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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将令(古代架空)——疯狂小麻花

时间:2024-08-22 09:12:29  作者:疯狂小麻花
  从得知这位“清俊男子”的身份之后,曹错的视线始终看着曹嫣然,他想过无数种与他阿姐见面的场景,独独没想到会是这般场景。
  陆吉推了推曹错的胳膊,道:“曹错,你还愣着做什么?今年的秋猎的风头又给你们家出了。”
  曹错敷衍地笑了笑,曹嫣然的行事作风实在不像闺中的女儿,反而与男子无异,甚至强过男子。****许卿湖上任之后,改掉了尹安之前的所有懒散的弊端,鼓励居民行商贸易,促进与宁西其余四州的贸易往来。
  为了预防水患再次发生,还让管豹领着一干人挖了排水的地沟,这忙前忙后的,尹安街头的百姓都知道许卿湖这个人了。
  不论是街坊的茶馆,还是百姓的茶余饭后,只要提到许卿湖,大家都不免要感叹一句,相比起张肃当太守的期间,许卿湖的作为更适合带领尹安变强。
  虽说张肃在位时也没发生过什么官逼民反的重大事件,但是张肃常年不作为,一旦遇事就避之犹恐不及,时不时还要贪点朝廷拨下来的银子,尹安相比宁西其余四州如此窘迫的原因,大部分就是源于张肃的不作为。
  许卿湖旧疾复发,断肠草之痛让他险些倒在练兵场,他咬紧了牙,愣是撑到了从练兵场离开,骑着胡儿鹤往府上赶,于瓒紧随其后。
  屋漏偏逢连夜雨,此时几个张肃的旧部乔装城成蒙面的黑衣人,早就埋伏在许卿湖回府的必经之路。
  许卿湖刚到转角的地方,就被一支箭射中了肩膀,他险些从马背上摔下来,好在他早已熟悉了胡儿鹤的脾性,顺着毛捋安抚好了它。
  于瓒察觉到异样之后,将注意力集中在耳朵上,洞悉道隐藏在黑暗中的轻微动静之后,他快刀斩乱麻地从袖中掏出几个飞镖,朝隐于黑暗中的刺客飞去,随后掩护着许卿湖回府。
  于瓒急切道:“大人,你的伤要不要紧?”
  许卿湖拔掉了肩头的箭,神情恍惚道:“箭上有毒。”
  到了府上之后,许卿湖直接倒在马背上了,失力后朝马背上往下滑,于瓒飞快地下马,背着许卿湖就往府上跑。
  萧红香担忧得得脸色惨白,悲伤惆怅道:“断肠之毒都还没有好,怎么又中了毒?锦侯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姚何递了一张帕子给她,道:“夫人,你也别太担心了,大夫正在为大人处理伤口。”
  萧红香眼睛红了,抬眼看到姚何的时候就更加悲伤了,命运已经带走了他的小儿子,如今,也没准备要放过他的大儿子。
  姚何有点受不了萧红香的眼神,这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萧红香拨开了姚何额前的碎发,忧伤愈甚,如果他的小儿子还活着,如今也该是和他一般的清朗少年,可是普天之下,哪里又有什么如果?
  管豹和于瓒寸步不离地守在许卿湖身边,生怕又有刺客冷不丁儿地放冷箭进来行刺,好一会儿大夫才把完脉起身。
  萧红香连忙上前,紧张地询问:“大夫,我儿的伤势如何?”
  大夫笑了笑,道:“夫人不必担心,大人一切安好。”
  “可那箭上分明淬了剧毒,”萧红香眉头紧锁,疑惑道:“怎么可能安好?”
  大夫也觉得诧异,他点了点头,随后解释说:“大人此前身中断肠草之毒,如今又中了淬毒暗器,两种毒性在大人体内两两抵消,大人这一次,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管豹此前从未听过此事,上前抓住大夫的领子,道:“大晚上的你在说什么昏话?此等剧毒,怎么能说抵消就抵消?”
  于瓒拔刀指着大夫,道:“莫非你也是被人派来刺杀大人的?从实招来。”
  大夫连忙抬手作揖,慌乱道:“小人不敢欺骗各位爷爷,我行医这么久以来,也是头一回遇到这种情况,大人体内的毒确实已经抵消了,不信的话你们也可以请其他大夫来为大人瞧。”
  “放肆,”萧红香声音声音道:“你们两个,不得无礼。”
  管豹这才半信半疑地松开他,道:“眼下大人仍昏睡不醒,接下来我们要做些什么?”
