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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亲相到老实人(近代现代)——喜水木

时间:2024-08-24 09:17:39  作者:喜水木
  原本在他身侧的人忽然翻身而上,压着他,把他的呜咽吞得更深。
  直到宋时眠快呼吸不上来了,厉潮才大发慈悲地放过他。
  宋时眠失神地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呼吸,眼泪不受控制的从眼角滑落,嘴唇被吮得发麻,连带着脑子也是一片麻木,不知今夕何夕。
  男人把头埋在他的肩颈,像是一个许久未找到药的瘾君子,眼尾爬上一抹赤红,像狗一样胡乱地嗅着,那些从宋时眠眼尾落下的眼泪全被他卷了进去。
  “眠眠……”
  他叼着青年颈窝里的软肉,想像个犬类一样标记,可又不忍心伤害青年,最后只能不甘心地磨了磨,抬起头,转战到他脸上,密密麻麻的吻落下。
  “喜欢。”
  好喜欢眠眠。
  过了一会,宋时眠终于回过神来。他伸手去推压在他脸上的头,“起来,你是狗吗?”
  厉潮抓过他的手,连手也不放过。
  宋时眠忍无可忍地踹了他一脚。
  他不知踹到哪里,引得头顶的男人闷哼一声。但好在抓着他的手松开了些,让他从厉潮身下翻身滚了出去。
  宋时眠撑着床坐起来,一抿嘴,火辣辣的疼。他轻轻吸了口气,还没从男人那让他头皮发麻的索取里缓过神来。
  “你……”
  厉潮低头,往下面看去。
  得益于宋时眠刚刚那脚,差点断送了他下半生的□□。同时,也踹醒了他有些上头的脑子。
  他朝宋时眠看去。
  青年委屈地缩在墙角,面容旖丽,神色潮红,唇色泛着水光,宽松的居家服被扯得领口凌乱,白皙的脖颈上落了点点红印。
  一看就知道出自谁的杰作。
  “抱歉。”
  厉潮喉咙滚了滚,“是我没控制好自己。”
  他话是这么说,可落在宋时眠身上的眼神却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
  宋时眠伸手碰了碰嘴唇,觉得老实人一点都不老实。
  “你怎么忽然变成这样了?”
  他有些不满地抱怨,可浑身被亲得发软,说出来的话也软。比起抱怨,更像是撒娇。
  厉潮自认理亏,往前挪了点距离,替他把被揉乱的衣服整理好,“怪我,好久没看见你,有些控制不住。”
  他语气柔和下来,宋时眠感觉不到刚刚那股强势的侵略性,胆子顿时又大了起来。
  “你之前明明不是这样的。”
  明明咬的时候厉潮感觉没用多大的力,结果这会过去,青年颈间的肌肤看上去比刚刚还要红。
  他没忍住微微皱起眉头,伸出指尖按了按那块皮肤,“这里疼吗?”
  那块皮肤被他吮得敏感,指腹一按上去,疼到不疼,但却爬起一抹怪异的酥麻。
  宋时眠忍不住缩了缩肩膀,躲开他的手,“不疼,怎么了?”
  厉潮没说怎么了,只是替他把衣服拢上,盖住那些过于暧昧的痕迹,回答他之前的问题。
  “那你觉得我之前是什么样的?”
  还能是什么样?不就是媒婆说的那样。
  老实木讷……
  不用宋时眠开口,厉潮就知道他想什么。
  他有些无奈地开口,“我很好奇,到底是什么让你对我老实人的人设深信不疑?”
  今天没出太阳,温度也不高,宋时眠把有些发冷的脚塞到被子里。
  “不是你自己说的吗?当初媒婆也这么说。”
  厉潮放好枕头,拉着人躺下。
  “别人说什么你就信什么?”
  说完后,他淡淡补充,“眠眠难道不知道,从一个男人嘴里很难听到实话吗?”
  只有在宋时眠小时候他妈和他外婆会喊他眠眠,大了后,他妈觉得他是个小男子汉了,就不这么喊他。
  他没想到有朝一日,他能从另一个人嘴里听到这格外亲昵到两个字。
  宋时眠莫名地觉得有些羞耻,“你别这么喊我。”
  男人体温高,没一会,被子就被捂得暖烘烘的。
  除开那个让他有些承受不了的亲亲,宋时眠觉得和厉潮在一起还是挺让人满意的。
  “那你的意思是,你之前说的、做的都是骗我的?”
  厉潮长臂一捞,就把人捞到自己怀里,“有的是,有的不是。”
  “好了……”他把头埋在宋时眠肩上,阖上眼睛,“如果你感兴趣,就自己来发掘真相。我感觉我昨天晚上像没睡一样,今天一天都没精神,陪我睡一会好不好?”
