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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将令(古代架空)——疯狂小麻花

时间:2024-08-22 09:12:29  作者:疯狂小麻花
  郭涉思索良久,道:“此次和梁庭远交锋,我与你一同前去。”
  许卿湖:“不行,此行太过凶险,太子的学业不能荒废,你必须留在尹安才行。”
  郭涉:“此事,我已经拜托冯昭了,若是此行能回来,我会继续教导太子,若是不能回来……”
  “老师,你当真要去吗?”曹枫习完课业来寻郭涉时,听到了他们的谈话。
  郭涉寻声抬头望去,道:“先前在汴东,我和梁庭远有些渊源,此人阴险,我随府君一同前去,或许能帮得上忙。”****虽说狼泉有了涵南的助益是好事,但是宁西风雪实在是太大了,许多士兵一时之间都无法适应。
  于瓒吊儿郎当道:“实在不行就拖住噩谟的人,等到开春之后再开战,这样那些涵南人总该能适应了吧。”
  “混账,”李剑当即就把于瓒训斥了一顿,“厥北物资短缺,冬日是最严重的时候,现在才是我们的时机,你在那儿说些什么不过头脑的话?等到开了春噩谟充备了,拿什么来打?”
  于瓒撇了撇嘴,这老家伙眼看着就最后几口气吊着了,骂人的时候倒是中气十足。
  底下的士兵匆匆来报:“不好了不好了。”
  曹错:“出了何事?”
  士兵:“涵南来的士兵跟我们的士兵打起来了,韩将军劝了半天,劝不动。”
  曹错跟着李剑步履匆匆地去查看情况,那些士兵打得灰头土脸的,看着就闹心,于瓒“啧”了一声,道:“不攒点儿劲儿去打厥北那些混账,反倒这儿撒野来了。”
  见状曹错呵斥道:“住手。”
  虽然一众士兵停下了打斗,但是个个儿脸上都是不服气的表情,曹错问:“韩储,他们因何事而打斗?”
  韩储道:“涵南的士兵不满狼泉的饭食,在饭食里加了辣,我们的士兵吃不了辣,便是因为这个而打起来了。”
  话音一落,众士兵你一言我一语地又吵起来了。
  “够了,”曹错厉声道:“老子看你们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儿干,芝麻大点儿也能打起来,想吃辣的,日后往自个儿碗里加,不能吃辣的就不加。”
  于瓒也没想到这些人竟能因为这么点儿小事吵起来,真是小刀喇屁股,开了眼了。****梁庭远带兵前往宁西,一路上处处小心,生怕中了埋伏,但是这一路上却是出乎意料的顺利,让他不禁觉得怪异。
  梁庭远驻扎在尹安城外的山头,他们的行踪全都被许卿湖派出去的探子打探得一清二楚。
  许卿湖故意找了两个汉子,乔装成寻常农夫扛着锄头从梁庭远驻扎地的山下走过。
  头顶着麻布的汉子道:“也不知道现在这样太平的日子还能过几日?朝廷那边随时都可能派人来打尹安,尹安这么小的地方,哪儿禁得起打?”
  另一个背着背篓的汉子道:“咱们许府君神通广大,有他在,定能化险为夷的。”
  梁庭远就躲在上面枯掉的的野草之间听着这二人说的话。
  “那也得许府君在才行啊,”麻布汉放慢了脚步,嗓门儿也大了些,道:“前些日子狼泉那边又有动静了,你猜怎么着?许府君一听说狼泉那边儿有事,便什么也不顾就往狼泉去了,现在还没回来呢,尹安现在……哎,难说。”
  “不能够吧,”背篓汉道:“许府君向来公事公办,怎的跑去狼泉了,万一这个时候朝廷那边来人了,尹安岂不是就完蛋了。”
  一听这话麻布汉就急眼了,尖声道:“闭上你的臭嘴,你就不能盼点儿好的是不是?”
  两人的背影渐渐远去,声音也越来越远,直至完全听不清楚。
  宋文清总觉得这两人怪怪的,但是具体哪里怪他又说不上来,“这其中该不会有诈吧?”
  “不会,”梁庭远扬起嘴角得意地笑了笑,道:“许锦侯是个聪明的人,但是只要是跟曹知远有关的事情,他就没这么聪明了。”
  宋文清很谨慎,道:“我总觉得其中有诈。”
  梁庭远只觉得是宋文清过于谨慎了,先前在长廊,自己不过是略施小计就让许卿湖吃了好大个哑巴亏,就是可惜了,上次没让他去见阎王。
  梁庭远志在必得,道:“你啊你啊,就跟夏侯镜初一样,心眼儿太多了,想这想那的,能做得成什么事?话说夏侯镜初也真是,早不生病晚不生病,一到出来讨伐叛贼的时候就生病,真是一点儿也不争气啊。”——管豹蹲在林间埋伏了好半晌都不见有一丁点儿动静,渐渐的没了耐心,急躁道:“成渊,你这主意到底行不行啊?梁庭远真能这么容易被忽悠?”