  大夫道:“虽然大人体内的毒消了,但是皮外伤还在,得煎药内服,还要外敷,防止伤口溃烂,然后静养几日便可痊愈。”
  “最好是像你说的这样,”管豹警告道:“要是大人伤好了,自然少不了你的赏赐,要是好不了,你就准备抹干净脖子等着。”
  于瓒:“对,抹干净脖子等着。”
  大夫被吓得一刻也不敢在府上停留,萧红香摇了摇头,这两人的臭脾气真的是说来就来。
 
 
第0028章 春天
  姚何连忙用手指去指了指于瓒手里的寒气逼人的冷剑,示意他收起来,心虚地笑道:“两位哥哥,刀剑不长眼呐,不如先收起来。”
  于瓒把剑收回剑鞘,往姚何脑袋上一拍,痞笑道:“怕什么?刀剑不长眼哥哥长眼呐,哪儿能伤着你。”
  管豹也冷不丁儿地往姚何脑袋上拍了一巴掌,道:“你都十七八岁的人了,敢看春宫图,还怕哥哥的刀剑,这要是娶了媳妇儿,还得让你媳妇儿来保护你不成?”
  姚何顿时臊红了脸,连忙拽住管豹的衣袖,紧张地低语:“好哥哥,别再说春宫了,还有其他人在呢。”
  管豹坏笑道:“这事儿府上谁不知道,是不是于瓒?”
  于瓒也跟着附和说:“是啊,不光府上的人知道,我手底下那些守备军也知道,人前两天还寻思着找你借来看看。”
  “哎呀,哥哥,”姚何觉得自己快臊死了,道:“我那是以前不懂事,现在已经痛改前非,不看那玩意儿了。”
  姚何这番话不但没有让他那两个坏心的哥哥收敛,反而惹得两人更加肆意地大笑。****
  “大郎……我疼……”曹错昏睡时的梦呓和腕间的铃铛声糅合在一起,在许卿湖的梦魇深处荡开。
  许卿湖抓紧了床褥,身上的被子都被他浑身细密的汗濡湿了一层。
  他在梦中伸出手,差一点儿,就差一点他就能把小铃铛揽入怀中,把他一身的伤全部都抛在一侧。
  而梦里的曹错却越退越远,他歪着头去看许卿湖,问:“大人,你为什么要骗我?”
  “大人,府上的人都睡了,没有灯,外头太黑了,我为大人添灯照路。”
  “大人,下雨了,你拿把伞再出门吧。”
  “大人,我能叫你大郎吗?”
  “……”
  曹错周身缀着光,像是春天的柔情意都集聚在他眼中,只要靠近他,就能收获到一整个春天。
  而许卿湖太冷了,他被困在寒意里太久了,他全凭本能地想去靠近春天。
  他快步跑过去,去拥抱曹错,当他收紧双臂时,曹错却散成了漫天的流光,他心乱如麻,慌乱地抬手去抓那些散开的流光,春天就藏在这些碎光里了。
  可就连一点光子他都抓不住。
  他从梦里挣扎着醒来,盯着头顶上有些下垂的床幔,他便什么都明白了,小铃铛已经变成了他没办法私藏的春天。
  “原来是冬天了啊!”他喃喃低语,又似在自嘲。
  姚何撑着下巴睡着了,突然下巴往下一滑,瞌睡都惊醒了,他这才看到已经从床边坐起来的许卿湖。
  许卿湖脸上的表情犹如见了鬼,道:“你在我房间里做什么?”
  姚何见他醒了,高兴的眼里泛了一层泪光,兴高采烈道:“大人醒了,大人醒了,大人你终于醒了。”
  这人莫不是睡傻了?许卿湖掀开被子,穿上靴子下榻,姚何连忙过来搀扶着他。
  许卿湖偏头问:“你做什么?”
  姚何:“大人你还受着伤,我得扶着你才行。”
  许卿湖不耐烦地将他推开,面色极为不悦,冷语呵斥道:“我是伤了,不是残废了,离我远点儿,我可没有和男人搂抱的习惯。”
  “哦,”姚何觉得这话听着不对,又没意识到是哪儿不对,道:“大人,你伤口怎么样了?”
  “无碍。”许卿湖推开房门,于瓒和管豹原本还在愣神,一听到动静立马就精神了。
  于瓒高兴地报喜道:“大人,昨日大夫说你体内的断肠之毒与淬毒暗箭的毒两两相抵,现在你只要把肩头的皮外伤养好就无事了。”
  听到这个消息许卿湖并没有任何开心的预兆,他神情未变,只是垂在身侧的手握紧了又紧。
  于许卿湖而言,断肠之痛一如离思之痛。
  此前的时日,药性发作时他总能记起早先离开的人,也能记起曹错在寒冬腊月里曾带给他的暖意。
  如今断肠之毒根除,若是没有这样的疼痛,他甚至不知道该在什么时辰念起故人。
  良久,他突然拂衣,全然不理肩头的伤,道:“豹子,请丹青手来。”
  管豹疑惑地看了于瓒一样,于瓒也不知道许卿湖的意思,只能耸了耸肩,管豹疑惑道:“大人,你请丹青手来做什么呀?”
  “刺青。”许卿湖说完便往书房的方向走,留下姚何跟管豹、于瓒三个人面面相觑。****秋深之后,露气越来越重,曹错披着一件蓑衣在江边钓鱼,钱贺也常来这一片儿钓鱼玩儿,他蹲坐在曹错边上,道:“世子怎么不在军中练骑射?”
