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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将令(古代架空)——疯狂小麻花

时间:2024-08-22 09:12:29  作者:疯狂小麻花
  曹错点了点头,道:“所以吴大人便同他一起犯下如此滔天大罪吗?”
  “此事与家父无关,”吴念慈道:“家父向来对大魏忠心耿耿,绝无二心,是小人感念许大人对家父的救命之恩,所以才愿为许大人效劳的。”
  许卿湖一早就知道宁西的局势,所以早早地就做好了准备。
  原先京城人人都以为他被派来尹安那一日就已经断送了前程,曹错也这么以为,可是许卿湖从来都不是个会坐以待毙的人,即便身处劣势,他也会拼了性命找出一条能走的路来。
  如今狼泉告急,许卿湖私养的精兵和战马许是宁西的坚固屏障。
  曹错不由得感叹道:“许大人果真有先见之明。”
  吴念慈道:“原本家父是一点也不看好此事,但是狼泉李大人病危的消息传来,他也说许大人是有先见之人,李大人膝下无子,若是不能捱过此次重病,只怕整个宁西都将不太平。”
  曹错点点头,吴念慈道:“二位大人若是不嫌弃,可否移步至府上一聚?”
  曹错:“自然。”
  吴见山备好了酒菜请二人吃酒。
  吴念慈一门心思都在养马上,吴见山十天半个月都不一定能见的吴念慈一面。
  好端端的一个女子,成日在草场驯马,为此误了许多姻缘,吴见山因着此事很是头痛。
  饮酒畅谈间,吴见山也提起了狼泉一事,千越和狼泉挨得是最近的,这么多年厥北和狼泉一带战乱不断,朝廷拨的钱总是拖着迟迟拨不下来,千越的钱库里但凡有点钱都补贴狼泉的战事了。
  吴见山直言道:“不瞒二位,六年前我是无论如何也不愿意许大人在千越养马,奈何小女性子执拗,说是为报许大人救命之恩,说什么也要替他养马,这一养就养了六年。”
  曹错道:“此事我们已经听令千金说过。”
  吴念慈莞尔,为三人的酒杯里面添了酒水。
  吴见山:“前些时日狼泉告急,许大人第一时间拍了兵马前去支援,这才勉强解了狼泉的燃眉之急。如今李大人恶疾缠身,继续行兵打仗只会拖垮他的身体,再加上他年事已高,只怕已是强弩之末。”
  说到此处吴见山自嘲地笑了笑,道:“我原还不信一个毛头小子怎么可能懂得宁西之势,直至此时我才信了,许大人的兵马是为宁西养的。”
  韩储:“许大人是谋略勇气兼备之人,若是没有许大人的紧急支援,只怕千越现在人人都不得安宁。”
  “狼泉一旦衰落,紧接着就会是千越,唇亡齿寒,孰能心安?”吴念慈给韩储倒满了酒,继续道:“其实又何止是千越?宁西各州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一旦厥北突破了狼泉这道屏障,宁西当人人自危。”
  曹错点点头,道:“可惜宁西鲜少有人知晓其中的利害,各自谋划,人心不齐。”
  “王爷所言便是我心之念,宁西少有能人,敢于犯险者更是少之又少,有许大人在,是宁西百姓之福,”吴念慈给曹错的酒杯里也添满了酒,道:“许大人前些日子来草场的时候说过,千越的战马,王爷要多少就给多少,只是……”
  曹错:“只是什么?”
  吴念慈:“只是许大人来的那日身受重伤,他并没有多做停留,只说了这话就匆匆离开了,小人有些记挂许大人的安危。”
  听到此话曹错的眸色沉了沉,他当然知道许卿湖为什么会身受重伤,那一刀是他刺的。
  曹错看着杯中酒水,他心中有悔。
  他后悔因一时意气而刺伤许卿湖,也后悔在长廊没有听许卿湖的阻权而酿下大错。
  曹错悔不当初,想着:“许卿湖从来都在为我铺路,事事都想在了我前面,我竟然就是这么回报他的。”
  吴见山道:“时候也不早了,二位今日就在府上歇下吧,我已经命人去把西边的客房收拾出来了。”
  曹错这才从悔恨的思绪中回过神来,道:“那就有劳吴大人了。”
  吴念慈心头还惦记着草场的马儿,筵席一散便想赶回去,却被吴见山叫住了,“这么晚还折腾什么?”
  吴念慈如实道:“我放心不下草场,得去看着才能心安。”
  “你十天半个月都不回府上一次,日日就惦记着那些马匹,”吴见山不悦道:“你一个姑娘家,成天这样像个什么样子?”
