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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将令(古代架空)——疯狂小麻花

时间:2024-08-22 09:12:29  作者:疯狂小麻花
  好一会儿曹错才咳了起来,咳出了好多水,许卿湖连忙扶着他的肩膀,道:“你怎么样了小铃铛?还能说话吗?”
  曹错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无力道:“大人……你怎么也掉湖里去了?”
  “没事儿,没事儿了。”许卿湖把曹错抱起来,让船家把船往回开,萧淳紧随其后。
  下船之后,许卿湖将人打横抱起,萧淳连忙跟上去,拽住许卿湖的袖子,道:“表哥,他只是一个下人而已,下人顶撞了主子,就要该受罚的。”
  “滚。”许卿湖吼道。
  萧淳被他这声吼给吓住了,愣了好半天的神,从小到大他表哥都没有这么吼过他,今天居然为了一个家仆对自己这么粗鲁。
  回到府上之后,许卿湖险些抱着曹错从石阶上摔下去,断肠草的毒性让他浑身疲软。
  管豹连忙上前来接人,许卿湖并未松手,道:“把热水放浴池里面,加些安神草在里头。”
  “水文台都准备好了,”管豹道:“你回房间就能看到。”
  “嗯。”
  许卿湖将曹错往上掂了掂,继续往里面走,曹错双手失力地攀着他的胳膊,两个病根就这样一同进了房间。
  许卿湖带着他一同泡进浴池里,然后褪去了两人身上早已湿透的衣物。
  许卿湖当即就愣住了,皱紧了眉头,曹错遮挡的衣服下居然有这么一身的伤痕,新的旧的都有。
  “身上的伤是怎么弄的?”许卿湖轻抚着他肩头结了痂的长疤,道:“是萧淳找人打你了吗?”
  曹错趴在许卿湖的怀里,不答,许卿湖单臂抱着他的腰,他说不清楚心头隐隐作痛的滋味儿来自何处,他问:“怎么受伤了也不和我说?”
  “不痛。”曹错脸埋在许卿湖颈间蹭了蹭,他怕水,从第一次被许卿湖暴力摁在水池里洗澡开始他就怕水。
  第一次洗澡的时候,他恨不得咬断许卿湖的喉咙,那时的他不会想到,而后的日子里,他做梦都想和许卿湖那般亲近。
  “都留疤了,怎么会不痛?”许卿湖胸口突然绞着疼,断肠草的毒性催命似的,许卿湖咽了咽口水,强忍着阵痛,道:“不痛也当说啊。”
  曹错突然咳了起来,额头上密布着一层虚汗,许卿湖拍打着他的背部,道:“小铃铛,我问你件事。”
  曹错:“你问。”
  许卿湖靠在他耳畔,轻声道:“倘若有一天你找到了自己的亲生父母,你不只是个尹安无家可归的狼少年,而是身份尊贵,一呼百应之人,你会做些什么呢?”
  “大人为什么问这个?”曹错将下巴搭在他肩头上,任由温水浸泡着,道:“我只是个无家可归的孤儿,怎么可能那样尊贵?”
  “假如呢?”许卿湖抱着他摇了一下,似乎对他的答案很感兴趣,道:“假如你真有这么矜贵,你会做什么呢?”
 
 
第0020章 无忧
  曹错也跟着他笑了笑,像是他真的变得矜贵了一般,道:“如果我身份真这么高贵,我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找萧淳寻仇,然后入仕,当个好官,扶危济困。”
  许卿湖问:“为什么想当官?”
  “大丈夫该当如此,”曹错咳嗽得厉害,早先的湖水深入肺里,还没缓过劲,他说:“先生常说,为君者,忧国忧民,当怀治世之志,为人臣者,助君理之……咳……”
  “……”许卿湖不再接话,安静地抱着他浸在温水中。
  曹错头昏昏沉沉,白日就睡过去了。
  萧红香听说此事之后,坐立难安,萧淳哭哭啼啼地跑过来告状,要萧红香为她做主。
  可是此子贵为秦王之子,她哪里有本事敢做这个主,要是这孩子的身份一直藏着也就罢了,要是让他回到竟京认祖归宗,只怕是日后免不了要来找萧家寻仇。
  萧家与秦王在朝堂之上,同样权势滔天,萧玄与梁太后一党早早地就已经勾结在一起,企图干涉朝政,再加上汴东梁氏的支持,只要诚宜帝咽了气,太后便能只手遮天。
  秦王是诚宜帝的嫡亲弟弟,又是南征北伐的大将军,自然不会眼睁睁地看着这样的局面出现。
  若是借着萧淳与曹错一事,轻则是归为打闹,往重了说,秦王儿子年幼失踪一事若是和萧家有关,那秦王定不会善罢甘休,折了萧家,就等于折了太后的左膀右臂,秦王绝不会放过此次机会。
  萧红香道:“淳儿,你闯祸了你知不知道?”
