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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随便招惹小狗(穿越重生)——小猫飞刀

时间:2024-08-24 09:15:21  作者:小猫飞刀
  席望江总是两手空空的回来,心情也越来越差。
  乐初有点难过,因为他发现席望江总是吃得很少,他在想,席望江打猎的能力很差,或许是因为他本来就不需要那么多食物,但现在要分很多给自己,才加重了他的负担。
  可席望江不让他跟着一起去打猎。
  “小狗很会装可怜的,”小黄狗说过:“小狗装可怜的话,主人会听一听小狗的意见。”
  乐初没有装可怜,他是在认真地等席望江回来,只不过稍稍耍了点把戏,让席望江知道这一点而已。
  席望江是个心软的人类,果然愿意带上他出门了。
  但席望江是个很笨的猎手,他们一路遇到好多机会,席望江都没有抓住。
  不过没关系,乐初发现了更重要的事——原来席望江会唱歌,他唱歌的样子,很像那个人。
  那个人唱歌的时候总是很快乐,乐初希望席望江也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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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剧场:小狗:当然,席望江唱歌可以换到肉的话,就更好不过了。
 
 
第6章 我在这儿呢
  席望江站在镜子前打理头发,为晚上的工作做准备。
  出道之前,他也留过这种长度的头发,扎个好看的发型对他来说不是什么难事。
  乐初黏在门口,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席望江心情不错:“没见过你哥我这么帅的样子吧。”
  乐初仰着脸,唇瓣微张,显得愣愣的。
  “……你那是什么表情。”
  席望江重新看向镜子。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撩开碎发露出额头,镜子里的脸变得比之前熟悉了几分,眼睛好像也和自己原本的长相更相似了。
  但仔细一看,又不那么像了。
  席望江理了理衬衫领口,心想大概是造型的原因吧。
  他准备从洗手间出去,乐初石头一样堵在门边。
  “想什么呢挡路石。”
  席望江在他额头上弹了一下,把他往边上推了推。这下他倒是很快回过神,寸步不离地跟着席望江满屋子转。
  时间差不多了,席望江背着吉他出门。
  乐初难得乖巧地站在门口送他,没有蹭来蹭去,也没有固执地坐在地上。
  “你……”
  席望江迟疑地看着他。
  片刻后,他叹了口气,掏出手机给老周发消息。
  “周哥,我想跟你商量个事。”
  刚发了个开头过去,对面秒回。
  “把咱弟带上吧,店里牛排管够。”
  席望江打字的手顿住。
  老周很快发来新的消息。
  “还有啥事?”
  席望江发了个硕大的大拇指过去。
  “没事了,谢周哥。”
  对面只回了个戴墨镜抽雪茄的酷脸。
  席望江将手机揣回兜里,无声地笑了笑。
  乐初一脸好奇地看着他,他自然地伸手捏了捏乐初脸颊的软肉。
  “小疯子,我们运气不错。”
  乐初困惑地眨了眨眼。
  “去换身衣服,带你出去见见世面。”
  乐初听话地换了衣服,乖巧地跟在席望江身边,既没有兴高采烈地窜来窜去,也没有对路边的垃圾桶过分感兴趣。
  等垃圾桶从视野消失,席望江松一口气,放开紧紧抓着乐初手腕的手,有点不敢相信地感叹:“今天怎么这么懂事。”
  乐初自然不会回答,甚至一副根本没有听懂的样子,只是往席望江的方向贴近一步,把被松开的手又塞回席望江的手里了。
  路上人不多,并没有把人弄丢的风险。
  但席望江牵住了乐初,也一直没再松开。
  老周的酒馆叫“无事发生”,装修得很文艺,挺受年轻人欢迎。
  酒馆白天只提供餐饮,额外的调酒吧台从晚上六点才开始营业,并且只接待成年人。
  “来啦!”
  老周端着威士忌酒杯倚在吧台边,见席望江牵着乐初推门进来,远远地举杯打招呼。
  “小唐,叫后厨给烤个拼盘,肉多加点。”
  “不用麻烦,”席望江忙说:“我们吃过饭来的。”
  老周笑着看向乐初:“给咱弟弟吃,他长身体。”
  乐初愣愣地与他对视。
  席望江压低声音向老周解释:“我弟不会说话。”
  老周点点头示意理解,但并没有表现出同情或怜悯,只是拍拍乐初的肩,笑道:“咱弟弟长得怪可爱,又能吃,将来会有出息的。”
  乐初傻傻地抓着席望江的手,没有躲,也没有回应。
  “我先去给吉他调下音。”
  老周指了指吧台后方:“左转直走,第二间,有个休息室。”
  “好。”
  席望江犹豫地看了看乐初。
  老周会意,一人塞了杯橙汁,道:“弟弟也先领进去歇会儿吧,外面吵,一会儿肉好了出来吃。”
  休息室不大,但隔音效果不错,关上门之后,喧嚣吵闹的氛围立刻远去。
  席望江从乐初手里拿走喝空的杯子,又把自己的那杯递过去。
  “是这里人太多害怕吗?”
