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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将令(古代架空)——疯狂小麻花

时间:2024-08-22 09:12:29  作者:疯狂小麻花
  以丞相为首的大臣和以秦王为首的大臣分成了两股势力,在平静的朝堂上,大致与皇权形成了三党的势力。
  但是现在诚宜帝病重,仅靠着一口气吊着,太子又年幼羸弱,养在梁太后的宫中,梁太后身后不仅有汴东作为靠山,还有萧玄的鼎力支持,只要没有别的皇嗣,太后就能在诚宜帝病危时带着太子上朝,垂帘听政,到时候的曹氏天下就会变成梁氏的掌中之物。
  如此说来,不仅许卿湖的脖子上被萧家架着一把利刀,就是悬在诚宜头上的,也是一把无形的剑,一旦形势倒向秦王那边,梁太后绝不会坐以待毙,那把无形的刀随时都可能掉在诚宜帝脖子上。
  许卿湖规矩地站在丁广陵身旁,诚宜帝咳了几声,咳得撕心裂肺,而后徐徐道:“秦王,昨日朕听如喜说你找回了失散许久的曹世子,可有这事?”
  萧玄蹙起眉头,震惊地看了曹彻一眼,这人的福气当真未尽,失散了十五年的儿子还能找到。
  曹彻上前两步答话,道:“皇上所闻不假,昨日吾儿确实回来了,多亏了皇上的恩泽,错儿才能平安归来。”
  “如此甚好,错儿与你自幼离散,回来便是天大的好事,”诚宜帝道:“只是十余年都不曾有消息,怎么昨日突然回来了?”
  “回皇上,此时说起来,还多亏了许大人,”曹彻解释道:“三年前许大人出任尹安,除狼患时救了错儿,便一直把错儿留在府上,近日丁大人巡视尹安,认出了错儿腕间的长命锁。”
  听到这话之后萧玄的脸色瞬间就沉了下来,此事若是旁人为之也就罢了,偏偏与他许卿湖有关,这未免巧了些。
  “想不到还有此等奇事,”诚宜帝道:“许爱卿,你救了朕的侄儿,是大功一件。”
  “微臣只是除狼时遇到了世子,不敢邀功。”说完许卿湖就猛地咳了起来,咳得厉害,还踉跄着后退了一步。
  诚宜帝见他这动作着实不妥,问:“许爱卿,莫非患了咳疾?”
 
 
第0023章 离时
  许卿湖体内的断肠草药性发得突然,他突然倒在地上,咳嗽不止,诚宜帝一惊,赶忙叫人来扶住他,道:“来人,传太医。”
  许卿湖气虚道:“微臣有罪,惊扰了朝堂。”
  “无碍,无碍,”诚宜帝身子往前倾了些,疑惑道:“爱卿,这才三年未见,怎么病得如此厉害?”
  许卿湖由小太监扶着,只顾得上咳嗽,话都说不利索一句,丁广陵上前替他答了:“皇上有所不知,上个月尹安闹水,许大人带人凿渠通水,在水里泡了半个月有余,这才染了恶疾。”
  诚宜帝道:“朕不是命户部给尹安拨了银子的吗?治水的事张肃没出面吗?”
  许卿湖道:“尹安上个月风大雨大,张大人身体抱恙,没法出面。”
  诚宜帝大怒,猛地拍了一把龙椅的扶手,道:“这么大的事,他作为一州太守,居然打着抱恙的幌子不管,那还做什么太守?即日起,将张肃贬为庶人,终身不得为官。”
  丁广陵道:“皇上,臣有事请奏。”
  诚宜帝抬手示意他上前,道:“爱卿请讲。”
  “臣以为许大人在尹安治水有功,又除了狼患,”丁广陵道:“再加上他救了皇家宗室,应当嘉奖。”
  诚宜帝笑道:“这个朕早就想到了,许爱卿劳苦功高,封万户侯。”
  朝堂顿时间议论纷纷,就连曹彻和丁广陵都是一惊,虽说救了皇家宗室是大功一件,但是许卿湖一来没有军功,二来又是罪臣之子,这样就封侯进爵未免草率了些。
  诚宜帝听着朝堂的窃窃私语,生硬地咳了两声,道:“众爱卿可有异议?”
  萧玄上前了几步,道:“臣以为此事不妥,封侯事大,历来封侯的大臣,哪一个不是战功赫赫?如若因为治理尹安有功而封侯的话,不仅寒了为大魏出生入死的将士的心,也会让其余州县的长官不服。”
  与萧玄为首的那一党人连忙附和,诚宜帝瞬间就阴沉了脸,诚宜帝此举就是想借着封赏许卿湖的事情来增强自己的势力,让许卿湖牵制其余世家,但是却被萧玄直接驳回。
  不仅如此,就连一向公私分明的丁广陵也附和觉得此举不妥。
  诚宜帝气怒,但是他又不敢把这些臣子得罪干净,只能把气往肚子里咽,道:“那众爱卿以为该如何封赏?”
