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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将令(古代架空)——疯狂小麻花

时间:2024-08-22 09:12:29  作者:疯狂小麻花
  “我偏要挡着你,”姚何朝他做了个鬼脸,道:“你叫我一声好哥哥,我帮你折梅花啊。”
  “……”采薇气恼地看着他,道:“你再不让开我对你动粗了啊。”
  “哎哟喂,妹妹要打哥哥了,你来,”姚何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嬉皮笑脸道:“来来来,往这儿打。”
  管豹和于瓒刚才内院过来,就看到姚何在逗弄人家小姑娘,管豹“啧”了一声,道:“嘿,这王八蛋玩意儿。”
  于瓒双手环抱在胸前,脸上还挂着痞里痞气的笑,笑得忒坏了,他问:“这小子从小就这么个德行,还是长大之后才这样的?”
  “刚来府上就这样,”管豹道:“闹腾得很,喜欢捉弄姑娘,采薇和莲心都没少被他捉弄。”
  于瓒:“没人管吗?”
  “没少被老子揍,他奶奶的,揍不怕啊,”管豹道:“改日我把我家中的媳妇儿找来,好好给收拾他一顿。”
  于瓒看着那两人的方向,道:“豹子,你先去找成渊练兵,我去收拾收拾那小子,随后就来。”
  管豹乐呵道:“行,揍得他学乖为止。”
  姚何压根没注意到他身后的人,继续捉弄采薇,一边嬉笑一边往后退,突然背猛地撞到了身后的胸膛。
  “谁啊?”姚何不耐烦地转过头去,一看到于瓒立马就怂了,拔腿就想跑,被于瓒一把拽住他瘦弱的胳膊,道:“是你哥哥,你跑什么?”
  采薇见姚何被拿下,没忍住笑出了声,折了梅花之后朝姚何做了个鬼脸跑了。
 
 
第34章 宁东
  于瓒不愧是带兵动刀枪的人,力道也太大了,姚何觉得自己的胳膊都快被他拧断了,连忙求饶,道:“哥哥饶命,好哥哥,放过我吧。”
  于瓒抬手往他脑门上拍了一巴掌,道:“出息了啊小盒子,这还在府上,就这么调戏姑娘,你这样儿的,要是去青楼见了那里面的姐儿,怕是眼珠子都得掉出来。”
  姚何脸红得厉害,在冬风的吹拂下也还是发热发烫,他讪讪地笑了一声,道:“我没有银子,去不了青楼。”
  “哟,听你这意思,还真有这打算啊?”于瓒掐住姚何的下巴,这人皮肤这么细腻,跟个娘们儿似的,要真把人姑娘哄到榻上去,就他这样儿的娘娘腔,活儿行吗?
  “我没这打算,没这打算,”姚何想找个机会溜掉,但是他根本就挣不开于瓒,只能采取迂回的战术,他瞧着周围没人,小声道:“好哥哥,我那儿有本春宫图,新找来的,我送你了,你放过我行不行?”
  这小娘们儿,自己长得就一副……一副欠搞的样子,还看什么春宫图,于瓒往他脑门儿上又拍了一巴掌,道:“你送我图有什么意思?光看看又不能日多难受,你得想个别的招儿让哥哥舒服。”
  姚何一下就懵了,自己总不能去找个妓子给他玩弄吧,就他那点儿钱,买点儿吃的都要勒紧裤腰带,哪有钱找妓子,就是有那钱,也不能是给别人找,自己都还没尝过滋味儿呢。
  于瓒:“跟你说话呢小盒子,发什么呆?”
  姚何无奈道:“可我也没别的招儿了啊。”
  “怎么没有?”于瓒往他肩上捏了一把,道:“明儿到军营里来,我亲自带着你练,敢偷懒逗姑娘老子废了你。”
  姚何简直都想给他跪下了,自己这身板儿哪儿是舞刀弄枪的,到时候去了不是给那些大老爷们儿嘲笑的吗,但是他肩上的骨头都快被于瓒捏碎了,实在是不敢反驳,道:“我知道了,知道了,明儿一早就去,一早就去。”****水汜刚从清野老家回来,一回来就匆匆去见了许卿湖,许卿湖整盘坐着和冯昭一同下棋,道:“文台,你舟车劳顿不好好歇着,着急忙慌地做什么?”
  水汜:“我没事,不累。”
  许卿湖随口问一句:“水倾城送到了吗?”
  “多谢大人为我妹子赎身,我已经把她送回了清野老家。”
  水倾城是水汜的亲妹子,被土匪拐到尹安,卖到了羡仙楼唱曲儿弹琵琶供人玩乐,等水汜找到水倾城已经是半年之后的事情,他拿不出赎金,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妹子在羡仙楼处于水深火热当中。
  “无事,”许卿湖道:“以后你的银子我会吩咐底下的人给你多拨一些,你留给你妹子,她刚脱离虎口,想来日子也不大好过。”
  水汜:“万万不能啊大人,你为倾城赎身我已是感激不尽,没有多拿银子的道理。”
  “要你拿你就拿着,给水姑娘,不是给你的,”许卿湖声音冷了些,摆明了是不想继续和他讨论这个话题,道:“你歇息好了就去找孔怀远,跟他一起调查尹安粮商的事儿。”
  水汜疑惑道:“尹安粮商有什么不对劲吗?”
