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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将令(古代架空)——疯狂小麻花

时间:2024-08-22 09:12:29  作者:疯狂小麻花
  听到“遂隐先生”曹彻先是一愣,随后大笑,拍了拍曹错的肩膀。
  “遂隐先生姓郭名策,年轻时跟随先帝南征北伐,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三十年前先帝功成建国,立国号为‘魏’,郭策作为谋臣功不可没,先帝要封他为丞相,但他却不要功名,只求隐退,三十年间隐居于苍筤山,从不问朝堂之事,就连当今皇上想请他出山都难如上青天,你想请他教你,怕是请不起。”
  “遂隐先生当然不会出山,”曹错紧接着说:“但是我听闻他膝下有两个儿子,成渊玉珩,二人随遂隐先生静居苍筤山,幽篁弹鸣琴,既有伯牙子期之贤,才情学识又远胜旁人,我若能请他们二人中的其中一人为师也是好的。”
  曹彻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道:“郭策的两个儿子,一个郭涉,一个郭瑶,郭涉早已下山,行踪不定,郭瑶游学四海,如此闲云野鹤,不是你上山就能得见的。”
  曹错笑说:“事事万难,总得试试,不试有怎么知道能不能一见?”
  “你非要试,爹也不拦你,”曹彻道:“不过眼下最要紧的事还是秋日的围猎,你的骑射练得怎么样了?可不能在这么多世家大族面前丢了曹家宗室的脸面。”
  曹错反驳道:“时间太赶了,我骑射不精,还要在众人面前出风头,摆明了就是为难人,只怕我得丢这个脸了。”
  “你小子,”曹彻用食指指着他笑了笑,道:“别净学着其他纨绔那样娇气的毛病,围猎回来之后,你就跟着我军中的将士一起训练,不掉一层皮就别回府上。”
  “是。”曹错早就想这么干了。
  曹彻从暗格里拿了一把长剑扔给曹错,道:“小子,拿着。”
  曹错抬手接着长剑,拔出来的刹那就被剑身的光芒刺花了眼,没忍住笑了,笑得急,引发了肺里的恶疾,一连咳了好几声,他欣喜地问:“这剑是给我的?”
  “嗯,”曹彻双手背在身后,长叹一口气,道:“这是你出生那年,你娘找匠人为你打的剑,锋利得很,还没来得及送给你你就不见了踪影,现在总算把你人盼回来了,只可惜你娘已经不在了。”
  说着曹彻就展开一幅丹青,道:“你小子长得像你娘,如今又日日去祠堂给她磕头,也不枉你娘生前日日念叨你。”
  曹错把剑重新收回剑鞘,看着画上的女人,自己的样貌和她像了七八分,尤其是唇下的红痣,位置都一样。
  曹彻道:“这把剑以后就是你的了,你自己给起个名,别糟蹋了好剑。”
  曹错记得许卿湖的刀名为“落月”,他便给自己的剑许名“摇情”。
  “摇情,”曹错道:“这把剑以后,就叫摇情。”****许卿湖回到尹安大病一场,萧红香守了他好几日。
  这天许卿湖再一次给梦给魇住了,偌大的府邸,这么多的人,全都死在乱刀之下,血染透了灰白色的墙。
  恍惚间,许卿湖看见了他父亲被萧玄拿刀刺穿了胸膛、腹部,封喉的那一刀让他温热鲜红的血喷薄而出,直到他倒下时,他还在用尽最后一点儿力气朝许卿湖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许卿湖躲在柜子里捂住嘴巴,眼泪糊花了一张脸,那锐利的刀刃仿佛刺在了许卿湖的身上。
  等行凶的人离开之后,许卿湖抱住了他父亲的身体,血还是鲜红滚烫的,但是他父亲却没有了一点儿呼吸。
  许卿湖在梦里发了疯一般地嘶喊哭叫,疼痛直达心底,以至于在梦里他都感受到了清晰恐惧和无措。
  还我,全部都还给我——许卿湖在尖叫声中从梦里挣扎着醒来,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细汗密布在他额头上,刚才梦里的疼痛与他体内断肠草复发的毒药重叠了一般,肝肠痛断。
  萧红香满脸倦色,见他醒了之后,连忙去试了试他额头的温度,急切道:“锦侯,你总算醒了。”
  许卿湖手上用力一撑,从床上坐起来,问:“我睡了几日?”
  萧红香让一旁伺候的采薇先下去,道:“你昏睡了整整三日,府上日日都有百姓送鸡鸭鱼肉过来,都对你凿渠引水一事心怀感激。”
  “让他们以后不必来了,”许卿湖胸口疼得厉害,道:“张肃现在搬哪儿去了?”
  萧红香道:“他前日杀了人,已经被捕入狱了。”
  “……”
  萧红香:“我听管豹说了,你服食断肠草的事。”
  许卿湖皱紧眉头,萧红香道:“你不用罚他,是我逼他说的,其实就算他不说我也该明白,你自幼身强体壮,这么多年你都没患过什么重病,怎么可能凿渠通水就病垮了?”
