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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将令(古代架空)——疯狂小麻花

时间:2024-08-22 09:12:29  作者:疯狂小麻花
  姚何走到书房,把花生和糕点摊开放在曹错面前,看着他手拿书本专注地在看,笑道:“小铃铛,这么用功呢?”
  曹错放下手里的书,双手撑着下巴,道:“眼睛酸了。”
  “嗐,你从早上坐到这会儿你不酸谁酸?”姚何剥了颗花生给他,道:“你赶紧收拾收拾,大人该回来了,被他你把他书房弄这么乱,下次再想进来就难了。”
  “我知道了。”曹错利索地把桌面收拾干净,顺便把碎花生壳握在手里,道:“走吧。”
  他们刚从书房踏出去就碰上迎面走来的萧淳和她的丫鬟珠儿。
  姚何最看得懂形势,连忙拉着曹错来给人行礼,“萧小姐好。”
  萧淳认得出他来,他便是姑母常说像她小儿子的少年,萧淳笑道:“不必多礼,你们两在我表哥书房门口鬼鬼祟祟的做什么?”
  姚何笑答:“大人让我们在书房里背书写字。”
  萧淳最不喜欢的就是书学之类的,道:“写字有什么好玩儿的?”
  姚何想拽着曹错走,曹错抬起头的刹那,萧淳吃了一惊,此人怎么生得比竟京的女子还好看?而且脸上还带红痣。
  不等他们两人走远,萧淳厉声道:“站住。”
  两人定定地站住了,萧淳上前走到曹错面前,曹错只觉眼前这个女人雍容华贵,再加上孔昭常教导他“非礼勿视”,他还真就不敢贸然抬头看她。
  萧淳不管这些,掐住曹错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刚才那一恍惚萧淳以为自己看错了,现在凑得这么近,她就更震惊了,怎会有少年生成这个模样?肤白胜雪,唇下一点朱砂如隆冬红梅。朱砂?面带朱砂。
  萧淳猛地记起了她姑母说的话,她表哥想娶的是面带朱砂的人,可这个少年唇下偏偏生着一颗红痣。
  萧淳敛起笑意,不可思议地打量着他的脸,问:“你叫什么名字?”
  曹错:“小铃铛。”
  “小铃铛?”萧淳松开了他的下巴,道:“为什么叫这样的名字?”
  不等他回答,姚何就拽住了曹错的衣服,道:“因为他手上戴了一串铃铛。”
  “铃铛啊,”萧淳努力地回想着,自己好像也在哪儿看到过铃铛来着,她一下就记起了,道:“嫣然姐姐手上也戴着一串铃铛,说是什么长命锁来着,哎,我能看看你的铃铛吗。”
  正当萧淳要去看曹错的铃铛时,许卿湖不知何时已经走了过来,见到许卿湖之后萧淳哪儿还顾得上去看什么铃铛,跑到许卿湖旁边,道:“表哥,这个少年长了一颗红痣哎,而且他和嫣然姐姐一样,手上都戴着铃铛。”
  “哦,是吗?”许卿湖做出从不知道这些的模样,走到曹错面前停下脚步,道:“书背完了吗?”
  曹错答道:“背完了。”
  许卿湖道:“跟我来。”
  说完许卿湖就朝着另外的方向走了,萧淳喊他他也没理,曹错紧跟着他。
  萧淳不解地问姚何:“我表哥经常和小铃铛待在一起吗?”
  “嗯,大人要教他读书写字,”姚何如实答道:“大人有闲的话还会教他骑射。”
  萧淳问:“那他为什么不教你?”
  “教我?”姚何摇了摇头,道:“我不喜欢骑射,也不喜欢诗书,教了我也学不会。”
  萧淳气得在原地踱步,姚何看不懂她为什么生气,悄悄地溜走了,珠儿上前去想搀扶萧淳,却被萧淳一把推开,撞到了廊边的柱子上。
  珠儿连忙站好低着头,每次她家小姐一发脾气,就会动手打人,萧淳道:“小铃铛到底是什么来头,表哥为什么对他这么上心?”
  珠儿摇摇头,道:“不知道。”
  萧淳掐着她的脖子打了她一巴掌,道:“问你什么你都不知道,那你还吃什么饭?”
  珠儿唯唯诺诺地后退了一步,道:“许公子说想娶面带朱砂的人,小铃铛唇下长了朱砂痣,而且,而且……”
  萧淳:“而且什么?”
