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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将令(古代架空)——疯狂小麻花

时间:2024-08-22 09:12:29  作者:疯狂小麻花
  “我?”曹错微微蹙眉,不可思议地指着自己。
  “你在尹安长大,虽说贵为世子,但是在竟京各大贵族的眼里,你不过是个山野粗俗的小子而已,”郭瑶道:“如今皇上重病在身,秦王在朝中独木难支,你若能在宁东之战中立下战功,皇上定会为你加官进爵,等你羽翼一丰,就算梁太后扶持太子,但是一旦你立于旁人不可替代的地位,萧相和各大世家绝不敢妄动。”
  “可我……”曹错面露为难之色,道:“我从未带过兵,我若是去了宁东,也是拖父亲的后腿。”
  “非也,”郭瑶道:“你是秦王的嫡长子,将来是要承袭秦王爵位的,历来将士并不全是初上战场就能锋芒毕露,都是在战场上摸爬滚打成长起来的,踏出了混沌的第一步,才会有柳暗花明的转机,只要你决心要去,先生便与你同行,你不必有后顾之忧。”****曹嫣然顺着梅园走去,拨开几缕常青的草根,径直走到亭子下面,石雕的桌案上摆放着一把琴。
  曹嫣然手轻抚在琴弦之上,拨弄了几下琴弦。
  她一下就能猜出刺琴是郭瑶的,郭瑶通晓音律,当初在涵南,能与郭瑶相识,也全是因为这把琴。
  当时郭瑶于高楼抚琴,旁听文人学士高谈阔论,曹嫣然男扮女装混入期间,他们在说到“人性之善恶”时产生了分歧。
  郭瑶以为他是哪家路过的小公子,道:“人性无所谓善恶,环境造人,如是而已。”
  曹嫣然收起折扇,故作低沉的声音道:“若我非要说人之性恶呢?”
  郭瑶并未恼怒,莞尔道:“请公子赐教。”
  “人之性若全由环境所造,为何同为一个老师的学生,却良莠不齐,善恶掺杂?”曹嫣然道:“比如许达许大人和郭策遂隐先生,他们同为一人所教,许达作乱人人喊打,而遂隐先生却隐居避世,为世人所称赞。”
  “公子所言在理,只是所举之例却有不妥之处,”郭瑶道:“许大人劳苦功高,与魏高祖南征北战,九死一生,这其中的是非对错不是这么容易就能下结论的。”
  曹嫣然继续拨弄着琴,琴声呕哑,这也怪不着她,主要是曹彻从小把她当儿子养,并未管她的琴棋书画,以至于她学得一团糟。
  郭瑶刚走到林间就听到了杂乱的琴声,曹嫣然见他来便停下了手里的动作,道:“玉珩,你这琴可是在涵南时抚的那把?”
  郭瑶:“郡主好眼力,正是此琴。”
  曹嫣然坐在桌前,笑看着他,道:“自去年一别,我以为不会再相见了,没想到错儿竟真的能请你当他的先生。”
  “世事难料,”郭瑶徐徐走到曹嫣然对面坐下,道:“比如在涵南的时候,我也没想到与我争辩的富家小公子会是竟京名声大躁的嫣然郡主。”
  曹嫣然:“那你今日见到我,是什么心情?”
  “他乡遇故知,惊讶之余,喜不自胜,”郭瑶一垂眼就看到了曹嫣然搭在琴上的手指,道:“郡主可是想弹琴?”
  曹嫣然这才收回手,道:“我就随便拨了几根弦,我不会弹琴。”
  “你若要是想学琴,我可以教你,”郭瑶道:“我的琴是家父所教,幼时在苍筤山,常与兄长一同习琴,郡主若不嫌弃,我愿将所学音律全部教于你。”
  曹嫣然有些不知所措,虽说之前确实与他有些交情,可那时自己是女扮男装,现在他已经知道了自己是女儿身,若是再像以前那般无所顾忌地谈笑 难免惹人非议。
  曹嫣然:“你既已得知我是女儿身,却还是愿意教我学琴吗?”
  “如果我说我早就得知郡主是女儿身,你会信吗?”郭瑶徐徐拨弄琴弦。
  曹嫣然惊讶地看着他,郭瑶笑道:“郡主不必惊讶,只是当日在高楼,我曾见过你耳朵上的环痕,所以有所怀疑,但又怕是误会冒犯了郡主,便没有提起此事,没想到竟被我猜中了。”
 
 
第39章 羞辱
  郭涉与孔牧观察了进入尹安的粮商数日,发现他们不但低价卖出粮食,而且还故意高价买进市场上的小物件儿,完全不像是生意人的样子。
  郭涉道:“孔大人,莫非这批商人真如你所说,与朝中官员勾结在一起,此举是为了分散赃物吗?”
  “我也只是猜测而已,”孔牧道:“梁庭远此番来得着实蹊跷。”
  皇上会派梁庭远一个侍卫来查户部的实账,那定然是户部的账出了什么问题。
  梁庭轩是户部尚书,难逃其咎,他素来看不惯梁庭远这个庶出的弟弟,怎么会放任他前来宁西儿不采取任何行动?