  宋时眠张嘴咬在他肩膀上,“我觉得你在说这种请求的话之前先把手松开会更有说服力一点。”
  闷闷地笑声通过胸腔传递到宋时眠脸上,“好困,松不开了。”
  宋时眠想,他刚刚亲他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不过,他这回没说什么,而是放任自己在他怀里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闭上眼睛,让自己充当一个合格的抱枕。
  很奇怪,前一天两人睡觉时中间还隔着一个大熊,双方冷淡得像是出差不得不睡一张床的同事。
  结果一天过去,他俩不仅亲了,甚至还抱在一起睡觉。
  奇异的是,宋时眠竟没感觉到突兀。
  因为他知道,第一晚横亘在两人中间的熊是厉潮留给他的缓冲空间。
  某些人伪装得再老实,可面对觊觎已久的珍宝时,骨子里的占有欲是掩藏不了的。
  好在宋时眠向来习惯他人安排自己,并不排除这种占有。
  -
  与此同时,赵广提着酒上了村长家的门。
  这个点,村长正坐在门前的梨树下抽烟。
  村里人没什么钱,上了年纪抽的都是旱烟,用晒干的烟草卷卷塞烟杆嘴里,点燃后,哒吧哒吧的能抽小半天。
  看见赵广拎着酒过来,他像是知道他是来干什么一样,头也不抬,“别问了,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回去吧。”
  赵广愣了下,脸上闪过局促的神色,“我还什么都没说呢,你就叫我回去?”
  村长敲了敲烟杆,干瘦的脸上是风吹日晒后沉淀的痕迹,“不就是昨天那件事?今天个个都来我家打探消息。就这么跟你说吧,该是你的到时候都会是你的,不该你的你问了也没意义。”
  赵广不死心,他把酒放地上,坐在村长对面。
  “那你给我个信呗,这城里的大老板究竟有没有看中我们村,看中的又是哪些地方?好让我这心里有个底。”
  村长闷着头,“你问我?我问谁去?”
  “你这……”赵广道,“人家昨天不是在你这里睡的吗?你就没问问?”
  村长想到了男人那张脸。
  “咋个问?城里的那个大老板从头到尾话也不见他说几句,身边还跟着一个男的,他们说那个是他助理,他所有的一切都被助理包了,别说问他,我连话也跟他说不上。”
  而且,哪怕他能跟对方说上话,可被那双带着冷意的眼一瞥,老实巴交的农村人顿时什么也不敢问了。
  “不是我说你赵广,别人来问我能理解,毕竟我们这里穷,种庄稼一年到头也赚不了几个钱。可你在城里买了房,还开了馆子,日子过的可比旁人滋润多了,这做人可不能掉钱眼里去。”
  那是之前的赵广。
  现在的他,过得可谓是苦不堪言。
  他在城里开了馆子已经关闭了快一个月,上上下下能跑的关系他都跑了。可他一没人脉,二也没什么钱,就他挣的那点钱,还不够人家吃一顿饭的。到头来,不仅问题没解决,反而还赔了不少进去。
  眼看着餐馆就要倒闭,他就指望着家里能够拆迁,拿这个钱来救命。
  其实他比谁都急。
  可他没傻到把这些事跟村长说,只是提起地上的酒,往他怀里一放,“我又不是干什么犯法的事,如果你真的知道什么消息的话,就指点我一二,我也好做准备。”
  酒是好酒,只有等到逢年过节村长才敢喝一点。
  他抽烟的动作顿了顿,伸手把酒接过来。
  “问我是没问到什么,不过那天晚上听见跟在他身边的那几个人开会,他们手里拿着图,在上面指指画画,提到了你家所在的组,我不敢站太近,只隐约听见什么靠近路口,交通方便,可以重点开发……”
  赵广顿时喜笑颜开,“好,我知道了,这酒你拿着,我就不打扰你了。”
  他打算回去把这个消息告诉陈盼夏和宋英。
  城里那个餐馆看样子是办不下去了,只要有拆迁的钱,他大不了换个地方。
  只要他有手艺,去哪都饿不死自己。
  不过,他还没走到家,就看见陈盼夏拿着手机风风火火地从小路跑了出来。
  看见他,她面色一喜,冲了过来,“赵广,新闻!我刚刚看见新闻!林彰被查,下马了!”
  她喘了口气。
  “监管局的给我打电话,说让我们回去重新接受调查。”
 
 
第28章 
  赵广和陈盼夏连夜赶回了城。
  相比于之前的走投无路,这次下来检查的人出奇的好说话,随便看了看,就把扣下来的营业执照给他们了。
  里面有一个工作人员是之前来这里吃饭的常客,赵广趁没人注意到,给对方递了根烟,“这林彰怎么忽然就被查了?”
