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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将令(古代架空)——疯狂小麻花

时间:2024-08-22 09:12:29  作者:疯狂小麻花
  “你说玉珩啊,”曹嫣然笑笑,道:“我前几个月和他见过,在汴东的时候。”
  曹错顿时双眼放光,道:“阿姐,你是说郭玉珩现在在汴东吗?”
  曹嫣然:“不,他前几个月在汴东,现在我也不知道他在哪儿,可能已经回涵南苍筤山了。”
  曹彻倒是没想到她会与郭玉珩扯上什么关系,道:“嫣然,你怎么会在汴东和郭玉珩扯上联系?”
  “此事说来话长,我先前打马经过汴东的时候,在客栈里歇息,当时我在一楼吃饭,玉珩就坐在我对面,一袭白衣,背着一把剑,”曹嫣然道:“之后有几个拿刀上前来寻仇的人,说要他以命抵命。”
  曹错十足好奇地问:“然后呢?发生了什么?”
  “玉珩刀都没出鞘就将他们打得落荒而逃,”曹嫣然说:“我觉得好奇,就上前请他喝酒,一问才知道,找他寻仇的那几个是江湖上的流民,后来落草为寇,在汴东打家劫舍,有次玉珩抓了其中一个贼寇交给官府,那贼寇被官府的人斩了头,后来这些人就盯上了玉珩,时不时就要来找他寻仇。”
  曹错兴奋地拍了一下桌子,把手心都拍麻了,道:“那郭玉珩可真是个锄奸扶弱的正人君子,还得遂隐先生的真传,可真是条汉子。”
  曹彻不悦道:“错儿,吃饭怎可这般咋咋呼呼的?一点规矩都没有。”
  “我知道了。”曹错讪讪地说。
  “汉子?”曹嫣然笑了笑,道:“等你见了他就不怎么想了。”
  曹错双眼直勾勾地望着他姐,央求的语气问:“阿姐,我明日就启程去苍筤山,你给我引个路行不行?”
  曹嫣然:“行。”****苍筤山位于涵南清野郡,曹嫣然乔装成男子模样,与曹错一同骑马而去,到了清野之后,曹嫣然见官兵在驱赶流民,便要曹错自己寻路,自己则是骑马跟上了那群官兵。
  曹错下了马,将马寄存在一家驿站,然后背着摇情,穿过闹市,清野是南方的小县,居然比尹安还要穷苦。
  曹错不禁蹙起了眉,继续赶路,没走几步边看到一个身着粗布丧衣的女子跪在路边,旁边还有一块木牌,上面写着“卖身葬父”四个大字。
  没一会儿几个喝了酒的醉汉上前来调戏,做事就要扒他的衣服,那女子苦苦哀求,但是那群醉汉却反而更觉得新鲜,其中一个还无赖地笑道:“哟,还挺有劲儿,继续叫啊,我倒要看看谁敢坏了哥儿几个的好事。”
  寒冬腊月的天儿,那女子的丧衣本就单薄,这层薄薄的布料被那些醉汉粗鲁地扯下一块儿。
  曹错看不过眼,握着摇情上前将那些醉汉打到一边儿,其中一个醉汉骂骂咧咧道:“哪里冒出来的毛头小子,爷爷的事你也敢管?”
  曹错用摇情的刀锋指着他们,道:“小爷执剑而来,专杀恶徒淫贼,今日落在我手里,算你们倒霉。”
 
 
第31章 苍筤
  “小子,我该说你是找死呢还是该劝劝你?”其中一个醉汉笑得欢,道:“奶都还没断,就学着人家当什么江湖侠客,你拿得稳剑吗?”
  说着其余醉汉也跟着一哄而笑,曹错握紧摇情,三两下就打得说话的那个醉汉节节后退,曹错刀架他脖子上,道:“恶贼,我该抬刀为民除害呢还是该劝劝你日行一善?”
  “臭小子,你找死。”其余的醉汉一哄而上,曹错并未慌乱,使了在营中学到的那套剑术,在醉汉中占得上风。
  被调戏的女子哭得悲戚,曹错瞥了她一眼,只见她身上的丧衣已经破得不像样子,浑身都被冻得哆哆嗦嗦。
  曹错心头一紧,他原是有心要放这群醉汉一马,但今日若是放虎归山,指不定他们什么时候就会找这个女子寻仇。
  曹错阴沉了眼,抬起剑对准了醉汉的脑袋,剑都已经挥出去了,却在紧要关头被人用剑挡开了。
  曹错看向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青衣男子,道:“你是何人?为什么要多管闲事?”
  “多管闲事?”那男子收回了剑,直立地站着,道:“此女与你也无恩怨,你现在的所为,和我多管闲事的所为又有什么区别?”
  “你……”曹错眉头轻蹙,道:“我与你当然不一样,这些人欺辱手无缚鸡之力的孤女,人人管得,你却帮助他们,岂不是助纣为虐?”
