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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将令(古代架空)——疯狂小麻花

时间:2024-08-22 09:12:29  作者:疯狂小麻花
  没一会儿的功夫水汜就来后院寻人了,管豹道:“文台,你不是去城外迎竟京来的探子了吗?怎的又跑回来了?”
  水汜:“好好说话,人现在就在府上,别一口一个探子,让人听了多不好。”
  曹错跟在水汜后面往前堂走,从马厩那头跑来的姚何也想跟上,却被管豹一把拽住了衣襟,道:“大人唤小铃铛办重要的差事,你跟上去做什么?”
  姚何嬉皮笑脸道:“我就是去凑个热闹看看,我听说竟京派了人来,我一小地方的儿郎,也想看看竟京来的大人物是什么排面。”
  “都是一个脑袋两个眼睛的人,有什么可看的?”管豹笑了一声,打趣道:“有这精力还不如回房去看你的春宫图,前些日子我听冯昭说你在课堂上作淫诗,有这事儿没有?”
  管豹那嗓门儿特大,恨不得别人听不见,姚何连忙朝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无奈道:“哥哥,这事儿小点儿声儿说,采薇还在后头,让人听见了多不好。”
  管豹觉得这倒是新鲜,都敢做了还不好意思,他乐呵地拍了拍姚何的脑门儿,道:“你敢在课上公然宣淫,还怕别人说?书院这么多号人,一传十,十传百的,谁不知道你的风流事?裤衩都没变大就这么荤,有前途啊。”
  “哥哥,求求你,别说了,臊着了。”
  姚何只觉得臊得慌,都怪自己一时鬼迷心窍作了首上不了台面的口头诗,更要命的是他当宝贝儿的那本春宫居然被许卿湖当场抓获了。
  曹错进入室内,稍稍歪着头去看许卿湖,许卿湖的腰间悬挂着那串无忧铃,曹错心生欢喜,但是当着外人的面他又不得不把欢喜藏起起来,这样的耐力对他来说非常具有考验性。
  许卿湖平常语气说:“小铃铛,给御史大人倒茶。”
  这很奇怪,许卿湖平时就没让自己给谁倒过茶,虽说疑惑,但是曹错并没有反驳,也没有问原因,只答了一声“是”。
  随后曹错便端着茶壶给丁广陵的茶杯里斟茶,他一动腕间的铃铛也跟着晃,发出清脆的银铃声。
  丁广陵随口问:“你身上戴铃铛了?”
  “腕间戴了一只铃铛,”曹错回答道:“自幼便戴着。”
  这事儿听着倒是怪熟的,腕间戴铃铛的人家在竟京也有一户,秦王曹彻的女儿就腕带长命锁铃铛,据说是皇上赏的,他的小儿子也有一个,只可惜他儿子自幼便走散了,到现在也杳无音信。
  丁广陵突然对铃铛好奇上了,但是也没多好奇,道:“你把袖袍掀开,我瞧瞧你腕间的铃铛。”
  曹错不知该如何是好,凭本能地偏头看了一眼许卿湖,许卿湖喝了一口茶,小弧度地点点头。
  曹错这才掀起自己的衣袖,将腕间的铃铛凑到丁广陵跟前,丁广陵起初并不在意,但是看到铃铛上的字之后他就没法不在意了,虽说铃铛磨损得厉害,但仍能瞧到上面的字——诚宜四年,曹错。
  丁广陵猛地抓住曹错的手臂,道:“这铃铛你从哪儿来的?”
  曹错用力地把手缩回来,道:“我记事的时候就已经戴着了,你要问我从哪儿来的,我也不知道。”
  许卿湖道:“这铃铛怎么了吗?”
  丁广陵抬眼看了一眼曹错,示意他在这儿不方便说,许卿湖道:“小铃铛,你先下去。”
  曹错:“是,大人。”
  “大人有话不妨直说,”许卿湖见他面色凝重,道:“可是铃铛出了什么问题?”
  丁广陵狐疑道:“许大人当真不知道?”
  许卿湖咳了一声,道:“我应该知道什么吗?”
  丁广陵问:“那少年腕间的铃铛,你可曾瞧过?”
  “不曾,”许卿湖波澜不惊地答道:“这少年是三年前我从山上捡来的,我见他为人机灵,就留在府上了,大人你如此紧张,是出了什么问题吗?”
  丁广陵:“那少年的身世绝对不简单。”
  “哦……”许卿湖身子往前倾了一些,佯装不知情,问:“你如何看出他身份不简单?”
  丁广陵:“那少年腕间所戴的铃铛,是秦王小儿子的百日宴上,诚宜帝亲自赏了戴在他腕上的,嫣然郡主手上也戴着这样的铃铛,秦王的小儿子幼时失踪,而今这铃铛出现在这个少年的腕上,你说这事儿严不严重?”
  许卿湖面露严峻之色,不可思议道:“哟,这还真挺严重,想不到竟还有这种事。”
  “现在知道此时也不晚,但是毕竟也不确定这少年的身份,”丁广陵推开茶杯,手里比划着,道:“不如这样,明日你随我启程去竟京,若是这少年真是秦王的儿子,你自然也少不了功劳,如若不是,也没人会怪罪于你,你意下如何,许大人?”