  乐初咬着吸管,两颊鼓鼓地咽着橙汁。
  席望江轻轻揉了揉他的头发。
  “别怕,我在这儿呢。”
  乐初捧着喝光的杯子,仰着小脸看他,席望江停下手里的动作,他就主动用头去顶席望江的手心,看上去精神了一些。
  “好了,乖乖呆着,我得准备工作了。”
  老周给乐初找了个位置偏但视野不错的卡座,还上了一个烤得油润的牛排拼盘和几杯解腻的果汁。
  席望江唱歌的时候,乐初就在卡座里,一边吃肉一边目不转睛地看着台上。
  中间有几次短暂的休息调整时间,席望江过来看他时,烤盘里的肉已经吃光了,果汁杯里也只剩下几颗酸涩不好入口的果子。
  席望江不是第一次知道乐初能吃,但还是对这超乎寻常的饭量感到震撼。
  “你肉都吃哪儿去了,光吃不长。”
  他好笑地探向乐初的肚子,随即微微皱眉。
  “别吃了,吃多了一会儿难受,以后还会有的。”
  乐初任由他摸,还想侧身把头贴到他的胳膊上去,但休息时间很快结束,席望江不得不回台上去。
  乐初便不吵不闹地看着他走开。
  来酒馆的人大都在喝酒放松,或者小声聊天,很少有专程来听歌的,音乐不过是调剂下气氛。
  席望江依照酒馆的装修风格,挑了一堆舒缓安静的民谣,唱得很自在。
  唱歌的时候,时间过得很快。
  最后一曲结束时,酒馆临近打烊,客人也走得差不多了。
  老周不知道哪里去了,只有调酒台的小哥已经开始做清洁。
  席望江没有立即下台,而是朝乐初勾了勾手指,叫他站到跟前来。
  “你今天很乖,”席望江避开麦克风,俯身对扒在台边的乐初小声说:“给你一点奖励。”
  这首歌不在预先的计划里,没有完整的伴奏,只有席望江手里的木吉他温柔地奏响。
  “我的宝贝宝贝,给你一点甜甜……”
  唱出第一句的时候,席望江想,小疯子今天不太高兴,像是有心事的样子,还是头一回遇见。
  做清洁的阿姨关掉了彩色氛围灯,台前只保留了自上而下洒落的温柔白光,将席望江和乐初笼罩其间。
  明明光线变得更暗了,眼前人的眉眼却变得更清晰了。
  “我的小鬼小鬼,捏捏你的小脸……”
  乐初穿着质地柔软的T恤,是席望江用老周提前批给他置办服装的钱买的,头发也顺便理过了,原本长得遮眼的蓬乱卷毛被剪短,露出饱满的额头和清秀的眉毛,衬得一双圆眼透似秋水,清浅地盛着一汪粼粼的波光。
  席望江含笑看着乐初,刻意地拉慢了节奏,放柔了唱腔,像是真地在哄一个即将入睡的孩子——他原本是这样想的,也是为此才在这个念头冒出的时候,第一时间想起了这首安眠曲。
  可当他第三次唱到“我的宝贝”时,心里忽然划过一丝异样。
  乐初安安静静站在灯光下的时候,平常那股懵懂无知的傻气被弱化,不像个小疯子,像漂亮又清纯的男大学生。
  席望江的目光难以抑制地挪向乐初被果汁润得嫣红的唇瓣,再往下,划过白皙的脖颈,落在领间若隐若现的银色金属链上。
  他很清楚,藏在T恤布料下的小金属片上,刻着乐初的名字和生日。
  乐初二十三了。
  他不合时宜地想起这个问题。
  乐初是个成年男人,不是小孩子。
  简单的歌词忽然变得烫舌。
  席望江越是想把这些奇怪的念头压下去,越是不断想起乐初的身体作为成年男性而显现的特征。
  他硬着头皮往下唱,唱得口干舌燥。
  忽然,吉他伴奏戛然而止。
  席望江收了声,慌忙放下吉他下台。
  “怎么哭了?”
