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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将令(古代架空)——疯狂小麻花

时间:2024-08-22 09:12:29  作者:疯狂小麻花
  夏侯镜初把壶中的酒倒在澹台灼墓前,自顾自道:“这些日子澹台叔你一个人在这荒山上,想必也觉得冷清吧。”
  说着夏侯镜初突然笑了一声,道:“好在……很快我就来陪你了。”
  澹台灼为人正直,一生坦坦荡荡,从未做过任何背信弃义的事情,是韩储此生最敬佩的人之一,却被夏侯镜初害到丧命的地步。
  从前澹台灼是怎么对待夏侯镜初的,大家都有目共睹,可是夏侯镜初实在该死,居然联合奸人害死了这个像父亲一样拉扯他长大的人。
  韩储气愤道:“你没资格和澹台将军葬在一起,似你这般卑劣的人,待在澹台将军身旁都是玷污了他的名声。”
  夏侯镜初置若罔闻,自顾自地说着自己想说的话,曹错没什么耐心了,直接命人把夏侯镜初带走,离开澹台灼的墓行至山脚时,曹错才手起刀落杀掉了夏侯镜初。
  士兵问:“将军,此人的尸体怎么处理?”
  曹错:“扔去乱市喂狗。”****曹错带着曹枫和军队走进皇宫,守在宫内的士兵只要一靠近,曹错就会立马命人被杀掉。
  曹错和韩储都打起十分的精气神护着曹枫。
  曹错高声道:“任何挡在陛下前面的人,都一个下场,死。”
  朝堂上的宦官来来回回走,就好像地上烫得无处下脚,完全没了平日耀武扬威的傲气。
  曹千黛坐在龙椅上,面容憔悴,以前他父兄在位时,她总是觉得他们懦弱,身为天子,却处处受限于世家臣子,当她坐在这把椅子上之后,才明白了他父兄当年的处境。
  刘武匆匆跑过来,跪在地上,道:“不好了不好了,曹知远,曹知远他带兵杀过来了,还有,还有……”
  曹千黛问:“还有什么?”
  刘武道:“跟他一起来的,还有太子殿下。”
  曹错带人一路杀到大殿,曹枫就跟在他身旁。
  “枫儿,”曹错郑重道:“等进了殿宇,你便是大魏的新皇。”
  曹枫心中有些怕,他怕步他父亲的后尘,一生都被围困此处,想做什么都做不到,但他还是坚定道:“好。”
  最终他还是选择跟着曹错毅然踏进了这处殿宇。
  前些年每逢过年过节曹枫都会去曹千黛的宫里见见他这个姑母,那时候曹枫还是个小少年,如今不过也才时隔一年半载,身量竟高出了许多。
  看着站在大殿的曹枫,曹千黛道:“枫儿,你都长这么大了。”
  “……”
  曹枫命人将曹千黛幽禁长春宫,然后在曹错和士兵的拥护下走上那把尊贵无比的龙椅坐下。
  曹错率先行礼,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曹错身后的士兵也一同跪下行礼,齐声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曹枫以为他不会登基,他早就知道自己不过是太后扶持的傀儡,一旦有了别的皇嗣,他随时都有可能死于各种意外。
  如今坐在这把椅子上,看着臣服于他的臣子,曹枫不免感慨,一朝天子一朝臣,能有今日,是无数人为他荡清了世家沉疴。
  许久,曹枫才开口说:“众爱卿平身。”
  走出大殿,曹错不禁觉得恍惚,初来皇宫时,他觉得宫里繁华奢侈远胜宫外数倍,除此之外,还有没来由的恐惧。
  走出宫外,曹错回头看着宫门,像是一回头,就能看到老爹从里面走出来叫住他,然后跟他说:“今日记得回府上吃饭,别搬去将军府就忘了你姐姐,你姐姐可是日日都念着你。”
  可是老爹再也不会出现对他说那样的话了,他只能看到一条未知的路,新帝刚上位,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往后的大魏会是什么样子,没有人能知道。——宋文清回到苏南,找遍了府邸,也没有找到夏侯镜初说的那块玉佩。
  等他再次返回竟京,得知夏侯镜初的死讯之后,他才猛然醒悟过来,根本就没有什么玉佩,夏侯镜初是故意支开他,自己独自去赴死的。****战争一结束,吴念慈就骑马赶路来到了尹安,许卿湖见到她时颇感意外,道:“不回千越,怎么过来尹安了?”
  吴念慈:“在狼泉时大人走得匆忙,还没来得及和大人说上话。”
  许卿湖:“尹安琐事繁多,必须得赶回来处理好才行。”
  犹豫了许多,吴念慈最终向许卿湖说明了这么多年以来,自己对他的心意。
  许卿湖愣了一下,他没料到吴念慈居然会倾心于他,但是他早就已经心有所属,是万万没法回应她的。
  许卿湖思索了片刻,道:“承蒙吴小姐厚爱,只是我早已心有所属,你的心意我已经知道,只是在下实在不是吴小姐的良配,期盼吴小姐能早日觅得良缘。”
  “我知道你和曹知远的事,之前在狼泉,和韩储一起喂马的时候,他曾和我说起过,”吴念慈笑了笑,道:“我说这些,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让你知道而已。”
  许卿湖点点头。
  吴念慈问:“大人日后有何打算?”