  吴念慈面不改色,道:“我真放不下那些马,如今是多事之秋,更要万事小心,这样等到王爷用马之际,才不会过于仓促。”
  吴见山抬手指了指她,无奈道:“你啊你,浑身上下哪儿还有一点姑娘家的样子?”****竟京连日大雨。
  这天早朝时,群臣都在说变法不妥之事,曹千黛道:“实施变法是先皇帝一直以来的心愿,早先也实行过,不过夏侯大人遭受了小人构陷,才被迫停止了变法,而今太平盛世,正是实施变法的最好时机,有何不妥?”
  樊允道:“如今的太平盛世,是各大世家多年苦心各司其职才换来的,世家荣耀是先帝为表彰功绩而特许的,若是平民也能入仕,岂不是寒了各大劳苦功高的臣子的心吗?”
  世家权势鼎盛,目无法纪,一旦寒门可以入仕,就会逐渐瓜分他们的特权和地位,所以变法实施之初,定然不会畅通无阻,曹千黛深明此理,这也就是为什么她皇兄还在的时候,变法刚实施就夭折的原因。
  曹千黛道:“功臣世家世代特权,这是先帝给大家的承诺,自然不会有变,朕之所以实施变法,也是因为念及诸卿身上责任重大,担子沉重,故实施变法减轻诸卿的负担。”
  诚宜帝还在时,就是因为世家权利过大,所以才会做什么都受限。
  所以曹千黛登基的第一天,就发誓要削弱世家特权,她知道此路艰难,也不曾想如此艰难。
  日日都有相同的折子呈上来说变法的弊端,前来进谏的大臣更不在少数。
  刑部尚书高适中道:“变法不是一日就能促成的,太过激进反而会适得其反,今日文人墨客写了许多不堪入耳的词被年幼的孩童传唱,实在有失陛下的威严,有损皇室颜面。”
  曹千黛:“何词如此不堪入耳?”
  高适中把一张纸呈给御前太监,太监再呈给曹千黛。
  曹千黛打开这张纸,只见上面赫然写着几列大字。
  ——曹家有女狠心肠,欺世人,无孝悌,心系佛法是假,杀兄囿母为真,名不正言不顺。
  曹千黛折起书信,道:“这词文是何人写的?”
  高适中:“乡野莽夫刘武。”
  曹千黛哼笑了一声,道:“此人满嘴胡说八道,念及兄长新殇不足一年,朕饶他不死,三日之内,把他带到朕跟前来。”
  不多日便有人把刘武带到了曹千黛面前,本以为刘武免了死罪活罪也逃不了,不曾想曹千黛不仅不罚他,还给了他一个主簿的官职,堵住了悠悠众口。****萧淳一路从竟京行至尹安,路途遥远,她体力不支,在许卿湖府上大门口晕了过去。
  水汜把此事告知许卿湖。
  许卿湖道:“萧淳?她不在竟京好生待着,怎么来了尹安?”
  “不知,”水汜猜测道:“之前你在竟京杀了萧玄报了仇,而后王爷又在长廊杀了潘逢贵,算算时日,她应该才刚诞下腹中的孩子,他不在竟京照看自己的孩子,却千里迢迢来到尹安,只怕是来者不善呐。”
  许卿湖当然也能猜到水汜说的这样,当日在相府,萧淳亲眼目睹了自己砍下萧玄的头,她此次前来大约是为了报仇。
  许卿湖道:“你派人把她送去驿馆,然后再找大夫为她医治,千万不能让我娘知道此事。”
  “此事怕是来不及了,”水汜道:“夫人已经知道了此事,而且现在萧淳就在夫人房间里面。”
  许卿湖的眉头皱成了一个浅浅的川字,他匆忙去萧红香的房间。
  只见萧红香正忧心地照顾着昏过去的萧淳。
  看到许卿湖之后,萧红香立马起身,道:“锦侯啊,你不忙着自己的事情怎么上娘这儿来了?”
  之前许卿湖要去杀萧玄的时候,萧红香万般阻拦和恳求,说萧玄是她唯一的大哥,求自己不要杀他,但是大仇在身,许卿湖不得不报。
  许卿湖道:“我听闻萧淳在此处,我是来找她的。”
  萧淳是萧玄唯一的骨肉,萧红香怕许卿湖会赶尽杀绝,道:“淳儿现在还昏迷不醒,有什么事等她醒了再说也不迟啊。”
  “她住在府上不合适,”许卿湖冷声道:“我已经派人找了个驿馆,现在就带她过去吧,我会给她寻最好的大夫,你不必担心。”
  萧红香道:“不行,淳儿现在身体这么虚弱,怎么经得起这么折腾,我要亲自看着她才能放心。”
 
 
第131章 自刎
  许卿湖:“文台,把她带走。”
  “是。”
  水汜刚上前走了两步,萧红香就拦住了他,道:“我看谁敢。”
  萧红香从小看着萧淳长大,萧淳对她来说,是亲女儿一样的存在。
  许卿湖:“你明知今时不同往日,却还是要把她留在身边吗?”