  “梁庭远有些智慧,但是不多,最致命的是他还自大,他不会错过任何立功往上爬的机会,”郭涉笑了笑,不紧不慢道:“你且等着就是了。”
  不多时,梁庭远还真就带着军来了,许卿湖不在尹安,是最佳的动手时机。
  梁庭远并没有意识到自己中计了,等陷入许卿湖的陷阱时已经为时已晚。
  飞矢从上空密密麻麻地朝他们射来,许多士兵还来不及防备就被飞矢射中丧了命。
  梁庭远立马喝住了马不再前进,等他意识到情况不对时,立马就想带兵撤退,可是很快水汜就带兵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水汜厉声道:“尹安岂是尔等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
  梁庭远道:“水文台,许锦侯现在不在尹安,你不是我的对手,你现在让开,我饶你不死。”
  “好大的口气,”许卿湖骑在马上,带着一众兵马从另外一头包抄过来,轻笑道:“我到要看看,你要怎么饶我们不死?”
  前有豺狼,后有虎豹,上方还有冷箭,这次只怕是插翅都难逃了。
  郭涉和管豹站在高处,管豹没什么性子,道:“府君何必跟这样的小人废话?这等卑劣之人,便是与他多说一句我也觉得晦气。”
  梁庭远寻着声音看去,看到管豹身旁的郭涉之后,他顿时就愣住了,难怪,难怪许卿湖会使出这样的计,原来是有郭涉在。
  梁庭远从来就不信什么因果报应,他做了这么多龌龊事,可是依旧活得好好的,相反,那些满嘴仁义道德的人死得反而更早。
  但是在看到郭涉的那一刹那,他有些信了所谓的因果报应,先前在汴东,他使诈陷害过郭涉,而今郭涉所做也不过是以其人之身还治其人之道,很是公平。
  梁庭远突然笑出了声音来,朝着高处的郭涉道:“成渊啊,好久不见。”
  郭涉从容地站在远处,浅浅笑了一下,算是回应了。
  说完梁庭远就要举起弓箭对准了郭涉,在箭射出的同时,许卿湖也对准他射了一箭。
  管豹眼疾手快地抬起刀挡开了朝郭涉飞来的箭,郭涉毫发未伤。
  梁庭远喉咙被箭射穿,他死死地看着高处的郭涉,他还想说什么,可是无论如何都无法说出一个字来,最终惨死摔下马背。
  郭涉看着梁庭远的尸体,没有任何别的情绪,梁庭远生性龌龊,落到现在这个地步也是他咎由自取。
  早年在汴东,为了谋害自己的兄长梁庭轩,梁庭远不惜伪装出一副对郭涉一往情深的模样。
  年少之人总是容易被真诚所打动,郭涉信了他的话,在一次欢喜地和梁庭远吃了酒之后,梁庭远却将醉得不省人事的郭涉送到了梁庭轩房中。
  之后故意将年事已高的梁老爷引过来,梁老爷见两人不清不白地躺在同一张榻上,发了好大的火,险些将梁庭轩打了个半死。
  郭涉得知梁庭远接近他的目的之后,便毫无犹豫地离开了汴东。
  管豹嘴里嚼着一根枯草,随即吐在地上,看着梁庭远的尸体十分解气,痛快道:“梁庭远这厮,今日也算是自食恶果了。”
  郭涉平静如水,道:“是啊,无论是欠谁的,总归都算是还了。”****噩谟风雪太大,雪堆数尺,行走多有不便,若是这个时候与狼泉交战,只怕是讨不到好处。
  但是并非一点儿办法也没有,高备和淳于文思的想法如出一辙,曹嫣然在噩谟,曹错定不会置他姐姐的生死于不顾。
  高备染了风寒之后连连咳嗽,总是不见好转,他围着火堆烤火,沙哑道:“夫人既然已经嫁到噩谟,噩谟便是她的家,只要夫人愿意配合,曹知远定不会轻举妄动。”
  纳尔罕下意识地皱起眉头,道:“如何配合?”
  “假装夫人被挟持,当着曹知远的面儿,拿刀架在夫人颈侧,”高备继续道:“曹知远如今就只有夫人这么一个亲人,定不会忍心让夫人涉险。”
  “不成,”纳尔罕冷声道:“不能把嫣然牵扯进来。”
  高备面露难色,以目前的形势来看,这是最好的办法,但是纳尔罕不同意高备也不敢强求。
  许久,淳于文思才说:“我认为高大人所说的并无不妥,此举不会真的伤害到夫人,只是为了震慑魏军,再者说夫人自嫁到噩谟以来,享噩谟之养,为噩谟出力也是合情合理的。”
  纳尔罕仍旧坚持道:“不行,此事不必再提。”
  话音刚落,曹嫣然就掀开帐子走了进来,道:“我倒是觉得高大人和淳于大人言之有理。”
  纳尔罕立马上前去扶着曹嫣然,道:“你不在房中歇着怎么跑这儿来了?”
