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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亲相到老实人(近代现代)——喜水木

时间:2024-08-24 09:17:39  作者:喜水木
  厉潮把手机放到宋时眠随身携带的包里,仔细地把拉链拉上,“没什么,我送了点营养品给外婆,舅舅看见了,以为是很贵重的东西。”
  随着这几天的相处,宋时眠对厉潮的靠近已经免疫了。闻言把下巴搁在他肩上,脸被太阳晒得有些红,“所以呢?是贵还是不贵?”
  厉潮很享受他的亲昵,眉梢柔和了一瞬,“看着很贵,其实不贵。”
  说白了,就是想装一把。
  宋时眠对他这种恶习有些头疼,“你随便送点,外婆她又不会嫌弃你,你这种习惯不好,得改。”
  “还有……”他不满地皱起眉头,“你是不是又穿增高鞋垫了?”
  耳边是男生有些低沉的笑声。
  “很明显?”
  宋时眠用下巴撞了他肩膀一下,“你说明不明显,显得我跟一个矮冬瓜一样。”
  厉潮那身肌肉也不知道是怎么练的,撞的那一下,对方不仅什么事都没有,倒是宋时眠的下巴红了一块。
  带着热意的指腹蹭过红起来的那块皮肤,轻柔地摸了摸,见没什么事后才松开,转而拉住他的手,“你想要?我可以把链接给你。”
  宋时眠拿着导盲杖在对方小腿上敲了一下,“我才没有这么变态!”
  “变态?”厉潮脚步微顿,“穿个增高鞋垫怎么就变态了?”
  宋时眠道,“男人的自信,不需要增高鞋垫给予。”
  他的相亲对象脾气好得出奇,被他这么说了也不生气,只是带着他在车子边站定,看着上面的最终金额,冷淡地告诉他事实。
  宋时眠裂开了。
  “什么!一千多!你往油箱里塞钱了?”
  厉潮低头咳了声,掩住嘴角的笑意,“都跟你说了,不用加满。”
  宋时眠一不开车,二不考驾照,他哪里知道加满这么贵?
  虽然很心痛,但他还是把钱付了。
  “不管怎么说,用别人的车还是得把油给加满还回去,等以后如果我们手里头宽裕的话,自己买一辆,一个代步车也要不了很多钱。”
  他摸索着手机支付,絮絮叨叨的规划着以后,一副两个人已经是一体的感觉。
  厉潮站在他身后,面部冷硬的线条被热辣的阳光烘得柔和。
  “好,都听你的。”
  为了弥补宋时眠痛失一千多,厉潮带他去吃了火锅。
  地点是厉潮选的,等到他们到的时候太阳也差不多落山了。风里带着凉意,萦绕了一天的燥热感终于退却了些,是吃火锅的好时候。
  厉潮不知道怎么找的,总能发现一些宋时眠没吃过但很正宗的店,才吃了第一口,他眼睛就亮了起来。
  “好吃,这是哪里的店啊?我怎么感觉没有来过。”
  坐在他对面的高大男生依旧穿着那件字母印花T恤,坐姿端正,微垂着眉眼,认真地给宋时眠烫毛肚。
  “朋友介绍的,如果喜欢,下次还带你来。”
  时间到了,他抬起筷子,把毛肚放在宋时眠面前的碗里,“毛肚,尝尝看。”
  看不见后,宋时眠干别的可能有点困难。但吃饭,对于一个吃货来说,食欲让他易如反掌。
  厉潮话音刚落,他就迫不及待的夹起来尝了口,“好吃,比我之前吃到的好吃多了。”
  他想,在认识厉潮之前,他过的都是些什么清汤寡水的苦日子?
  在小厉的投喂下,小宋的进食速度很快,不过等他们吃饱的时候也差不多晚上八点了。
  他腿上的伤还没好全,虽然休养了两天不影响走路,但还是不宜走太多。吃完饭,厉潮也不带人闲逛,直接送回了家。
  才一晚上没回来,小区楼下停车场的灯又坏了几颗,忽明忽暗,疯狂闪烁,将整个停车场烘托成一副恐怖片里的场景。
  宋时眠站在车边,眼底模糊的光时暗时明的,刺得他有些难受。
  他垂下眼,伸手拨弄了下手里的袋子,“这是什么?”
