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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长这么大，从来没爱过任何东西。
第20章 爬床
我睡觉前，程子歆又跑到我房间，给我送了一杯牛奶。
“你还没休息啊？”我接过去，随口问道。
“现在在太平洋上的时间，是早上。”
我才想起早上骗程子歆睡觉那档子事，但丝毫没有愧疚的感觉，只淡定说道：“好吧，谢谢你的牛奶，现在你回去睡觉。”
程子歆的眼睛里是大大的疑惑。
“在我们这边，现在这个时间要睡觉了，所以乖儿子，回去睡觉。”我没感觉出程子歆对我有什么别的想法，就是那一口一个妈让我有种说不出的怪异感，但他给我的牛奶我也不准备喝，毕竟我和他不熟，万一这人为了谋求家产把我直接药死了，我上哪喊冤去？
他看了我半天，见我不肯喝牛奶，最后还是委屈巴巴的离开了。
在我睁开眼，低下头，看见那个耸动的脑袋后，我有种被鹰啄瞎眼的屈辱感。
身体很热，尤其是小腹处，像有火在烧一样，我冷静判断了一下，估计他给我弄来的应该是某些针对beta的药物，空气中有奇怪的甜香，这玩意还是吸入式的。
我的阴茎被含在一个湿润温暖的地方，我不知道程子歆在精神病院的生活如何，但他口交的水平显然比程子隽好很多，他忘我的吸吮着我的阴茎，用舌头反复舔着马眼，刺激着那处，舔了一会儿，他又吐出我的阴茎，含住顶端，戏耍般得玩弄着。
说实在的，大部分beta在遇见这种情况要不就顺从本能睡了再说，要不开始尖叫然后疯狂挣扎大喊救命啊，但我现在只感觉累，一方面是半夜三更被迫起床的疲倦和怒意，一方面是对着我作为后妈对儿子们失败的性教育的心累。
我实在不理解程子歆这人是在干什么，我可以确定我今天是第一次见到他，但他干出的事情简直令人发指！我转头看向一边的闹钟，发现是凌晨两点半，更烦躁了，恨不得直接给他灌一把镇定药再把他运送回精神病院。
就在我谋划着明天一早就把他送到本地精神病院时，他松开了我，然后张开腿，用脸颊蹭了蹭我的阴茎。
他这样子让我本来有些迟钝的大脑突然想到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这人该不会有性瘾吧？
想到着，我下意识一膝盖顶在他的下巴上，在他发出一声闷哼后，一脚踹在他脸上，把他从我床上踢了下去。
我其实挺惜命的，我真的挺怕他在精神病院乱搞.
程向阳也爱乱搞，但他也惜命，搞的对象必须出示体检报告，这也是我能勉强忍受他六年而不是在第一年就想办法弄死他的原因。
但精神病院应该没有那个条件，我警惕得看着坐在地上，捂着脸看着我的程子歆，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你......”他委屈巴巴得看着我，眼里满是疑惑不解，不知我为什么突然给他一下。
“妈妈。”他把脸搁在我的床上，向我展示着伤口：“伤口，痛痛。”
我说：“你别装，我知道你这病不至于把你智商弄到这个水平，你再搞这种恶心的事话，我真的会忍不住把你丢出去。”
他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脸上痴呆般的表情被他慢慢收敛住，他本来给人的感觉虽然也不大聪明，但不至于像个弱智儿童，他上前一步，撑在我的床头，问我：“那......妈妈，你是和哥哥睡过的吧？”
“和你有关系吗？”我心情挺烦躁的，忍不住骂了他一句。
他突然笑了，爬到我的床上，蹭着我的手：“哥哥是个alpha，我是Omega，他睡着没我舒服。”
见我没反应，他又继续加码：“我很乖的，很听话的，随叫随到，不需要你对我怎么样，也不会给你添麻烦，你想和多少人在一起都没关系，我不会闹的。”
“你现在就在给我添麻烦。”我无情指出：“滚出去，这是我最后一次说了。”
“你不难受吗？我可以帮你解决......啊!”