  “姑母,你糊涂了,我没有闯祸,”萧淳疑惑地看着她,道:“是小铃铛顶撞了我,他只是一个下人而已,顶撞了主子就该被罚,我只是教训他一顿而已,没有惹祸啊。”
  萧红香摇了摇头,但终究没有与萧淳提及小铃铛身世一事,道:“淳儿呐,小铃铛不是下人,他是锦侯带回府上的幕客,你不能由着性子罚他。”
  如此萧淳更讨厌小铃铛了,简直恨得牙痒痒,但是她不能驳了萧红香的面子,只好说:“我知道了,姑母。”
  雨下了一整日,采薇把饭食端到了房间来,许卿湖吩咐她去厨房熬了一碗姜汤,随后将曹错从水里捞起来,给他裹上衣服之后,就抱着人上榻去歇着。
  走到床边,曹错却死死地抱着他不撒手了,许卿湖在他腰上轻拍了一巴掌,道:“先躺下,我去拿帕子给你把头发擦擦。”
  曹错摇摇头,道:“不躺。”
  许卿湖道:“那你想做什么?都咳成这样了,不擦头发就该落病根了。”
  “再抱抱,”曹错紧紧地攀住许卿湖的脖子,双腿夹紧他的腰侧,道:“抱抱病就好了,也不痛了。”
  “行,那就抱着,”许卿湖抱着他去拿了一条帕子过来,坐在木椅上给他擦头发,道:“小猴子似的。”
  曹错从帕子里把脑袋钻出来,黑漆漆的眼睛盯着许卿湖,看不真切似的,他抬手摸了摸许卿湖的脸,道:“大人,你上次送了我一个簪子,我也有东西送你。”
  许卿湖继续给他擦头发,问:“你要送我什么?”
  “府上每月拨给我的碎银我全都攒着了,前几日我去店里托匠人打了一个银铃,此铃为无忧铃,希望它能让大人远离忧愁,我把它放在我枕头下面了,我现在就去给你拿。”说着曹错就要起身。
  “你别动,”许卿湖摁着他不让他乱动,道:“先吃饭,待会儿我去拿就行。”
  “哦。”曹错脸贴着许卿湖的胸膛,隔着一层衣料都能感受到许卿湖迅疾的心跳,太乱了,绝对不是正常的频率,莫非是断肠草的毒性发作了?
  曹错:“大人,你找大夫驱除体内的断肠之毒了吗?”
  许卿湖道:“不急,缓几日也不打紧。”
  曹错抬起下巴去看许卿湖,平缓的眉头蹙在一起,他问:“此药毒性发作的时候,当真是断肠般的疼痛吗?”
  “那不能,”许卿湖懒倦地笑了笑,随后腹部一阵疼痛,但他并未露出端倪,道:“此物名为断肠草,却不是真的要断人肠,听着吓人罢了。”
  等曹错睡着之后,许卿湖给他拉好了被子,这才去了偏房,去翻找枕头,他不知道哪个是曹错的枕头,便只能一个挨着一个地翻。
  他在其中一个枕头底下翻出一本书,随手翻了翻,脸色一下就变得严肃起来,姚何刚才外头进来,看着许卿湖在拿着他那本儿春宫图翻,魂儿都吓没了。
  姚何抬脚就想离开,许卿湖道:“站住。”
  姚何心虚地笑笑,道:“大人,你怎么上这儿来了?”
  许卿湖指着面前的枕头,道:“这个枕头是谁的?”
  姚何抓紧了脚趾,好半天才说:“是……是我的。”
  许卿湖拿起手里的春宫图砸到他面前,道:“小小年纪就帐中宣淫,猪油糊心了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大人,我知错了,知错了。”姚何道。
  许卿湖:“那就下去领板子,自己去找管豹打,叫大点儿声,我听不见就不作数。”
  姚何“啊”了一声,哀怨道:“我知道了。”说完他就垂头丧气地准备去领板子。
  许卿湖:“等等。”
  姚何以为他是改变主意了,双眼放光,道:“大人,你是不是不罚我了?”
  许卿湖问:“小铃铛的枕头是哪一个?”
  姚何抬手指了指,许卿湖“嗯”了一声,道:“行了,你下去领板子吧。”姚何再一次垂头丧气地离开了房间,今日真是怪了,平日里大人也不来这儿,今日也不知怎的就过来了,还没收了他珍藏的宝贝。
  许卿湖拿出了枕头下的银铃,做工还挺精致,他将铃铛系在腰侧,随后合上门离开了偏房。
  晚上曹错身上起了热,脑袋昏沉什么也不知道,许卿湖放心不下,就把他留在自己房间,一同入睡。
  断肠草的药性让许卿湖疼得周身都出了汗,尤其是肚子那一片都绞着生疼。
  曹错翻了个身,蜷缩在许卿湖怀里,嘴里嘀嘀咕咕的,听不清楚在说些什么。
  许卿湖拉紧了被子,往他那边凑了些,道:“小铃铛,你想说什么?”
