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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将令(古代架空)——疯狂小麻花

时间:2024-08-22 09:12:29  作者:疯狂小麻花
  柳青云笑道:“你说得很精彩,但很可惜,我什么都没做过。”
  管豹道:“昨晚我刺伤了那个在孔怀远府上捣乱的女细作,你是不是细作,掀开衣袖一看便知。”
  柳青云并没有掀开衣袖,从容道:“我手臂上是有伤,不过是被方才那个女人拿刀割伤的,跟昨晚的事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守归只是受了伤,不是断了气,事情到底如何一问便知,”许卿湖道:“豹子,把人拿下。”
  柳青云自知蒙混不过去,迅速逃跑,许卿湖翻身上马,低头看了一眼惊魂未定的曹错,此时的他,就像一条被痛打的狗。
  许卿湖丝毫没客气,道:“真是有够愚蠢的,你得好好感谢你出身尊贵生在了好人家,要不然你就是再多活几十年也不见得会有什么大本事。”
  说完许卿湖不再去看曹错,而是骑马去追柳青云。
  许卿湖那番话没有给曹错一丁点儿面子,曹错握紧了拳头,如同一块木头似的愣在原处。
  姚何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许卿湖才会这么羞辱曹错,从前在尹安,曹错还是府上的伙计时,许卿湖就对他照顾有加,后来曹错成了秦王世子,二人的关系变得更为亲密。
  莫非是因为先前曹错在府上捅了他那一刀,所以他们才变成现在这样的吗?****许卿湖和管豹一路追着柳青云出了尹安城,眼见两人追得紧急,柳青云回身朝他们扔出淬毒暗器。
  管豹早就料到他会是暗器,用刀挡开了,道:“大人当心,此人善用暗器。”
  出城后许卿湖只觉头部像被什么东西集中了一般,头痛欲裂,他脑子里飞快闪过他带着一个少年打马出城的场景,可是他怎么也想不起那个少年的样子,越是努力去想头就越痛。到底是谁?
  一直在他脑子里说话的那个少年,到底是谁?
  一众人等在前方,看他们的样子不像是汉人,倒像是西域人。
  管豹:“他娘的,怎么突然有这么多人等在前面?”
  “一定是来接应她的。”眼看着柳青云就快要逃过去,许卿湖拿起弓弩,对准她射出一支箭。
  柳青云中箭后依然没有停下,依旧骑着马继续往前跑,她知道一旦停下,自己就会沦为阶下囚。
  “邯楹小姐。”贺拔恒见柳青云中箭,飞快地骑马奔她而去。
  贺拔恒的属下连忙出声提醒:“危险,贺拔将军。”
  贺拔恒仍旧没有停下,靠近柳青云的马后,他臂上一用力就把柳青云带到了自己马上,随后即刻调头。
  许卿湖立马喝住了身下的胡儿鹤。
  就差这么一点就要追上了,却眼睁睁地看着她被别人带走了,管豹不甘心,道:“大人,还要继续追吗?”
  “不必追。”许卿湖担心前面有埋伏。
  返还的途中,许卿湖觉得脑袋像要被撕裂了一般,他拼命地去想要记起总是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的少年,可是无论他怎么想都都想不起有关少年的任何事情。
  他的大脑中,像是隔了一道门,有关少年的全部秘密,都藏在那扇门的背后,可许卿湖无法打开那扇门。
  许卿湖猛地摇了摇头,他再一次地想要去打开那扇门。
  剧烈的头痛让他忍不住痛苦地低吼了一声,管豹惊慌道:“怎么了大人?”
  许卿湖双手用力地捂住脑袋,胡儿鹤突然抬起前蹄扬了扬,许卿湖一个不当心摔下来马背,顺着草场滚了好几圈。
  ——你是当真不怕死了?
  ——我相信大人,相信大人不会射偏。
  ——这个发簪,你送我了吗?
  ——嗯,送你了。
  ——我太想你了曹知远,你不出现的时候我就想亲你,你一出现我就只想爱你,亲卿爱卿,而可以为真。
  ——你现在已经是非不分了你知道吗?……
  管豹立即翻身下马跑到许卿湖面前,把人扶起来。
  许卿湖茫然地看着管豹,不可置信道:“曹知远……阿远……”
  管豹不明所以,疑惑道:“大人,你?”