  除非他能保证账本儿不会出问题。
  孔牧道:“听说开春之后秦王就会带兵出征宁东,世子也会一同前去,好像是因为世子在秋猎场上表现得不错,皇上也同意了世子前去。”秋猎场?
  对啊,还有秋猎场的事。
  户部中饱私囊早就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但是梁庭轩有汴东梁氏撑腰,所以就算知道户部拨到底下的银子不对帐,诚宜帝也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直接视而不见。
  但是为什么诚宜帝现在突然派了他的贴身侍卫来查账,就是因为秋猎场的事情梁庭轩动了不该动的心思,想刺杀诚宜帝,让太后扶持太子上位。
  虽然目前尚且没有证据能证明是梁庭轩所做,但是诚宜帝与梁庭轩之间定然已经生了嫌隙。
  诚宜帝此举,不单单是想折掉梁庭轩,更是想通过此事来警告梁氏和萧相一党,以儆效尤。
  听完郭涉的猜测之后,许卿湖也还是不免惊讶,虽然早在竟京他就知道梁庭轩是个高调的人,只是没想到他行事已经张扬到了这个地步,刺杀天子的事都敢这么明目张胆,这摆明了就是在挑衅诚宜帝和秦王。
  曹家的儿孙运薄弱得很,先帝在时,生了这么多个儿子,最后活下来的只有先皇后诞下的两子,曹毅和曹彻。
  曹毅登基之后,曹家的儿孙运也不见得转好,生的儿子一个不如一个,都有太后给他料理了,如今只留了一个羸弱的天子和不谙世事的小公主。
  在朝中,诚宜帝唯一能倚靠的便是这个与他一母同出的弟弟曹彻。
  许卿湖:“来人,唤文台来。”
  水汜从营里匆匆赶来,剑都没来得及卸,许卿湖道:“过两日梁庭远离开尹安,你便暗中跟着他,查一查户部的账到底有什么猫腻。”****姚何站在大雪中冷得瑟瑟发抖,但是在于瓒目光的注视下,他不得不拿着弓箭对准靶心,虽说一次也没射中,但是射到后面完全让人没眼看。
  于瓒“啧”了一声,只见姚何射出的那支箭疲软地落在地上,连一半儿的距离都没有够上。
  于瓒哪里见过这么不中用的男人,实在看不下去,他走过去一脚踹到姚何的屁股上,姚何一个没站稳,摔了一嘴巴的雪碴子。
  “赶紧起来,跟个娘们儿似的,箭射不好就算了,现在连站也站不稳了?”于瓒粗鲁地拽着他的胳膊拉他起来。
  姚何怕他得很,每回只要一照面他都恨不得绕着路走,但偏偏每次于瓒都能揪住他,一揪住就把人带到营里边儿去。
  于瓒捡起弓箭塞到姚何手里,道:“继续练。”
  “哥哥,”姚何央求地看着于瓒,无奈道:“好哥哥,我真不是当兵的料,你别为难我了。”
  “你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想做什么?”于瓒嘲讽道:“莫不是你还真仗着自己与大人的二弟长得有几分相似,就真把自己当府上享乐的二公子了?”
  “不不不不不,”姚何被吓得连忙摆手,道:“我从未这么想过,真的。”
  于瓒:“那就给老子练箭,练不好今日就不许吃饭。”
  姚何实在受不了这样的苦,还想求两句:“好哥哥……”
  “少废话,”于瓒一把将姚何拉过来,手把手地教他拿着弓,握着箭,道:“再他妈多说一句老子把你扔井里边儿去喂蛇。”
  姚何还真就闭嘴了,但是现在他的姿势,整个人都快被于瓒包裹住了,于瓒的动作很粗鲁,姚何心虚地咽了咽口水,生怕他一个不高兴就能一掌拍死自己。
  太过紧张的原因,即便是有于瓒带着他,他还是把箭给射偏了,于瓒没忍住骂了一句:“他娘的,这样的你都射不准,跟个娘们儿似的,就知道混吃等死看春宫。”
  姚何毫无底气地反驳道:“我没有……我我,我什么时候这么没用了?”
  于瓒哼笑了一声,掐住姚何尖瘦尖瘦的下巴,故意捉弄道:“小盒子,你这么喜欢看春宫图,想不想看看活春宫啊?今儿哥哥带你去开开眼。”
  “不不不不不用了,”姚何虚情假意地笑道:“我早就对这些不感兴趣了,被大人说了之后我就没看过这些了。”
  “是吗?”
  于瓒的语气既狐疑又轻佻,搞得姚何还真不敢在他面前乱说话,于是他索性就乖乖闭嘴了。
  没一会儿管豹的老婆颜冉过来给他送汤,隔得老远她就笑盈盈地和于瓒打着招呼,道:“于将军你看到我夫君了吗?”
  于瓒抬起下巴指了指不远处,道:“在那边训兵呢。”
  姚何一看到颜冉就跟看到了救星似的,道:“嫂子,你又过来给豹子送吃的了?”