  萧玄有条有理道:“锦侯治理尹安有功,民众也服他,眼下张肃被贬为庶人,尹安不能一日没有人管,依臣之见,可以先让锦侯担任尹安太守,锦侯如今二十有三,正值壮年,封侯的事,等到日后锦侯立了大功再提也不迟。”
  丁广陵:“臣附议。”
  诚宜帝只好做了退步,让许卿湖担任尹安太守,增户八百。****萧玄回到府上大发雷霆,一脚踢在曾觉的肩膀上,道:“秦王找回儿子这么大的事情,居然没有人给我通风报信,要不是今日皇上在早朝上提了这事,我到现在都还不知道。”
  曾觉连忙跪好,心虚道:“丞相息怒,丞相息怒。”
  曾觉是萧玄派去监视秦王的探子,只是没想到此人这般不中用,大事跟前还在花楼里跟人喝酒,萧玄觉得不解气,又往他肩头踹了一脚,吼道:“废物!废物!”
  萧玄突然头疼得厉害,被今日之事给气的,他跌坐在身后的椅子上,朝曾觉骂道:“滚!”
  曾觉识相地一溜烟儿跑了。
  萧玄知道曹彻这人心机深沉,若是他儿子失踪一事他就此作罢也就算了,但要是他要彻查此事,顺藤摸瓜的话,指不定什么时候会查到他自己头上来。
  还有许卿湖,这人也是个刺儿头,今日若真让他封了侯,昔日逆来顺受的外甥也会变成他的心腹大患。
  想到这儿萧玄就连连叹气,原先还想着把萧淳嫁给许卿湖,好让昔日往事都一笔勾销,但如今的许卿湖显然不是他表面那样安分,谁也不知道他肚子里憋着什么主意。
  许卿湖一出朝堂就都是为他贺喜的官员,许卿湖笑得比他们还要虚伪,狗腿至极,像是见着了自个儿的亲人似的,就差诉尽衷肠了。
  但是断肠草的毒忒厉害了,还没回到客栈,他就昏了过去了,好在于瓒一直守在宫门口,见状连忙背着许卿湖往客栈走,请了大夫给他把脉。
  大夫开了药之后,面色凝重道:“大人是中了剧毒,这毒一时半会儿怕是逼不出来。”
  于瓒问:“那要怎么办?”
  “只能用药养着,”大夫道:“此毒阴寒,若是惹了风寒,便会加重病况,切记一定要驱寒。”****夜晚,曹错随着曹彻一同入宫面圣,诚宜帝一见了曹错就连忙上去扶着他仔细地瞧着,道:“错儿如今竟成大小子了。”
  曹错从前都是在诗书中听过君臣,这第一次见到皇上,紧张得要下跪:“臣参见皇上……”
  诚宜帝:“这是家宴,没有外人见,用不着行礼。”
  “是啊,一家人不用行虚礼。”梁太后道。
  曹错闻声偏头去看一旁的梁太后,她金丝服饰加身,头戴凤冠,脖子间还戴着流苏项链,衬得她肤色雪白,雍容华贵。
  梁太后慈爱地看着曹错,道:“错儿年纪尚小,该请个先生悉心教导才是。”
  “此事不急,”曹彻道:“过几日再去寻师也不迟。”
  诚宜帝笑道:“也是,错儿离家回来,该与家里人诉诉亲情,寻师的事不急。”
  曹错只坐在席间默默饮酒,他突然就记起了之前许卿湖问他——假如你不是寻常人家的儿郎,而是有权势的富贵人家之子,会做什么呢?
  现在看来,许卿湖那个问题绝不是偶然提起来的,或许他早就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份,早到什么时候呢?一年前?两年前?还是三年前被他带回府的那个冬夜?
  许卿湖第二日便要回尹安,他坐在车里,于瓒驾着马车,朝车里的人说:“大人,有任何不适一定要说出来,你身上的毒还没有根除,马虎不得。”
  许卿湖脸上苍白,没有血色,他闭目端坐在马车里,冷冷清清道:“嗯,赶路吧。”
  于瓒刚出了竟京城门,就见着了站在不远处的曹错,连忙把车趋停,许卿湖问:“发生了何事?为何停下?”
  于瓒:“大人,是小铃铛。”
  许卿湖这才睁开眼睛,掀开帘子从马车上下来,但他并未上前,就隔着这样的距离看着曹错。
  曹错被他苍白的面色吓了一跳,他看起来更加疲惫了。
  许卿湖开口打破了僵持的冷局,问:“世子所来何事?”
  曹错是本着兴师问罪的目的来的,他想问许卿湖是不是一早就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他想问许卿湖把自己养在刺史府三年是为了什么?