  曹错握着鱼竿,道:“今儿个我爹不在营里,我也趁机忙里偷个闲儿。”
  钱贺:“这天气还好,等入了冬之后,待在营里可不比现在。”
  “哎,”曹错心头一直惦记着围猎场上的事儿,边顺口问了一句:“刺客那事儿,查的怎么样了?”
  “大理寺的人都忙疯了,”钱贺摇摇头,“啧”了一声,道:“刺客在狱头服毒自尽了。”
  曹错饶有兴致地偏头去看钱贺,道:“狱里哪儿来的毒?怕不是被谁给投了毒。”
  钱贺:“这事儿我也问过,还真不是谁给他投了毒,而是他自个儿在牙齿里藏了毒,只要咬破就会死,不过这人也是个脾气硬的,死到临头了还一口咬定是丞相指使的他。”
  曹错玩笑似的语气问:“那依钱指挥使看呢?”
  钱贺笑道:“世子这话说的,这是三司的差事,我哪儿敢随便有看法。”
  这天陆吉在府上专门备好酒菜请曹错喝酒,曹错不好酒,没喝几杯,基本上都是就着小菜吃。
  陆吉放下手里的杯子,道:“哎,你听说了没,猎场上的刺客在牢里服毒自尽了。”
  曹错:“听说了。”
  “此事乱得很,大理寺的人把那人的根儿都给挖出来了,他家底儿干净得很,家里就一个老父亲,”陆吉拿着筷子,夹了块儿肉一直没往嘴里送,道:“但是吧,他父亲以前是丞相府里打杂的,要说和丞相有什么关系的话,这人还真就跟丞相能扯上点儿关系。”
  曹错抬手吴捂住嘴巴咳了好几声,陆吉连忙放下酒杯,道:“哟,你这没事儿吧?”
  “没事儿,之前在尹安没留意,就染了咳疾,”曹错道:“你还记不记得?当时在围猎场上,刺客去看丞相,我们谁都没发现这事儿,最先注意到这事儿的还是梁庭轩,你说他是原本就知道,还是说眼神就这么好,刚好就把刺客看丞相的那一幕看过去了。”
  “这群人成日里你陷害我我陷害你的,唯恐天下不乱,这次好不容易碰上这事儿,梁庭轩和潘逢贵哪儿能放过这机会?”陆吉端起酒杯喝了口酒,道:“我早就习惯了,真要算起来,当时在围猎场上的谁没点儿嫌疑,这事儿真要彻查的话,潘氏、梁氏、萧氏,等等等等,又有谁的底细是清白的?”
  “但眼下不是在查刺客的事吗?”曹错道:“其余世家也不会蠢到去接这个烫手山芋吧,那梁庭轩和萧丞相……”
  还不等曹错把话说完,陆吉连忙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随后又放低了声音,道:“我劝你啊,不要做那个独醒的人,竟京的水早就被这群人蹚浑了,你清醒着,就只能看到它根都烂坏了,还不如跟着兄弟我好好地喝他个通宵,不醉不休。”
  曹错也笑,应付道:“说的是,清醒着确实没什么意思,喝酒喝酒。”****下午曹错回去的时候,萧淳也在府上,正和曹嫣然坐在亭下闲聊,曹嫣然抬眼就看到了曹错,朝他招手示意他过去。
  曹错走过去,道:“外面风大阿姐,早些进屋里去吧,别染了秋寒。”
  曹嫣然不似其他世家娇生惯养的女儿一般,她自小就跟着曹彻在营中长大,风里来雨里去,身子骨硬朗,轻易不会染什么风寒。
  “哪儿这么容易就染病了?”曹嫣然笑说:“今个儿怎么回来这么早?老爹不是让你跟着营里的将士一起训练吗?”
  曹错肺里一阵难抑的痒意涌上来,实在是控制不住的要咳嗽,随后他说:“老爹不在,偷个懒儿,明日一早就去。”
  曹嫣然问:“这天儿还没入冬就咳这么厉害?可是喝了酒的缘故?”
  萧淳心虚地站在一旁,半个字都不敢说,在尹安的时候,她怎么也想不到小铃铛一个低贱的家仆居然会是秦王失踪多年的幼子,现在再想想自己在尹安做那些事,想来曹错的咳疾与上次命人将他扔湖里去也脱不了干系。
  曹错:“不是,近日天气转凉,没留意就染了寒气。”
  曹嫣然相互介绍了两人,萧淳惴惴不安地看着曹错,曹错也没什么多余的表情,两人都装成是第一次见面,心照不宣地问候了两句。
  待到晚些时候,萧淳离开了府上,曹错拿着他的摇情剑,紧跟在萧淳的轿子后面,跟了好几条街。
  珠儿留意到了身后的曹错,靠近轿子的小窗,道:“小姐,曹世子从方才出府开始就一直跟在我们马车后面。”
 
 
第0029章 拔剑
  萧淳紧张地掀开小窗的帘子,问:“那他现在走了吗?”
  “还没有,”珠儿假装不经意地往后撇了一眼,道:“一直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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