  青衣男子面色从容,道:“你想助此女脱离歹人的欺凌,此举不错,但是你要因此而在大街众人面前杀了他们,确实能一时激起人们心中快意,但若日后人人争相效仿,都能于大街上杀人,长此以往,孰善孰恶又岂能分得清楚?”
  曹错:“当然能分的清楚,善就是善,邪就是邪,又怎么可以混为一谈?”
  青衣男子道:“倘若今日我非说你是恶人,杀了你平众怒,就算你清白,又有几人会相信?”
  “……”
  “这些人的确有罪,但罪不至死,你应当将他们交与官府,而不是仅凭个人思量来决定他们的生死,”青衣男子不紧不慢道:“要不然人人仅凭个人行事,国家律法不久将化为虚无。”
  曹错虽心有不悦,却觉得此人言之有理,便不再与之争论,待官府的人带走这群醉汉之后,曹错匆匆向他作揖行礼便离去。
  没走几步,曹错猛地想起来了那卖身葬父的女子在严寒冬日里还没有着落,便折回去想给她些银子。
  当曹错折回去的时候,方才的青衣男子并未离去,他从袖中拿出些许银子递给女子,那女子哭得凄惨,作势就要朝他跪下,道:“小女愿意做牛做马侍奉在大人身边。”
  青衣男子连忙扶住她没让她跪下去,道:“举手之劳而已,姑娘刚才那一礼已是报了。”
  曹错觉得此人行事古怪,本以为这青衣男子是贪恋这个女子的美色才会在此胡言乱语,却没想到他竟然不求回报。
  难道当真是自己以小人心度君子腹了?
  曹错还有要紧的事情没有办,见这青衣男子并不是什么恶人,便放下心离开,寻找苍筤山的方向。****左右问路曹错才找到入山口,天寒地冻的,曹错咳疾犯了,不宜继续行路,正巧不远处有个不大的酒肆,曹错前去点了壶酒。
  室内烧着火,比外头暖和了不少,喝了几口酒之后,曹错的身子也跟着暖起来了。
  “许达是难得的忠臣,当年随着先帝东征西伐,好不风光,只是这乱世中的情义,到了盛世就变了味儿,”一旁桌上的老者吃酒叹道:“许达如此功高,名声远盖天子,这就是他引来杀身之祸最根本的原因。”
  坐在老者对面的,是个年轻人,看上去许是老人的学生,他为老人满上了酒,道:“为何许大人如此功高,却会落得如此下场?”
  “你还不明白吗?”老者摇了摇头,道:“自古以来,没有君王不忌惮臣子功高震主。”
  年轻人:“可许大人于乱世就跟随先帝,九死一生,如此忠心也会落得殒命的下场吗?”
  “乱世中累积的情义,只能存于乱世,到了盛世朝堂,不是光凭着情义就能让君王安心的,你说他忠心,但是先帝未必这么想,”老者道:“伴君如伴虎,没有人知道老虎会在什么时候动怒,什么时候猜忌。”
  曹错听他一席话,以为他就是隐居于苍筤山的遂隐先生,他连忙上前去,作揖行礼,道:“小生曹错,见过遂隐先生。”
  老者看他,道:“你是来寻遂隐先生的?”
  曹错疑惑,道:“先生难道不是遂隐先生吗?”
  “我不是,”老者哈哈一笑,道:“遂隐居于半山的幽篁对面,你寻他所谓何事啊?”
  曹错解释说:“我听闻遂隐先生才学渊博,想求得一见。”
  “这样啊,”老者笑着为他引路,道:“你出了酒肆,往西行,会见到篁林深处的木屋,遂隐先生就居于此屋。”
  曹错跟着老者描述的路走,路过了幽绿的竹林,隔着竹林看到一白衣男子在其中舞剑,身姿轻盈,但是转瞬之间就不见了踪影,曹错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他突然听到一阵清幽的琴声传来,和着稀疏的落雪更显得寂静,于是他继续往前走,看到缕缕炊烟从一处宅子上方升起,他连忙上前,只见门外煮着一壶清酒,但却无人守候。
  曹错疑惑地走到大门口,敲了敲门,道:“请问有人在吗?”
  琴声戛然而止,一位身着素衣的老人从室内走出,身姿轻快,步履矫健,曹错见他出来,恭敬行礼道:“晚生曹错,见过先生。”
  听到“曹错”二字,郭策隐隐觉得此人身份非同寻常,道:“当今圣上,和你是什么关系?”
  “皇上是我叔父。”曹错答道。
  “原来如此,”郭策问:“不知世子今日前来所谓何事?”
  “晚生常听家父说起先生,”曹错跟着郭策一同坐在室外的木几旁,听着煮酒沸腾声,道:“我听闻先生三十年前为先帝献策,运筹帷幄之中能决胜千里之外,既有学识之渊,又有所见之博,心生仰慕,特来求得一见。”
  郭策端起酒壶,倒了两杯酒,笑道:“世子过誉,我如今不过是个山野闲人,过过清净的日子罢了。”
  曹错端坐着,道:“只是三十年前,先生跟随先帝屡立战功,风光无限,完全可以入朝为官,终身享受富贵荣华,但是先生却选择了在此雅居,这是何故?”
