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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将令(古代架空)——疯狂小麻花

时间:2024-08-22 09:12:29  作者:疯狂小麻花
  萧淳一边拨弄着指尖的戒指一边思索夏侯镜初说的话。
  眼看萧淳有所动摇,夏侯镜初悲戚地叹了口气。
  萧淳不解道:“夏侯公子为何叹气?”
  “我是为萧丞相感到不值,也为夫人你感到不值,”夏侯镜初语气惋惜至极,道:“当初谁不知道夫人对许锦侯一往情深?你身份尊贵,便是皇亲国戚也嫁得,他许锦侯不过一介匹夫,却如此作践你的心意。”
  萧淳皱了皱眉,道:“往昔之事,又何必再提?”
  “那曹知远更是可恨,”说及此事夏侯镜初气愤地往旁边的桌案上一拍,上面的茶杯也跟着震了两下,“潘兄和他无冤无仇,他竟然这么狠心杀了潘兄,还让潘兄带去的十万士兵惨死长廊,残暴如此,令人发指,根本就不配为人。”
  说着夏侯镜初就泪湿了眼眶,抬起衣袖擦了擦眼角的泪,伤心道:“可怜了小公子一出生便没了爹,小公子身份尊贵,本该前途无量,却被许锦侯曹知远二人害得如此地步。”
  见夏侯镜初言辞恳切,萧淳道:“夏侯公子不必哭泣,你只需睁大眼睛,看着他二人遭报应。”
  良久,萧淳才起身要送夏侯镜初出府。
  夏侯镜初贴心道:“夫人留步,小公子还等着你照料,我自行出府便是,夫人不必客气。”
  萧淳:“也好。”
  夏侯镜初转身背过萧淳时,俨然换了一副嘴脸,方才的悲伤顷刻散尽。****萧淳本就怨恨曹错和许卿湖苟且,枉费自己对许卿湖一片痴心,却换来了家破人亡。
  自己身为丞相之女,尊贵无比,自幼她爹就常常在她耳边说,只有这世间最好的一切才配得上她。
  她本该一生无忧,却因为曹错和许卿湖变成如今的惨样。
  看到儿子熟睡后还带着泪渍的脸,萧淳更是怨恨,她的儿子,竟然一出生就没了亲爹的庇护。
  萧淳总是在深夜痛哭,她不睡珠儿也不敢睡,总要守在萧淳身边。
  这天珠儿也和往常一样守着萧淳,但是萧淳却和她说了许多其他的话。
  “我已经让人去接潘老夫人来府上了,到时候你一定要好好招待她,”萧淳给他儿子盖好被子,在他肚子上拍了拍,道:“等过几日天就热起来了,不能再穿得这么厚。”
  珠儿困得紧,麻木地应着萧淳的话,“是,夫人,我都记下了。”
  等到早晨醒来,珠儿去敲萧淳的房门,正要伺候她起来,萧淳却不在房中。
  寻遍了府上都没见着萧淳的身影。
  珠儿想着昨日夏侯镜初来过,还以为萧淳是去找夏侯镜初了,便一刻不停地去找人。
  看到珠儿的时候,夏侯镜初一惊,道:“珠儿姑娘,你不好好在府上伺候你家夫人,怎么跑到我这儿来了?”
  珠儿着急道:“我家夫人不见了,昨日他只见过夏侯公子你,所以我才上这儿来找我家夫人。”
  夏侯镜初装作不知情,道:夫人没来过我这儿,说不定她就是寻常出门走走你也别太过忧心了。”
  “不,不会的,”珠儿道:“夫人每回外出都是我随她一起的,既然夫人不在的话,我就不多打扰了。”
  夏侯镜初还不忘关怀道:“姑娘慢走。”
  珠儿前脚一走,夏侯镜初便笑了一声,随即坐回去继续饮酒。
  宋文清知道夏侯镜初想做什么,曹错和许卿湖都不是会轻易善罢甘休的人,夏侯镜初想让萧淳替他除掉二人。
  宋文清忍不住出言提醒道:“公子,你现在已经偏离了你最初的志向,你若继续这样下去,只会与你的初衷相悖。”
  最初夏侯镜初只想完成他父亲的遗志,可是走到这一步那些被他算计过的人焉能放过他?他不想就这么死了,他也怕死。
  夏侯镜初继续饮酒,道:“我自然是知道的。”
  宋文清:“从前澹台将军每每提及夏侯述大人,总说他心怀救世之志,悲悯众生,澹台将军对你也是怀着同样的期待。”
  闻言夏侯镜初握着酒杯的手顿了顿。
  诚宜四年,因萧玄和他的党羽的极力反对,诚宜帝不得不废除还没有来得及实施就已“胎死腹中”的夏侯变法,下旨让夏侯述入狱。
  可夏侯述也不是全然没有生路,许达早早地打点好了狱中士卒,待到问斩之日偷梁换柱,而后派人送他回去苏南。
  偏偏事迹败露,夏侯述带着夏侯镜初逃了一路,萧玄便派人追了一路。
  无奈之下夏侯述只好选择从海上出发,但是萧玄派出的那些人残暴无比,宁可错杀也不放过,郡中百姓为了躲避官兵的滥杀,把从海上出逃的夏侯述五花大绑地绑回来,押往竟京。
  看到被打得浑身没一处好地儿的夏侯述,他连哭喊的机会都没有,澹台灼死死地捂住他的嘴巴,生怕他们连同夏侯镜初也一并带走。
  夏侯镜初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的父亲被人送往地狱,父亲的悲剧和郡中百姓的冷酷便成了他的梦魇,在往后的岁月中长成了他的心病。
  夏侯镜初挑了挑眉,又喝了口酒,道:“我悲悯他们,谁来悲悯我?我父亲在世时,常悯众生皆苦,可他换来了什么?又有谁记得他?”
