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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将令(古代架空)——疯狂小麻花

时间:2024-08-22 09:12:29  作者:疯狂小麻花
  “姚何,你让豹子和于瓒去请孔大人,”许卿湖道:“然后让文台时刻注意那些商人的动向。”
  姚何听了之后利索地跑了出去,许卿湖道:“成渊,你说这些商人是知道尹安闹灾,故意来援助我们的,还是从哪儿找来了一批不干净的粮食啊?”
  郭涉摇了摇头,道:“暂且还不知道,但是此事必定不是商人走粮这么简单,尹安闹灾的事情到处都知道,可能会有商人想卖粮食从中获利也不一定,但是……”
  “但是怪就怪在他们以低于市面一半的价格出售,这样不但不能获利,反而还会折损,”许卿湖道:“商人善于揽财,可是此举明显是在散财。”
  郭涉:“许是在放长线钓大鱼,先前在宁西行商的大贾,也会选择在尹安试试,然后再去其余四州,尹安是他们抛的砖,为的是引出其余四州的玉。”
  孔牧的府邸不大,进门之后一眼就能瞧清格局,只有一个主房和偏房组成,除了一棵不怎么高大的松树之外,连一株多余的盆栽都没有,管豹和于瓒在在门口等了好一会儿。
  管豹瞧着府内的环境,道:“孔牧好歹也是一个六品兵马指挥,怎么府上清贫成了这个样子,连个像样的伙计都没有。”
  于瓒双手环抱在胸前,扬起一侧的嘴角嗤笑了一声,道:“他之前一直跟着张肃,现在张肃被贬,他当然得夹着点儿尾巴做人。”
  府上的小伙计跑过来,于瓒问:“你们家大人是不是让我们进去了?”
  “真对不住啊,两位爷,”伙计弓着背,道:“我们家大人身体不适,不宜见客,二位爷请回吧。”
  管豹面色不悦,揪着小伙子的衣领子,道:“你跟他说是我们太守大人找他了吗?”
  小伙计的两条胳膊加起来还没有管豹的一只胳膊粗,怕得要死,道:“说了说了,但我家大人卧病在床,实在是不方便招待二位。”
  “哟,你家大人这架子端得还挺大,”于瓒道:“只怕是阎王来请,他也不方便见吧。”
  小伙计心虚道:“两位爷,你们又何苦为难小的?我家大人的意思,我一个做下人的是万万不敢忤逆的。”
  管豹松开了他,恶狠狠道:“你回去转告你们大人,他要是不出来相见,我和我兄弟日日都来,每日早中晚各一次,我到要看看他这见不了人的罕见病什么时候才能好。”
  话音一落就有一阵咳嗽声传过来,只见孔牧穿着一身黑色粗布衣服走来,虽说见不惯孔牧今日的做派,但是管豹也还是很给面子,道:“孔大人,这么冷的天,你身体还抱恙呢,怎么出来了?”
  孔牧咳嗽不止,道:“不碍事,太守大人派人来找,我怎敢不见?两位里面请。”
  “不劳烦孔大人了,”管豹道:“还请孔大人跟我们走一趟吧,太守大人请你去府上吃酒。”
  孔牧拂了拂衣袖,微微抬起头,斜过眼睛去,似乎是不愿意用正眼去瞧他二人,摆明了不屑什么太守府上的酒水,“那你二位怕是白跑一趟了,我近来身体欠佳,喝不得酒。”
  管豹没想到这人还挺难对付,道:“那若是请你做客呢?”
  “好说,”孔牧皮笑肉不笑道:“等我病好了,自然就去了,二位请回吧。”说完孔牧就朝着室内走,也没有要留他二人做客的意思。
  管豹看着他的背影,“呸”了一声,道:“都穷成这样儿了,大人找他办事是瞧得起他,他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眼睛斜不斜正不正的,也不怕撞门板上去撞死,狗眼看人低,神气什么?”
  “你没听他说吗?病好了自己就来大人府上了,”于瓒道:“谁知道他这病猴年马月才能好。”****竹林幽深,曹错与郭瑶一同踏雪行路,下山之后,在山下的馆子里吃了顿饭。
  曹错几次都想开口,问一个他心里早就已经有答案了的事情,郭瑶看出了他的欲言又止,道:“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曹错:“我想问先生一个问题。”
  “你说。”郭瑶喝了点儿水。
  “想必先生也听说过,我虽是秦王的儿子,却不是在秦王府长大的,”曹错握紧了手中的筷子,道:“我幼年时不知怎的流落到了尹安,后又被许锦侯许大人带回府上,教我读书识字,但是我有一件事始终不明白。”
  郭瑶不紧不慢地问:“何事不明?”
  曹错:“许锦侯是早就知道我的身份才把我留在府上,还是单纯地以为我只是一个寻常少年,才把我留在府上的呢?”