  “如此甚好,明日我就带着小铃铛启程,”许卿湖道:“只是……”
  丁广陵:“只是什么?”
  许卿湖:“只是小铃铛一直住在尹安,我怕他突然去竟京会不习惯,我得提前和他有个商量。”
  丁广陵点点头,道:“如此也好。”
  许卿湖从木椅上站起来,断肠草的药性突然发作,他踉跄了两步,险些摔倒,丁广陵连忙上前扶了他一把,“许大人当心。”
  “多谢,”许卿湖站稳,道:“近日身体抱恙,让大人见笑了。”
  丁广陵道:“这是哪里话?你带人治水劳苦功高,没人能看你的笑话。”****曹错站在挂着残花的枝头下,一脚一脚地踢着地上的泥,方在他躲在门口,丁广陵和许卿湖的对话他全都听到了。
  他心里暗藏疑问,但是他不能问,许卿湖静默地站在不远处,曹错抬眼看他,像是在问——真的要去竟京吗?
  不多久萧红香便带着许卿湖上了别处。
  第二日,用过早膳之后,丁广陵就和许卿湖启程了,跟着许卿湖一同出发的还有于瓒,他本该在山头练兵,但是此行有凶险,许卿湖就把他带在身边了。
  于瓒揣着个酒壶,走到哪儿都忘不了喝上两口,许卿湖和曹错坐在马车里面,好半天两人都没有开口说话。
  车外的马蹄踏得曹错心烦意乱,最后还是他开口打破了沉默,道:“大人,此次去了竟京,我是不是就不能和你一起回尹安了?”
  “嗯,”许卿湖冷静地说:“你不是寻常百姓家的公子,此次去了竟京,你家里人绝不会让你同我一起回尹安。”
  曹错抓住许卿湖的袖子,抬眼急切地看着他,道:“大人,我不去竟京,我一辈子和你留在尹安,行吗?”
  “你家里人还等着你,”许卿湖看着他唇下的红痣,此时竟不敢伸手去拨弄,他说:“等到了竟京,你的志向和抱负都能施展开,尹安太小了,不是你该待的地方。”
  曹错管不了这些,他只知道,此时现在,他只想和许卿湖一起留在尹安,管他什么抱负,管他什么竟京繁不繁华,他都不关心。
  许卿湖只当他是孩子气的执拗,他现在之所以待在尹安,是因为他从未到达过别处,习惯性地依赖尹安的山水草木。
  等他到了竟京,习惯了竟京的盛况与繁华之后就会知道,那样神仙般的日子才是属于他的。
 
 
第0022章 身世
  行路数日,总算到了竟京,竟京街头人来人往,热闹非凡,这样的盛况在尹安是决计见不到的。
  曹错顿时就看花了眼,光是短短几分钟的路他就看到了好几个酒楼,歌声和乐器声不绝于耳,这还是白天就这么热闹,放在尹安的话,要晚上才会这么热闹,这还有赖于近几年来夜不闭市的政策。
  许卿湖从前见惯了这些,早已见怪不怪了,他先找了个客栈住下,丁广陵带着曹错去了秦王府上。
  许卿湖倒了一杯茶,还没喝到口中就咳出了血,于瓒被吓了一跳,没摸清这是怎么回事。
  于瓒提议道:“大人,要不我去附近请个大夫给你瞧瞧。”
  “不必麻烦,”许卿湖抹掉了唇周的血,道:“要不了多少时间,秦王应该会来找我,到时候你跟紧我就行。”秦王府。
  丁广陵敲开了大门,府上的人去通报了一声,得到允准之后,家仆才给他二人引了路。
  站在门口光是看秦王府的大门就已经够气派了,没想到进来之后更加气派,府邸的两侧是精修的灌木,沿着石板路走好一段路才到达大堂。
  曹彻身着寻常的藏青袍,坐在主位上待客,丁广陵这人私下里与他没什么私交,他根本不会料到丁广陵会突然登门拜访。
  丁广陵道:“秦王。”
  “坐吧,”曹彻注意到了丁广陵身后跟着的少年,但并未太在意,道:“今日来我府上,所谓何事?”
  曹错坐在一侧,似有若无地打量着这个男人,他面色肃杀,看着就不是个好相与的人,光是往哪儿一坐,就能让曹错坐立难安。
  “我今日给你带了个人过来,”丁广陵还没来得及去喝茶,就直奔主题,道:“我记得嫣然郡主的腕间戴了一串长命锁铃铛,还是皇上亲赏的。”
  曹彻不悦地看向他,不知道他在动什么心思,道:“那有如何?”
  丁广陵:“我还听说你那年幼失散的小公子,腕间也戴着同样的长命锁。”
  “你到底想说什么?”曹彻语气愠怒,不太愿意与他谈起这个伤心的话题。
  丁广陵也不再继续绕弯子,道:“我在尹安的刺史府上见到的这个少年,他腕间也戴铃铛,刻字诚宜四年,一面有曹字,一面有单字错。”
  曹彻不可思议地看向曹错,道:“你是说,这个少年戴着长命锁了铃铛?”
