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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将令(古代架空)——疯狂小麻花

时间:2024-08-22 09:12:29  作者:疯狂小麻花
  此时天色昏晚,萧淳越发地坐立难安,从前在尹安的时候,小铃铛恶狠狠地说要来找自己清算这笔账,当时萧淳根本就不屑这么个下人的警告,而今这个下人摇身一变居然成了秦王世子。
  轿子抬经一条巷子的时候,曹错快步上前,甚至跑了起来,拔出摇情剑,吓得抬轿子的四个轿夫落荒而逃,珠儿被曹错那阴狠的眼神吓了一跳,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
  萧淳从轿子里出来,与珠儿一同往后退了两步,此时的曹错,与方才在府上的时候完全不一样,刚才还在府上的时候,他表现得还算收敛,像个偏偏佳公子。
  而此时 他眼里透出来的狠厉 俨然如一匹恶狼,萧淳咽了咽口水,将珠儿护在她身后,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曹错把剑锋拖在地板上,一步一步地朝萧淳走近,语气阴森道:“你觉得我应该怎么样?”
  “曹错,我之前又不知道你是秦王的儿子,”萧淳语气弱了很多,不像在尹安时那样嚣张,道:“而且你以前老是缠着我表哥,我还以为你……”
  曹错胸口起伏,顿时咳疾的老毛病犯了,他蹙起眉头,摁住胸口猛地咳嗽起来,愠怒道:“不知道,你当然不知道,我是秦王之子,你就对我如此低声细语,以礼相待,而在尹安的刺史府上,只因我是一个下人,就准许你就对我百般折磨吗?”
  “你别这么小气嘛,”萧淳不知死活道:“主子和下人的身份本来就是不一样的,谁家的主子都会罚下人,那我现在跟你道歉嘛。”
  “你这也叫道歉?”曹错越发气怒,嘲讽道:“你和我阿姐相识这么久,我阿姐常执剑走江湖之野,你肯定也听过不少江湖规矩,江湖上讲究有恩报恩,有仇报仇,你在尹安刺史府上给我留了一身的鞭痕和没法儿根治的咳疾,我也要在你脸上留下去不掉剑痕。”
  说完曹错就抬剑指着他,作势就要朝她的脸上划去,萧淳的胆儿都被吓破了,珠儿更是被吓得不知所措,直接抽泣不止地哭了起来。
  萧淳别过脸去,紧紧地闭着双眼,心脏狂跳不止,当摇情剑的剑锋离萧淳只有毫米之距时,曹错骤然收手,收回了剑。
  曹错皱紧了眉头,此时他内心矛盾不已,若是在萧淳脸上留下一道剑痕,且先不说痛不痛,要是留了疤,他一介女流之辈,日后又要如何抬头做人?
  但是曹错也放不下心头之恨,在尹安被伤口折磨得翻来覆去睡不着的那些夜晚,是他记忆里最难熬的日子,他无数次以为自己会捱不过,做梦都想找萧淳寻仇。
  如今人在跟前,他只需要轻轻抬手就能让萧淳痛不欲生,可偏偏冯昭教了他诗书,让他在大仇将得报的时候,竟下不去手了。
  这样的矛盾在曹错心头挣扎,痛苦万分,萧淳缓慢地睁开眼睛,这才发现曹错已经收回了剑,她心有余悸,底气不足而又疑惑地问:“你为什么……不动手?”
  曹错恶狠狠地看着她,强忍着喉间涌上来的咳意,声音冷硬狠厉道:“家父赐我利剑,乃为他日疆场杀敌,拓河海山川万里,而不是拿来对付你一介女流,你走吧。”
  萧淳不确定地问:“那你不找我报仇了吗?”