  郭瑶:“许锦侯的父亲许达,曾和先帝有出生入死之情,但是最后却落得家破人亡的下场,当年是萧玄带人杀了许达一家,他之所以放过许锦侯,为的是和萧红香的骨肉情。
  “许锦侯在丞相府这么多年,在杀父仇人面前能做到滴水不漏,你觉得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这事曹错多少也有所耳闻,如果当真如传闻所说的那样,自己岂不是许卿湖杀父仇人的孙子。
  曹错握着筷子的指节泛白,最后只说了一句:“隐忍至极的人。”
  郭瑶点了点头,道:“他到尹安三年,能折掉张肃自己取而代之,绝非是良善之人,如此城府,想必对你的身份也不会是全然不知,只是他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就不得而知了。”
  曹错心头凉意渐起,虽然早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答案,但是真的听到之后,他还是不可避免地觉得有点儿失落。
  先前在尹安,他以为许卿湖对他的特别与自己是如出一辙的,都是出于某种特殊的情愫。
  可是等到了竟京之后,他才明白许卿湖对他的那些特殊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他的谋略,他的算计。
  曹错:“那他把我留在府上,他想要我做些什么呢?”
  “那要看你想做什么,”郭瑶吃了一块儿小火慢煮的冬瓜,道:“你贵为秦王世子,而许锦侯就算是尹安太守,充其量也不过是罪臣之子,凭他一己之力想撼动萧相,犹蜉蝣撼树,螳臂当车,在朝堂上,你父亲是唯一能牵制住丞相和汴东梁氏的人,若是能拉拢你,他在宁西就不算是孤立无援。”
  曹错不想搅和在竟京藏在暗里的尔虞我诈中,但是他的身份就已经注定了他不可能置身事外,无论他愿不愿意,他已然在路上。
  曹错:“可我并不想去蹚这趟浑水,我只想当个好官,助朝政,安黎庶,不愧天地,不愧于心,等到了地底,我也对得起列祖列宗,还能在后世给曹家留个好名声,就如先贤和古之名将一样。”
  “如此也好。”郭瑶点点头,继续吃菜,曹错偏头的时候,郭瑶才注意到他头上的簪子,道:“你发间的相思木簪不错,很别致。”
  曹错神色不变,寻常语气道:“先前一位朋友送的。”
 
 
第33章 粮商
  梁太后身披狐裘,手里抱着一个暖手壶,由丫鬟搀扶着在后宫内赏雪,他梳得精致的头发增添了她整个人的精气神,但是额前的青丝中却染上了几根银丝。
  今年发生的事情一茬接着一茬,先是秦王世子回来,然后是诚宜帝遇刺。
  这次的行刺,矛头直指汴东梁氏,只是碍于梁氏势力庞大,百官大臣都猫着不动。
  没走几步,梁庭轩早已守在前面,就等着见太后一面。
  梁太后一见了他就哀哀地叹了口气,他这么些年在后宫如履薄冰,战战兢兢地杀出了一条血路来,为梁氏带来了无上荣耀,却差点被梁庭轩这样的草包搅得功归一篑。
  梁庭轩上前一步,连忙搀扶着太后,道:“大姐,你看着怎么憔悴了这么许多?是底下的人伺候得不好吗?”
  “我身子无碍,”梁太后道:“你今日前来所谓何事?”
  梁庭轩笑道:“瞧你这话说的,我是你弟弟,我没事就不能来看你了吗?”
  “梁氏被查,这风头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过去,你现在可不该是这么清闲的时候,”梁太后受了点儿寒,突然咳了几声,道:“现在多少双眼睛虎视眈眈地盯着你?此事若是处理不好,等到了来日,梁庭远也能压你一头。”
  “我呸,区区一个偏房庶儿,岂能压到我头上来?”梁庭轩想来看不上家里庶出的弟妹,自认比他们高出几等。
  “梁庭远先前在汴东为人低调,如今到了御前,有几个人敢说他是庶儿?”梁太后就是梁氏庶出的女儿,为此没少受人诟病,好在她挨过了那些舌根子,非但如此,她还熬出了头来,如今当着她的面,就连当今皇帝都不敢在他面前提嫡庶之事。
  但是今日偏偏被梁庭轩这个口无遮拦的混子提了一嘴巴,梁太后不紧不慢道:“这人要是有本事啊,庶出的也能被人捧成天上的月亮,要是没本事,嫡出的也会被踩进泥潭里。”
  梁庭轩话一出口就后悔了,就算心里是这样想的,也不该当着太后的面说出来,“大姐,我不是那个意思。”
  “哀家今日乏了,”梁太后道:“春荇,扶哀家回宫歇息。”
  一旁的小宫女连忙弓着身子上前,扶着梁太后往寝宫的方向走,徒留梁庭轩一人站在原地咬牙切齿。
