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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将令(古代架空)——疯狂小麻花

时间:2024-08-22 09:12:29  作者:疯狂小麻花
  钱贺喝了碗温酒之后,笑着往陆吉那边儿靠了些,道:“犹颂,你看靠窗那边。”
  “靠窗那边儿有什么稀奇事儿吗?”陆吉闻言偏头看过去,还真就稀奇了。
  钱贺道:“曹世子怎么跟梁庭轩和潘逢贵凑到一起去了,这两人可是浑水摸鱼惯了的老狐狸,世子跟他们在一块儿,怕是要吃亏咯。”
  “那可不见得,”陆吉喝了口酒暖和身子,道:“你别看曹错年纪小,人却聪慧得紧,再加上现在他身边还有郭玉珩给他出谋划策,他未必能吃亏。”
  钱贺挑了一下眉,“啧”了一声,道:“你倒是把这些事给摸清楚了。”
  陆吉:“遂隐先生名满天下,谁不知道,他膝下成渊玉珩二子,在读书人心中的地位颇高,如今曹错竟有本事请得郭玉珩,他的路,还长着呢。”
  梁庭轩找了个舒坦的姿势坐在席间,道:“世子长年在尹安,如今回到竟京,还习惯吗?”
  “习惯。”曹错也是听说过朝上之事的,梁庭轩和潘慧两人都是千年的老狐狸,曹错也不知道他二人请自己喝酒是什么目的。
  潘逢贵道:“世子不在这些年有所不知,就是因为你不在秦王府上,秦王可是把嫣然郡主当成儿子来养的,现在你回来了,秦王对你定然寄以厚望。”
  曹错莞尔,道:“关于这些嘛,家父有所提及,我自然是知道的。”
  潘慧笑了笑,道:“眼下宁东和寒北王相互勾结,势力越来越大,赫舍里隼的越发猖獗,太后有意将嫣然郡主下嫁到寒北和亲,以达到两地之间的长久和乐。”
  这事儿曹错倒是没听他老爹提过,他不急不慢地吃了口小菜,道:“我阿姐的婚事自有家父做主,我不懂这些,也不好过问。”
  梁庭轩看着曹错那张滴水不漏的脸,道:“此事就两个解决办法,要么就接受寒北的和亲要求,要么就只能采取武力,但是嘛……”
  梁庭轩故意的尾音拉得很长,曹错这才偏头去看他,之间他那双犹如狐狸般的眼睛里全都是带笑的刀,曹错问:“但是什么?”
  “但是真要采取武力的话,朝中还真寻不到合适的人,跟随先帝南征北伐的将军多已上了年纪,带兵打仗难免会做出错误的判断。”
  曹错点点头,道:“英雄老矣,确实让人无奈痛惜。”
  “眼下最合适的人就是陆长宇陆将军和秦王,但是我听说陆将军前不久染了风寒,让他拖着病体上战场显然不合适,”梁庭轩道:“这么一来的话,最合适的人选当属秦王。”
  潘慧附和了一句:“对,当下除了秦王没有人能拿下寒北。”
  曹错:“陆将军虽然染了风寒,但他膝下有儿子,将门生虎子,二位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了?”
  “陆将军那儿子你也是见过的,”潘慧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道:“陆犹颂连箭都射不准,马也跑不稳,就连上回秋猎的时候,上马都是太监扶着他上去的,让他带兵去寒北,光是那刷刷吹来吹去的冷风都能把他那弱小的身子骨给吹垮了。”
  曹错小口小口地饮着酒,他虽不懂朝中各种明争暗斗,但身在其中,就算不懂这些也得要懂,这人在虎口里面,这条命就不是自己的 若自个儿都不为自个儿留个后招儿,迟早得被别人吃得虎头都不剩。
  没多久梁庭轩手下的人就前来在他耳边说了句悄悄话,只见梁庭轩脸色一变,丝毫没了刚才喝酒时的从容。
  潘慧这人极会看人脸色,道:“哟,梁兄,你这脸色,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吗?”
  “嗐,哪儿有什么大事,不过家里的小妾闹得不安生罢了,”梁庭轩顿时又恢复了刚才嬉笑的神色,道:“女人就是麻烦。”
  潘慧笑着附和他,道:“男人嘛,没有女人是不行的,但是女人多了更不行,要真吵嚷起来,那争风吃醋的心机算计够你头疼的。”
  梁庭轩戏谑地看了他一眼,道:“逢贵,你倒是清楚这些,没少待在温柔乡吧。”
  “我还没婚娶,府上哪儿什么温柔乡的慰藉,只能去花楼寻点儿乐子,”潘慧喝了口酒,笑得越发放荡,道:“那里头的姑娘可真是,让人回味无穷啊,神仙的快活日子也不过如此了。”
  梁庭轩假意咳了两声,道:“世子还在呢,你说话收敛点儿。”
  “二位请便。”曹错虽年纪不大,不甚了解男女之事,但是托了姚何的福气,他也是看过几页春宫图的,此时听人谈及这样的话题,倒也没多面红耳赤。
  回去的时候,三人偏偏在门口撞见了钱贺和陆吉,梁庭轩道:“钱指挥使,这个点儿不当差怎么跑到这儿喝酒来了?”