  “锦侯,”萧红香眼睛往下垂了垂,道:“母亲从来没有求过你任何事情,如今你大仇已报,往事就都随它去吧,淳儿他是无辜的。”
  “我大仇得报?那你呢?”许卿湖微微眯起眼睛,道:“当年死的人是你的丈夫,你的儿子,就因为你是萧家女,父亲和渊弟的死,你就这么无所谓吗?”
  萧红香把水汜支到门口去了,道:“当年的事,不全然是兄长的错,你父亲和夏侯述极力主张变法,朝中许多人视他们为眼中钉肉中刺,就算不是兄长,也会有旁的人不会放过他。”
  “够了,我不想听这些,”许卿湖冷声道:“事情既已发生,前因后果又有何紧要?我如今大仇已报,便理应与他们一家再无来往,萧淳不能留在府上。”
  萧红香见他态度如此坚决,也做了退让,道:“好歹也要等淳儿醒过来了再走啊,就这样让几个大男人把她扛出去,别人看了去淳儿名声怎么办?日后还怎么抬头做人。”
  许卿湖:“等她醒来之后立马就走,一刻也不许耽搁。”
  许卿湖向来心思缜密,那日血洗相府,离开之时萧淳曾留下一句话——表哥今日大恩,淳儿日后定当回报。
  现在萧淳来了尹安,许卿湖心里总觉不妥。****千越的草场果真适合跑马,曹错看着辽阔的草原,再次感叹许卿湖可真会挑选地方。
  韩储道:“没想到宁西还有这样的跑马场,我还以为这样大的天然草场只有厥北才有。”
  “许是离得近的缘故,”曹错道:“再往西去过了狼泉的边界线,便是边陲之地。”
  吴念慈骑在马背上绕着草场跑了一圈,许久才在曹错面前停下,然后把手里的鞭子递给曹错,道:“王爷不妨试试?”
  “好啊。”
  曹错利落地翻身上马,此马性子顽劣,野性难驯,曹错刚坐到马背上马儿便发疯一般地摇晃起来。
  韩储见状连忙出声道:“王爷当心。”
  “不打紧。”曹错勒紧马绳,马儿飞快地跑向草场,许久马儿才冷静下来,跑得越来越得心应手。
  韩储这才松了口气,道:“这马方才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王爷一上去就跟发了疯似的?”
  吴念慈解释道:“这马认生,只要不被它摔下马背,跑一段路就好了。”
  韩储笑了一声,道:“头一回听说马还认生的。”
  吴念慈双手背在身后,笔直地站在原处看着跑远的曹错,道:“世间生灵皆是有灵性的,许多特性与人非常相通。”
  韩储:“是吗?”
  吴念慈笑说:“大人若是不信,可以留下来驯马,在这里待上个三五年,便什么都知道了。”
  要是在此处待个三五年什么黄花菜都凉了,韩储笑了两声,没有继续接吴念慈的话。
  曹错跑完一圈回来之后,赞叹道:“果然是好马,跑起来敏捷非常。”
  吴念慈记者许卿湖的嘱托,道:“从现在开始,这些都是王爷的马,任王爷调配。”****大夫施过针之后,萧淳晚上就醒过来了。
  萧红香看到她醒来之后,连忙扶着她坐了起来,道:“淳儿,你怎么样了?身子好些了吗?”
  萧淳愣愣地看着她,道:“姑母?”
  “是姑母,”萧红香捋了捋萧淳额头上被汗水濡湿的头发,道:“淳儿,你怎么来尹安也不提前说一声啊?你才刚坐完月子,这么远的路,你一个人就来了,一路上吃了不少苦吧。”
  萧淳眨了眨眼睛,一头扎进了萧红香怀里去。
  萧红香拍了拍她的背,道:“孩子取名字了吗?”
  “还没有,”一提起孩子萧淳眼神就变得狠戾起来,她死死地攥紧手心,道:“表哥人呢,怎么没有看到他?”
  萧红香道:“这个时辰,许是在忙公事吧。”
  萧淳:“我想去见见表哥。”
  “……”
  萧红香直觉萧淳不是单纯地想见许卿湖这么简单,见她不答,萧淳又问:“姑母,你在想什么?”
  萧红香这才回过神来,道:“啊?我没想什么。”
  萧淳起身去穿鞋,道:“这些时日,我非常想念表哥,很想见一见。”
  萧红香借口道:“今天天色已晚,有什么事等到明天说也是一样的。”
  “姑母,你是有什么顾虑吗?”萧淳扬起嘴角乖巧地笑了笑,道:“我就是想见见表哥而已,没有其他的意思。”
  萧淳从前就经常这样笑,以至于萧红香有些分不清他说的是实话还是假话。
  萧红香道:“那我和你一起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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