  厉潮把他的外套从车里拿出来,给他披在身上,确保不会掉后才回答他,“刚刚火锅店打包的甜品,回去放冰箱,明天吃。”
  “真的不要我送你上去吗?”他再三确认。
  宋时眠无奈开口,“我又不是小孩子,要送到家门口才放心。”
  厉潮便不再强求。
  他的目光落在宋时眠脸上,眼底翻涌着暗潮,“那……你还记得你说的话吗?”
  比起宋时眠,他看上去反而更像迫切的那个。
  “你怎么听起来好像比我还要着急?”
  宋时眠打趣。
  “因为……”厉潮道,“我怕你忽然反悔,不愿意了。”
  宋时眠想,受益人是他,他为什么要反悔?明明是厉潮反悔的可能性更大一点。
  他还没来得及说话,跟前忽然凑近一股略显熟悉的气息。
  得益于“增高鞋垫”的加持,对方的手很轻易地撑在他肩上,掌心温度滚烫,哪怕隔着外套,依旧能传递到下面。他身上还带着火锅店没消散的气味,勾得宋时眠有些馋。
  下一瞬,这味道更近了,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温热的触感在他额头一触即离。
  “提前适应一下,婚内义务。”
  ……
  “明天见。”
  宋时眠咽了咽口水。
  回答他。
  “明、明天见。”
  ……
  第二天,周一。
  天气晴,黄历上说宜嫁娶。
  今天不是什么特殊日子,民政局门口并没有多少人。
  宋时眠手里紧紧拿着户口本,紧张得有些语无伦次,“我……你……我们这样真的好吗?要不要见见你爸妈什么的?”
  站在他旁边的男生表情倒看不出什么异常,如果忽略他浑身紧绷的肌肉的话。
  “不要紧,他们不会在意的,领了证再见也一样。”
  领证这事是宋时眠自己提的,厉潮问他什么时候去,他脑子一抽,就回了个周一。
  他承认,他是被赵广和陈盼夏说的话给刺激到了。他不想成为别人负担,也不想自己变成他人的心理压力。所以脑子一抽,就作了这么一个决定。
  可这个想法的卑劣之处就在于,他是没成为亲人的负担,可却成了他相亲对象的负担。
  明明知道他提结婚是因为什么,可厉潮还是迫不及待的答应了。
  好像别人眼底的负担,对他来说,是再好不过的嘉奖。
  他在等,等他成为他的“负担”。
  一开始,宋时眠是愧疚的,可厉潮表现得实在是太过于迫不及待和激动。渐渐地,他的愧疚变成了一种仿佛进到了某个圈套的错觉。
  可如今,他人已经站在了民政局门口,哪怕他想反悔,身边的人估计也不会答应。
  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宋时眠心一横,硬着头皮进去了。
  看见进来的是两男人,前台的小姐姐见怪不怪,“请问两位是来办理什么业务?”
  厉潮率先把自己手里的户口本递过去,“结婚,谢谢。”
  相比于厉潮的游刃有余,第一次进到这个地方的宋时眠将沉默是金发挥到了极致,整个人脑袋蒙蒙地,完全没在节奏上。
  直到工作人员把红布一拉,他被拽着往厉潮身边一站,只听见有人喊,“笑一个!”
  他条件反射的露出一个笑来。
  咔嚓一声,画面被定格。
  他,宋时眠。
  由未婚,
  顿时变成了已婚。
  而直到此时此刻,他永远也想不到,他以为老实巴交的相亲对象,在婚后,会带给他什么样的惊喜。
 
 
第23章 
  何灿连着加了一个多星期的班,在第N次诅咒傻逼上司什么时候去死后,终于忍不住,说什么也要给自己放个假。
  一开始,那老头还不同意,在她原地表演什么叫发疯后,老头的心率直接吓到飙升,哆哆嗦嗦的给她放了两天假。
  她昏天暗地的睡了一天, 第二天终于想起在国内孤苦伶仃的眼盲小学弟,于是决定打个电话慰问一下。
  只是她没想到,这不问则已,一问惊人。
  “什么!”
  何灿的尖叫声快把酒店的天花板都给掀了,“你领证了!?”
  宋时眠的声音弱弱的,“就、就前两天的事,当时想着你在加班,就没给你说。”
  “还好你没说。”何灿冷静道,“你要是说了,我能连夜回国把民政局砸了。”
  宋时眠,“……”
  何灿冷静了几秒,实在冷静不了,抓了把头发从床上爬起来,“不是宋时眠,你是怎么想的?你也学别人搞闪婚那一套了?你了解他吗,就跟他结婚?”
  宋时眠道,“还……还算了解吧。”
  “那你知道对方家庭氛围,父母是什么样吗?难道他们就不会对你有怨言?”