  曹嫣然:“我方才听彩蝶说你们在此议事,便过来看看。”
  曹嫣然坐在纳尔罕旁边,继续道:“方才你们说的那些,我都听到了,噩谟是我的家,阿远是我弟弟,我实在不愿看到你们争斗不休,若真能因我而就此休战,是一桩莫大的好事,我是愿意配合你们的。”
  厥北风雪交加,随时都有危险,纳尔罕不愿意让曹嫣然带着他们未出世的孩子一起冒险,道:“不行。”
  曹嫣然握紧了纳尔罕的手,道:“你是我夫君,是我孩子的爹,我不忍心让你一个人涉险。”
  纳尔罕惊诧地看着曹嫣然,道:“你真是这么想的?”
  曹嫣然点了点头,坚定道:“绝无半分虚假。”
  高备和淳于文思没想到曹嫣然竟然会答应他们的提议,相视一眼,随后又都埋头饮酒。****临行前夜,曹嫣然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
  纳尔罕起身道:“怎么了嫣然?哪里不舒服吗?”
  “我就是有点担心,”曹嫣然起身,倒了两杯酒,道:“你还记不记得,我们成婚当日都没有喝到合卺酒?”
  纳尔罕听说过汉人成亲会喝合卺酒的习俗,他接过曹嫣然递过来的酒,道:“那我们今日补上。”
  喝完酒之后,曹嫣然靠在纳尔罕肩上,道:“明儿一早,你给我编辫子。”
  “好好好,可不得我来嘛,”纳尔罕笑道:“彩蝶那丫头手笨,编个辫子也是乱七八糟的,不用她来。”
  夏侯镜初派去厥北的书信被曹错所劫,信中提及了涵南支援狼泉一事,韩储愤愤道:“夏侯镜初果真和纳尔罕勾结在一起了。”
  曹错烧毁了书信,道:“还好书信被我们的人所劫,要是让纳尔罕有所防备就糟了,我们就是要打他个措手不及。”
  天昏昏然之际,许卿湖冒着风雪前来狼泉,胡儿鹤和他皆是满身霜雪。
  曹错刚回到府上,陆明姝就撑着伞小跑着过来了,还拿了一个手炉准备要递给曹错。
  陆明姝把伞举高遮在两人头顶上,嘟囔道:“曹知远,外头风雪这么大,你怎么也不拿把伞再出门啊?”
  有这么一个可人儿的妹子在身边,时时板着一张冰山脸的曹错,脸上的风雪像是融化了一般,柔柔笑道:“无碍,雪跟雨不一样,淋了雪没多大事儿,淋了雨就不行了。”
  陆明姝继续说道:“淋了雪也很冷啊。”
  曹错拿过陆明姝手里的伞,两人都准备往里面走,却被门外的马蹄声惊得回过头去。
  透过府上的大门和簌簌的雪花,曹错清楚地看见了门外的一袭黑衣,那人利落地从胡儿鹤马背上翻下来,随后轻快地越过了门口的石阶,大步朝着他二人走来。
  前些日子管豹来信说京城那边派了梁庭远过来讨伐叛贼,曹错没少为此忧心,担心许卿湖在尹安会遇到危险,但他又实在抽不开身去尹安。
  可是他万万想不到他心心念念着的那人,此时竟然就在触手可及的地方。
  曹错定定地看着他,颤声道:“大郎……”
  曹错话还没说完,许卿湖就大步上前抱紧了他,曹错清晰地感受到了他风尘仆仆的一身寒意。
  陆明姝当即愣在了原处,还半天也没搞清楚现在是什么情况,两个大男人为何要这么缠绵悱恻地相拥在一起?
 
 
第144章 快意
  陆明姝惊诧道:“你,你们……”
  许卿湖旁若无人似的,侧过去亲了亲曹错的面颊,激动道:“梁庭远死了,前些日子我和成渊在尹安设下陷阱,他中计了。”
  曹错只要一想到先前在涵南梁庭远险些让他和许卿湖陌路就恨得牙痒痒,道:“他便是死一千次一万次,也难消我心头之恨。”
  “好了,好了,别再想跟他有关的事了,”许卿湖低下头去,额头贴着曹错的额头,笑道:“你要去厥北,我陪着你去。”
  韩储刚来就看到缠绵在一起忘乎所以的二人,以及站在一旁犹如石化般的陆小姐。
  真是的,至于急成这个样子吗?
  韩储简直没眼看下去,本想假装什么都没看到调头走掉,但是陆小姐一个人站在他们旁边也怪孤立无援的,韩储好心地上前去把陆明姝也带走了。
  陆明姝一路上都恍恍惚惚的,等韩储松开她之后,她才后知后觉道:“曹知远……和许府君,他们,他们……”
  韩储耸了耸肩,道:“就是你看到的那样。”
  陆明姝好看的眉头微微蹙在一起,她以为曹错不愿意娶她,是因为他有其他心仪的女子,却没想到他心仪的居然是一个男子。——府上的人做了几个简单的小菜,还拿了壶酒过来,曹错从方才起,视线就没有从许卿湖身上移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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