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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随便招惹小狗(穿越重生)——小猫飞刀

时间:2024-08-24 09:15:21  作者:小猫飞刀
  其中一个女孩一只手还在刷手机,忽然“啊”了一声,声音有点大,席望江和几个店员都转头看过去。
  女孩有些尴尬,但眉眼间更多是担忧和怒意。
  “我刚刚刷到新闻,之前那个偷狗的团伙被发现到我们这里来了,听说他们专门偷土狗,大家都猜他们要卖去屠宰场,这种变态怎么还没被抓起来啊!”
  “说起来,”旁边的女孩看向活动区里的小狗们,跟店员说:“店里的小狗也是小土狗多,你们一定要小心啊。”
  林雪和张力的面色也凝重起来。
  “跟丁姐和老板他们也说一下吧,让老板发到他们做公益的圈子里,相互提醒一下。”
  两个女孩义愤填膺地诅咒了一会儿偷狗变态。
  “欸?”拿着手机的女孩忽然与席望江对上目光,眼睛一亮,惊讶地拍同伴:“那不是……”
  席望江不确定她是不是看过比赛,礼貌性地点头微笑了一下。
  两个女孩小声商量几句,在包里翻翻找找,找到一个公交卡,过来找席望江要签名。
  “感觉你和节目里不一样欸,节目里看着好高冷,线下竟然这么亲切。”
  席望江对“亲切”一词的形容实在无法认同,但也没说什么,只在签过名后说了句“感谢支持”。
  “运气太好了!感觉过段时间就抢不到了。”女孩兴奋地收下公交卡:“这下大家肯定羡慕死了!”
  她很有礼貌地征求席望江的同意:“今天的事,我可以发到群里吗,里面都是北极星之夜的粉丝。”
  “大部分都是你的粉丝。”另一个女孩补充。
  “没关系,”席望江说:“你们随意就好。”
  两个女孩离开后,林雪走过来。
  “那个,丁姐和老板还没回我,我感觉老板可能是去弄协会的事了,你要不再等一会儿?我给你弄点喝的吧。”
  席望江拦住她:“不用了,我找小……小乐也没什么事,之后我再问他就行了,你们忙吧,我先走了。”
  离开前,席望江听见身后林雪小声跟张力吐槽:“老板最近是不是谈恋爱了,怎么老换这种头像……”
  他原本准备直接到路口打车,走出店门,又觉得就这样回去的话,今天这趟实在太莫名其妙,决定再找家咖啡店坐坐,就当放松心情。
  他用点评软件搜了附近的咖啡店,随便选了个顺眼的。
  “我要一杯招牌——”
  席望江一边点单,一边随意看向座位区,紧接着,半句话卡在了喉咙中。
  乐初也恰好看过来,手里还端着一杯吃得只剩底的芭菲。在他对面,据说忙着公益事业的沈迟,正自然地递过去一包餐巾纸。
  席望江:“……”
  这种时候,他为自己不断想起从狗咖离开时听到的话感到烦闷,但又控制不了自己。
  乐初神情慌乱地站起来,似乎有话要说。
  点单的店员迟迟没接到下文,催促道:“您好,请问您要的是?”
  席望江丢下一句“不用了”,飞快地转身朝出口走去。
  “哥!”
  身后传来乐初急切的呼喊。
  席望江没理,干脆地拉开门,也没仔细看方向,沿着步行街越走越快。
  乐初很快追出来,隔着大约十几米的距离,焦急地呼喊席望江。
  咖啡店附近有正在做促销的商场,现在正是热闹的时候,席望江和乐初行进的方向和大部分人相反,走得很是艰难。
  乐初不停拨开人群,说不清胳膊和肩膀被撞到多少次,也不停撞到别的路人。
  但他连说一句道歉的时间也没有,稍不留神,席望江的身影就彻底隐入人群。
  乐初很慌地张望。
  明明已经熟悉回家的路,明明到家就会见到……
  乐初还是前所未有的心慌,好像此时不抓住席望江,就彻底失去他了。
  他甚至很没礼貌地把沈迟一个人丢在店里,也忘记对方是为了他的事而来。
  还有从沈迟那里学过并且正在实践的东西,这一刻也统统不重要。
  与席望江对视的一瞬间,他就只是想拉住席望江的手。
  再往前是一个红绿灯路口。
  乐初想也没想,直接冲出等待的人群,往席望江可能离开的方向径直追去。
  一只手忽然从旁伸出,狠狠攥了即将闯红灯的乐初一把。
  席望江顾不上还在街上,带着前所未有的怒意朝乐初大吼:“你瞎了吗!没看见红灯吗!不想活了是不是!”