  “正是。”丁广陵道。
  曹彻半信半疑地看着一旁端坐的少年,这道也不怪他多疑,自从他儿子失踪之后,近年来认亲的人数不胜数,都说是自己的儿子,但最后又都不是,从刚开始的满怀希望到最后他便不敢再抱希望了。
  曹彻盯着他的脸端详半天,坐得太远了,瞧不清楚,曹彻便招了招手,道:“你过来。”
  曹错忐忑地走过去,挺直了身板站在他面前,就这么一眼曹彻心头就有了底,这小子的样貌和他夫人生得也太像了,同样的眉骨和细窄下巴,还有那左边唇下的朱砂痣,就连 长的位置都一模一样。
  曹彻心头一惊,内里情绪翻涌,道:“你把袖子往上卷些,我看看你腕上的长命锁。”
  曹错把袖子卷上去,露出了腕间的铃铛,铃铛被磨损得厉害,看着好些年份了,曹彻猛地起身,曹错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却被曹彻抱住了肩膀,往他肩膀上重重地一拍,道:“好小子,终于回家了啊。”
  “……”曹错甚至都还不知道怎么回事,为什么单单凭着一个铃铛,就能知道自己是他儿子?
  丁广陵道:“这少年是我巡查尹安,见这锁与曹家有关,便带回竟京来了,许大人也一同来了。”
  曹彻:“哪个许大人?”
  “尹安刺史许锦侯,”丁广陵道:“就是他在山上找到的令公子,然后就一直留在他府上了。”
  “做得好,”曹彻抚掌而笑,道:“来人,备好酒宴,今夜我要请人喝酒。”
  席间,许卿湖盘腿坐在左侧的桌旁,于瓒一身黑衣站在他身后,曹错身着锦服坐在他对面,并不多言。
  曹彻道:“锦侯,我记得你是三年前离开竟京去尹安上任,在此之前你一直住丞相府对吧。”
  许卿湖面色苍白,捂着胸口咳了几声,道:“对,此前一直住我舅父府上。”
  曹彻笑了笑,喝了口酒,问:“你是在何处找到犬子的?”
  “三年前初到尹安,狼患盛行,但是无人治理,”许卿湖有条有理地解释道:“寒冬腊月家家户户都筹备着过年,但是山头的狼实在猖獗,我喝醉了酒,提刀上山去杀狼,就是那时候遇到了贵公子。”
  曹彻眯起眼睛喝了口酒,又问:“那你当时没注意到犬子手上的铃铛吗?”
  “没有,”许卿湖被体内的断肠草搅得气息很弱,说起话来也不硬气,道:“当时喝醉了酒,顾不上这些,后来他在府上和其他的人同吃同住,我也并未在意,前些日子御史大人来府上做客,这才注意到贵公子的身份不普通。”
  许卿湖的话说得滴水不漏,但是曹彻一个字都不信,若他只是寻常人家的儿郎,曹彻或许还能信他说的话,但是他和萧家如此亲密的关系,曹彻完全有利于怀疑他是故意把曹错扣在他府上三年的。
  虽说不信,但曹彻也并没有表现出来,道:“锦侯,你脸色不太好,是出了什么事吗?”
  不等许卿湖开口说话,曹错提前替他说了:“上个月尹安涨水,把街道淹了,大人带着人去凿渠通水,半个月都泡在水里,染了寒疾。”
  曹彻吃了点儿小菜,道“不是还有张太守在吗?凿渠通水的事儿怎么轮到你身上来了?”
  许卿湖把弄着酒杯,道:“张大人身体抱恙,不便出门。”
  身体抱恙得这么巧?明白人都知道他这哪儿是抱恙,分明是为了避开这费力又不讨好的差事。****翌日一早,许卿湖换了一身红色的朝服,与丁广陵一同去上早朝,在东门碰上了迎面而来的萧玄。
  萧玄身着紫色的朝服,看到许卿湖的时候愣了一下,随后继续跟一旁的大臣说话,无视了许卿湖的存在。
  其中一个老臣眼睛尖得很,隔得老远就看到了许卿湖,道:“丞相,那不是许锦侯吗?他不是在尹安吗?怎么回竟京来了?”
  萧玄语气不冷不热:“兴许是治水有功,等着皇上嘉奖了吧。”
  走近之后,许卿湖恭恭敬敬地朝萧玄行了个礼,喊了一声“舅父”,之后便走在他与一干大臣的身后,一同入朝。
  诚宜帝坐在龙椅上,身子坐不稳,重心偏向了左侧的扶手上,看上去奄奄一息,确实是病入膏肓之态。
  每次踏入朝堂大殿许卿湖都会不寒而栗,从前年纪尚浅的时候还好,藏在朝堂之下的你争我抢他都很少察觉得到,但是如今再次上朝,他能明显地察觉到朝堂的局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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