  郭策吹了吹滚烫的热酒,道:“功遂身隐,天之道也。”
  “这是什么道理?”曹错道:“先生学识渊博,入朝为官乃是苍生之福。”
  “君爱身后名,吾爱眼前酒,吾观自古贤达人,功成不退皆殒身,”郭策徐徐而说:“乱世群雄逐鹿,我与先帝还有许达曾立过誓,以统一天下,安定黎民百姓为己任,除此之外,我还给自己立过誓,此生绝不入朝为官,三十年前我功已成,先帝建国大魏已是苍生之福。”
  酒凉了些许,郭策浅饮一口,道:“乱世起,我责无旁贷,但如今天下太平,我志不在朝堂,于苍筤山头建苍筤亭,苍筤亭种千竿竹,此心安处便是吾乡。”
  曹错握着微热的杯壁,道:“照先生的说法,志在朝堂,追求功名的人,一开始便是错的吗?”
  “非也,”郭策缓缓道:“名之为物,有人为它争得头破血流,就有人不拿它当回事,志向不同,追求的道也不同,是非对错哪里又有这么清晰的界限?”
  这时身负长剑的白衣男子从竹林小道迈着轻快的步伐而来,他笑问:“阿父今日怎么不弹琴了?”
  看到郭策对面的曹错时,他欣喜说:“有客人啊?”
  郭策:“是秦王世子。”
  曹错礼貌地朝来人笑笑,但是抬眼看到他时,曹错不由得一愣,这人不正是适才在山底下遇到的青衣男子吗?怎么这么会儿功夫就已经换了一身衣裳,而且看他的样子,似乎和郭策是认识的。
  郭瑶盘腿坐在小几旁,笑道:“原来你竟是秦王世子。”
  郭策问:“玉珩,你认识世子?”
  郭瑶为自己倒了一杯酒,喝了一小口,道:“方才在山下匆匆见过一面,世子今日来苍筤亭做客,是有什么要问家父的吗?”
  曹错没想到此人竟然就是郭策的儿子郭瑶,此刻曹错完全没有了在山下急于杀人的狠劲儿,道:“曹错见过玉珩先生。”
  “不必客气,”郭瑶拂袖又倒了一杯酒来喝,道:“今日正好,贤客至,酒尚温,人是贵人,酒是好酒。”
  曹错道:“不瞒先生,我此行是想请先生教我诗书。”
  郭瑶愣了一愣,道:“竟京名师众多,世子何苦不辞千里来到涵南求师?而且家父年事已高,下山多有不便……”
  不等郭瑶把话说完,曹错猛地跪在郭瑶面前,诚诚恳恳道:“晚辈在山下已经想过此事,遂隐先生三十年不问世事隐居于此,就是为了山野间的清幽,断断不能因为我这样的小人下山。”
 
 
第32章 答疑
  郭瑶:“那你这是?”
  “我此行是想求玉珩先生为师,”曹错言辞恳切,道:“若先生愿意教我,我定当万死以报。”
  郭瑶面色为难,连忙将他扶起来,但是曹错这人固执得紧,任凭郭瑶如何扶他,他都纹丝未动。
  “我来去自由,散漫惯了,”郭瑶为难道:“恐怕没办法胜任世子的委托,我认识几个教学的朋友,才学胜我数倍,可以为世子引荐。”
  淋了些雪的缘故,曹错猛地咳了好几声,但他神情坚定,丝毫不让,道:“我只求先生为师。”
  “……”郭瑶看了看郭策,郭策正襟危坐,并未发表意见,摆明了不会干涉此事。
  郭瑶扶着曹错的胳膊,道:“你先起来,要我教你也可以,但是我不入王府。”
  曹错一激动又咳了好几声,道:“我在竟京有一处梅宅,若先生不嫌弃,可以住在那儿。”****尹安近日来了几名贩粮的商人,本来这事儿并不会引起许卿湖的关注,但是这些商人卖的粮食价格比市场低了好几倍。
  郭涉觉得此事有古怪,便向许卿湖提起了,许卿湖握着手中的无忧铃,经常把玩的原因,铃铛原先那一层的光泽都被他握没了。
  尹安前段日子遭了水患,农田好些庄稼都涝死了,这么一来,肯定会误了收成,许卿湖原本还寻思着,低价去宁西其余四州买进粮食,没想到这样的好事儿居然自己找上门儿来了。
  但是就没有天底下掉馅饼儿的事情,此事着实古怪,在尹安又没有个靠得住能办案的人,除了以前跟在张肃身边儿的兵马指挥孔牧,此人虽然低调没什么存在感,但是侦察能力却是没话说,先前许卿湖和他一起吃酒的时候就知道。
  当时就是因为有孔牧在,许卿湖在张肃面前伪装得格外小心翼翼,就是怕被孔牧看出来什么端倪,后来张肃被贬了之后,孔牧为人就越发的低调,要不是这几个粮商行事古怪,许卿湖都差点儿忘了这么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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