  附近的人纷纷侧目,其中不少人怀疑又好奇地小声讨论,似乎是认出席望江,还有人偷偷举起手机拍照。
  “对不起……”
  乐初知道自己做错了事,低着头觑席望江。
  席望江吼完冷静一些,正好这时绿灯变亮,他一把甩开乐初的手,朝马路对面走去。
  乐初连忙跟上,没注意脚下有个空水瓶,差点绊倒,踉跄了一下,好在他这次反应很快,在席望江再次消失在视线之前,紧紧抓住了席望江的衣角。
  席望江看也不看他一眼,但没叫他松手。
 
 
第34章 你可以教我吗
  离开商业区,街上的人渐渐变少,只能听见两人急促的脚步声。
  “松手。”席望江冷声道。
  乐初看着席望江已经皱巴巴的衣角,不情不愿地松开了手。
  他小心翼翼地问:“我们去哪里呀?”
  席望江:“你爱去哪去哪。”
  乐初黏糊糊地说:“你去哪我就爱去哪。”
  席望江板着脸走得飞快,与乐初拉开几步距离:“谁管你。”
  乐初忙快跑跟上去,讨好地挨着席望江的肩膀:“管嘛管嘛,我要你管的。”
  “我可管不了。”
  “管得了的,我什么都归你管。”
  席望江不接话,乐初又讨好地问:“你是不是有事要办呀,我今天不上班,可以一直陪你的。”
  席望江:“那你要陪的人挺多。”
  乐初没太明白:“你要去找谁吗?是周哥他们?还是比赛的人?”
  席望江被缠得受不了,没好气地说:“谁也没有。”
  紧接着,在他自己还没意识到的时候,补上了一句很没必要的评价:“谁比得了你。”
  “我?”乐初不解:“可是我只陪你呀。”
  席望江睨了乐初一眼,语气古怪地说:“是吗?这么说你是一大早陪我到现在?”
  “啊……”乐初迟钝地心虚起来:“我今天,找,找迟哥是……是有一点事情嘛。”
  席望江打断他:“跟我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我是为了……为了……”
  “不想说别说,”席望江又往前拉开几步:“找你的迟哥去,没事别跟着我。”
  “我是为了追你呀!”
  几次被抛在身后,乐初急了,再也顾不上沈迟说过的话,大声向席望江解释:“我找迟哥,是为了让他教我追你!”
  席望江蓦的顿下脚步:“你说什么?”
  “你忘记了吗?我都跟你说了,我要追你的呀。”
  乐初也停下来,仰头看着席望江,认真地说:“可是我又没追过人,只好去请教有经验的人。我本来是想问奇奇的,可他说是迟哥先追的他,而且他去上学了……”
  “沈迟和奇奇,他们?不是……”席望江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你让沈迟教什么?”
  “教我追你,”乐初有些惊讶:“难道你真的忘记了?”
  “这是问题的重点吗?”
  乐初眨眨眼睛。
  “算了,”席望江扶额:“说说吧,他都教你什么了?”
  “迟哥说,我要学会的是欲擒故纵,”乐初自信满满地说:“我都按他说的做了,你感觉到了吗?我做得好不好?”
  席望江:“……”
  乐初还以为他对自己的表现不满意,试图辩解:“我已经很努力了,我都有好好忍住,不跟你靠得太近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他耍你的吧。”
  “这样吗?”乐初半信半疑,又想了想,还是摇头:“可我觉得他说得很对,你之前都不跟我说话,也老是生我的气,迟哥说了,这就是因为我黏你太紧了,你都忘记自己要喜欢我,你看,现在你就会跟我说话了。”
  席望江眉头抽搐:“我还没看出来,你脸真是大啊……”
  乐初再一次跑偏,摸了摸自己的脸,实话实说道:“我觉得也不是很大。”
  为了进一步论证,乐初还提供证词:“奇奇和迟哥也都说我的脸小。”
  “迟哥迟哥,他说得都对,你别追我了追他去。”
  席望江说完转头就走。
  乐初觉得席望江的语气很熟悉,好像在哪儿听过。
  忽然,他想起有次跟奇奇出门,被晾在一边的沈迟跟奇奇小声说话的场景,灵光一闪,追上前去:“你是不是吃醋!”
