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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将令(古代架空)——疯狂小麻花

时间:2024-08-22 09:12:29  作者:疯狂小麻花
  见状追兵才停下了追逐,再往前便是幼年时贺拔恒和淳于邯楹去过的英雄庙了。
  贺拔恒双眼已经有些模糊了,他强撑着身体,道:“在前面的英雄庙停一下。”
  刚停下贺拔恒就从马背上摔了下来,士兵连忙扶起他,道:“贺拔将军,你没事吧?”
  贺拔恒:“我没事。”
  从前厥北的冬日也冷,但是只要一咬牙贺拔恒就能熬过去,但是现在他即便穿着厚重的衣服,却浑身都是冷的,他从来没有这么冷过。
  在士兵的搀扶下,贺拔恒背靠着铜像坐在地上。
  小时候他经常和淳于邯楹跑到这个荒废已久的庙里玩,他们曾在庙中许下永远都不会让对方找不到自己的承诺。
  ——“你日后若是找不到我了,就在英雄庙中等我,多远我都会来见你一面。”
  恍惚间贺拔恒仿佛听到儿时的淳于邯楹在他耳边说话。
  贺拔恒中毒的手臂已经开始发黑了,而且已经没有了知觉,士兵看到他发黑的手指,道:“不好贺拔将军,你手臂上的毒性还在继续蔓延,再这样下去恐怕性命不保啊。”
  贺拔恒费劲地拔掉了手中上的箭,命人砍了他的手臂,手臂被砍之后贺拔恒倒在地上痛苦地哀嚎。
  士兵:“贺拔将军,我们赶紧走吧,要是再不走的话你的伤就没救了。”
  贺拔恒痛得浑身抽搐,却还是坚持要守在庙中,艰难道:“我答应过邯楹,要在庙宇中等她。”
  贺拔恒遣散了手底下的人,只留了自己一个人在庙里等着,等着淳于邯楹来见她一面。
  外头风大得很,贺拔恒只觉得眼皮越来越沉重,他费力地睁开眼睛望外面看。
  外头又下了大雪,贺拔恒靠着身后破败的铜像,看着外面纷纷扬扬的大雪,小声叹道:“又下雪了,冬日……真冷啊。”****淳于邯楹跟随军队回到噩模时,淳于柔飞快地跑上前抱住她,可是淳于邯楹已经完全麻木,对此淳于柔的担忧和喜悦没有任何感觉。
  淳于邯楹脸上许多淤青,一张脸上没几处好地儿,淳于柔握住淳于邯楹的手,原本完好的十根手指现在就只剩六个手指挂在手上。
  淳于柔悲伤地咽了咽口水,痛心道:“姐姐,你受苦了。”
  淳于邯楹眨了眨眼睛,并没有说话,淳于柔环顾四周都没有看到贺拔恒的身影,淳于柔不解道:“怎么不见贺拔将军的身影?他不是跟着纳尔罕一起去了居资吗?”
  听到贺拔恒的名字淳于邯楹才开口说话,道:“他在哪里?”
  “我也不知道,”淳于柔道:“他应该跟着纳尔罕的才对,可是纳尔罕都已经回来了,却没见着他回来。”
  淳于邯楹:“我去找他。”
  淳于文思拦住了他的去路,冷声道:“不必找了,他回不来了。”
  淳于邯楹皱了皱眉,道:“不会回来了……是什么意思?”
  “他身中毒箭,这会子应该早就死了,”淳于文思并不会在意贺拔恒的贱命,道:“当初你与他私相授受的时候,就应该想到他会有今日。”
  淳于邯楹转身就要去找贺拔恒,淳于文思喝住了她,道:“你今日要是敢走,往后就不再是淳于家的人。”
 
 
第140章 断义
  淳于邯楹停下了脚步,紧接着拿过旁边士兵手中的剑,士兵吓了一跳,惊慌失措道:“淳于小姐……”
  淳于邯楹取下头上的簪子,泼墨的黑发顷刻间犹如瀑布洒下。
  淳于文思皱起眉头,冷漠道:“你想做什么?”
  “今日在场诸位皆为见证,我淳于邯楹割发断义,从今往后,我不再是淳于家的人。”话音一落淳于邯楹便割断了头发,紧接着扔掉了手中的剑,跪在地上朝淳于文思磕了好几个头。
  “混账,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怎么敢?”淳于文思气怒道:“就为了一个男人,你竟然敢做出这么大逆不道的事情来,你……你简直是疯了。”
  许久,淳于邯楹才站起身来,她看向淳于文思,看向噩谟之土,再也没有丝毫眷恋。
  她毅然决然地背过身去,翻身上马,朝着远方而去,再也没有回头。
  淳于柔看着她离开的方向,茫然道:“姐姐……”
  淳于文思冷声道:“哼!她既已说自己不再是淳于家的人,你又何必再管她叫姐姐?”