  钱贺握着剑,道:“换差了,带着外甥出来喝个酒。”
  潘慧看着喝红了脸的陆吉,有心挖苦道:“犹颂啊,方才我们还说到了你来着,刚说了你就见到了你,你说巧不巧?”
  陆吉虽然觉得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但还是没沉住气问了一句:“你们说我什么了?”
  “这不是赫舍里隼反了吗?我们就再说谁合适出征宁东和寒北,”潘慧笑得越发的阴险不怀好意,道:“我们就不约而同地想起了陆长宇将军,觉得他是个合适的人选。”
  陆吉冷哼了一声,道:“那是从前,如今家父中风了,并不合适你说的出征宁东一事。”
  “我知道,所以我们不就谈到了将门无犬子嘛,”潘慧故意拍了拍陆吉的肩膀,道:“犹颂啊,陆老将军中风了,现在可是你大展身手的时候了,你们陆家荣耀可就都系在你身上了,你要是出征宁东大胜归来,到时候皇上怎么赏你都不够,说不定比陆老将军还风光。”
  潘慧话音一落,梁庭轩实在没忍得住笑出了声,这陆吉的实力是竟京所有世家贵族有目共睹的,虽说陆长宇守在涵南,有赫赫战功。
  但是他这个儿子却是没承袭到他一星半点的本事,陆吉虽然是陆长宇的嫡长子,却脓包得很,骑马射箭样样都不行,跟个绣花枕头似的,平日里竟京世家贵族见到他,喊他的那一声“陆公子”也全是卖他父亲的面子。
  潘慧今日说的这番话,就是奔着恶心陆吉的目的去的,饶是陆吉再怎么脓包,这番挖苦的话他还是能听得出来,他气急败坏地指着潘慧,道:“你……你家祖上不就是臭卖鞋的嘛,你在我面前神气什么?”
  潘慧耸了耸肩,哼笑道:“卖鞋的拿得稳箭呐,不像有些娇生惯养的贵公子,连马都翻不上去。”
  陆吉:“你……”
  “怎么还扯到祖上的事情去了,”钱贺道:“这要是再聊下去,怕不得聊到祖上八代十代上去,那还睡不睡了?”
  梁庭轩打了个哈欠,道:“当然得睡,大晚上不回家睡觉,怕还真要在这儿聊祖上?我可没这气力,走了。”
  曹错:“我也走了。”
  “哎,世子,”潘慧笑道:“我府上马上就有马车过来,我送你回去啊。”
  曹错:“用不着,这路我熟。”****梁庭轩一走到街尾就立马变了一副脸色,楚良见附近没人才敢继续说刚才的事情,道:“主子,梁庭远已经在尹安耽搁了数日,据探子来报,他和许锦侯似乎在查粮商的事情。”
  梁庭轩:“他们查到什么了吗?”
  “暂时还没有,”楚良道:“但是纸包不住火,要不咱们让底下的人撤出尹安,再寻其它的地方把东西卖出去。”
  “不行,现在各州各郡都有我们的人在变卖物件儿,若是规模太大一定会引起当地官员的注意,”梁庭轩道:“暂且先缓一缓,让他们别把价格压得太低,正常行商就可以了。”
  “恐怕来不及了,”楚良道:“除了梁庭远在尹安之外,还有一个人也在。”
  梁庭轩问:“谁?”
  楚良道:“郭成渊,他现在在许锦侯手底下做事,有他在,这事儿肯定藏不住,万一被他看出了端倪,他们上报给皇上只是迟早的事情。”
  “慌什么?”梁庭轩道:“他许锦侯区区一个尹安太守,怎么敢与梁氏作对?就算他上报给皇上又能怎么样?有大姐在,谁敢动我?”
  楚良知道梁家权大势重,便不再劝阻,道:“……是小人多虑了。”
  “方才与世子吃酒的时候你也在旁边,”梁庭轩问:“依你看,此子如何?”
  楚良分析道:“世子稳重,我听说他年后他才年满十六,小小年纪就能如此沉得住气,只能说是承袭了秦王的优势,再者他能请得郭瑶为师,世子绝对不简单。”
  梁庭轩眸色阴沉,冷声道:“此子留不得!”
 
 
第38章 怜花
  回到府上之后,曹彻命人将曹错带到书房里去。
  曹错站在桌案前,道:“爹,你找我。”
  曹彻放下手里的地图,道:“嗯,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方才跟梁庭轩和潘逢贵喝了点儿酒,耽搁了一会儿。”
  “你什么时候跟那二人走这么近了?”曹彻提醒了一句,道:“这二人可不像是光找你喝酒这么简单,他们有向你提什么寒北之事吗?”