  许卿湖起身,踉跄了几步,他记起了诚宜十六年的尹安冬夜,记起了他从尹安山头带回刺史府的狼崽子,记起了陪他一同跑马过街的少年。
  而后他和丁广陵带着曹错回到竟京,人人都说是他救了曹错。
  只有许卿湖自己知道,是曹错救了他。
  早在许家灭门那日,许卿湖就已经变成了为复仇而活行尸走肉,他的一生,都是为了复仇而活着的。
  诚宜十六年的尹安冬夜,他带回去的狼崽,让他看到了别的希望,不再是一个只为了复仇而活着的傀儡。
 
 
第127章 白发
  许卿湖无比痛恨他说出的每一句刺伤曹错的话,他翻身上马,想去曹错的宅子,却在马背上沉沉睡去。
  管豹的七魂都被吓飞了六魂,急忙带着许卿湖回城,生怕耽搁一刻许卿湖就会落下别的毛病来。
  “柳青云”伤势过重,贺拔恒无奈只能在前面的破庙歇息片刻,“柳青云”不解道:“你不在噩谟好好待着,怎么会跑到尹安来?”
  “上回牙括一别,年后又收到探子的消息,说你不见了行踪,”贺拔恒道:“我放心不下,一路赶来,没想到再次见面,竟会是这种险况。”
  “你来宁西,父亲知不知道?”
  贺拔恒道:“是我自己要来的,淳于大人并不知情。”
  淳于邯楹忧心道:“糊涂,你私自前来,父亲定会罚你,你一向聪明,怎么会做出这莽撞的事来?”
  贺拔恒:“只要你平安,我甘愿受罚。”****直至半夜许卿湖才从昏睡中醒过来,睁开眼睛看到的第一个人便是杨守归。
  杨守归脸上还有被淳于邯楹打的鞭痕,没有完全结痂。
  杨守归顾不得身上的伤,连忙上前抱住许卿湖,声泪俱下,道:“阿哥,你终于醒了。”
  许卿湖毫不犹豫地将她推开,杨守归惊诧道:“你怎么了阿哥?”
  “我不是你哥,我是尹安太守许卿湖。”许卿湖穿上靴子,道:“你往后不必在我府上。”
  杨守归:“可是我一直都在等你,我们之间还有婚约,过了中秋我们就要成亲的,你全都忘记了吗?”
  “我们之间,从来就没有任何婚约,”许卿湖不近人情道:“我早有心仪之人,你在涵南救过我一命,我可以保你后半辈子衣食无忧,明日一早我就派人护送你回临州,往后不必出现在我跟前。”
  说完许卿湖就要出门,杨守归从后面抱住了他,道:“我不要钱财,我想要的是和你在一起。”
  许卿湖嫌恶地掰开她环在自己腰间的手,冰冷道:“同样的话我不想重复第二遍。”
  许卿湖前后态度变化如此之大让杨守归措手不及,她以为许卿湖只是寻常男子,没想到他竟是尹安太守,而今他记起了从前的事情,全然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杨守归哭得伤心,萧红香闻声而来,见她如此难过,萧红香还以为是许卿湖辜负了她。
  萧红香劝说道:“锦侯,这姑娘是救过你性命的,你怎么还把人惹哭了?”
  许卿湖:“我说过了,可以保她后半辈子无忧。若是因为这个就要和她成亲,我倒宁可死了。”
  话音一落,外头闷雷作响。
  萧红香被这雷搅得心头一震,以为是老天爷看不过去她儿子的忘恩负义,她神色也变得凝重起来,责备道:“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你怎么能轻易地就把死挂在嘴边?你这不是在诛我的心吗?”
  “我已经和人许下了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承诺,今生今世,都不会变,”许卿湖宝贝似的握着悬挂于腰间的银铃,心头一狠,道:“不必等到明日了,豹子。”
  管豹:“我在。”
  许卿湖吩咐道:“你去拿些银子给她,然后找个镖局的人护送她回临州,即刻出发,不许耽搁。”
  杨守归哭得梨花带雨,眼睛都肿了,可是许卿湖却丝毫不为所动。
  萧红香满面愁容,她早先就着急许卿湖的婚嫁大事,可是这么多年都迟迟没有动静,如今都快要而立了,还是没有动静。
  今日水汜把杨守归带回来时,萧红香还以为此人是许卿湖的红颜知己,虽然这丫头出身不好,但萧红香想着,只要自己喜欢,把此女纳作小妾也是好的,没想到人家姑娘有情,她儿子却无意。
  大雨突然而至,闷雷声更是没有停过。
  萧红香道:“外头下这么大的雨,人家姑娘还受着这么重的伤,明日再走也不迟啊。”
  “即刻就走。”说完许卿湖就撑开伞准备要出门。
  萧红香忧心道:“锦侯,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
  “去找一个人,”许卿湖顿时茫然,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那人,“一个,很重要的人。”****许卿湖徘徊在曹错所居住的宅子外头,迟迟不敢去敲门。