  淳于邯楹一路赶去偏远的英雄庙,漫天大雪她不管,瑟瑟寒风她也没管,等她风尘仆仆赶去时,贺拔恒早已死去多时。
  淳于邯楹扛着贺拔恒的尸首给他好生安葬了,直至此时,她才知道自己到底失去了什么,她现在才二十六,却给淳于文思做了二十六的棋子。
  她是淳于家的棋子,更是噩谟的棋子。
  淳于邯楹守在贺拔恒的墓前,她在想:“为了所谓的家族荣耀变得不人不鬼,还失去了自己最爱的人,真的值得吗?”****纳尔罕请曹错一起喝酒,曹错知道纳尔罕可不是什么好人,今日自己能不能安然无恙地回去狼泉还是一回事。
  纳尔罕大喜道:“夹谷老贼残暴无德,而今落得如此下场也是他罪有应得,实在是大快人心,此番多亏了有王爷的助益,否则还不知道居资要猖狂到什么时候。”
  曹错:“好说,好说。”
  高备朝纳尔罕使了个眼色,纳尔罕顿时心领神会,道:“外头风雪这么大,再加上天色也不分明,王爷不妨在噩谟留宿几日,正好还能与内子诉诉衷肠。”
  曹错还没来得及说话,曹嫣然就替他开了口,道:“狼泉事务繁多,岂能因私废工?再者说,我和错儿姐弟二人只要心里记挂着对方就好,无须诉什么衷肠。”
  纳尔罕还想再说些什么,曹嫣然打断了他,继续道:“大王,我今日听人说,居资人为了自保,挑选了好些美人要进献给你,恭贺大王纳妾。”
  “这是哪里话?”纳尔罕道:“你明知我没有这些心思,我既以许了你不娶旁人的承诺,又岂会去看什么居资进献的美人?”
  曹嫣然在噩谟这么长时间,自然知道纳尔罕是个心狠手辣的人,曹错今日要是不走,怕是日后都走不了了。
  曹嫣然:“我还以为大王有了新人,便要忘了旧人。”
  “嫣然,这些话私下再说,”纳尔罕宠溺道:“这么多人都在呢,给本王留些面子。”
  “也是,”曹嫣然让侍女把自己早就准备好的狐裘拿来,随即披在曹错身上,道:“错儿,这是我自己缝的狐裘,这一路风雪重,你可千万要当心。”
  曹错眉头微蹙,他想带着曹嫣然一起走:“阿姐……”
  “错儿,”曹嫣然立马就看出了他的心思,握紧了曹错的胳膊,示意他不要再继续说下去,“狼泉还有重要的事等着你,你可不能再继续耽搁下去了。”
  曹错点了点头:“好。”
  曹错即刻就走,淳于文思顿时起身,曹嫣然立马叫住了他,笑道:“淳于大人。”
  淳于文思道:“夫人有什么事吗?”
  “今日能大败居资,淳于大人功不可没,”曹嫣然端起酒杯,道:“于情于理我都应该敬你一杯才是。”
  淳于文思想带人去追上曹错,永绝后患,没想到曹嫣然居然来这么一出。
  淳于文思道:“老夫今日身体欠佳,不宜饮酒。”
  曹嫣然也不恼,脸上仍然是一副柔和大方的笑容,道:“若是这杯酒我非要你喝呢?”
  淳于柔见她如此咄咄逼人,拍案而起,道:“曹嫣然,我爹才染了风寒,又经此奔波,已是疲累至极,你别欺人太甚。”
  “够了,”纳尔罕道:“既然淳于大人喝不得酒,那便你替他喝了就是,你是他女儿,想来夫人也不会多说什么。”
  曹嫣然:“当然,只是时常听侍女说起淳于大人的功绩,我今日还真想听一听,就是不知道淳于大人愿不愿意说了。”
  “……”淳于文思眉头紧锁,再这么耽搁下去都不知道曹错跑多远去了。
  见两人僵持不下,纳尔罕只好让高备前去,道:“高大人,窖中还有些好酒没拿过来,劳烦高大人替本王跑一趟了。”
  高备:“小人这就去。”
  高备还没走出账中,曹嫣然道:“高大人,窖中的酒都是有些重量的,你一个人未免吃力,让彩蝶跟你一起去。”
  高备客气道:“不必劳烦……”
  还不等高备把话说话,曹嫣然就打断了他:“高大人,窖中都是名贵的酒,要是摔坏了,就是大王能饶了你,我可饶不了你。”
  曹嫣然的语气明显重了许多,纳尔罕知道高备和淳于文思今日都走不了了,他倒也不怪曹嫣然打乱了他的计划,毕竟是要杀她的亲弟弟,她不可能不防着。
  “你怎么这么多事?不就是几坛酒吗?你至于这么小题大做吗,高大人可是大王请来噩谟的贵客,你算什么东西。”说完淳于柔一鞭子就吵曹嫣然挥了过去。
  鞭子还没挨打曹嫣然她便晕倒了,纳尔罕险些魂儿都被吓飞了,他飞快从席间跑去抱去曹嫣然,急切道:“来人,快请巫医。”
  “坏了!”见此场景淳于文思心头警铃大作。
  许久曹嫣然才从昏睡中醒来,纳尔罕寸步不离地守在她身边,曹嫣然双手撑着床想要坐起来,纳尔罕连忙搭了把手,柔声道:“你慢些嫣然。”
  曹嫣然不解道:“我这是怎么了?”