  春荇道:“娘娘切莫动气,太医说娘娘近来操劳过度,需静养,不宜烦心。”
  “我犯不着跟梁庭轩这样的跳梁小丑计较,他仗着自己嫡出的身份肆意娇纵,如今父亲不在了,梁氏的家业落在梁庭轩手里,实力是一日比一日单薄,我疑心此次刺杀之事会动摇梁氏的百年基业。”
  梁太后摇了摇头,道:“若我生为男儿,哪里还轮得到梁庭轩这样的脓包来兴风作浪?且看日后梁庭远能不能胜他一筹吧。”
  春荇搀扶着她,道:“只是庭远公子身份着实尴尬,与梁庭远相差甚远,就算他有心相与梁庭轩一争高下,怕是也没有机会。”
  “机会是自己为自己争取的,不会有天上掉馅饼儿的事,”梁太后道:“若他始终被压一头不反抗,也就没什么本事,这样的人提拔他也无用。”****这几日管豹和于瓒三天两头就往孔牧的府上走,嘴上说着是关心孔牧的病情,但两人心里其实都攒着一口气,想看看这块儿臭石头什么时候才能被说动。
  孔牧坐在简陋的书房里看书,底下的人时不时就来通报两声,说是太守府又派人来了,整得他书也看不清净,烦不胜烦。
  最后他实在是不想再与这两个脸皮厚的人纠缠,出来迎客,于瓒隔着一段距离就瞧着他迈着步子走来,嬉笑道:“哟,怀远大人,要见你一面还真不容易,就这到书房一堵墙的距离,我瞧着像隔了天和地这么远。”
  孔牧冷哼了一声,道:“我只想在府中过过清闲日子,安享晚年,无奈有人三天两头就来吆喝,想清净也是不行。”
  “想清净那还不容易?”于瓒笑道:“你只要做好了自己本职的事情,谁还来找你不痛快,怀远大人,走一趟吧。”
  管豹:“就是。”
  孔牧拂了拂袖子,走到门口上了马车,许卿湖早已等在府上了,孔牧虽知道许卿湖为人阴险,犹擅扮猪吃老虎,但是毕竟官职在哪儿,自己又不好僭越,还是恭恭敬敬地作揖行礼,道:“府君。”
  “孔大人不必多礼,”许卿湖坐在大堂,道:“我今日请孔大人前来,是有事想请孔大人帮忙。”
  孔牧当然不吃他这一套,更不愿意和他扯上一丝一毫的关系,打着一向不得罪人那一套推脱说辞道:“许大人说笑了,下官只是个没什么能耐的闲官,如何能帮得上许大人的忙?”
  “尹安今日来了一批粮商,他们卖的粮食比市场价格低了一半还要多,起初我以为这些粮食是发过霉的次品,但是检查之后,却只上等精品,”许卿湖喝了口茶,却用余光打量着孔牧的神色。
  孔牧:“此等好事,旁人求之不得。”
  许卿湖道:“的确是好事,尹安那场水灾一闹,庄稼该是颗粒无收,这批低价粮食确实能解了尹安的窘况,但是天底下当真有此等好事吗?”
  孔牧一想到许卿湖从前装成只会吃喝玩乐的混子和成日和张肃宿醉羡仙楼,就越发觉得此人阴险狡诈,不愿意与他多言,草草应付道:“这不就遇到了吗?”
  “事出反常必有妖,”许卿湖道:“这批粮食绝对不简单,此事事关尹安上下,我想请孔大人彻查此事。”
  孔牧:“我如今就是一个混吃等死的闲人,没什么本事,此事我办不了,心有余,力不足,大人还是另请高明吧。”
  许卿湖:“孔大人一生清贫,每次拨下来的俸禄都拿来救济灾区,散尽千金救民水火,如今粮商古怪,关系重大,处理不当的话,这笔糊涂账定是找尹安清算,到时苦的还不是百姓,孔大人当真能如此狠心?”
  “……”孔牧虽说瞧不起许卿湖的为人,但他一辈子为官清廉,从未贪过一两银子,他自知身份低微,只想尽自己的一点儿里做自己该做的事,这要让他冷眼旁观尹安乱世,他也做不到。
  眼看他开始动摇了,许卿湖火上浇油,继续道:“怀远大人,你不是在为我办事,而是在为百姓做事,咱们当官的,不能昧着良心只顾自己醉生梦死,若大人是张肃那等只顾自己享乐的人,我绝不与你说只字片语。”
  孔牧偏头去看许卿湖,只见他言辞恳切,神色真诚,再加上他先前只身犯险上山除狼,后又力排众议解了尹安水患,凡此种种都比张肃在位时做得更多。
  但是许卿湖的心机城府孔牧也是见识过的,犹豫再三,他还是做了让步,道:“我办这事是为了自己的良心,和你一点儿关系也没有。”
  许卿湖:“当然。”
  姚何正在外院捉弄采薇,今年梅花开得很好,在茫茫白雪中,红梅为白雪添上了一笔绝佳之色。
  采薇本想折两支红梅插在偏房的房间里面,冬日的早晨起床是一件疲累的事情,但若是睁眼便能看到红梅丽色,倒也是好事一桩,赏心悦目。
  偏偏姚何要去捣乱,挡在采薇跟前,不让她折红梅,采薇道:“你做什么姚何,别挡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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