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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将令(古代架空)——疯狂小麻花

时间:2024-08-22 09:12:29  作者:疯狂小麻花
  许卿湖眯了眯眼睛,喝了口酒,不再与他继续这个话题,道:“咱们是出来喝酒的,怎么谈到这么远的问题去了,这酒喝得没滋味儿。”语罢他就唤来了水倾城过来弹琵琶唱曲儿。
  拨弦儿声一起就连外头的风都和畅了似的,张肃将刚才那些问题全部抛之脑后,只畅笑饮酒,道:“说的是,酒席间不该谈这么严肃的事儿,来羡仙楼就是要喝酒享乐的。”
  许卿湖挑了一下眉,眸里沉了又沉,细听着水倾城弹弦,看不出在思量什么。****曹错刚从书房出来,萧淳就带着几个身体力壮的男子堵住了他的去路,曹错从未见过这些人,看着不像是府上的。
  “萧小姐,有什么事吗?”曹错问。
  “有,”萧淳不屑地打量他,随后吩咐身边的人,道:“把人带走。”
  曹错还没回过神就被人套在粗布口袋里带走了,毕竟还是个十五岁的少年,根本就挣不脱这些身强体壮的汉子。
  等到了后院的柴房汉子才把曹错仍在地上,曹错迅速从麻袋里挣脱出来,警惕地看着他们,道:“你们带去来这儿做什么?”
  萧淳想也没想就给了他一巴掌,掐着他的下巴,恶狠狠地警告道:“贱人,我警告你,离我表哥远点儿,你要是再敢离我表哥这么近,我绝不会放过你。”
  曹错猛地推开萧淳,却被一旁的壮汉给拽住了,萧淳背撞在身后的墙上,吃痛地叫了一声。
  从小到大除了皇亲国戚和其他位高权重的人,萧淳就没对谁低过头,更没有在下人这儿受过气。
  萧淳被他这一推气昏了头,气怒地指着他,吼道:“反了,你区区一个下贱的家仆,竟然敢推我,来人,给我把他往死里打。”
  曹错一连被人扇了好几个巴掌,这样的暴力激起了他心底的野性,也让他露出了原先那副他自己都以为消失了的獠牙,他猛地从这群汉子手中挣开,作势还想朝萧淳扑上去咬她。
  萧淳被曹错狠厉的眼神和敏捷的动作吓得往后退了一步,但是很快曹错就被那几个汉子逮住了。
  萧淳捡起一旁的木柴,想也没想就朝着曹错的脑袋上砸过去,似乎还觉得不解气,又往他身上砸了一下。
  曹错敛起双目,恶狠狠地瞪着萧淳。
  “看什么看?”萧淳恼怒道:“你们还愣着做什么?打啊,狠狠地打,只要不打死,打瘸他一条胳膊一条腿也是可以的,出什么事我来担着。”
  听了这话之后,那几个汉子无所顾忌地就往曹错身上踹,曹错蜷缩在地上,双手护着头,道:“你们今天……要是打不死我,我一定会找你们算账。”
  萧淳哼笑了一声,道:“我偏不打死你,我到要看看,你一个低贱的仆人,怎么来找我算账。”
  萧淳一偏头就看到了旁边一根形似镰刀的木头,还没有劈过,木柴很细,就是弯下去的那头挺尖的。
  萧淳忽而一笑,想到了一个好玩儿的,他拿起那根木柴,推开了那群汉子,居高临下地看着蜷缩成一团的曹错,道:“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只要你答应离开刺史府,不再见我表哥,我就放过你。”
  曹错咬紧牙关,半天才冒出两个字——绝不。
  “这可是你自找的。”萧淳扬起手里那块实心的木柴,朝曹错砸过去,曹错下意识地抬手挡了一下。
  尖锐的木柴直直地插进了曹错的血肉里面,萧淳拔出来的时候还带出了些模糊的血肉,曹错浑身颤抖,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萧淳本只是想给他一个教训,没想到这个柴会扎穿他的皮肤,曹错流了很多血,凄厉的叫声不绝于耳,萧淳惊魂未定,连忙扔掉了手里沾着血的木柴,道:“不是我,不是我……”
  说话间萧淳就已经跑了,曹错捂住手臂缩在地上惨叫,惨叫声引来了在厨房煎药的采薇。
  采薇看着柴房里的血倒吸了一口凉气,连忙从外面找了大夫,上好药之后,曹错面色惨白,额角的头发都已经被汗濡湿。
  采薇着急道:“小铃铛,你以前劈柴都没出过问题,今日怎么这么不小心?”
 
 
第0017章 娈童
  曹错咽了咽口水,把手藏在衣袖底下,道:“我无事。”
  “那你去换身衣裳吧,”采薇道:“袍子都染上血了。”
  曹错并不知道萧淳为何突然会向他发难,而且她一直在重复让自己离开刺史府,但是曹错不愿意,只要他不愿意,不管萧淳说什么他都不会离开。
  他换好衣服之后,在床边坐了一会儿,姚何刚从外面和人蹴鞠后满头大汗地跑过来,在曹错眼前打了一个响指,道:“小铃铛,发什么呆呢?”