  如果她再说下去,曹错估计真的会杀了她,曹错吼道:“滚。”
  萧淳拽着珠儿连忙后退,随后落荒而逃,曹错拿起摇情削掉了轿子的木檐,以此当作大仇得报,他把摇情收回剑鞘,这才重新回府。****入冬之后,天儿就一天比一天更冷了,这天许卿湖和他府上的几个壮汉一起泡在澡堂子里,于瓒眼睛尖得很,一眼就看到了许卿湖肩头上的黑狼刺青,他隐约察觉出了点儿端倪,但他忍住了一句话没问。
  水汜和管豹也看见了,水汜还好,他向来不爱过问与军务无关的事情。
  但是管豹那心头百爪挠心似的,好奇得紧,他特想问问许卿湖肩头的那匹黑狼是什么意思,但是他从小就跟着许卿湖,心里知道许卿湖是个什么脾气的人,便忍着好奇不发一言。
  倒是姚何毫无眼力劲,虽说跟了许卿湖好些年,但是一点儿都看不懂人的脸色,泡在澡堂子里的几个大老爷们儿都不敢过问,偏偏就被他给问出来了。
  他一副没见过刺青的小乡巴佬模样,道:“哎,大人,你肩上这个黑狼的刺青是什么意思啊?看着好别致。”
  “……”许卿湖闭目靠着身后的澡池子,并不搭理他。
  姚何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肩头的刺青,不仅如此,还伸出食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去戳戳,好奇道:“对了,刺青的时候痛吗?我也想找丹青手画个图案刺在身上,但是我听别人说这玩意儿老痛了,我有点害怕,一直都不敢去做。”
  说着姚何还举起了自己的手臂,想凹出点儿肌肉来,但是他这人精瘦,脸都憋红了也没凹出肌肉来,他一抬眼就看到澡池子里其他哥哥身上的腱子肉,顿时就觉得羡慕。
  “大人,要不你也让我去军营里练练吧,等我长了肌肉之后,也去刺一头黑狼在肩膀上,可帅气了。”姚何自顾自地欣喜说。
  于瓒在一旁一副看好戏的样子,话说姚何这小子还真挺聒噪,小嘴叭叭地就没停过。
  许卿湖突然将姚何的脑袋摁进水里,往他脑袋上一拍,道:“他娘的,让不让人清净了?我刺青来遮伤口,你刺来做什么?”
  管豹在一旁笑道:“估计这小子看的哪本儿春宫图上的人就有刺青,想着以后露个媳妇儿看呢吧。”
  这话一出,澡池子里顿时就乐了,尤其是于瓒,一把将姚何逮过去,毫不留情地就往他腿下面摸,道:“这么爱看春宫,让哥哥看看你毛儿长齐了没有?”
  这番闹腾让一向以冷静自持的郭涉也没忍住笑出了声,水汜道:“姚何好本事啊,竟然把成渊也逗笑了。”
  “哪里哪里?”郭涉摆摆手,道:“我素来爱笑,只是在军营里常笑的话不正经。”
  于瓒还拽着姚何,道:“这有什么?军营里打个趣没什么要紧的,只要不是犯了春儿,就都不是问题。”
  姚何把手藏在水底下,往于瓒的腰上轻轻掐了一把,低声央求道:“别说了,哥哥,待会儿我又要被人取笑了。”
  “于瓒,你别老是拿姚何开涮,”水汜摇了摇头,笑道:“还有你也是,没事儿和这帮坏人凑在一起做什么?”
  姚何的小鸟还被于瓒握在手里,虽然没有其他人能看得见,但姚何还是觉得臊得慌,尤其是于瓒还泰然自若,就好像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一样,以至于姚何也不知道他是不是不经意间才这样的,又不好当着这么多哥哥的面儿让于瓒放开他的鸟。
  许卿湖由着他们闹腾,问:“围猎场上有人行刺皇上,这事儿你们听说了吗?”
  “大人,”水汜的表情很耐人寻味,道:“这都上个月发生的事情了,你这消息未免也太闭塞了一点。”
  管豹也附和道:“听说刺客和丞相有点儿关系,他老爹以前是丞相府里的杂役,也不知道这人与丞相有什么交情,生个儿子非要赶在围猎这天行刺皇上,要说其中没有丞相的手笔,我是断断不会信的。”
  “丞相府的杂役?”许卿湖轻轻蹙眉,道:“哪个杂役?”