  珠儿:“而且长得比女子还要好看,许公子说想娶的人,会不会就是……”
  “你再敢胡说八道我打烂你的嘴,”萧淳指着她,道:“我表哥怎么可能喜欢一个下人,而且还是。”
  后半句“而且还是一个男的”她没说出口,她攥紧了手心,对小铃铛的厌恶在他心头犹如野草般疯狂地滋长。****天色已晚,曹错放下手里的弓箭,许卿湖双手环在胸前,道:“我让你放下来了吗?”
  曹错可怜巴巴地看着他,道:“手酸了。”
  “娇气。”许卿湖拿过他手里的箭,闭上左眼,瞄准靶,待他松手时,飞矢划破半空,命中靶心。
  曹错眼睛都不曾眨过,看着箭射到靶上,道:“大人,书文骑射你什么都擅长吗?”
  许卿湖并没回答他这个问题,而是问:“想不想玩儿个有意思的?”
  “想。”
  “对面的海棠你看到了吗?站到下面去。”
  曹错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还是很配合地站过去了,曹错被好几簇海棠花枝包围,其中一枝悬于他的头顶。
  许卿湖从箭筒里拿出三支箭,对准了曹错,曹错顿时睁大了眼睛,万万没想到他要玩儿的竟然是这个,若是箭射偏了,自己岂不要命丧于此?
  许卿湖稍稍仰头,闭上左眼,道:“相信我吗?”
  此时天色晦暗,看什么都是模糊的,曹错忐忑不安,怕得双腿都在颤抖,然而开口却是:“我相信大人。”
  许卿湖扬起嘴角,三箭齐发,其中两支箭从曹错的耳边掠过,另一支箭穿过曹错盘起来的发髻上,将他头上那支木簪射得粉碎。
  如墨的长发在他头顶散开,那支长箭从他头顶滚落,曹错下意识地偏头,咬住了箭身。
  曹错在海棠花纷飞的树底下心有余悸。
  万幸,还活着。
  许卿湖把弓扔到一旁,走过去拿掉了曹错嘴里的箭,抬手拨开他发间的海棠花瓣,随后绾起他的墨发,将那支他磨了好几日的相思木簪戴在他头上。
  他问:“你是当真不怕死了?”
  “怕。”曹错手心里还捏着一把汗仍没有干。
  许卿湖问:“怕怎么不躲开?”
  曹错眼底蕴含着一层微光,仿佛连眼睛都会说话,道:“我相信大人。”
  许卿湖嗤笑一声,问:“相信我什么?”
  曹错不懂他那声笑是什么意思,只凭着直觉答:“我相信大人不会射偏。”
  许卿湖不由自主地抚上他唇下那点朱砂,曹错稍稍歪着头看他,他这一歪头许卿湖才意识到自己那毫无来由又荒唐的举动。
  许卿湖缩回了手,问:“想跑马吗?”
  曹错点头,道:“想。”
  许卿湖解开栓胡儿鹤的绳子,把曹错扶上马之后,自己也翻身上马,他双腿夹紧胡儿鹤的两侧,“驾——”
  许卿湖甚少在府中就开始骑马,都是待底下的人把马牵到大门口才上马的,今日这样反常,惹得府中好多人窃窃私语。
  萧淳也听到了动静,当她看到许卿湖带着曹错打马出府的时候,怒火在她心里越烧越烈。
  她从小与许卿湖一起长大,这匹马是许卿湖父亲生前的坐骑所下的崽,许卿湖爱惜非常,从不让别人骑,今日居然让一个下人骑了。
  再加上今日她姑母说与她的那些,她表哥要娶面带朱砂的人,而那少年唇下就带红痣,萧淳皱起了眉,心道:“难道表哥所中意的,当真是一个男子吗?”
  星夜打马不比白日,灯火晦暗,瞧不清东西,胡儿鹤肆意在草上疾奔,许卿湖道:“这儿白天晚上都没什么人来,是块儿废了的草场。”
  曹错问:“为什么?”
  “我也不清楚,”许卿湖道:“大概是因为忙着生计,没时间来这个荒芜地儿浪费时间。”
  “那这个地方就只有我和大人知道了。”曹错欣喜,一激动脚上就跟着用力,抬脚踢到了胡儿鹤的脖子,胡儿鹤受惊扬起前蹄乱跑。
  许卿湖从前驯马时见惯了胡儿鹤耍脾气,便不怎么在意,但曹错吓了一跳,在马背上胡乱折腾,惊起一阵铃铛声。
  眼看着曹错就要摔下去,许卿湖抱着他一同摔下马。
  前几日雨下的多,草上沾了不少水汽,许卿湖和曹错在草地滚了好几圈,打湿了衣衫。
  许卿湖躺在草地上,忽然放声而笑,盯着黑夜里密集的星,曹错问:“大人为何而笑?”