  纳尔罕笑道:“你有喜了嫣然。”
  “……”曹嫣然愣了一会儿,假装兴奋,道:“真的吗?”
  “巫医亲自为你把过脉,不会有错。”纳尔罕抱紧了曹嫣然,喜悦道:“你肚子里有我们的孩子了嫣然,我就要当爹了。”
  曹嫣然心底没有一丝喜色,她问:“错儿现在在哪儿?”
  纳尔罕:“他在回狼泉的路上。”
  曹嫣然:“我要你放过他,我要你账中的任何人都不能伤他分毫。”
  “……”纳尔罕根本就没想要杀曹错但是也没想过要放他回去,道:“这是当然,他是你弟弟,也就是我弟弟,我自然不会害他。”
  除了淳于文思和高备,纳尔罕还安排了别的人在路上拦截曹错。
  管豹回头看了一眼追兵,道:“他奶奶的,纳尔罕可真不是个东西,刚替他解决完了居资的事,这么快就把剑锋指向你了,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真是个不折不扣的伪君子。”
  “别发牢骚了,来之前就已经猜到他会如此了,”曹错道:“眼下甩开这些追兵才是最重要的。”
  再往前,隔得还有些远曹错就看到了等在前面的士兵,曹错皱紧了眉头,道:“坏了,前面还有埋伏。”
  管豹握紧了手里的刀,道:“后有追兵,前有埋伏,与其坐以待毙,还不如直接杀过去。”
  曹错:“往前走,不要回头,埋伏在前面的士兵一律杀掉。”
  曹错心中没底,他的人马不多,再加上天寒地冻,他担心被前后夹击会败,但是眼下的情势根本由不得他想周全,只能一战。
  还没等曹错靠近,前面就已经打起来了,管豹道:“这些人怎么还自相残杀上了?”
  不对,曹错眯起眼睛仔细地看着前面,道:“不是自相残杀,是有人来了。”
  管豹:“难道是李剑派了兵马前来支援?”
  狼泉人手本就不够,不能城中无人,绝对不会是李剑派过来的人。
  等凑近之后曹错飞快拔刀,与前来的人前后夹击杀掉了伏兵。不一会儿曹错就看见了不远处骑在胡儿鹤背上的许卿湖。
  “大郎……”曹错顿时愣住了,他不是应该在尹安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见他发愣,许卿湖挑了挑眉,道:“还愣着做什么?赶紧过来。”
  曹错这才骑马过去,管豹道:“主子,你不在尹安怎么跑到厥北来了?”
  许卿湖也摸不准这里会不会有别的伏兵,道:“先回去再说。”
  一路上曹错都骑马跟在许卿湖身后,他的眼睛基本上就没有从许卿湖的后背上移开过。
  等到了狼泉众人才松了口气,李剑难得大方一回在府上设宴,宴请曹错和许卿湖一同吃酒。
  因着曹错出发时未曾告知许卿湖,所以席间许卿湖全程都在和李剑说话,几乎没有搭理过曹错只言片语。
 
 
第141章 狐裘
  李剑道:“还好有许大人带兵前来支援,老夫早就料到纳尔罕会命人在中途埋伏意图劫持王爷,却实在是没有办法前去支援,狼泉的形势你也知道,狼泉不能没有人。”
  “能理解,厥北各部垂涎狼泉已久,狼泉必须有人守着才是,”许卿湖善解人意道:“李大人这么多年守在狼泉,寸步不让,小人很是佩服。”
  李剑道:“厥北骑兵力量强悍,王爷在厥北可曾受伤?老夫立刻就派人过来给你医治。”
  许卿湖握着酒杯,不动声色地把杯中酒一饮而尽。
  曹错很是心虚,就是肩膀受伤了也不敢说,道:“我不曾受伤,劳烦李大人记挂了。”
  “没受伤便好,”李剑继续道:“如今居资覆灭,纳尔罕便是厥北王不二人选,日后的厥北,只怕是更难对付了。”
  曹错:“这倒也未必,逐个击破倒不如一举歼灭,还能少费些心血。”
  酒席散了之后,许卿湖也没有想搭理曹错的意思,没等曹错自己就起身走了,曹错连忙跟上,见许卿湖还是没有要理他的意思,曹错飞快地抓住了许卿湖的袖子,喊道:“大郎。”
  许卿湖道:“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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