  但是一见到许卿湖他就问不出口了,等他开口时,变成了另外的问句:“你请大夫看了吗?身上的断肠草毒。”
  许卿湖看着他压抑而又濡湿的眼睛,清浅答道:“看了,并无大碍。”
  曹错年纪太小了,他不懂如何掩饰情绪,但是许卿湖不同,他从小就是在腥风血雨中长起来的,幼年时被血洗满门的场景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他要报仇,在大仇得报之前,他不能走错一步,更不能露出一点儿苗头。
  “你要……回尹安了吗?”曹错问。
  回尹安三字让许卿湖愣了一秒,就好像尹安就是他一生的宿命,可明明竟京才是他的家,只是早在先帝在时他就已经家破人亡,苟延残喘这么多年,提起竟京都像是与他再无关系的繁华盛地。
  许卿湖微微点头:“嗯,回尹安。”
  曹错咽了咽口水,道:“好歹我们也在尹安一起住了三年,你不与我说些什么吗?”
  “三年啊,”许卿湖看向空无一物的天,顿时间眼眶一热,随后他忽而一笑,道:“那我便祝你日日安然,岁岁如意。”
  于瓒坐在马上,如果再耽搁下去的话,今日怕是一半的路程都赶不上,他提醒道:“大人,时候到了。”
  “嗯,”许卿湖看向曹错,有那么一两秒他后悔了,但更多的却是如释重负,他说:“走了。”
  曹错徐徐往旁边挪了几步,给他们的马车让出路来,许卿湖丝毫没犹豫地上了马车。
  于瓒拉着马绳,悠哉地“驾”了一声,驱着马儿继续赶路,曹错站在原处,看着马车越走越远,风倏然而起,荡起一阵模糊的尘。****曹错到竟京还不足半月,就与陆吉混到一起去了,涵南陆氏与秦王向来交好,陆长宇将军还曾上秦王府上为他儿子陆吉提亲,但是曹嫣然那落拓的性子,愣是把陆吉给吓跑了。
  宫里正在筹备着秋日围猎的事宜,到时候各大王公贵族,世家子弟和随从的侍卫都会参加,曹错作为秦王唯一的嫡子,也是免不了的。
  陆吉拿起弓箭,对准靶心,连续几次都没有命中,他把弓箭扔到一旁,道:“不练了不练了,没意思,反正围猎场上多的是有人出头,怎么也轮不到我头上来。”
 
 
第0024章 摇情
  “这就不练了,等到了围猎场,能射着猎物吗?”曹错哼笑了一声,三箭齐发,只有一支箭命中靶心,自从许卿湖在他面前三箭齐发之后,他就总是私底下在练习。
  太阳高照,一处躲的地方都没有,陆吉被晒得浑身都不得劲,他也不管这么多,直接坐在地上,道:“到时候我爹会派人塞些野兔子在我的袋子里,就算我猎不到猎物,我爹也不会让我在各大世家面前太难看。”
  曹错也在他旁边坐下,道:“你站着射箭都射不中,骑射的话怕不得箭都拿不稳。”
  “那就算了,”陆吉挥了挥袖子摆手,道:“要是我爹也教我像他那样提刀上战场,那我肯定也能和你一样学个样子,但是我祖上世代都是文臣,好多年才出了我爹这一个武将,除了他之外,就没有谁有这骑马射箭的本事。”
  “……”曹错拿出水囊喝了口水,道:“这话要是让你爹听了,你就是有两副嗓子都得被他打哑了。”
  “哎,对了,”陆吉突然想到什么似的,道:“你回府上也好些天了,你见到嫣然郡主了吗?”
  曹错也没有见到过他这个传闻中的大姐,道:“还没有,听我爹说她经常骑马到处闯荡,有时候好几个月都不会回府上。”
  “这倒也是,她比好多世家的男儿本事还要大,”陆吉道:“去年猎场上,她一人一马,一箭雕两头雄狮,出尽了风头,就连皇上都没忍住感叹说,可惜了她生成女儿,她要是男子,比起秦王也不逊色。”
  曹错稍稍眯了眯眼,道:“她的骑射是我爹亲自教的,我听府上的人提过这事儿。”
  “今年虽说你也要参加围猎,又是秦王这么多年才寻回来的,少不了有人关注你,”陆吉道:“但是嫣然郡主的风头就摆在那儿,你未必就赢得过她。”
  曹错笑了笑,不大在意这些,道:“你不是也说了吗?有的是人出风头,我们跟在后头猎着野兔子玩玩儿就该知足了。”
  日头落山,曹错打马回府,刚回去府上下人就叫住了他:“世子,秦王在书房等你。”
  “等我?”曹错“吁”地一声停住了马,道:“他可说了等我有什么事吗?”
  “没有,秦王只说你回来之后就去见他。”
  “嗯。”曹错翻身下马,把马绳递给他,这才往书房走过去。
  曹彻正在翻看兵书,见曹错来了之后就放下了手里的书,曹错道:“爹,你找我?”
  曹彻:“错儿,你过来。”
  曹错闻言走过去,他父亲长得很高大,除了自身身体的健壮以外,还有在战场上沉淀下来的冷峻和从容。
  “爹寻思着这两日给你请个先生,”曹彻道:“我们曹家的人,不能光只会舞枪弄剑,见识和才学也要出众,这样才能担得起护国大业。”
  曹错点了点头,道:“我听闻苍筤山上的遂隐先生功盖孔明,才识卓越,有经天纬地之才,又有鬼神不测之计,我想去苍筤山求得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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