  “呃……”
  那头可疑地沉默了下,半分钟后才弱弱道,“我接下来要说一件事,你别生气。”
  何灿深呼吸,“来,你说,我‘绝对’不生气。”
  “其实我们今天才去见他父母来着。”
  何灿,“……”
  好好好!
  她挂了电话,假也不休了,打算直接买飞机票回国。
  不过她的飞机票还没买到,公司的指令倒先来了。
  那个一天天只知道去夜店点洋妞的死老头终于被撸了下去,而她,平平无奇小主管直接晋升成了总监,全权负责海外项目。
  指令一到,远在国内的同事就打电话给她报喜。
  “你是不知道,这两天公司高层大换血,关系户全给清了,太解气了!”
  何灿还有点懵,“怎么忽然大换血了?”
  “你不在国内,可能不是很清楚,公司CEO换了,就那个……之前说的那个总部集团太子爷,前段时间什么动静都没有,结果昨天忽然来开了个会,于是那些关系户全遭殃了。”
  “前老总觉得面子挂不住,还去教育他来着。你猜怎么着,前老总也收拾包裹滚蛋了。”
  何灿拿着手机思忖,“那怎么会轮得到我升总监?”
  “我也不是很清楚。我职别不够,开会都不配进去听的。不过公司走了这么多人,正是缺人的时候,你能力又不弱,这些天这项目一直是你在搞,不给你给谁……”
  同事说着说着话题就歪了,“你有看公司的八卦群吗?他们都说太子爷长得巨帅!”
  何灿这两天忙得跟狗一样,完全没心思看群,“有多帅?你见到了?”
  同事嘿嘿一笑,“没见着正脸,但看见一个背影,那身高,起码一米八五,肩宽腿长的,往那一站,我还以为是哪个男模呢……”
  何灿撇了撇嘴,帅哥已经拯救不了她快要被宋时眠气死的心。
  现在她成了总监,走估计是走不了,但想想又气不过,遂给宋时眠打了个视频。
  视频里的青年端端正正地坐在沙发上,身上套了件白色T恤,头发有些长了,挡住眉毛,精致的小脸看上去倒还挺乖。
  两人隔着大洋,一个凶神恶煞像判官,一个神情不安像受审的犯人。
  “在哪里见面?”
  “他说在一个酒店,没说名字,到时候会带我去。”
  “礼物准备了?”
  “他说不用,不过我买了首饰和茶叶。”
  “衣服呢?”
  宋时眠扯了扯身上的白T恤,“这个……”
  何灿深吸一口气。
  “算了,算是老娘欠你的。现在!打开你的破衣柜,把你身上那件土到掉渣的T恤扔了,给我找衣服。”
  宋时眠被迫放弃合身又舒适的白色T恤,在何灿的逼迫下翻箱倒柜。
  “镜头往左移一点,伸手,从里面开始数的第三件。”
  宋时眠依言摸了过去,“穿这件吗?”
  “不。”何灿道,“把它和你身上的白T恤打包一块扔了。”
  宋时眠,“……”
  -
  相比于他屋子里的热热闹闹,诺大的办公室里却很安静。
  办公室的门没关,偶尔路过几个接咖啡的秘书都把脚步放得很轻,生怕打扰到里面坐着的人。
  虽然很怕,可路过时,眼神还是会不由自主的往里面看几眼。
  半掩着的门里坐着一个男人,电脑挡住了脸,一只手拿着文件,另一只手搭在桌子上,指节修长,手背上筋络明显,指尖扣在冰冷的桌面上,无意识地点了点。
  助理从外面进来,走到门边,抬手敲了敲。
  扣在桌面的指尖顿了顿,下一秒,里面传来一声低沉的“进来”。
  助理抱着文件闪身进去,顺手把门关上。
  正在看文件的人抬眼看了他一眼,那双漆黑狭长的眼眸像裹着寒冰,无端地冻了助理一下。
  他想起了第一次见这个太子爷的时候。
  因为工作的调动,他由总裁的私人助理变成了太子爷的助理。可还没毕业的太子爷根本没有那么工作给他,交代的都是些零碎的生活琐事,比起工作助理,他觉得自己更像是生活助理。
  他接到的第一份工作是给太子爷送医院的检查报告。
  报告是密封好的,里面的内容除了医生只有本人知道。
  据他所知,这样的检查一个月一次,没人知道太子爷得的什么病,但厚厚的报告和大堆的药让他看得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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