  “好像叫什么蔡平,他原是汴东人,曾经在丞相府打过杂,后来死了老婆,又娶了个小妾生了个儿子,叫蔡仁,”水汜若有所思道:“话说回来,大人你以前也住在丞相府,说不定还见过那个蔡平。”
  一说蔡平许卿湖还真有点儿印象,主要是此人贼眉鼠眼的,干什么事都让人觉得他偷偷摸摸的,不像什么正经人,后来好像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才被府里的人撵出去了。
  许卿湖:“有点儿印象。”
  水汜道:“我听说围猎那日的情形有意思得很,当时蔡仁拿着把弓箭就去行刺陛下,却被嫣然郡主给截下了那支飞箭,蔡仁偷鸡不成蚀把米,被锦衣卫拿下之后,他一口咬定是丞相指使的,再加上梁庭轩的添油加醋,之后还扯到了潘逢贵,几个人互相攀咬,那可真是个大型的修罗场。”
  “那其余的世家又是什么好人?还不是抱着看戏的态度在边上旁观。”于瓒听得起劲,手上突然用力,却苦了姚何的小兄弟。
  管豹靠着池子,道:“我还听说蔡仁在牢里服毒自尽了,这下算是死无对证,三司怕是头都得忙断了。”
  许卿湖垂眸看着水里一处有意思的地方,要说于瓒那手放的地方还挺不规矩,一直握着人家的鸟不撒手。
 
 
第30章 玉珩
  但是许卿湖并没有说些什么,而是移开眼睛去看郭涉,问:“成渊,此事你怎么看?”
  郭涉思索片刻,道:“我觉得此事与丞相的关联不大。”
  许卿湖挑眉看他,对他接下来要说的话倒是感兴趣,道:“哦,说来听听。”
  郭涉有条有理地一一列举:“其一,事情的来龙去脉如此简单反而不正常,蔡仁服毒自尽也要指认丞相,可见此人就是奔着拉丞相下水的目的而进行的行刺。
  “其二,丞相若真要刺杀什么人,江湖上有这么多武林高手,他定然不会冒这么大的风险选择平平无奇的蔡仁。
  “其三,丞相向来对皇上忠心耿耿,虽说与太后有些私交,但却是个以大局为重的明白人,不至于昏庸到弑君让梁氏有外戚干政的机会。”
  水汜点点头,也觉得郭涉说得有道理,这件事从一开始就进行得太顺利了,自然而然地就将脏水引到了丞相的身上,但是丞相能在朝中三分朝堂这么久,怎么可能会蠢到这个地步?
  管豹向来就不喜欢这些玩心眼子的事情,就是听了他也听不懂,还不如听家里的老婆讲家常。
  于瓒专注地弄着姚何的东西,姚何憋红了脸,大气都不敢喘一声,经过这一次,他估计以后都不想再和于瓒在同一个澡池子里泡澡了。
  许卿湖心里大概有底了,但是为了保险起见,他还是问了一句:“那依你的意思,觉得蔡仁最有可能是谁派去的?”
  郭涉:“要猜出幕后主使是谁,那我们可以从事情的结果来分析,如果蔡仁行刺成功,那么对谁会最有利呢?”
  许卿湖手指在石壁上点了几下,如果蔡仁行刺得逞,皇上一旦出了什么情况,那么太子就能登上皇位,梁太后便能借着扶持幼年天子的名义,干涉朝中大事。
  如此一来,蔡仁行刺成功,对梁太后最为有利,但是梁太后在宫里韬光养晦这么多年,又怎么可能在这么关键的时刻做出这么荒唐的事情来?