  曹错含混地喊道:“大郎……”
  “……”许卿湖一愣,这人倒是会趁着生病的时候来事儿,冷不丁儿地冒出这么一声来。
  “大郎……”曹错又叫了一声。
  “没大没小。”许卿湖抬手捂住了他的嘴巴不让他继续说。
  曹错翻了个面儿,背紧贴着许卿湖的胸膛,嘴里依旧不老实地喊着:“大郎……我疼。”
  萧淳时常找人来打曹错,给他留了一身的皮肉伤,但好在没伤到根本,但是这次湖里的水却在曹错体力积了寒气,连同新伤旧伤都跟着疼。
  许卿湖手臂搭在他的腰侧,曹错疼,他也疼,他疑心这断肠草的药性能不能让他撑到竟京。****水汜在尹安城门等了两日,这天总算把竟京派来巡视的人给盼来了,一个肩宽体胖的男人手持腰牌骑马而来。
  水汜上前将人拦住了,那人见水汜背着长剑,连忙拉紧了马绳,道:“你是何人?”
  水汜恭敬道:“兄台可是竟京派来尹安的巡按御史?”
  “正是,”丁广陵骑在马上,垂眸打量着水汜,道:“看你的样子,像是专门等在这儿的,你有何事?”
  水汜:“本来今日我家大人应该亲自来迎接你,但是凿渠的时候雨大,我家大人惹了风寒,不便前来,所以特意派我了迎接大人,府上已经准备好酒食了,专门为大人接风洗尘之用。”
  “这样啊,”丁广陵摸了摸下巴蓄起的胡子,道:“你是张太守府上的人?”
  水汜:“我是刺史大人的下属,并非太守府上的人。”
  丁广陵面露不悦之色,按理来说,就算要迎也该是张肃派人来迎他,可张肃不仅没来,连他府上的人也不曾来,这摆明了就是不给面子,这点儿人情上的事都做不好,人昏庸到这个地步,估计是没几年好日子过了。
  虽然张肃为人差了些,好在尹安也算是有识趣儿的人,这尹安刺史就比张肃更招人喜欢。
  水汜打量着丁广陵的神情,察觉到他的视线之后,丁广陵笑了笑,虽说笑了,但是那得意和居高临下的样子藏都藏不住,道:“那就烦请你引个路了。”
  “应该的,”水汜翻身上马,道:“大人跟着我便是。”
  到了府上之后,许卿湖披着一件外衣侯着,丁广陵下马,边上楼梯边抱手做礼,道:“许大人,我跟着你府上的人来就行,怎么还亲自在门外侯着了?”
  许卿湖捂着嘴巴咳了几声,笑道:“御史大人远道而来,理应侯在城门相迎,只是今日受了风寒,着实不方便。”
  “许大人客气了,”丁广陵看着他苍白的脸,觉得奇怪,疑惑道:“染了风寒也不该是这个脸色啊,许大人,莫非你还有其他疾病没寻出原因?”
 
 
第0021章 远行
  水汜接了话过去,道:“大人你远在竟京,尹安之事你有所不知,上个月尹安涨水,水都没过膝盖了,我家大人带着人去凿渠,整整凿了半个多月才通了水,肯定是在水里泡了半个月落下了病根。”
  丁广陵更觉疑惑,这么大的事儿理应该有太守带人凿渠,这么这担子落到刺史头上来了?
  “治水患的事不是该由张肃带人去的吗?”丁广陵道:“怎么是改成你去了?”
  许卿湖捂着胸口咳了好几声,随后拢了拢衣襟,道:“上个月风大雨大,张大人身体抱恙,不便下榻,就由在下来代劳了。”
  “身体抱恙?”丁广陵越发觉得张肃是光拿俸禄不办事的酒囊饭袋,道:“哪儿这么容易就抱恙了?多半是在躲活儿。”
  到了大堂之后,许卿湖吩咐道:“文台,叫小铃铛来奉茶。”
  水汜觉得奇怪,平日里许卿湖甚少使唤小铃铛做事情,更不会让他出来给人奉茶,今日也不知道怎么了,但是他不好过问,只应了声“好”。
  自从发生上回萧淳把曹错扔湖里去的事情之后,许卿湖便让管豹寸步不离地跟着他护他周全。
  曹错道:“管大哥,你别跟着我了,我一个人也不会出什么事。”
  “大人交代我的事,含糊不得。”管豹才不管他愿不愿意,就在他旁边跟着。
  两人在转角处就遇到了萧淳,经过那事儿之后,曹错落了病根,患了咳疾,一吸入冷空气肺部就一阵恶寒。
  萧淳不悦地白了他一眼,冷嘲热讽道:“一男的长着一副狐狸精样儿,全用来勾引别人了,贱不贱?”
  曹错咳得紧,肺部那一片都咳得发麻了,他咬紧牙关,攥紧了拳头,心里暗暗较着劲——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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