  萧红香的眼皮泛青,看得出来她很疲倦,她把手里的药碗放到一旁,拉住许卿湖的手,道:“你这么做,是做给别人看的,外头的人都会以为你是治水落下了病根,但你真正的目的就是想把张肃拉下来,自己取而代之,阿娘是看着你长大的,你又怎么可能瞒得过阿娘?”
  许卿湖的目的当然不在尹安,更不是为了要当什么尹安太守,他想要的是整个宁西五州,他想报仇,做梦都想。
  许卿湖:“张肃尸位素餐,不仅贪污朝廷拨的银子,还拿着俸禄不干正事,他被贬是迟早的事情,皇上让我做尹安太守,我如今只是想当个好官而已。”
  用过午膳之后,许卿湖跟着管豹一道出府,他问:“待会儿你让文台去趟山上,以后他们不必缩头缩尾地藏在山头,尹安的城门郊野有一处空地,地儿又偏,以后让于瓒和成渊就在那儿练兵。”
  管豹点头应好,道:“不过大人呐,郭涉就是一介昏庸文人而已,他凭什么混迹在军中指手画脚的,我反正是不服气。”
  “成渊见识远大,日后尹安若是与其余四州起了冲突,有他在,就能化险为夷,我们便能没有后顾之忧,放手一搏。”
  管豹向来看不上文人,觉得舞枪弄棒才是最有用的:“这都是文人间的吹捧罢了,百无一用是书生,吹嘘得厉害,我看不见得有什么真本事。”
 
 
第0025章 牢狱
  “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去了,”许卿湖道:“隐居苍筤山的遂隐先生,跟随先帝出生入死,可以说大魏天下能有今日,多半都是他的功劳,他也是文人,但当世没有任何人敢轻视于他。”
  管豹听说过遂隐先生这人,可以说当世就没几个人不知道他,先帝带兵驻扎清野,久攻不下,还是郭策在帐内想了一出联盟的策略,联合长江以南的少数民族部落,前后夹击才攻下了涵南。
  按理来说,郭策是开国功臣,理应封侯进爵,但他偏偏什么都不要,功成身退,居于苍筤山,之后人们便尊称他为“遂隐先生”,以此来表彰他淡泊名利的志向。
  张肃披头散发地蹲坐在牢房的墙角,牢房潮湿恶臭的空气和跑来跑去的老鼠无不折磨着他。
  听到渐近的脚步声后,张肃连忙爬到牢房的铁栏处,只见一双黑色的靴子,抬头望去,是许卿湖苍白而戏谑的脸。
  张肃气怒地从地上爬起来,双手透过铁栏伸出去,想掐断许卿湖的脖子,但是任凭他用尽浑身的力气也够不着,“许锦侯,你扮猪吃老虎,老子对你这么好,你居然在背后摆我一道。”
  底下的人搬过来一张椅子,许卿湖抬手示意他下去,随后悠闲从容地坐在椅子上,翘着一条腿,道:“张大人对我的好我一刻也不敢忘,只是咱们当官的,往上是为皇上办差,往下是给百姓做牛马,张大人时常抱恙,怕是担不起这个体力活儿,就只能由小人代劳了。”
  “许卿湖,”张肃看到他那副小人得志的样子就更来气,恨自己当初没有听孔牧的劝告,轻视了这小子,“你就仗着尹安闹水一事给我使绊子,当着我的面儿一套,背着我又是一套,等我出去,我要你的命。”
  这人平日都客气地喊他的字,今儿个居然连名带姓地叫,看来是气急了。
  许卿湖手撑着下巴,看狗似的眼神看他,问:“张大人,你真的觉得是我在给你使绊子吗?”
  “你什么意思?”张肃问。
  “十几年前,秦王世子失踪,偏偏在尹安找到了人,这事虽然奇怪,但我也没太在意,”许卿湖道:“之后每次出去喝酒,你都要问一问我府上的小铃铛。”
  张肃一下就没了刚才那副气恼的样子,咽了咽口水,心虚道:“那又如何?”
  “起初我以为你只是好娈童,但是后来仔细一想,我倒是察觉出了端倪,”许卿湖眉毛上挑,阴笑道:“我府上这么多相貌好的童子,你怎么偏偏就盯上了小铃铛?后来我又想到了你格外关心我上山除狼的事情,便做了一个大胆的猜想。”
  张肃不耐烦道:“你到底要说什么?”
