周柯道,“你问我我问谁去?”
  “你们不是室友吗?”
  “我只是他室友,又不是他爹。”
  “……”
  厉潮打得太激进了,在球场上他们完全就是被虐的份,打着打着大家就没什么心情跟他抢球,偷偷聚在一块打听他怎么了。
  可他太神秘了。
  别说旁人,就连周柯都很少和他接触。
  虽然厉潮看着体格很好,八块腹肌整整齐齐,一千五跑下来连气都不带喘的。但身为室友的周柯,可是把他那抽屉里塞得满满当当的药看得清清楚楚的。
  而且,厉潮虽然每次期末考试都能考前几,可他其实不怎么来学校。整个大一,他就最后考试的那几个月见他来上过课,后面哪怕住校了,但动不动就请假,少则一个月,多则几个月。
  在外人看来他很神秘,但对同窗了四年多周柯来说,好像也对他没了解多少。
  两人之所以能成为朋友,一是他自来熟且脸皮够厚,第二可能就是因为两人都爱打球。
  中场休息的时候,周柯丢了瓶矿泉水给厉潮,不动声色地打听,“跟嫂子吵架了?”
  被厉潮捏在手里的矿泉水瓶微微有些变形,他垂下眼,拧开瓶盖,“没有。”
  周柯还想再说什么,可厉潮拿着水绕到了另一边的阶梯上坐下。
  馆内灯光明亮,照在他蒙了一层汗水的冷白肌肤上,性感得不像话,引得周围的女生频频朝他看过来。
  可看归看,却没一个人敢上前来。
  无他,此刻的男生的脸色看上去实在是难看极了。
  周柯犹豫着坐在他旁边,正斟酌着要怎么开口安慰自己的室友,还没等他想出个所以然来,旁边的朋友忽然拍了拍他的肩膀。
  “学校下个周大四的是不是有个讲座来着?”
  周柯摸了摸脑袋,“这我哪里知道。”
  他拿出手机看了眼,被他忽视的群消息里果然有这么一个通知,“我靠!好像还真是,在下个周三,我们班没人去,导员已经开始抽签了,让我看看有哪些倒霉蛋……”
  倒霉蛋垮着个脸,“麻蛋!上次是我,这次怎么还是我!?”
  “那刚好。”朋友道,“把你名额让给我女朋友呗,她替你去。”
  周柯狐疑地看着他,“你女朋友叫雷锋啊?”
  朋友郁闷道,“我也不想啊,是她非要去,我TM真是二十四孝好男友,求别让人让位置让我女朋友去看别的男人。”
  “谁啊?”周柯翻着手机笑了声,“这么大的魅力?让我看看……嗯……A大优秀毕业校友林季同……”
  低头的厉潮忽然抬眼朝他看去。
  周柯没发现他的目光,“我去,年纪轻轻本硕连读,短短两年就从国外进修回来,还毅然放弃了那边医院的邀请,决定回国……”
  “嘶!这名字好像在哪听过?”他朝厉潮道,“潮哥,你还记得不,我们大一那会他好像就在读研三,还是学生会的来着。我记得那时候你还想加入学生会呢,结果一看见他的脸扭头就走……”
  “哦,对了!”他一拍脑袋,“我记得他当时跟有个大四的学长玩得很好,我逛学校贴吧的时候还看见过两人的cp楼……”
  厉潮猛地从地上站起来,手里的水瓶被他捏得变形,“周柯,你很闲吗?”
  周柯不明所以,“还……还好。”
  男生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目光很冷,“以后别在我面前提起他。”
  周柯被他的目光冻了个哆嗦,“你、你们有仇啊?”
  他道,“可是你们也没见过啊,要不是当初我进学生会面试的时候他在下面当面试官,我都不知道他是谁。你们一个学医,一个学金融,怎么可能……”
  回答他的是厉潮离开的背影。
  周柯,“……”
  这室友心啊,海底的针。
  —
  厉潮心底掀起的波澜对宋时眠并没有造成什么影响。
  他一开始以为,和一个才认识不到一个月的人结婚,婚后生活肯定鸡飞狗跳。在打算和对方领证的时候,宋时眠就做好了心理准备。
  可没想到的是,婚后他和厉潮磨合得竟然还不错。除了在某些方面男人的需求有些大外,大多数时候宋时眠还是很满意的。
  他早就过了憧憬轰轰烈烈爱情的时候,人到了一定年纪,平平淡淡才是真。
  他守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规划着两人的未来。
  先是在网上看好车,等着厉潮下班,两人约着去店里全款提了辆车。
  手里头的积蓄顿时就没了大半,但宋时眠很开心。
  “有了车,以后你去上班或者我们回外婆家都很方便,到时候我们再攒点钱,看能不能换个大点的房子……”
  厉潮开着他们的新车,带着他去了个地方。
  宋时眠看不见,只能任由他牵着。他们像是进了个店铺,耳边传来问好的声音。
  柜员一眼就认出了厉潮,“厉先生,您在我们这边定制的东西已经好了,现在给您吗?”