  “我没发呆,”曹错抱着刚换下来的衣服准备拿去洗,走到门口却想起了什么似的,问:“大人真的会娶萧家小姐吗?”
  “这还能有假?”姚何脱下外衣,擦了把汗,道:“我亲耳听夫人说的,夫人现在是把他儿媳看的,她和咱主子成亲就是迟早的事儿,哎,不过好端端的你问这个做什么?”
  “没什么。”曹错抱着衣服走了,手稍微动一下就生疼,他把衣服放在砧上,用伤势不重的那只手握着木槌,一下一下的敲在衣服上,像是在泄愤一般。****入夜,张肃喝多了酒,非要去湖上行船喝酒,还带上了他府上养着的娈童,那男子约莫十七八岁,一身素净的衣裳,活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
  许卿湖寻思着这人是喝高了吧,竟然把家中养的小男宠都带上了,也不怕人耻笑,这事儿要是传到他夫人耳朵里,估计他家里又有一番难算清的账。
  孔牧还未醉得厉害,仍保持着一丝清醒,凑在张肃耳边不知说了些什么,谁知张肃竟然摆了摆手,道:“我带着我的人在湖上饮酒怎么了?谁敢说闲话?”
  见他醉得厉害,孔牧也不敢贸然驳了他的兴,只好坐了回去,与许卿湖你来我往地说着场面儿话喝酒。
  张肃搂着他身旁的男子,喂他喝了一盅酒,随后把玩着男子的后脖颈,那男子如同傀儡玩偶,顺从地任由张肃玩弄着。
  许卿湖别开了眼睛,怀疑自己是喝酒喝出问题了,方才脑子里闪过的分明是曹错的脸。
  见张肃和他养的男宠正玩儿得尽兴,许卿湖也不想坏了别人的好事,跟与他对坐的孔牧隔空举杯对饮。
  许卿湖笑着打趣道:“孔大人怎么光顾着喝酒,不带个人玩儿呢?”
  孔牧略微敷衍地笑了笑,随后摆摆手,道:“我不好这些,要我喝酒可以,但是我着实不会玩儿。”
  张肃醉醺醺地打了个圆场,道:“锦侯啊,你可别难为怀远了,他不爱这些。”
  许卿湖:“这样啊,那还真是可惜了这湖上夜光美景和葡萄美酒。”
  张肃把那男子揽入怀中,道:“嗐,小事儿罢了,锦侯啊,你看我养这个可人儿如何?”
  许卿湖再次抬眼去看张肃身旁的男宠,不知怎的,竟然想到了自己府上的小狼,道:“丽肤如雪,肌理细腻骨肉匀,比羡仙楼的水倾城也不差,不过话说回来,这是什么新的玩儿法吗?”
  “哪里是什么新的玩儿法?”张肃挥了挥衣袖,十足轻佻地拍了拍男子的脸,就像在对待自己养的宠物,道:“好多地方都这么玩儿,你要是喜欢,改日我差人挑个俊美的娈童送你府上,你想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
  一旁的美婢伺候着许卿湖,为他倒酒,许卿湖抬起人的下巴,意味不明地笑笑,随后松开了,道:“这恐怕不妥吧,我不好这个,你要是把羡仙楼的水倾城塞到我府上,那我可感激不尽了。”
  “你想要水倾城,我可得下好一番功夫,”张肃难得清醒了些,道:“不过也不是不行,我看你府上那个被唤小铃铛的少年生得极好,若是能与他一亲芳泽,天大的难事我也都替你办了。”
  许卿湖握着酒盅,指上一用力,每个指节都格外分明,他轻描淡写道:“好啊,张大人若是喜欢,我过几日就差人把他送到你府上。”
  张肃意外道:“当真?”
  许卿湖笑笑:“当真。”
  张肃放声而笑,拿手甚至从那男子的衣领滑入,在他皮肤上左右游移,许卿湖拿着酒杯喝了口酒,眯起眼睛,全然没有笑意。
  张肃此番行径,弄得好生的色气,湖上还有其余百姓泛舟游湖,估计这事儿明天就得一传十,十传百地传过大街小巷,到时候不知道大家对这个尹安太守的评价该当如何。
  倒是孔牧是个修身养性的君子,既不好男色,也不好女色,四十好几的人了,就娶过一个夫人,只可惜他夫人命薄,婚后没几个年头就殒命了。
  夫人的早丧让孔牧六根都清净了似的,除了自己的职务,其余的一切浮华皆不关心。
  但是许卿湖正值壮年,张肃在船上与娈童喝醉作乐的样子撩拔得他心头痒痒的,他早听说过有些人好“娈童”这一怪癖,但他是万万不想这些的。
  今日见张肃如此明目张胆,许卿湖眸子沉了又沉,莫名的悸动在他心里乱蹭,更让他为之疑惑的是——此时他脑海里闪过的全都是曹错。
  他觉得这肯定跟自己喝多了酒有关,莫不是把脑子给喝坏了?****等夜深回到府上,水汜和管豹早就已经在他房间门口等着了,许卿湖把腰间的落月刀扔给管豹,管豹麻利地接住,道:“大人,今晚这么紧张的时候,你怎么还喝上酒了?”
