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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将令(古代架空)——疯狂小麻花

时间:2024-08-22 09:12:29  作者:疯狂小麻花
  说着说着,曹错的声音越来越小,人也越来越安静,许卿湖借着房间内昏黄的烛光去看他,当日的青衣少年,终是长成了镇守一方的大将军。
  曹错小声嘀咕道:“你知道我那一日喝了将军泪之后,在想什么吗?”
  许卿湖问:“在想什么?”
  “我在想——如果我死在明士羽的刀下了,还怎么助你报灭门之仇?你埋了多年的棋也就功归一篑了,到那时,你肯定会后悔在我身上花费这么多时间了吧,许卿湖,我这步棋,你走错了……”
  曹错醉倒后趴在桌上,呼吸变得越来越平稳,许卿湖握着那杯将军泪,想也没想就一口喝完了,一滴不剩。
  他抱着曹错,把他放在榻上,摇晃着脚步打来一盆热水,解开曹错身上的衣服,细心地擦拭着曹错身上的皮肤。
  曹错的腹部和胸口有好几道疤,即使已经愈合,但还是能看出伤势之深,许卿湖咽了咽口水,用指尖轻轻抚摸那些疤痕,不敢用力。
  曹错闷哼了一声,蜷缩起身子,猛烈地咳嗽起来,许卿湖连忙把他的衣服拢紧,但是曹错的咳嗽声不止,许卿湖脱下靴子,躺在榻上,将曹错捞进怀里,有节奏地拍打着他的背部。
  没一会儿曹错就不咳了,许卿湖拉过被子把他盖得严严实实的,只把脸露出来了。
  他睡觉的时候很老实,头靠在许卿湖的肩膀上,也不知道做没做梦。
  许卿湖依旧轻轻地拍着他的背,好一会儿才微微低头,在他唇边落下蜻蜓点水似的一吻,声音沉沉道:“小铃铛……我也很想你。”
  很快韩储就带了好多人前来,姚何躲在水汜身后,直奔许卿湖的房间而去,听到动静之后,许卿湖连忙下榻,走到门口。
  许卿湖疑惑道:“韩大人,这么晚怎么到这儿来了?”
  “我来寻世子,”韩储道:“有人看到世子来了你府上。”
  “世子今日喝醉了,走不了,”许卿湖泰然自若道:“明儿一早,等就醒了我派人送他回去。”
  韩储面色稍显为难,道:“就算喝醉了世子也是要回府上的,在许大人这儿歇下是什么道理?”
  许卿湖:“先前没道理也在我府上住这么多年了,如今久别重逢,心里高兴,我与世子叙个旧还得提前向你打声招呼不成?”
  “我不是这个意思,”韩储在许卿湖脸上看不出一丁点儿高兴的意思,他心里没底地朝里屋看了看,没有任何动静,看样子世子应该是已经歇下来,韩储抱手行礼,道:“那就有劳许大人照看世子了。”
  “嗯,”许卿湖朝不远处的水汜看了一眼,道:“文台,送客。”****第二日一早,曹错竟然听到了声鸟叫,这倒是出奇了,这么冷的天儿,哪儿来的鸟儿?
  不等他想出个所以然来,又听得一声鸟叫,他掀开被子,拿起旁边的大氅披在身上,胡乱地套上靴子就寻声而去,只见一只黄色的鹦鹉在笼子里唧唧叫。
  见了曹错之后,鹦鹉歪了一下头,嘴里重复着同一句话——天要晴了,小铃铛该起床了。
  这小玩意儿长得还挺漂亮,曹错上前用食指戳了戳它的尖嘴巴壳子,明明只是一只鸟儿而已,居然还会说话,还说得有模有样的。
  鹦鹉似乎是不喜曹错戳它,一个劲儿地躲开曹错的手指,边躲嘴里还边念叨着“天要晴了,小铃铛该起床了。”
  曹错没忍住笑了一声,道:“小东西,谁教你说的话?”
  鹦鹉的两腮还被涂上了两个圆圆的红点,像是跳舞的舞女化的妆一样,放在它身上十分的憨态可掬。
  鹦鹉转了转头,学着曹错的话,道:“谁教你说的话?谁教你说的话?小东西,小东西。”
  没一会儿许卿湖就端了一碗醒酒的汤药过来,曹错偏过头去看他,昨晚发生的事情他好多都记不清了,只隐隐约约记得自己和他一起喝酒来着。
  曹错一时不知道要怎么面对眼前这个心机深重的男人,但是这么僵着也没意思,于是他便随口问了一句:“这只鹦鹉是你养的?”
 
 
第47章 不举
  许卿湖的回答并没有多热情,轻轻浅浅地来了一句:“显而易见。”
  “昨晚我喝多了,应该没说什么奇怪的话吧。”
  “你不记得了?”