  许卿湖道:“如果蔡仁得逞,汴东梁氏就会得利,幼年太子一旦上位,水涨船高,梁氏的人在百官中间就能横着走。”
  “大人说的不错,”郭涉含笑点头,道:“且蔡仁的祖籍还是汴东,但是此事应该不是梁太后指使的,蔡仁没多大的本领,梁太后不会冒险找他来行刺,梁庭轩早年也在汴东,后来才入竟京为官,要说此事和他有关联,倒是还说得过去的。”
  于瓒猛地往姚何肩头一拍,拍得姚何心头一颤。
  于瓒恍然大悟,笑道:“难怪梁庭轩这么能攀咬。”
  管豹也难得地听懂了一回这种玩心眼儿弯弯绕绕的事情,道:“要我说成渊比那三司厉害多了,都不用在现场就能知道这么许多,皇上不让你去查案简直太可惜了。”
  “过了过了,”郭涉道:“我都能知道,三司的人怎么可能不知道?都揣着明白装糊涂罢了,一边儿是萧相,一边儿又是梁氏,哪一方他们都开罪不起,只能一拖再拖。”
  管豹问:“偌大的竟京,难道一个明白人都没有?”
  “皇上倒是个明白人,”郭涉无奈地笑笑,道:“他幼年登基,被先太后萧氏限制着施展不开,好不容易等到萧氏薨逝,以为终于能喘一口气了,但是随之而来的却是更多重的枷锁。
  “萧氏虽然不在了,但是残余的势力还在,皇上还没来得及权衡萧氏,却又来了个梁氏,这些势力盘根错节地扎在大魏的根骨里,先帝努力一辈子也没能去除世家贵族集团造成的弊病。
  “如今梁氏暗藏祸心,皇上当真不知道吗?”郭涉摇了摇头,道:“咱们皇上心里比谁都清楚,但是在朝中势力的层层包围里,他独木难支,要不然秦王也不会刚寻回世子,就这般心急地将他带到军营里苦练,他是怕曹氏的江山哪天就真的改了姓儿,秦王老了,他是在培养世子,让他来日取代自己执掌三军。”
  郭涉叹了口气,道:“我还听竟京的老友说起过,世子咳疾厉害,今年的冬天怕是长得很,他这身子骨待在军营里,也不知道会不会留下病根。”
  “小铃铛……”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之后,水汜连忙打住,道:“世子以前在府上的时候也没患什么咳疾啊,怎么一到竟京就患了这么严重的病?”
  许卿湖知道原因,此前曹错伤得这么严重,再加上当时尹安的梅雨太多,他又被萧淳扔到湖里面去,寒气入肺,这才染了咳疾,而今他又要在营中去捱冬日,也不知道咳疾会不会复发。
  许卿湖从池中起身,穿上衣服,垂眸看着于瓒那只仍不安分的手,挑眉道:“于瓒,你手里握的是什么宝贝?这么半天都不舍得松手。”
  于瓒是真没注意到自己还握着姚何的鸟,听许卿湖这么一说才松了手,姚何如释重负地深吸了一口气,连忙跑到管豹身边儿去坐着。
  “对不住对不住,我真没注意,”于瓒不着调道:“我说怎么手里软乎乎的,你也是,干嘛不早说?”
  姚何眼睛都被臊热了,结巴道:“我我我我我我……我也没注意!”****这天用膳时,曹错谈起了想去苍筤山寻师的事情,曹彻喝了一勺热汤,道:“不急,眼下入冬了,天儿冷得很,你咳疾还没好,别折腾这些,等开春了去也不迟。”
  一听到苍筤山曹嫣然便来了兴趣,放下筷子,道:“你去苍筤山,可是想见见郭策?”
  曹错点点头:“嗯。”
  “他不会下山的,你想请他教你,怕是难,”曹嫣然道:“如果你想跟他学本事,就只能你上山去,但是你还要在军营训练,上山也是不可能的。”
  曹错道:“我知道郭策在苍筤山隐居,不会下山,我也不是想请他下山教我,只是我听说他膝下有两个儿子,郭成渊和郭玉珩,我若是能请得他们中的任何一位也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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