我直接一脚踹他肚子上，然后对着他脸又给了他一拳。
突然，他好像意识到什么一样，笑了起来：“你是怕我脏吗？妈妈。”
“你喜欢什么，我就可以是什么样的，比如，今天是我第一次和人上床。”他声音暧昧又亲昵：“如果你还不放心的话，我今天可以只帮你口出来。”
说实在的，我不知道他在哪买的药，但效果是真不错，我很快就感觉无比焦躁了。
“你要当我的乖儿子吗？”我声音突然就变得温柔起来。
他兴奋得点头。
“那就去把你哥哥叫到我房间来。”
第21章 暴虐
程子歆愣住了，他撑在我耳旁的枕头上，长而卷的头发落在我赤裸的胸膛上，他眨巴着眼，似乎有些难以理解我的话。
我感觉如果他再这么装傻子，我可能就会选择暴打他一顿来缓解身体的火气，但他只是深深看了我几眼，最后露出了一个笑容：“妈妈，你玩得好开，想玩3p吗？”
玩3p，才不要，听起来就好累，对付一个就够了，对付两个实在太麻烦了。
但我还是冷笑一声对他说道：“你可以和程子隽提个意见，问他愿不愿意让你加进来。”
程子歆倒是真的从我身上下来了，衣衫不整得推开门，对我露出一个暧昧的笑容：“那我就先去找哥哥了。”
大概过了两三分钟，突然传来程子隽的怒吼，他太过愤怒，以至于我没听清他说得任何一个字，随后又是一阵物体掉落的声音，又过了几分钟，我听见门口传来了急促的脚步，程子隽顶着鸡窝头冲到我我的房间，他脸上有一块挺明显的淤青，看着我衣衫不整得半躺在床上看着他，他的眼眶瞬间又有些红了。
他迅速解开衣服，一步步走上前，就在他翻身上床时，程子歆也扶着门框，跌跌撞撞的闯进来了。
程子歆的额头上有一大块肿包，鼻子和嘴角也不停往外流血。
我看着两人的气氛瞬间又变得剑拔弩张起来，程子歆只是舔了舔嘴角的鲜血，用一种很天真的，但绝对会让程子隽想抽死他的语气说道：“哥哥啊，妈妈说想和我们玩3p。”
“别乱说话。”我打了个哈欠：“我可没说这种话。”
程子隽的那失望悲伤的情绪还没释放出来，就被我打断施法，他瞬间就软和了下来，甚至用一种小狗般的眼神看向我，然后再对着程子歆龇牙咧嘴。
“程子歆，你要想留在这里也可以，问你哥呗，正好他也在这。”我恶趣味说道。
程子歆显然打不过程子隽，这是我们在场人所有人的共识，然而我没想到，程子歆像失心疯一般，盯着程子隽杀人的目光，走到我床边，看起来真的想和程子隽共享他们的后妈。
然后他毫不意外得被程子隽暴打了，程子隽真的发疯起来打人砸东西是没多少轻重的，程子歆虽然看起来人高马大，但完全处于被压制的状态，只能听见程子隽的拳头一下下落在他身上发出的闷响。
我坐在床上，思考了一下程子隽算不算精神病以及他杀人是否犯法，然后出声制止了程子隽。
“上来吧。”
他放开变得软绵绵的只能在地上挣扎的程子歆，抬起头看着我，似乎还未完全从刚才的状态中恢复过来。
“来，给我看看你的手。”我出声哄他，虽然我表面看起来还一切正常，但其实我其实已经感觉非常难受了。
程子隽委屈巴巴得走上来，我随手拉过他的手，用舌尖舔了舔，简单给他用唾液消了下毒，他却一副受惊的样子，低着头不知所措得看着我。
“这里没有润滑工具。”我难得温柔得摸着他的脸：“怎么办呢？”
程子歆是Omega，他只要让自己进入假性发情的状态，就不需要润滑，而程子隽不行，他是alpha，而且他也知道，我是绝对不会愿意插入一个没经过润滑的alpha的。
alpha的身体太硬了，我试过一次无润滑的性爱，然后彻底断绝了这个念头，我觉得我应该对自己好一点。
我一下下抚摸着他的嘴唇，轻轻用手指摸着他的牙齿：“怎么办呢？”
他看着我，眼神却变了很多，他没有说话，只是低下头，含住了我的阴茎。
“好孩子，好孩子。”他变乖了不少，我也不介意对他展示出一些温柔和善意，便轻轻摸着他蓬松的头发，感受着他生涩却认真的舔吻着我的阴茎。
不知过了多久，我射在了他的嘴里。
他抬起头，慢慢爬在我的身上，最后，轻轻吻了吻我的脖子。
小剧场
程子隽被程子歆开门的声音吵醒，他看着钟表，感觉脑子的血管在突突直跳。
但这是弟弟，程子隽无奈得想到，强行收起些脾气，看向跑到自己面前的程子歆。
只一眼，他就感觉到不对劲，他瞬间瞪大眼睛，抓起程子歆的衣领，把他拉到自己面前：“你干什么了？”
“哥，我只是做了些，平时会和妈妈做得事情。”
程子隽瞬间反应过来，他狠狠把程子歆砸到地上：“你他妈说什么？”
“唉，哥哥这样不好吧？不就是睡爸爸的老婆嘛，你做得，别人做不得？”
他话音刚落，程子隽就狠狠把他的头砸向一边，然后飞奔下楼。
在许回星睡着后，程子隽沉默得看着他，只是被允许睡在他身边，程子就无法克制得产生了巨大的幸福感。