  “对啊,”颜冉温婉而笑,道:“也给你们带了,先歇歇吧,把汤喝了再练。”
  “好……”姚何话都还没说完就被于瓒捂住了嘴巴,道:“练这么久还什么都不会,还喝什么汤?”
  管豹一过来就看到于瓒捂住姚何的嘴巴,虽然已经见怪不贵了,但是管豹还是习惯性的说了一句:“差不多就行了,小盒子天生就不是舞刀弄剑的人,你也别把他欺负狠了。”
  姚何一个劲儿地点头,表示同意管豹所说的话,于瓒一巴掌拍到他头顶上,道:“你点什么头?好好的大小伙子活得跟个女人似的,真够窝囊的。”
  姚何气鼓鼓地咬紧了嘴唇,于瓒真是太讨厌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这么羞辱他,虽然姚何不是个脸皮薄的人,但是被于瓒一口一个说他不男人的时候,他还是觉得有些难为情,但他又打不过于瓒,就算心里不爽也不敢表露出来姚何一动不动,死死地瞪着于瓒,于瓒就纳闷儿了,这人连喝个汤都不积极,他转过头去,道:“你怎么回事儿,喝汤还要人喂到你嘴里是不是?”
  于瓒转过来的时候姚何的脸色立马就变了,变成了刚才那副讨好的央求的表情。****诚宜二十一年,隆冬,曹错跟随曹彻一同带兵出征,临走前,曹嫣然亲自给他穿上了臂缚,拍了拍他的肩膀,道:“错儿,你可得安然无恙地回来啊。”
  曹错并不知道战场意味着什么,但他知道只要有战争就一定有死亡,他身穿铠甲抱住了曹嫣然,道:“我会好好回来的,阿姐。”
  曹嫣然正了正曹错头上的铁盔,说:“等你回来,我亲自下厨给你做饭。”
  曹错:“好。”
  从东边开始行军,郭瑶偏头道:“错儿,等过了幽都河下游,就开始北上了,只需半个月左右就可到达斧头山,赫舍里隼的军队就守在那儿。”
  “斧头山因形似斧头而得名,下宽上窄,虽然难攻,但也不是无懈可击,”曹错道:“父亲征战多年,一定有办法找到漏洞。”
  半月后,曹彻在幽都河边上扎寨,曹彻在帐子中看着地图,没一会儿他手下的大将陈猛和澹台灼就进来了,两人单膝跪地行礼,道:“秦王。”
  曹彻:“你们来得正好,让你们送给北边其他部落的信你都送到了吗?”
  两人这才起身,陈猛道:“属下已经派使者全部送达,但是寒北行事霸道,没有哪个部落敢跟寒北对着干,此事怕是行不通。”
  “就是寒北霸道此事才能行得通,”曹彻指着最靠北的支余部,又指了指靠西的稽阴族,道:“支余部被寒北逼得不断北上,稽阴人也在寒北的驱逐下只能往西迁移,但是再往北是苦寒极地,再往西是狼群和黄沙的地界,支余族和稽阴族一旦找到机会,势必反击,而我,就是他们的生路。”
  “秦王说得的确不错,”虽然是这个理,但是澹台灼心存疑虑,道:“只是支余族和稽阴族素来只知道躲避,突然让他们反击寒北,属下担心他们不会同意。”
  “既然都到了宁东,就不能畏手畏脚,他们不同意就想办法让他们同意,”曹彻站在桌前,厉声道:“传我的令,此次澹台灼、夏侯镜初和使者一同前去支余和稽阴,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就是把三寸不烂之舌说烂了也要说动他们,要不然——提头来见。”
  澹台灼知道曹彻的脾性,曹彻向来看不上夏侯镜初这样巧舌如簧之人,若此次夏侯镜初败了,他的下场必然是人头落地。
  澹台灼连忙单膝跪下,道:“末将领命。”
 
 
第40章 用计
  夏侯镜初先跟随澹台灼一同去了稽阴,此行明明是要掉脑袋的事情,夏侯镜初却一路嬉嬉笑笑的。
  澹台灼道:“你一路都在笑,好笑吗?”
  “心情好了办起事来才有劲,要成天哭丧着脸,本来十拿九稳的事也会被办得一塌糊涂。”夏侯镜初脸上依旧是一副吊儿郎当的笑容,不知愁似的。
  夏侯镜初是澹台灼的好友之子,当初也是他把夏侯镜初引荐给秦王的,原先秦王的确是器重夏侯镜初,觉得他年纪尚浅,却口才惊人,一心想要栽培,但夏侯镜初生性放浪,曹彻时时派人找他他都在花楼吃酒,喝得骨头都软了,也因此曹彻越发地不待见他。
  “你倒是想得开朗,”澹台灼提醒道:“要是此事儿你给秦王办砸了,我可保不住你的脑袋。”
  夏侯镜初根本就没把澹台灼的这番话放在心里,道:“澹台叔叔,这附近有酒喝吗?”
  澹台灼:“没有。”
  夏侯镜初骑在马上东倒西歪的,道:“那到了稽阴有酒喝吗?酒瘾上来了,浑身都犯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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