  “嗯,非常古怪,”许卿湖手执黑棋,一边思索下一步一边道:“价格太低了,总让人觉得不踏实。”
  水汜:“是,我知道了。”
  许卿湖:“下去休息吧。”
  水汜刚走两步,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道:“对了大人,我还有一件事要说。”
  许卿湖:“但说无妨。”
  “我这次送妹子去清野的时候,见到了小铃铛,”水汜很快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道:“不对,是秦王世子,我见他当时好像在寻苍筤山。”
  许卿湖手上的动作一顿,但面色却不改,道:“嗯,我知道了。”
  水汜走了之后,冯昭拿着白子走了一步,道:“清野苍筤山,那可是个好地方啊,住在那儿的人,都是才华卓越的隐士。”
  “没记错的话,遂隐先生就隐居在苍筤山,”许卿湖正襟危坐,道:“世子不辞千里从竟京到清野,难道是为了求见遂隐一面吗?”
  “没这么简单,”冯昭放声而笑,道:“世子在你府上住了三年有余,你觉得他是个什么人?”
  “聪明,坚韧,执着,能吃苦。”还有一句“长得漂亮”许卿湖没有说出口,这虽然是句实话,但要这么说出来总是轻佻了些。
  “我觉得他是个天纵奇才,”冯昭看着棋盘,道:“当日你把他送来书院,他行为粗鄙,与野兽无异,不识字也不知礼法,我其实没想过他能成什么大事,可是后来时日一多,他竟是我一干学生中最出众的一位。
  “有一次冬日讲学,讲到道家无为之治时,他直批弊端,指出道家理念适用于调和战争遗留下来的民生问题,调养生息,却不利于国家长久发展,一味的无为避战,势必导致边陲匈奴部落的猖獗膨胀,我记得当时他是十三岁,我还疑心是不是你教给他的这些,后来得知他是秦王之子,我倒是觉得不稀奇了,虎父无犬子,假以时日,世子定会闯出属于他的天地。”
  “他勤恳好学,谦逊坚韧,本当如此。”
  许卿湖听着冯昭对曹错的一番夸赞,没忍住嘴角上扬,随后他就笑不出来了,曹错的风光意味着他会长久地留在竟京,而自己偏居尹安,说不定此生都无重逢日,他心头那点念想也只能靠曹错送与他的无忧铃来消遣。
  无忧铃傍身,维以不永怀。
  冯昭:“此子积极果决,他此去苍筤山,绝不只是单单见一见遂隐这么简单。”
  许卿湖忽而一笑,大概也猜出了曹错去苍筤山的目的,他说:“世子聪敏,自然不甘寻常人教他,他去苍筤山,是奔着求师的目的去的,遂隐先生隐居幽篁三十余载,任凭他嘴巴说破也不会随他下山,但是他膝下有二子,成渊玉珩,世子就是奔着他二人去的。”
  话说到这儿许卿湖突然猛地意识到了什么,水汜刚把郭涉带到自己跟前的时候许卿湖就很疑惑他出众的才华,但却是个寻常人家的儿子。
  当时许卿湖并没有把他往清野郡的苍筤山想。
  现在这么一想倒是提醒他了,郭涉,郭成渊,莫非他是郭策的儿子不成?成渊玉珩其中一子。
  许卿湖没忍住哼笑了一声,喃喃道:“藏得够深呐。”****宁东战事吃紧,不光有东北支余部的威胁,还有寒北与其它部落的地方势力,几方压力重重围困。
  上早朝时,潘慧道:“微臣以为此次战事失利,全都是由于赫舍里隼带兵不严所造成的,应该把他召回来,唯他是问。”
  萧玄道:“臣也以为该把赫舍里隼召回来,他是异族人,在和支余人交战中,难保他不会叛变。”
  闻言曹彻的脸色瞬间就变了,道:“陛下,万万不可现在就把赫舍里隼召回来,若是此时召他,他必然能猜到陛下会问他的责,这样势必会更快的激起了他的反叛之心,反而对宁东的战事不利。”
  “大魏兵强马壮,难道会怕区区一个异族人吗?”萧玄道:“秦王,你未免杞人忧天了些。”
  曹彻哼笑了一声,道:“我只是在说召回赫舍里隼可能会导致的后果,天有不测风云,是不是杞人忧天谁又说得准?”