  厉潮微微颔首。
  宋时眠不明所以,直到厉潮牵着他的手,一个冰冷的物件缓缓戴进他的指节。
  “刚刚好。”
  耳边传来男人满足的喟叹。
  “这是……”
  宋时眠拢了拢手指,冰冷的温度和硌手的触感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这是什么。
  “戒指。”厉潮道。
  “很抱歉,领证领得突然,连戒指也没有准备,今天终于给你了。”
  宋时眠用另一只手的指尖抵着摸了圈,缓缓笑了,“素戒吗?我还想跟你商量要不要准备一个呢,结果你就先买了。”
  “你不用准备,这是丈夫应该做的事。”
  他的结婚对象虽然老实,可该给他的一样都没落下。
  “你的那枚呢?”宋时眠问。
  厉潮抬手把另外一枚放在他手里。
  宋时眠便摸索着,找到他的手指,冰冷的圈口抵在指尖上,缓慢但坚定地推了进去。
  两枚一模一样的戒指顿时出现在两只不一样的手上。
  宋时眠拉着他的手,感受着对方的戒指慢慢的被他的体温捂热,连同心也跟着贴近。
  直到这一刻,他才有种两人是夫夫的真实感。
  柜员垂下眼,看着是在打扫里面的摆件,实则支棱着耳朵听柜台前两位英俊的新婚夫夫谈话。
  “你怎么会想着买个素戒?”
  “你看不见,带钻的怕不小心划到你,不喜欢?”
  “没有,素戒很好,这个应该不贵吧?”
  “不贵,两三千。”
  “……”
  于是店员看着他们带着两三千的素戒出了店铺,上了一辆大众。
  刚来的实习生看着汽车扬长而去的尾气,不解道,“我们店里什么时候也有两三千的单了?”
  “两三千?”柜员道,“你知道这对素戒在拿出来前是放在哪里的吗?”
  “哪里?”
  “咱们店的保险柜里。这哪是两三千,分明是两三千万,里头有个可以拆卸的宝石,刚刚那个先生没拿出来。”
  “……”
  实习生道,“有病吧,有钱人开大众,那车我爸都嫌便宜。”
 
 
第35章 
  宋时眠目前对自己的生活很满意。
  在他看来,自己和厉潮和其他朴实又平凡的夫夫并没有什么两样。
  每天早上厉潮都会提前起床,一开始会在楼下给他带早餐,可等他会做饭后,渐渐地,他的早餐和晚餐都是厉潮做的。
  或许是在厨艺上真的有天赋,厉潮做的饭很好吃,格外符合宋时眠的口味。
  只除了会偶尔在菜里夹带私货放他不喜欢的胡萝卜。
  只除了他站起来只能够到他一米七的老公的肩膀。
  宋时眠很郁闷,伸手锤了厉潮一下,“你在家里也穿增高鞋垫?”
  厉潮正站在玄关处换鞋,闻言勾鞋的动作顿了顿,“……不可以?”
  “家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你穿给谁看?”
  宋时眠才刚起床,头顶有几缕头发不安分地翘了起来。厉潮伸手按了按,“眠眠知道的,我容易自卑。”
  每次都是这样说……
  宋时眠嘟囔了一声,不过没再说什么,只是在心底忍不住诽谤。
  他只是矮,又不是小,到底有什么值得自卑的?
  厉潮早上有个会,没什么时间逗留,他压着青年的头和脸接了个吻,“我去上班了,早餐在桌子上。中午的外卖我给你点,你别点了。”
  厉潮点的外卖总是比他自己点的好吃,宋时眠没拒绝。
  “路上小心。”
  日子就这么过去,就在宋时眠以为他们会像现在这样一直相伴到老去的时候,林季同回国了。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周六下午,宋时眠难得的给自己放了一天的假,窝在沙发里打盹。厉潮今天没上班,在阳台上洗衣服。
  林季同的电话打破了两人静谧的氛围。
  “小眠,我回来了,不得不说,出去两年,感觉国内的空气都是甜的。”
  宋时眠拿着手机笑呵呵,“别人都是觉得国外好,就你觉得国内好。”
  林季同道,“吃了两年的白人饭,我脸都快吃绿了,出去一趟,足足瘦了快二十斤,再不回来,我感觉自己就要变异了。”
  晾衣服的厉潮朝宋时眠看了眼。
  宋时眠在沙发上翻了个身,“我知道了,你这是在暗示我呢,赶紧休息一下,晚上带你吃大餐。”
  手里的衣服被攥到变形,厉潮看着宋时眠挂断电话,不经意地开口,“你之前说的那个学长回来了?”
  “嗯。”宋时眠回答他,“刚刚下的飞机,晚上再和他出去吃个饭。”
  阳台上边传来挂衣服的动静,几秒后才传来男人的声音,语调没什么起伏,偏偏宋时眠读到了一股嘲讽的味道。
  “呵!一下飞机就给你打电话,你们感情还真好。”
  这话说得……
  宋时眠从沙发上坐起来,“看来之前不是我的错觉,厉潮同志,你对我的学长意见很大啊?”
  阳台上的背影僵了瞬,“没有。”
  “真的没有?”
  厉潮顿时不吭声了。
  宋时眠莫名有些想笑,“你心眼咋这么小呢?我们就是普普通通的同学关系,人家学长善良,见我可怜,所以才照顾我。再说了,我们认识这么多年,要是有什么早就有了,哪还有你什么事?”
  沙发另一边塌陷了下来,紧接着,一个头颅就搁在了宋时眠肩上。
  “那万一……我是说万一……”厉潮的声音闷闷的,“如果你和他见面,觉得他比我好,想要跟他在一起怎么办?”
  宋时眠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像撸狗一样撸了把,“在你心底我就是这样的人?”
  “不是。”厉潮道,“我只是觉得你应该值得更好的。”
  他简直糟糕透了,明知道自己配不上宋时眠,却还自私的霸占着他不愿意放手。
  宋时眠不知道大狗心底在想什么,只不过却很温柔有耐心,“我们是夫夫,领了证的,如果我和他有什么,那就是出轨。出轨是犯法的,你完全可以去告我,让我净身出户。”
  厉潮道,“那万一你想和我离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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