  那人往周围看了看,见没什么人注意到这边才伸手接过来。他弯下腰,任由赵广给他点上火。
  “还能是什么,估计是得罪什么人了吧。听说一封检举信连着证据一并送了上去,人都没反应过来,就被查了个底朝天。”
  赵广听得心头惊了惊,“这谁干的?”
  要是随便一封检举信就能把对方搞下来,他也不至于被关门这么多天。
  “这谁清楚呢。”烟雾在两人中间升起,模糊了双方的脸,“这林彰之所以在A市这么嚣张,还不是因为背靠京市林家,现在他出了事,京市那边屁都不敢放一个,可见弄他的人不一般。”
  说着他伸手拍了拍赵广的肩膀,“不得不说,你这运气可以啊,林家一被查,第二天就有人下来清查被他迫害的商户。”
  赵广也觉得自己运气好,原本都以为走投无路了,没想到忽然又柳暗花明。
  他咧开嘴露出一个憨厚的笑,朝旁边的人道,“多谢了,有空过来吃饭,我请客。”
  那人也没拒绝,“关门了这么多天,就馋你家这口,别的店都吃不出这个味,等你开门,下班了一定来。”
  -
  宋时眠把衣服放进洗衣机,天气预报说今天晚上可能会有雨,耳机里的AI没感情感情地朗读:
  “欧阳少辰把女人堵在墙角,大手钳住女人的小手,刀削般的面容盛满了怒气,‘从来没有人敢拒绝我,女人,你好大的胆子!’
  上官雪高傲的仰着头颅,像一支在雨里永不屈服的小白花,纯白、脆弱。
  ‘欧阳少辰,我告诉你,哪怕你得到了我的人,可你永远也得不到我的心。你这种自以为是、自私自利的男人,永远也不懂什么是爱!’
  ‘爱?’
  欧阳少辰薄唇轻掀,‘我欧阳少辰从不需要爱。’”
  宋时眠面无表情地倒下洗衣液。
  “女人,如果你是想用这种方式来引起我的注意的话,那么恭喜你,你成功了。”
  “你放开我……”
  咔!盖子合上,宋时眠熟练的旋转按钮,洗衣机启动的声音在阳台响起。
  “嘶!女人,你这是在玩火!”
  耳机忽然被一只手摘下,“在干什么?”
  宋时眠下意识道,“在玩火。”
  厉潮:?
  宋时眠这才反应过来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个人,他把另一只耳机也摘下,关掉正在朗诵的页面。“我室友给我接了份工作,小说翻译,刚刚在听小说来着。”
  他没告诉厉潮的是,这些小说好像都不怎么正经。
  至于为什么会翻译这种小说?据陆林说,在海外,国内的霸总小说很受欢迎,很多人迷得不得了。
  为什么不用更方便的软件翻译?很大原因是因为软件翻译出来的文字太死板,完全get不到精髓,读起来没感觉。
  一开始,宋时眠看见满屏的霸总语录时觉得格外的羞耻,而他的羞耻在看见对方给的价格后顿时荡然无存。
  羞耻?
  现在让他去翻译海棠文学他也可以胜任。
  听见是他的工作,厉潮就没再问。
  刚刚睡醒的他像一只吃饱了出来巡视领地的野兽,伸手环住宋时眠的腰,把脑袋搁在他肩上,语调懒散。
  “五点了,晚上吃什么?”
  宋时眠听见了雨滴落在窗户上的声音,男人的头发又密又扎人,他伸手推了推,“还不清楚呢,你会做饭吗?”
  靠在他身上的人僵了僵,然后闷闷道,“不会,不过我可以学。”
  这话在宋时眠耳朵里听着就跟放屁没什么两样。
  指望一个男人为你学做饭,还不如指望外卖产业别倒闭。
  “点外卖吧。”
  厉潮松开他,坐到一边去搜寻好吃的店铺,顺便下单两本菜谱。
  助理在他睡觉的时候给他发了消息。
  【新闻链接】
  【安排的事已经办妥了,用的是你的名号。京市林家那边托人来问,林彰是哪里得罪你了?我没回复。】
  【对了,项目部那边的初步方案已经拟出来了,你什么时候过来?】
  市面上的外卖大部分看起来都不是很干净健康,厉潮挑了圈,最后还是点了之前经常去的那家餐厅。
  餐厅并没有外送服务,但架不住他占了百分之三十的股份。
  等到选好菜后他才点进助理发给他的新闻链接,随意扫了眼回复他。
  【林家那边不用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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