  “好了,宁东现在正是要紧的时候,”诚宜帝道:“朕也觉得此时把赫舍里隼召回来有所不妥。”
  坐在帘幕后面的梁太后也开口了,道:“哀家倒是觉得是时候把赫舍里隼召回来了,他年事已高,英雄老矣,让他继续守在寒北难免有些强人所难,不如让他先回来好生安顿,让更有能耐的将军带兵攻打支余和北边的匈奴。”
  朝上的人除了萧玄和潘慧支持太后之外,没有其他人再附议,太后的目的很明显,就是想让秦王带兵去宁东,宁东地势高,多山地,要想守的话倒是容易,但要想打上去简直是难于登天。
  此时谁要是附和太后,就等于是把秦王给得罪狠了,诚宜帝道:“不妥,儿臣觉得此时宁东正是用人的时候,可以等战事缓和再召赫舍里隼回来。”
  梁太后猛地咳了好几声,道:“皇帝啊,眼下深冬了,你的身体尚且受不住,何况赫舍里将军已经年过花甲,又怎么挨得过寒北的风雪?”
  诚宜帝的脸色顿时变得很微妙,他的汤药和饮食全是太后一手打理的,这有意的一句提醒,倒是给诚宜帝敲了警钟,说不定自己什么时候就在后宫里病死了。
  “母后说的是,”诚宜帝厉声道:“今日便派人去宁东,速速召赫舍里隼回来。”
  下朝回去之后,曹彻的脸色很沉重,曹错道:“父亲,你怎么满脸愁容?”
  “陛下下旨把赫舍里隼召回来了,”曹彻道:“若是赫舍里隼真能回来也就罢了,只怕他没这么轻易回来,竟京到处都是豺狼虎豹等着他,换作是谁都不会乖乖回来束手就擒。”
 
 
第35章 反叛
  曹错的眉头微微朝中间靠拢,这是他思考时下意识的习惯,他问:“你是说,赫舍里隼会叛变?”
  曹彻长叹了一口气,道:“不是没这个可能,眼下只能祈求他平安回来吧。”
  “此时事关重大,百官中就没有一个站出来反对的吗?”曹错道:“而且皇上怎么也会同意?”
  赫舍里隼接到圣旨的时候,看着帐内飘摇的烛火陷入了沉思,他大半辈子戍守宁东,兢兢业业,北边强悍的匈奴骑兵没有打垮他,暴风雪没有压垮他,朝廷一拖再拖的粮草没有压垮他,而今要压垮他的竟然是一道圣旨。
  宫里来的太监生得娇气,一刻也不愿意在宁东这苦寒的地儿多待,催促道:“赫舍里大人,你若是收好了就赶紧上路吧,这几日就会有接替你的人来,你也不必担心宁东势力空虚了。”
  “我呸!”跟在赫舍里隼身边的猛将奔虎呵斥道:“你一个宫里好吃好喝的太监除了懂翘个兰花指之外,懂什么戍守边关的事?”
  小太监用食指指着奔虎,道:“你好大的胆子,我可是皇上的人,你竟敢对我这般不恭敬。”
  有好些阉人误国的前车之鉴,奔虎最瞧不上的就是这些阉人,一刀砍了那个太监。
  赫舍里隼眸色阴沉,道:“我们兄弟为了大魏在边关厮杀数年,九死一生,一封圣旨便要我回竟京接受审判,该受审判的人,当真是我吗?”
  “这些年,朝廷拨过来的银子屈指可数,粮食也是少得可怜,兄弟们饿着肚子打过多少次胜仗?”奔虎心里不平道:“而今却要沦为战争失利的牺牲品,我不干。”
  一旁的战士们一个个都跟着心头愤恨不平,皆喊道:“不干了,不干了……”
  赫舍里隼看着跟着那个太监一起过来的几个兵士,道:“听到了吗?回去告诉你们大魏皇帝,老子不干了!”****赫舍里隼与支余部首领勾结在一起,守在寒北要害之地,支余部得到寒北的支持,在北边的各大部落中迅速崛起,将一众的小部落逼到更北的恶寒之地。
  赫舍里隼叛变的消息很快就传回了竟京,弄得人心惶惶,然而更忧心的是诚宜帝,支余部派了使者前来提出了和亲之事。
  皇帝原先是有好几个女儿,都死于后宫嫔妃之间的争斗,当下膝下就只有一个七岁的女儿。
  这天的早朝上,梁太后提出了赐封嫣然郡主为安乐公主,萧玄连忙附和,道:“嫣然郡主身份尊贵,臣以为加封公主并无不妥,反而能更凸显其身份尊贵。”
  诚宜帝也觉得此举甚好,道:“秦王,此事你觉得怎么样?”
  曹彻的脸色不大好看,道:“嫣然自幼顽劣,也没有什么功劳,平白受封不符合礼法。”
  曹嫣然若只是郡主,那她的婚事便是秦王府上的私事,但她要是成了公主,她的婚事变成了国事。
  眼下这个情形,梁太后的目的非常明显,她是想想让曹嫣然和亲远嫁到支余部,这事儿别说曹彻不答应了,就是曹嫣然也绝不答应。
  梁太后道:“嫣然郡主是先帝的孙女,身份尊贵,给她封赏当然符合礼法。”
  曹彻声音冷了好几许,道:“眼下最要紧的是宁东的战事,臣以为此时谈论封赏之事不妥当,边关战事吃紧,我们却在大肆讨论皇家私事,未免寒了将士们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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