  曹错:“提过,还提了要让姐姐下嫁寒北和亲之事。”
  曹彻叹了一口气,道:“梁太后提议封嫣然为公主,想以和亲的方式换取大魏和寒北交好。”
  “不行,”曹错一口就给否决了此事,道:“就算姐姐去和亲,又能太平多久?姐姐生性自由,喜爱游走江湖,让她远嫁寒北,岂不是要让她一辈子都被困在那苦寒之地,我不乐意。”
  曹彻笑了笑,重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道:“难得你在军营里摸爬滚打还有精力惦记你姐姐,这事儿没成,皇上要封嫣然为公主的事儿我没同意,但是拒绝寒北的和亲,宁东必定不太平,到时候定有一场恶战,你没事就多看看兵书,好好跟玉珩学学谋略。”
  曹错:“我倒是觉得,带兵之事若全照着兵书上来反而不妥,若什么都一成不变,虽说不一定会败,但是势必会更吃力。”
  曹彻坐在桌前伸了伸腿,对他说的话挺感兴趣,道:“那你是怎么想的?说来听听。”
  “带兵之事讲究灵活应变,根据具体的形势状况,随时调整策略才是最上策,书上说得再好也是纸上谈兵,一味地跟着书上走只会束手束脚,尽信书不如无书。”
  曹错的想法与曹彻的想法不谋而合,曹彻欣慰地看着他,露出一个欣喜的笑容,道:“时候不早了,你早些去睡吧,和亲的事儿可千万别让你姐姐知道。”****翌日一早,曹错便要出府,刚走到门口,曹嫣然就骑着马挡住了他的去路,曹错一见她就爱笑,道:“姐姐,做什么挡我的路?”
  曹嫣然抬起马鞭居高临下地指着他,笑道:“小子,这么早是要上哪儿去?”
  曹错:“去梅宅找先生,”
  “巧了,我也是,”曹嫣然把马绳扔给曹错,道:“那你来给我牵马绳,要是牵不住的话……”曹嫣然举起手里的鞭子,故作威胁的语气道:“这鞭子可就落你身上了啊。”
  曹嫣然笑时,眼波里还有清澈而天真的水光流转,好像她生来就该是这么欢悦,曹错也跟着笑得开心,道:“不就一匹马嘛,我牵得住,你只管坐好就行。”
  到了梅宅之后,曹嫣然翻身下马,此时飘了雪,雪花簌簌下落,曹错咳疾犯了,一连咳了好几声,曹嫣然拢了拢他的衣襟,道:“十冬腊月的天儿,怎么穿这么点儿衣服就出门?还害着恶疾呢。”
  曹错吸了吸鼻子,道:“不碍事,我们走吧。”
  他们穿过大门,没走几步就看到一个湖泊,湖泊对面是梅林,这季节正是红梅盛开的时候。
  往前走不多久,曹嫣然道:“有人舞剑。”
  曹错:“嗯,我也看见了。”
  二人眼看着不远处白衣翩然,红梅间舞剑的身影。
  只见他出剑时剑光寒绝逼人,快如惊鸿,稳而力劲,剑鸣作响,步履轻快,起落间飘若游云,肃肃如松下风,高而徐引。
  再有红梅白雪映在其间,剑挨着红梅这么近,却也未伤红梅分毫。
  百花之间弄剑,杀百花容易,能持惜花之心,克制剑法不伤一花反而为难。
  曹错愣在原地好一会儿,直到那人收剑,从红梅白雪中走来他才回过神来。
  等人走近之后,曹嫣然打趣笑道:“只有幸听过玉珩弹得一手好琴,不曾想剑也耍得这般威风。”
  郭瑶莞尔,道:“郡主别来无恙。”
  “你们聊,不用管我,我能否四处转转?”曹嫣然打量着四周。
  郭瑶:“当然可以。”
  曹嫣然离开之后,郭瑶与曹错盘腿坐在室内饮茶,曹错道:“先生,宁东战事起,还不知道皇上会如何处理此事。”
  郭瑶:“若是寒北那边安分些还好,一旦他们有所异动,以现在朝中的局势,只有秦王是带兵出征宁东最合适的大将。”
  曹错:“涵南陆长宇陆将军与宁西狼泉的李检李将军尚且健在,如何说家父最适合?”
  “若是陆将军还能骑得了马握得动刀,那自然是不二人选,但如今陆将军中风,恐怕是不能胜任出征宁东的大事,”郭瑶喝了口清茶,道:“李将军在狼泉,为宁西和厥北之间铸就了维持多年的铁壁,一旦此时举兵离开,厥北阿妲木骑兵势必会乘机偷袭,一旦打开了狼泉这道屏障,涿俞部和居资部就会举兵直下,到时候宁西五郡将会毫无还手之力,朝夕间便会倾覆。”
  曹错道:“这么一来,征战宁东之人就非我父亲莫属了。”
  郭瑶沉思了片刻,道:“此战秦王当然要去,但是错儿,你也该考虑,是留在竟京还是跟随你父亲出战宁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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