他感觉到了痛苦，明明一直那么痛苦。
可还是无法控制得去爱。
第22章 侦探
我是被程子隽勒醒的，他就像只大狗一样用他的爪子使劲扒拉着我，把我紧紧抱在他的怀里，甚至还不时用他的脸去蹭我的脖子。
我睁开眼，酝酿了几秒情绪，然后一膝盖顶在他肚子上，把他从我身上踹开。
对着才迷迷糊糊睁开眼的程子隽，我说道：“热死了，下次别抱着我睡，弄得一身汗。”
我其实我倒不是特别讨厌被人抱着睡，但抱我的那个绝对不能像程子隽这样用抱抱枕的手法，我起身下床，却看见在地上趴在的程子歆，才想起这人好像昨晚被程子隽暴打了一顿。
我看他一动不动得，心里盘算着该不会被程子隽打死了吧？便走上前，把他翻了过来。
我一碰他，他就睁开眼，转头对我露出一个狰狞的笑容，说狰狞，是因为他脸上还满是昨天程子隽打出来的血干涸后的血痂，而且那张本来挺英俊漂亮的脸也被程子隽打得有些肿胀，看起来可笑又可怜。
程子隽见我去碰程子歆，又开始吃起飞醋了，但他难得得没闹，只是用杀人的目光瞪着程子歆。
“待会我叫私人医生来给你看看。”我起身，走进洗手间，昨晚上因为太累，我做完就直接睡了，也没洗澡，现在感觉身上有些不舒服，于是直接将身上本来就松垮的睡袍丢在地板上，走进了浴室，打开花洒，准备冲个凉。
水声稍微掩盖了些屋外的动静，但我大概能听出程子隽正把程子歆拖出我的房间，我皱着眉，思考起了昨晚的事情。
我是真的没感觉程子歆对我有那方面的意思，甚至连程子岚我都能感觉出他对我是抱有懵懂好感的，程子歆半夜三更来给我下药的行为绝对不是出于对我本身的喜欢。
那就是......程向阳了。
我拿水洗了把脸，在心里暗骂着程向阳这个阴魂不散的家伙。
我和程向阳做爱的次数不多，因为和他做爱都很不舒服，他草人技术怎么样我不知道，反正他钱多，怎么那群Omega都会演，但他睡我时真的连程子隽都不如。
其实按理来说，他这种直A癌是不会愿意被我上的，也的确如此，他很多次想上我，即使骑在我身上时他也要给我用信息素模拟素，来假装我是个Omega。
他的身体特别硬，而且很重，每次压在我腿上我都觉得我大腿都要被他压断了，做完后我的腿至少要麻十几分钟，所以和他做爱时我一般都像个死人一样盯着天花板发呆，心里盘算着怎么弄死这个家伙。
我很反感他高潮时的脸，那样子每次都让我有种想吐的冲动，这么想着，我再次佩服我自己居然足足忍受了他六年。
洗完澡，等我拿到手机，却收到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让我的瞳孔微微颤抖了一下。
“程夫人，下午两点半，希罗拉酒吧，不见不散。”
在处理完程子歆和程子隽的事情后，我开车来到了希罗拉酒吧，这是一个隐藏在巷子深处的小小酒吧，但装修却很雅致，到处摆放着世界各地的工艺品，于座位相连的小柜上摆放着书籍，这里的光线也很充足，整体色调清新温暖，看起来不像个酒吧，反而像个童话中精灵的书屋。
此刻酒吧里除了在吧台后面洗杯子的一个年轻女人外，就只有一个坐在角落里一看就很颓废的男子，他带着帽子，穿着一身看起来老旧的外套，嘴里叼着一根烟，见我进门，他抬起头看了我一眼，打了个哈欠说道：“程夫人，我叫仰星纬，职业嘛......是个私家侦探，”
我走到他面前坐下，吧台的女子适时得走到我面前，向我展示了一枚用木片雕刻成的菜牌：“先生，您想喝点什么？”
“焦糖森林，谢谢。”
“不觉得太甜了吗？这款酒就像未婚的，不，应该是高中的Omega身上的甜味。。”仰星纬对我露出了一个笑容：“我以为像您这样的寡妇，会喜欢更苦一点的，或者更呛人一点的，比如......莎拉娅娜。”
莎拉娅娜，传说中的黑寡妇，她生活在在那个只有男人和女人两种性别的年代，她出生贫民，先后与七位男子结婚后，在丈夫们死后继承他们的遗产成为了一方女领主。在她死后很多年，她的日记被她的后代找了出来，人们才得以证实的多年来的猜测，她用毒药杀死了她的每一任丈夫，而且死在她毒药之下远远不止那七个男人，还有至少数十位她的情人，她一生有无数情人，那些变心的情人也被她用毒药毒死了。
我知道他在暗示我什么：“我不喜欢莎拉娅娜这款酒，这款酒太烈了，太苦太甜了，麻痹的痛苦得太剧烈了，在我高中时我曾经阅读过一些关于莎拉娅娜的故事，她并非那种锋芒毕露的女人，相反，她温柔，善解人意，至少在外人看来，她是一个如同云朵般甜蜜柔软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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