  往事早已化为飞烟,可烟尘扬起之际仍然会让人迷失,失路之人偏离原先的路,在与之相反的路上渐行渐远,再也回不了头。
  “生而在世,谁能不苦?我爹怜世人苦,世人却断他生路。”
  夏侯镜初突然捏碎了手里的杯子,失声而笑,他虽然在笑,神情却无比狠戾。
  宋文清懂他的恨,也知道很多事情他从一开始就做错了,但是宋文清从来不会阻碍他要做的事。
  夏侯镜初:“我跟我爹不一样,我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无论是谁挡在我的车轱辘前,我都会碾过去,绝不迟疑。”
  宋文清看着他手里还握着捏碎的酒杯碎片,道:“公子当心,别伤了手。”
  夏侯镜初这才松了松手,他垂下头看向自己被酒水打湿的掌心,恍惚间,那酒水仿佛变做了腥气十足的淋漓鲜血。
  是了,从一开始他要走的这条路就没有退路。
  夏侯镜初蜷了蜷手指,抬头有些茫然地看着宋文清,但是这样的茫然一闪而过。
  很快夏侯镜初的眼睛再一次变得坚定起来,道:“文清啊,我好像,已经停不下来了,这路,我是一定要走到尽头的。”
  宋文清早知夏侯镜初不会回头,道:“小人愿长伴公子左右,就同从前在苏南一样。”
  夏侯镜初庆幸道:“知我者,唯文清一人耳。”
 
 
第129章 鹿血
  自先前和曹错在涵南一别,陆明姝就像被勾走了魂,茶也不思饭也不想。
  这日有人上陆府提亲,此人是涵南有名的富商大贾,陆吉也是相当看好,但偏偏是人家有情陆明姝却无意。
  陆吉不光自己劝,还让附近与她关系亲近的女娘去劝,但是怎么劝她都听不进去。
  陆吉苦口婆心道:“辛檐虽说出身是差了点,但他有钱啊,相貌也是涵南数一数二的俊,你若嫁给他定是不会吃亏的。”
  “我不喜欢他,他就是貌似潘安我也不会多瞧一眼,”陆明姝任着自己的性子道:“若是此生不能嫁与自己心仪之人,我倒宁愿削发当了尼姑也不嫁与旁人。”
  “胡闹,”陆吉呵斥道:“你怎么能说出此等悖逆之言?”
  “我知道错了,”陆明姝撇了撇嘴,突然眼睛又放了光,道:“哥哥,你和曹知远亲近,你可知他有无婚约?”
  “没听说过他有什么婚约啊,之前梁太后倒是想给他指婚,结果他说什么失地未收,北患未除,不能成家,此事也就不了了之了,之后也没有听说过他有婚约,”陆吉仔细地思索着,道:“要不是知远家中突逢变故,他到算是个你的好归处。”
  陆明姝闻言嘴角上扬,继续道:“那你可知道知远心悦什么样的女子?”
  陆吉:“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但是男人自然都喜欢贤良淑德,温润如玉的女子。”
  陆明姝犹豫片刻,道:“哥哥,我想嫁与曹知远。”
  “胡闹,婚嫁之事都是男子提起,你一姑娘家家怎么没皮没脸的?”
  “我心仪的,就是曹知远那样至情至性,有勇有谋的人,除了他,我谁也不嫁,若是哥哥非要逼我嫁与旁人,我唯有自尽以明志。”
  “你……”
  陆吉脸都气绿了,但他总归心疼自家妹子,怕她真为此做出不可挽回之事,便婉拒了辛檐的提亲。****曹错顺着柳青云查到了贺拔恒,先前在牙括停留那些时日,柳青云不见行踪,便是去见了贺拔恒,而后又和去和梁庭院汇合,一路行至长廊。
  曹错顺着贺拔恒一路查到聊西,此人祖籍就是聊西的,后来因为聊西疫病和母亲逃到了厥北。
  可曹错并不知道他在厥北何处,正在他一筹莫展之际,还是他阿姐费了好大力气暗中送来的书信才让他豁然开朗起来。
  曹嫣然在信中提及了许多噩谟的事情,包括噩谟宗亲以及掌权者的名单,还提及了淳于邯楹和贺拔恒之事。淳于邯楹?
  跟随贺拔恒一同回到噩谟的女人,淳于文思之女。
  莫非柳青云就是淳于邯楹?