  曹错摇摇头,道:“我记得我被府上的丫鬟扶到寝房歇下了,不知道怎么回事儿,醒来居然出现在许大人的榻上了。”
  许卿湖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并没有提及昨晚发生的事,道:“过来把汤喝了,待会儿文台和姚何会送你回去。”
  曹错端起汤碗,喝了一口之后才抬眼去看许卿湖,不满道:“你要赶我走?”
  “……”许卿湖没料到他会冷不丁儿地冒出这么一句话来,听着像是撒娇闹脾气的语调。
  许卿湖:“昨晚韩储来我府上要人了,你要是再拖上一拖,他怕不得把这儿掀个底朝天,你要是不想走也可以,但你得告诉我你留下来的理由。”
  曹错一时半会儿哪里想得出什么理由来,总不能说自己是因为想和他多待片刻吧,这也太像话了,于是他只能继续喝碗里的汤来拖延时间。
  一旁的鹦鹉唧唧叫个没完。鹦鹉?
  对啊,这不就是挺好的理由吗?
  曹错放下手里的碗,道:“我喜欢你府上那只黄色的鸟,想留下来多看看。”
  许卿湖拨弄着茶杯的盖子,闲适道:“世子喜欢,改日我派人买一只送给你便是。”
  曹错:“我只喜欢这只。”
  “这只不行。”这只鹦鹉是萧红香养的,许卿湖做不了主。
  “舍不得啊?不过也是,这鸟儿长得乖巧,换做是谁都舍不得,得当宝贝儿养着。”
  “这鸟儿蠢笨得很,长相也丑陋,从头到尾没有一处拿得出手的地方,配不上世子。”
  “是吗?”曹错看着许卿湖那张毫无破绽的脸,道:“我怎么瞧着这鸟挺聪明的?刚才还在说‘天晴该起床了’,这些会是谁教的呢?”
  许卿湖并没有因为被拆穿而感到一丁点儿害臊,学着曹错的语气道:“是啊,谁教它的呢?”
  那只鹦鹉被许卿湖喂了食儿之后,比刚才还要有劲,又开始念叨了些别的——“小铃铛,我想你了——我想你了——”
  “……”尽管心里话被一只弄不明白风月事的鹦鹉给说出来了,但是许卿湖仍是泰然自若,仿佛没听见鹦鹉说的话一样。
  曹错把汤喝完之后,假咳了两声,道:“那些话……是你教它说的吧。”
  “不是,”许卿湖脸不红,心不跳地嘴硬说:“估计是小盒子平日里说话,被它听了去就学会了。”****正午,满地白雪,水汜和姚何一块儿送曹错回去,三个人三双靴子,踏乱了原先还平整的雪面。
  姚何一见到曹错就高兴,并没有因为他的身份而觉得生疏,道:“小铃铛,我在尹安的时候都听说了你行军寒北之事,就连冯先生也老夸赞你,说你是他教过最有出息的学生。”
  水汜连忙打断了姚何的话,道:“姚何,世子面前不得无礼。”
  曹错倒是并没有因为被叫小铃铛而不悦,随口道:“不碍事,你我之间用不着拘谨。”
  “就是,”姚何现在看曹错都得抬头才能看清他的脸,没想到这几年他竟然长得这么高了,姚何笑道:“在尹安我和小铃铛是最亲的人,现在他虽然是世子了,但在我这儿,他就是和我睡在同一张榻上的兄弟,怎么样都不能变。”
  “你就把心搁肚子里面儿,这事儿变不了,”曹错随口附和了一句,道:“哎,我瞧着你们府上那只鹦鹉长得挺乖巧的,平日里都是你在教他说话吗?”
  一提到鹦鹉姚何也觉得古怪,道:“那是夫人送给主子的,主子可宝贝那只鹦鹉了,闲来没事儿就喜欢教它说话,我一挨着它就得被主子一顿训斥,谁还敢靠近啊?不过这事儿说起来还挺奇怪的。”
  曹错问:“哪儿奇怪了?”
  姚何:“主子平时没多喜欢这种小动物,也不知道这鸟是说了些什么甜言蜜语迷惑了主子,让主子把它养得跟个尊贵人儿似的。”
  “这样啊,”曹错脚踩在雪地,一脚留一个脚印,他看着不远处罩了雪的屋檐,假装不经意地提起:“哎,先前萧夫人不是说要让许大人娶丞相千金吗?他两的婚事准备得怎么样了?”
  “你可别提这事儿了,别说是萧大小姐了,就是水倾城水姑娘,主子也是看都不看一眼,夫人没少为这个事发愁,”姚何摇了摇头,道:“咱们主子这么多年从不谈婚娶,枕边儿连个知冷知热的人都没有,底下的兄弟们都在猜想,大人是不是患有顽疾?才落得这般六根清净的地步。”
  一听说顽疾曹错倒是想起来了,先前许卿湖为了瞒天过海服食了断肠草,也不知道现在毒清没清,曹错问:“什么顽疾?”