  许卿湖道:“我已经向朝廷辞官,打算回去临州行商。”
  吴念慈疑惑道:“行商?”
  “对,行商,”许卿湖笑了一声,道:“身居上位事务繁多,我不喜这些,只想做个来去自由的行客。”
  吴念慈又问:“那你还回尹安吗?”
  许卿湖洒脱道:“谁知道呢?日后的事谁也说不准。”
  这日一大早,郭涉就辞别了许卿湖要回去清野一趟,临走前还不忘提醒他道:“莫等闲,恐白少年头。”
  “我看也未必,繁碌自得其成,”许卿湖笑道:“闲来嘛……许得春色入人家。”
  水汜也离开了尹安,准备回去清野老家,照顾他那体弱多病的妹子水倾城和他的小侄子。
  孔牧做了新的尹安太守,管豹和颜冉两口子在尹安这么些年,早就习惯了尹安的一草一木,便决心留在尹安落户。
 
 
第146章 辞别
  于瓒散漫地坐在房檐下的石栏上,双手枕着脑袋,嘴里还哼着小曲儿,管豹推了推他的胳膊,问:“诶,你呢,你什么打算?”
  于瓒这个人散漫惯了,既没有什么远大的志向,也没有非要做的事儿,哪儿有什么打算?他看向管豹旁边的姚何,用脚踢了踢他的小腿,道:道:“诶,你什么打算?说来听听。”
  姚何兴奋道:“我随大人去临州,听说临州可是个好地方,‘碧水天’嘛,必然是人间仙境,必须得去看看。”
  于瓒假做漫不经心,随意道:“那我也去临州。”
  姚何笑问:“你也想跟随大人一起啊?”
  于瓒不答,含着根刚抽芽的茅草根儿,自顾自地走回房中,他可不是跟随着许卿湖去的。
  离开尹安当日,孔牧和管豹都前来送行,许卿湖骑着胡儿鹤,道:“又不是生离死别,怎的搞这么大排场?”
  孔牧:“今日一别,不知何时才能相见,前来送送府君。”
  管豹:“是啊主子,这一路山高水长,千万珍重啊。”
  “我现在不是什么府君了,也不是你主子,往日称谓不必再提,”许卿湖勒紧马绳,豁然道,“此处风大,都别站在这儿了,回去吧,有缘他日再见。”****曹枫登基之后,日日翻阅典籍学习治国之道,他不仅实施了曾被废弃的夏侯变法,还在原来的基础上,废除世家只许贵族入仕的旧制,准许遵孝道,有德行的寒门学士入朝为官,多方牵制削弱各大世家权利,加强皇权。
  与此同时,他还推出了降低赋税,休养生息,农商皆本的政策。
  曹千黛在长春宫郁郁寡欢,没几日就与世长辞了,曹枫以公主的名义厚葬了她。
  历时三年,大魏昌盛,百姓安居乐业,曹枫做到了诚宜帝没有做到的事情,摆脱了外戚的操控和权臣的禁锢。
  这日,宫外的僧人会来皇宫为大魏祈福,曹枫非常看重此次的祈福,十分虔诚地跟随师太一起做佛法。
  曹枫的所作所为曹错都看在眼里,现在的曹枫再也不是从前那个在深宫里,自己喊他一声他都会惊惧的怯懦少年了。
  韩储笑道:“当年,这么多人都劝你登上皇位,你却执意要扶持陛下,现在看来,你才是对的。”
  曹错:“陛下是叔父唯一的血脉,大魏只有他登基,才能名正言顺。”
  两人边说话边往宫外走,在前面拐角处撞到了前来祈福的师太,没想到竟会是两个姑子而不是和尚。
  师太手里的珠串掉落在地上,年纪稍长的师太道:“无名,快捡起来,时候快到了。”
  无名:“是,师父。”
  “对不住了师太,”韩储先无名一步捡起串珠交还给她,但是看清她的脸之后,韩储脸上立马就出现了一副活见鬼的表情,惊诧道:“柳青云,你怎么会?”
  无名这才看清韩储的面容,一时间许多的往日回忆都涌上心头,她在竟京的二十六年蛰伏,最快活的时候便是与他们同行前往宁西的时候了。
  曹错也很是惊诧,淳于邯楹不应该在噩谟才对吗?怎么会跟着师太一起来到皇宫祈福。
  曹错道:“淳于小姐,是噩谟出了什么事吗?你怎么会在此处?”
  无名笑道:“将军见笑了,如今哪里还有什么淳于家的小姐?不过是一介无名之徒罢了。”
  曹错:“可你分明已经回到噩谟了,我还听说你和贺拔恒准备要成亲了,怎么会?”