  曹错顿时皱紧眉头,惊讶之余,不得不感叹“柳青云”的城府之深,她竟然这么早就已经开始算计自己了。
  若非自己谨慎,怕是早就悄无声息地就被她暗杀了。
  他的谨慎是跟许卿湖学的,早先日日和许卿湖一起,他一双眼睛明着暗着看许卿湖,许卿湖的许多习性便被他学了去。
  正是因为许卿湖的谨慎,分开的那些年月,曹错才认定了他是个城府极深之人。
  但此时他才兀自庆幸,若非学了许卿湖谨慎的习性,只怕自己早就已经成了淳于邯楹的刀下亡魂。
  看完书信曹错即刻便烧毁。
  韩储匆匆来报,涵南派了人过来。
  曹错这才去待客,陆吉帮过他这么大的忙,于情于理他派过来的人都怠慢不得。****管豹和于瓒猎了两头鹿,姚何惊喜道:“鹿血可是个好东西,既能强身健体,还能医治心悸和梦魇。”
  于瓒勾着姚何的脖子,笑道:“就你这身板,怕是要喝完整头鹿的血才能发挥一丝强身健体的功效。”
  姚何:“胡说八道。”
  许卿湖一听鹿血还能医治心悸梦魇,便想起了那人时常梦魇,立马就让人取了水囊过来,道:“豹子,拿刀来。”
  管豹递了把短刀给他,许卿湖本想把放出鹿血装满水囊。
  此时水汜步履匆匆而来,于瓒打趣道:“文台,你今日怎么这么匆忙?”
  水汜:“是王爷那边来人了。”
  许卿湖还以为是寻常宾客,并没有往心里去,道:“如今正是多事之秋,自然是有人要来找他说事的。”
  “这次是涵南那边来的,说的是婚嫁之事,”水汜继续道:“好像是在说王爷和陆府千金的姻缘。”
  闻言许卿湖手里的短刀突然没拿得稳,他徒手去接,掌心被划出一道血痕。
  管豹连忙拿过许卿湖手里的刀,道:“主子当心。”
  许卿湖眸色沉了又沉,道:“王爷作何反应?”
  水汜摇了摇头,道:“不知,但是涵南来的那人已经请人看王爷和陆府千金看生辰八字了。”
  莲心拿了布条过来给许卿湖包扎伤口,许卿湖拿过布条,沉声道:“我自己来。”
  “哟!都看八字了,”于瓒不怕事大一般,道:“王爷这是要娶陆长宇的女儿啊,要是这样的话,涵南陆氏不就成了王爷的亲家了吗?倒真是个划算的事儿。”
  许卿湖的眸色越来越沉,用力在缠在手上的布条上打了个结,挤压到道口渗出许多血迹染红了布条。****若是有涵南的助益,便可以解决曹错当下最为忧心的资金和兵力两个难题,曹错有这么一瞬间是真的在考虑这个提议。
  但是当来者问他意下如何,他却迟迟给不出答复,只说:“此事事关重大,你回去告诉犹颂,容我细细思量。”
  曹错亲自款待了来者,给足了涵南的面子。
  入夜,曹错送了来者出府,临走前来者还不忘提醒道:“王爷定要想清楚了,我家大人还在等你的信。”
  曹错点了点头,笑着作答:“一定。”
  打发走了来者之后,曹错才敛起脸上的笑意。
  正要回府却被人捂住了口鼻,曹错正要反抗,可听到那人的声音之后他便什么动作都没有了。
  许卿湖声音沉沉的,又冷又闷:“跟我走。”
  曹错跟着许卿湖一同去了他府上,他不知许卿湖为何而来,但是一想到自己方才对来者的提议有如此迟疑,他就觉得有些惭愧。
  曹错跟在他后面,道:“大郎,你今日怎么这么晚才来找我?我还以为你不来了。”
  许卿湖没接他的话,径直在前面走着。
  回了房之后,曹错仍旧跟着。
  许卿湖关上房门,曹错不明所以,以为他是遇到什么事心情不好,打趣道:“你今日怎么闷闷的?”
  许卿湖把人拦腰抱起放到桌上,凶狠又埋怨地看着他,发了狠地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
  曹错吃痛,“嘶”了一声,道:“你咬我做什么?”
  许卿湖这才冷冰冰道:“曹知远,你杀我。”
  “我没有。”曹错被他的眼神看得有些不自在,身体下意识地就想往后躲躲,许卿湖一把就将人往前拉到自己跟前。
  借着房内的光曹错才看清缠在许卿湖手上渗血的布条,曹错忧心道:“大郎,你的手怎么了?”
  “没怎么,”许卿湖冷笑了一声,拿过盛满了鹿血的水囊,阴沉道:“听人说你要娶陆府千金,一时高兴就放了点儿血而已。”
  许卿湖打开水囊,捏着曹错的下巴就要喂他喝鹿血。
  曹错以为这是许卿湖的血,许卿湖对自己从来都狠绝,之前为了在尹安扎稳脚跟,他就敢喝下断肠草之毒以身试险曹错丝毫不怀疑许卿湖能做出往自己身上捅刀子取血的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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