  “哈?”
  这一刻,席望江真地很想扒开乐初的小脑袋瓜看看,里面的结构肯定和正常人毫不相同。
  乐初误解他的反应,兴奋道:“我是不是说对了!迟哥说了,你喜欢我才会吃醋,那我是不是追到你了?”
  “你想得挺美。”
  “那还没有追到吗?”乐初有些失落,但很快重振旗鼓:“我会继续努力的。”
  席望江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你那是追人的样子吗?”
  但他很快又回神:“算了,没什么。”
  乐初本能地感到很不安,又不知道为什么,想来想去想不明白,忽然提议:“那你可以教我吗?”
  话说出口,乐初越发觉得这个想法很棒。
  尽管他自己觉得沈迟说得很对,但席望江好像不太赞同沈迟的方法,既然他要追的是席望江,自然应该以席望江的想法为准。
  “好不好?”乐初转到席望江正面,几乎要贴到席望江身上去,双眼发光:“你教我。”
  席望江下意识转过头遮挡发烫的脸颊,又觉得这种行为有损自己的形象,再若无其事地转回来。
  这个动作让他的理智回归。
  “不行。”他拒绝道:“我教不了你。”
  乐初问:“为什么?难道你也不会吗?”
  席望江:“没有为什么,这个话题不要再说,你也——”
  席望江顿住了。
  “也……”
  也不要再追我。
  席望江原本是想说得更果断一些。
  可后半句卡在嘴边,怎么也说不出口。
  连他自己都觉得牵强的理由,当然也说服不了乐初。
  一路上,乐初不依不饶地缠着席望江:“求求你了,我学得很快的。”
  席望江被吵得耳朵结茧,不停加快脚步,乐初就像甩不掉的小尾巴,紧紧跟上去。
  不知不觉,两人走到一个建筑破旧的城中村附近。
  一开始,乐初只是觉得这里的味道很熟悉,但注意力全在席望江身上,也没多想。
  直到起了一阵风,道路两边的梧桐树发出哗哗的响声,乐初忽然停下脚步,目光落在一栋用红漆写了“拆”又被划掉的老旧居民楼。
  居民楼的锁已经损坏,变形的铁门敞开一道缝隙。
  乐初从门缝看进去,只看得见黑沉沉一片。
  他想起来了。
  当他第一次作为乐初睁眼,就是在这栋楼里的一个角落。
  也许是这具身体还残存着一些本能,乐初的脑海里,忽然以旁观者的视角,多了一些关于这栋楼的回忆。
  在他来到这个世界之前,原本的“乐初”在流浪时,曾短暂地被一对老夫妻收留。
  老夫妻住在居民楼二楼的小套间里,身体都不大好,靠捡破烂为生。
  别人嫌恶的垃圾,对两人来说都是珍宝。
  “乐初”也一样,夫妻俩将他带回几乎被纸壳、矿泉水瓶占满的小房子里,视若珍宝地疼爱了一段日子。
  可惜,没过多久,夫妻俩因意外离世。久未归家的儿女为了收回房屋,老人的丧事还没办完,就把“乐初”赶走了。
  “乐初”再次流浪街头。
  大概受这段日子的影响,他大部分时间,都辗转于这座城市里的各种老旧居民区,其中待得最长的,便是后来席望江租住过的城中村。
  没人知道他经历了什么,又为什么会回到因为取消拆迁而荒废的老房子。
  对“乐初”来说,这里是他生命的终点,紧接着,也成了乐初的起点。
  乐初久久地凝望着,无意识向那道敞开的门缝迈步。
  一直在耳边聒噪的声音停下,席望江回头才发现,乐初不知什么时候落到了后面。
  看清乐初眼中前所未有的复杂情绪,席望江心里一悸,大脑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先一步行动,快步上前,攥住了乐初的手腕。
  就好像,他有可能就这样失去乐初似的。
  “你去哪儿?”席望江语速飞快:“那边是危房,你找死吗?”
  “不是的,我……”乐初不知道怎么跟席望江解释,“我只是想去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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