  “不碍事,”许卿湖摘下头顶的黑纱帽,道:“文台,交代你的东西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采薇在厨房煎药,”水汜神情严肃,道:“只是这断肠草的剂量拿不准,大人如果执意剑走偏锋,兴许会有性命之忧。”
  枝头的乌鸦隐在黑夜里肆无忌惮地叫,叫得人异常烦躁。
  许卿湖径直走到桌前坐下,笑道:“要是没点儿性命之忧怎么瞒天过海?尹安之所以落后于宁西其余四州,就是因为上头的人不作为,不作为的人,如何能身居高位?”
  水汜:“可是……”
  许卿湖:“只是少许的毒药,不会真出什么事。”
  没一会儿采薇就端着药汤过来了,管豹端过药碗,这药的味道闻起来略苦,而且光是一闻就让人觉得有些发晕。
  打发走了采薇之后,许卿湖道:“豹子,你现在去厨房把药渣处理干净,一点儿痕迹都不能留。”
  “是。”管豹虽想提醒一句断肠草药性猛烈,但是他了解许卿湖这个人得很,一旦他下了决心,旁人说什么都是枉然。
  “文台,”许卿湖握着碗口放于自己面前,道:“这两日你注意着竟京那边的动静,一旦巡视的人进入尹安,不管你想什么办法都要把人请到府上来。”
  水汜:“是,大人。”
  许卿湖端起碗,刚搁到嘴里,突然想起了什么,道:“对了,一定要确保小铃铛的安全,在巡视的人来之前,他一定得要是安然无恙的。”
  “我会尽力护小铃铛周全,”水汜道:“但是近日萧家小姐与他走得近,若是和萧家小姐扯上关系,属下也不敢正面起冲突。”
  这的确难办,若处理不好这事儿,就会得罪萧淳,而得罪萧淳,就等于是得罪了当朝丞相。
  许卿湖:“若是和淳儿扯上关系,就直接来找我,我来解决。”
  水汜:“是。”
  门外传来些许动静,风劲力地拂扇门窗,还伴着一些别的动静,不细听听不出来。
  许卿湖微怔,随后一口喝完了碗里的断肠草汤药,然后把碗放进托盘里面。
  水汜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喘一声时刻观察着许卿湖的情况,道:“大人,你感觉怎么样了?”
  “无妨,”许卿湖抬了一下衣袖,道:“把碗拿下去,即刻毁掉,绝不能让人看到。”
  水汜离开之后,许卿湖仍坐在桌前没有动,冷声道:“出来吧,别躲了。”
  躲在屏风后面的少年这才挪动脚步,走到许卿湖面前,双手规矩地垂在身侧,道:“大人,你怎么知道我在?”
  许卿湖狭长的眼睛微微上挑,看着面前这个身形纤长的少年,道:“要真不想让人察觉,就管好你手上的东西。”
  原来是手上的铃铛走漏了风声,曹错握住了手腕上的铃铛,许卿湖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擅自进我的房间,是不是我平时对你太好,就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
  曹错解释:“不是的,我……”
  不等他把话说完,许卿湖的腹部突然一阵绞着痛,一直往上痛到胸口、肺部,然后再到喉头,他捂住脖子咳了好几声,咳出了血。
  曹错吓了一跳,连忙上前拿衣袖擦掉了他唇间的血迹,紧张道:“大人,你怎么了?”
  许卿湖一把推开他,却打到了他手臂上的伤处,曹错吃痛地叫了一声,许卿湖眯起眼睛,问:“手怎么了?”
  曹错:“没有。”
  许卿湖掀开他的袖子,他的手臂上缠了好几圈白布,白布被血渗红了好大一处,曹错缩回手,道:“我上午劈柴的时候,手磕在柴尖儿上了。”
 
 
第0018章 惊雨
  “劈柴的活儿用不着你,”许卿湖信了他的话,道:“以后别去柴房。”说完许卿湖又是几声咳,这药的药性还真强,五脏肺腑都被毒药毒透了一般。
  曹错咽了咽口水,刚才躲在屏风后面,分明听到了他们在说什么药的事情,他问:“大人,你变成这样,是因为喝了刚才那碗药的原因吗?”
  许卿湖平常语气道:“你不是都听到了吗?那是断肠草,吃了自然是要遭点儿罪的。”
  曹错不解,问:“既然如此,大人为何还要服食断肠草?”
  “行了,赶紧回你房里去,”许卿湖起身,强烈的眩晕让他头痛欲裂,他垂眸斜着眼睛去看曹错,道:“过了今夜,我还有命活的话,就告诉你。”
  说完许卿湖就把人赶了出去,曹错还想说什么,但是许卿湖动作利索的关了门,门一合上他就体力不支地靠在门后,吐了一大口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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