  姚何看了看四周,确定没什么人之后,他才凑到曹错耳边,道:“不举啊。”
  “……”曹错顿时觉得耳朵有些发烫,难怪在竟京这么多年也没说过许卿湖娶亲之事,原来他还有这方面的隐疾,也难为他身为七尺男儿了,平白无故竟然遇上这样的事儿。
  水汜咳了两声,猛地把姚何拉到一旁,训斥道:“你好好办自己的事儿,私下议论主子,这个月的月钱还想不想要了?”
  “想要想要,”姚何立马拽住水汜的胳膊,央求道:“好哥哥,你可千万别把今天的事儿告诉主子。”
  回府的路上,曹错一直在想许卿湖不举之事,莫非他是怕耽误人家姑娘一辈子的幸福才不娶亲的?
  那这样的话,他就是娶了亲也不能生出一儿半女,如果他断袖的话,也生不了孩子,那不举和断袖不就是一样没什么区别了吗?
  曹错在心里暗自打着美滋滋的算盘,反正自己是无所谓,也不嫌弃许卿湖不举的隐疾,等来日好上了,自己在榻上可以主动一点,也不需要许卿湖出力,到时候如果他也觉得合拍,就算是两厢情愿了,如此说来,倒也算是天生一对。
  曹错越想越有劲儿,什么时候走到将军府门口的都不知道,还是姚何拍了拍他的肩膀他才从自己的思绪里回过神来。
  姚何:“小铃铛,你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啊?哦,没,没想什么,”曹错笑道:“人也送到了,你们回府上向许大人复命吧。”****回到府上时,韩储已经在门外守了多时了,曹错疑惑道:“你守在大门口作甚?”
  韩储:“是夏侯镜初,他来府上了,正在大堂侯着。”
  曹错心生疑惑,道:“老爹的人,他来做什么?”
  韩储摇头,道:“末将不知。”
  曹错穿过石路,走近大堂内,夏侯镜初正背对着他站着,曹错道:“寒北二公主驸马怎么有空来我府上了?”
  “什么驸马不驸马的,那是不知情的人瞎叫的,”夏侯镜初转过身,笑道:“怎么世子也跟着那些那些人叫起来了?”
  曹错让底下的人起了一壶茶来,坐在椅子上,道:“说吧,你来做什么?”
  夏侯镜初笑了笑,道:“王爷吩咐我过来的,还特意嘱咐,等你开了春去寒北的时候,我得寸步不离地跟着你。”
  “你跟着我?”曹错跟听到了什么笑话似的,从头到脚把他打量了一遍,这人除了言行轻佻,样貌过得去之外,也没什么过人的本事。
  “对啊。”夏侯镜初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他喝茶的姿势一点儿也不规矩,像在喝酒似的。
  曹错轻笑了一声,道:“寒北风沙这么大,澹台将军准你去吗?”
  “他巴不得我跟着你一块儿去,”夏侯镜初嬉皮笑脸道:“他说我手不能挑脚不能提的,跟着世子才有出路。”
  “那你可跟错人了,”曹错盖上茶盖儿,道:“这要出点儿什么事儿,我自己都顾不上自己,澹台将军视你为己出,你要是出点儿什么事,不是诛他的心吗?”
  “我一个大男人能出什么事?再说不是还有世子你保护我吗?”夏侯镜初的语气怪里怪气的。
  曹错草草地敷衍了几句,等把人送走之后,他才骑马去了秦王府,曹彻和曹嫣然在修剪院里头的枯枝,曹错一下马就匆匆朝他们走过去。
  曹彻看着他越走越近,笑道:“你小子,是不是又长高了?”
  曹错:“还没有量。”
  “你昨日不是在将军府设宴嘛,喝了不少酒吧,今儿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曹彻重重地在他胳膊上拍了一下。
  “本来是想着要再歇几个时辰的,”曹错语气有点儿埋怨的意思,道:“但你怎么把夏侯镜初派到我府上去了?”
  曹彻:“夏侯镜初能帮着你的事。”
  曹嫣然没忍住笑出了声,道:“老爹这是自个儿嫌弃夏侯镜初行事不端,这才把他打发到你府上去了,他好眼不见心不烦。”
  曹错:“老爹倒是清净了,换成我眼见心烦了。”
  曹彻对他两的话置若罔闻,拍了拍曹错的肩膀,道:“总之呢,你就当成是给澹台灼减轻负担,他在寒北受了伤,没有闲工夫去操心夏侯镜初。”
 
 
第48章 补药
  曹错回去之后,夏侯镜初竟拉着他府上的人喝起了酒来,就连府上的丫鬟也随着他胡闹,平日白生生的小姑娘,脸喝得像猴儿屁股似的。
  连韩储这种一贯正经的老实人,居然也凑过去喝了好几杯酒,难怪他老爹看不上夏侯镜初,还有澹台灼,就连受着伤也不忘为他操碎了一颗当娘的该操的心。
  曹错双手背在身后走过去,这几个人喝高了,就连身后多了人都没有发觉,曹错故意冷咳了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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