  他扶着乐初的肩膀,急切而轻柔地去擦不断从那汪秋水里滚落的泪珠。
  乐初无法回答他,安静地落泪。
  “是哪里不舒服吗?”
  席望江焦灼起来,用手背去贴乐初的额头,上上下下检查了一通,没有发现异常。
  可他毕竟不是医生,这一口气松不下来。
  “我这就带你去医——”
  话没说完,乐初忽然撞进他怀里,紧紧抱住了他。
  不再压抑的呜咽不断从两人紧贴的缝隙里挤出,很快,席望江感觉到透过衬衣布料传来的湿润。
  “别怕,我在这。”
  席望江收紧手臂,一手揽紧乐初单薄的蝴蝶骨,一手轻柔地抚摸着他的后脑勺,耐心地哄,直到怀里小小软软的人不再发颤。
  “弟弟怎么了?”
  老周从后厨走出来,看见席望江抱着乐初,掐着喉咙用气声询问。
  “没事,”席望江低声说:“太累睡着了。”
  “快回去吧,确实很晚了,”老周拿出手机,“我给你们叫个车。”
  “不用——”
  “我送你们吧,我开了车。”
  席望江话没说完,一个穿着运动套装、扎着低马尾的女人突然走过来。
  席望江以为她是店里的员工,正要婉拒,老周忽然拦了他一下,神秘兮兮地催促:“让她送,相信哥,你不会后悔的。”
  席望江托抱着乐初,稀里糊涂被老周推出门,发现这名员工开的竟然是奥迪,不禁腹诽,这位怕是体验生活来的吧……
  上车之后乐初就醒了,只是刚哭过,有点恹恹的,没什么精神。
  席望江揽着他坐在后排,想道谢,却尴尬地发现自己连这位女士怎么称呼都不知道。
  “叫我Miya就好。”
  Miya透过车内后视镜看了一眼后排的人。
  “Miya姐,麻烦您了。”
  “小事。”
  Miya言简意赅道。
  几句话之后,车内再次陷入沉默,直到快要到达席望江租房的小区。
  “您就停在路边就好,再往前不好倒车。”
  Miya没多说什么,依言停了车。
  “谢谢您,今天太晚,改天再请您喝一杯。”
  “不用这么客气。”
  席望江开门下车,扶着车门将乐初牵出来,Miya忽然摇下车窗,问:
  “你唱歌唱了多久了?”
  “挺久了,”席望江顿了一下才说:“年份的话,还真的记不清了。”
  “打算唱到什么时候?”
  这个问题问得有点奇怪,但出于感谢,席望江还是真诚地答了。
  “会一直唱吧,”他笑了笑,如实道:“别的我也不太会。”
  Miya点点头,从副驾驶的挎包里摸出一张卡片递出来。
  “你唱得挺有感觉的。”
  “谢谢。”
  席望江接过,发现那是一张名片,上面印着Miya的职位和联系方式——长琴传媒,歌手经纪人。
  原来不是酒馆的员工。
  席望江怔愣的片刻,Miya已经升起车窗,熟练地倒车离开了。
  一旁的乐初打了个哈欠,席望江回过神,牵着他往出租屋走。
  到家看手机,才发现老周发了消息。
  “江儿,婧月给你发名片没有?”
  “婧月就是Miya。”
  席望江回:“发了。”
  老周一连发了好几个撒花的表情。
  席望江发了个问号过去。
  老周:“苟富贵勿相忘啊弟!”
  席望江问怎么回事,但老周没了动静,大概是睡了。他只好一头雾水地放下手机,牵着乐初去洗手间。
  草草洗漱之后,已经快到凌晨两点。
  乐初刷牙的时候就已经困得睁不开眼,一躺到床上,就缩进席望江怀里睡熟了。
  席望江倒是有点失眠,借着微弱的光线,用目光描摹着乐初漂亮的侧脸曲线,脑海里不断回放着小疯子站在台下,仰着脸,一边听歌一边流泪的样子。
  那一刻,他第一次意识到,小疯子的过去,是一间他完全无法踏入的密室。
  也是在那一刻,他忽然明白,他比自己想象中还要更加强烈地想要进去,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能让成天傻乐的乐初哭得这样委屈。
  “小疯子,”他无声地问熟睡的人:“你想说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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