  雨势越来越大,即便撑了伞,许卿湖的衣衫还是被雨浸湿许多,靴子也沾了些许被雨溅起来的泥。
  雨腥气很重,曹错患有咳疾,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关好门窗。
  “咳——咳——”
  许卿湖听见了不远处传来的咳嗽声,他循声望去,只见从石板路那边走来的曹错。
  曹错手里还拿着几副从大夫那儿拿来的药,看到站在宅子门口的许卿湖,曹错愣了一下,随即走上石阶,收了伞,和许卿湖一同站在屋檐底下。
  曹错犯了咳疾,浑身都乏,不愿再费精力和他争锋相对,语气和缓了许多,客气道:“这么晚了,许大人前来是有何要紧事吗?你已经抓到柳……”
  话音还未落,许卿湖就倾身抱住了他。
  曹错被他突然的举动惊得手里的药都掉在地上了。
  “你,你这是做什么?”曹错缓过神想要推开他。
  许卿湖把人抱得更紧了些,低声道:“对不起,曹知远。”
  曹错被他抱得有些喘不上气来,道:“你先放开我,我喘不过气来了……”
  许卿湖这才松开他,随后捡起掉在地上的药,掸了掸上面的污水,许卿湖道:“从前的事,我都记起来了。”
  “正午姚何已经前来说过此事了,”起风时曹错又咳了好几声,道:“有什么事先进去再说吧。”
  曹错把药给了侍女煎,随后把伞撑开,抖了抖上面的落雨然后放在地上晾着。
  许卿湖随他一同进了屋,曹错点燃了油灯,然后靠着木椅的扶手盘腿坐下,看上去十分懒散。
  许卿湖坐在他的对面,曹错脖子上还有昨夜被许卿湖掐过之后留下的痕迹,都已经变成了青紫的淤痕,非常抢眼,许卿湖都不敢往他脖子上看。
  曹错手撑着下巴,漫不经心道:“你不在府上陪着你未过门的妻子,怎么反倒有时间来这儿了?”
  许卿湖立马反驳,道:“她不是我未过门的妻子,我和她从来就没有过婚约,之前我也以为我和她是有婚约的,可我一点儿印象都没有,直到今日我才知道是她诓我的。”
  曹错轻笑了一声,道:“我这么狠毒,你就不怕跟我待在一起会有性命之忧吗?”
  许卿湖自知有愧,也觉得后悔不已。
  “那些是我脑子不清说的混账话,你别记在心里,”许卿湖倾身往曹错那边靠,握着曹错的手,贴在自己胸口处,柔声道:“你要还是觉得气不过,就骂我一顿打我一顿,我绝不抱怨,你别自己憋在心里。”
  “……”
  借着灯火,凑近之后许卿湖才看见曹错发间的白发。
  他今年不过才二十一,竟然生了白发。
  曹错抬眼看着他在灯火映衬下眼波流转的眸子,道:“原先是有些气不过,现在没有了,你也不是第一次这么羞辱我了。”
  曹错忽而自嘲地笑了笑,道:“你最初把我从山上带回你府中,就是把我当成畜牲看待的,如今只不过是又重复了一遍从前做过的事情,也不是什么要紧事。”
  看到曹错发间交错的白发,许卿湖突然一阵鼻酸,实在忍不住的时候他才别开脸去想躲过曹错的视线。
  许卿湖垂下头,眼泪一颗接一颗地掉落在桌案上。
  曹错还以为自己看错了,看到桌案上晕开的水渍他才确信自己没有看错。
  曹错:“许卿湖,你……哭了吗?”
  “……”
  “你哭什么?”
  “我对不住你,”许卿湖头埋得越来越深,悲哀道:“我不该送你去竟京,不该把你一个人留在这么危险的地方,倘若你一直待在尹安,就不用经历这些了,我对不住你……没护好你,是我的错,你别恨我阿远。”
  “你没做错什么。”曹错凑过去抱了抱他,他想去看许卿湖的脸,但是许卿湖固执地埋着头不愿意起来。
  曹错也低下头,用手指抹掉了许卿湖脸上的眼泪,道:“这不是你的错,我能回到竟京一家团圆,是幸事,因为你我也是有家的人了,我只是怨你什么都不告诉我。”
  许卿湖脸埋在曹错肩头,道:“我想说,从前就想说了,我承认一开始把你留在府上是别有用心,可是后来不是了,我送你去竟京也不是为了要你替我报仇,当时我随时都有可能会丢掉性命,你跟着我时时处在危难中也就罢了,日后也不会有什么出息。”
  “夏侯镜初的事,我原也是想说的,我知道他有贼心,可我不知道他的藏身之处,也不知道他是在为长公主卖命,”许卿湖环住曹错的腰,生怕人跑了似的,“当我得知竟京是座空城的时候,你已经和丁广陵去了聊西,我当时只想去竟京报仇,错过那次我不知道还要再等多久才有机会,等我返还之时,夏侯镜初才说了老王爷在宁东遇陷之事。”
  侍女端了煎好的药来,站在门口,隔着房门,道:“王爷,药煎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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