  “在下不才,在竟京仇家多了,总要想办法保身,所以三年前我让府上的人去竟京查了秦王世子失踪一事,”许卿湖道:“好巧不巧,当年张大人可是经常在竟京与尹安之间往来。”
  张肃:“这能说明什么?我只是去面见圣上而已。”
  “你屡次出入丞相府又怎么说?”许卿湖不急不慢道:“虽然我当时年幼,但是却认得你,因为你每次来都……偷偷摸摸的。”
  “……”张肃眼神一下就变得躲闪起来。
  许卿湖猛地拍了一下座椅的扶手,声音也生硬了许多,道:“谁给你的胆子?掳走皇室宗亲的事你都敢做,你就是有十颗脑袋都不够砍,你以为事情败露之后,丞相会保你吗?做你的春秋大梦,他对自己的妹夫都能痛下杀手,你以为自己有什么能耐让他放你一马?”
  “就算丞相保不了我,我大不了就是一死,”张肃突然大笑,疯疯癫癫道:“你想利用我来扳倒萧家,我劝你别白费力气了,你就算把我送到竟京的牢房里去,我也不会多说一个字。”
  “好一条忠心的狗,我都快要被你的忠心护主感动了,”许卿湖突然捧腹大笑,随后身子前倾,玩味道:“你主子知道你这么忠心吗?”
  “你……”
  不等张肃把话说完,许卿湖突然摆了摆手,否认道:“不,他肯定不知道,他要是知道你对他如此‘忠心耿耿’,也肯定不会大费周章地把你送到牢房来了。”
  张肃:“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害我入狱的人除了你还会有谁?”
  许卿湖故作阴阳怪气的语气说:“我哪里有这通天的本事?前些日子病了两三日,我总不能在梦里还让你栽跟头吧。”
  张肃听他说话听得心头拔凉拔凉的,问:“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不想怎么样,”许卿湖道:“我与张大人无冤无仇,只是想求个真相罢了,我只要你写一份供词。”
  张肃犹豫再三,抬起头去看许卿湖的脸,想从他那张奸诈狡猾的脸上看出点儿端倪来,但是许卿湖这人城府极深,藏得滴水不漏,什么都瞧不出来。
  此人现在这副嘴脸,和与自己在羡仙楼喝酒的草包纨绔根本就不是一个人,这戏演得也太好了,要是给他搭一个戏台子,他的戏绝对唱得比水倾城还要精彩。
  察觉到张肃心头的不满与打量的视线之后,许卿湖悠闲地打了个哈欠,随后从起身,道:“考虑得怎么样了?张大人。”
  张肃此时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根本就顾不上远在竟京的丞相,退步道:“我可以写供词,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许卿湖善解人意道:“张大人请说。”
  张肃:“你得保证我和我家人的安全,完事之后你得送我们去一个安全的地方,要不然的话,这供词我是断断不会写的。”
  “这是当然,”许卿湖笑道:“张大人的家人就是我的家人,保护家人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许卿湖转身离开的时候,顿时就换了一副神色,方才还笑着的脸一下就阴沉了下来,在牢房阴暗的光亮里,衬得他越发的阴冷,就像刚从地狱大杀归来的阎王。
  管豹在门口等了好些时候,跟在门口站哨的军爷谈天说地,就差把祖宗的老本儿都翻出来说了。
  见到许卿湖出来以后,管豹连忙笑着迎上去,道:“怎么样大人?张肃那老狐狸怎么说?”
  许卿湖平常语气说:“该说的都说了。”
  “真的假的?他全招了?”管豹狐疑道。
  “人昏庸到这个地步,还真是让人没法儿不喜欢啊,”许卿湖悠闲地走着,道:“我拿他入狱的事情做文章,诓他说他入狱与萧家脱不了干系,他就什么都说了。”
  “嗐,都说他是千年的老狐狸,我看是千年的老王八还差不多,”管豹“呸”了一声,不屑道:“大人不过略施小计,他就急切地把他主子给卖了。
  “不过话说回来,还是大人的高明,找人陷害他入狱,再把脏水往丞相身上泼,还真就把他跟丞相的肮脏往来给套出来了,这招儿高,实在高。”
  许卿湖:“是成渊出的主意,我让文台去做的。”
  管豹:“郭成渊还有这本事?”
  “他的本事可大着呢,”许卿湖道:“日后你就知道了。”
  不过管豹很快就想通了,这事也不可能是许卿湖做的,他从竟京一回来就病倒了,今日才好转,也没精力做这些,如果是郭涉和水汜做的,那就能说得通了。
  管豹顿生觉得郭涉这人心机深得很,这些文人浑身上下少说起码也有七八百个心眼子,三言两语出个主意就能摆人一道。****围猎时,各大世家贵族都走在前面,曹错和陆吉骑着马走在后面慢悠悠地晃,反正两人都是半吊子的样,都没指望着在围猎场上出风头。
  陆吉惋惜道:“可惜了,你阿姐没来,如果你阿姐来了,猎场上的风头肯定还是你们曹家的。”
  “日后有的是机会,”曹错骑在马上,道:“谁爱出这个风头就出好了,我们好吃好玩地观看就行了。”
  本来两人在后面打马慢慢地走,惬意得很,但是偏偏潘慧也要来凑个热闹,骑马到两人中间,道:“犹颂啊,你怎么躲后面儿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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