  “那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了,”无名云淡风轻道:“如今我跟着师父,日日听经诵文,在经文熏陶中感悟良多,这世间繁华来去匆匆,没了是非利益傍身,反而自在。”
  师太催促了两句,无名浅笑说:“时候到了,两位将军可否让让路,为大魏祈福可耽误不得。”
  曹错和韩储这才往旁边挪步给她们让了路,两人皆是回头看着她们走远的背影。
  韩储根本就没有办法把方才那个脱离世俗的无名和先前在竟京花楼风情万种的柳青云联系在一起,他不免唏嘘道:“没想到她竟然去寺庙修行了,真是不可思议。”
  曹错:“是很不可思议,不过既是她自己选择的路,便是最好的路。”
  许久,无名才转过身,隐约看着那两人的衣袍消失在宫墙拐角处,正如她早已逝去的红尘牵绊。
  二十六年携尘月,终是往事化灰烟。****临州富商许锦侯,富甲一方,名声都传到竟京去了。
  临州地大物博,什么人都有,这日许卿湖带着姚何一同出门,想去做几身春衣,这天儿一天比一天热,穿得太厚容易出疹子。
  街上有个贪财和尚行骗,光天化日之下行骗,那张嘴皮子不知道练了多少年,会说的很,说只要散财就能挡灾。
  他说得传神,但人群中总有精明之人,反驳道:“那照你这么说,把所有钱财都给你,上街做乞丐,岂不一辈子都没有灾祸了,可是明明做乞丐就是不幸的灾事,自相矛盾了不是?”
  “此言差矣,”和尚继续道:“散财散财,只散些许便可,若是全散了反而是对菩萨的轻视,会适得其反,至于怎么散散多少,全看个人的本事了。”
  没一会儿还真有人拿钱给和尚,就是希望灾祸不要找上自己。
  姚何嗤笑了一声,轻蔑道:“就这样的江湖骗子居然还真有人会相信。”
  和尚把装钱的碗伸到许卿湖面前,姚何道:“你去找别人要吧,我家大人可不是这么蠢的人。”
  和尚继续笑道:“千金散尽还复来,何况只是一点小财而已,大人不必散尽千金,只需几两碎银就能为你所言之人寻得庇护。”
  许卿湖当然知道和尚这番话实不可信,但他又说得让人实在心动,用钱就能换来平安顺遂,倒也算得上美事一桩。
  许卿湖豁然而笑:“若是散了钱财能为伊人求得半点庇护,我便是散尽家财又何妨?”
  许卿湖大手一挥,二话不说直接给了和尚十两黄金,看到黄金和尚眼珠子都差点瞪出来了,取下自己脖子上的劣质珠串送给许卿湖,还一个劲儿说可以辟邪驱魔。
  许卿湖不信他的鬼话,也嫌弃他的珠串,顺手给了姚何,道:“这玩意儿你拿去戴,说不定真能辟邪。”
  姚何拿着那串看着就糟心的珠串,痛心道:“就这破烂东西,十两黄金,大人你莫不是失心疯了吧?”
  许卿湖笑了一声,道:“让你拿着就拿着,哪来这么多话?”——姚何想跟卖茶家的女娘搭讪,但是人家压根儿不理,姚何绞尽脑汁,最终把许卿湖给他的那串珠子送给女娘,道:“你别看这珠子品相不怎么样,这可是豪掷十两黄金买来的。”
  女娘不屑道:“你就吹吧,这么大人了还说这胡话,羞不羞啊?就这破烂东西,白送给我,我都不要。”
  说完女娘就把这串品相不好的珠子扔到了地上,随即转身就走,姚何捡起地上那串珠子,懊恼地站在原处,失落地看着那女娘远去的背影。
  于瓒看到这好笑的场面,笑的肚子痛,他捡了块儿小石子儿朝姚何扔过去,正好砸中他的脑袋。
  姚何吃痛地捂住脑袋,回过头气鼓鼓地瞪着于瓒,小声骂了一句:“混蛋。”——许卿湖时常会在午夜梦回时梦见萧淳那日的诅咒。
  ——“我诅咒你和曹知远不得好死,死后你居极南之地,曹知远居极北之地,我诅咒你们生生世世,永生永世,都不得相见。”
  每次许卿湖从梦中惊醒,都会不受控制地想念曹错,同时他也在想,他和曹错迟迟不能见面的原因,会不会就是因为那个诅咒?
  他在临州等了三载春风三载雪,临州的海棠开了又谢,河塘的水干了又满了,可他还是没等到自己想等的,只等到了时光逝去,却始终没见着那人的身影。
  时光如此匆匆,不曾为任何人停下。
  许卿湖腰间的无忧铃表面都被许卿湖盘得发亮反光了,姚何道:“大人,这串铃铛你都戴了这么多年了,看着都有些褪色了,怎么不换一只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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