  “我就是觉得很有意思,”许卿湖解释道:“胡儿鹤好久没发过疯了,没想到今日居然这么失控。”
  曹错:“那为什么胡儿鹤失控,你会这么开心?”
  “开心?”许卿湖敛起笑意,但是声音里的喜悦却没有掩住,道:“我很开心吗?”
  “嗯,”曹错侧过身,侧卧在草地上,露天的星月都落在他眼波里打转儿,他问:“这个发簪,大人送我了吗?”
 
 
第0016章 绝不
  许卿湖:“嗯,送你了。”
  曹错露出虎牙笑了,随后翻过身重新躺在草地上,学着许卿湖的样子双手枕着后脑勺,看着星辰密布的黑夜。
  就像做梦一样,一场关于星夜和跑马的梦,曹错闭上眼睛,任风拂掠,清梦压星河。****雨晴风好,羡仙楼是观湖的绝佳场地。
  许卿湖双腿盘在席间,张肃道:“锦侯啊,还是你有法子,尹安年年都闹水,以前从没有这么严重过,我听手下的人都已经没过膝盖了,只可惜我病重不能下榻,还好有你在,要不然今年这水灾不知道要引起多少祸患。”
  许卿湖握着酒杯,真不愧是只老狐狸,水灾这么大的事,他在府上卧榻装病,现在水灾治好了,他的病也好了,而后三言两语便把责任撇得干干净净了。
  许卿湖抬手饮酒,俊朗的脸上笑了笑,道:“张大人大病初愈,怕是不宜饮酒,要是喝多了,又病了还得了,尹安没有你在不得乱套了。”
  张肃:“小酌几杯,不碍事,哪儿这么容易就病了?”
  “是啊,”许卿湖小饮了一口,过湖的风吹过他脸上,他舒适地眯起眼睛,意味不明道:“哪儿这么容易就病了?”
  “……”张肃只笑,这话听着总觉得有些许不对。
  倒是孔牧是个清醒人,坐在席间听着二人你来我往,自己言语甚少,道:“不过这引水灌田,今年百姓的庄稼肯定遭殃了,要是今年没收成的话,明年怕是不好过。”
  “这个嘛……”张肃放下酒杯,面露为难之色,道:“竟京那边来了信儿,尹安遭此横祸,明年的赋税减半,如此也算是缓了百姓身上的负担。”
  “减轻赋税就缓了负担?”许卿湖挑眉,道:“不,远远不够。”
  孔牧偏头看他,问:“依许大人看,要这么样才够呢?”
  “没有收成的话,百姓最担心的会是什么?”许卿湖两指轻点着桌面,道:“是粮食,别说赋税减半了,就是不收赋税百姓也没有可以果腹的东西,尹安这情况两位大人也清楚,要什么都没有,卖小物件儿卖不出去,想买其它州县的玩意儿又买不起,既然轻巧的生意在尹安行不通,倒不如做点儿其他生意。”
  张肃摇了摇头,认为此事根本就不可能实现,道:“这个嘛,我也想过,但是尹安能做什么生意?”
  许卿湖道:“我近日跟人一起凿渠的时候,听人说了几句,牙括和聊西作物生产丰富得很,关键是市面还广。”
  张肃身子往前倾了些,不明白他葫芦里装的是什么药,道:“可牙括和聊西富足,和尹安有什么关系?”
  “许大人可否说得再清楚些?”孔牧问。
  许卿湖一手放在膝盖上,一手晃着酒杯,徐徐道:“大人可以在牙括和聊西买进粮食,然后买到狼泉去,近年来狼泉又是天灾又是人祸,粮食比厥北还要匮乏,但是户部拨给狼泉的银子从没少过,真金白银是实打实的充足。
  “大人可以在牙括和聊西买进粮食,再按原价格两倍的价钱把粮食卖到狼泉,然后再把钱拿去宁西其余几州进粮,如此一来,不用打开粮仓就解了百姓明年的果腹问题。”
  “好啊,”张肃拍案叫好,笑道:“如此甚好,锦侯,你这就差人去办,缺人还是缺钱就只管来找我。”
  孔牧面色为难,提出了疑惑,道:“这法子确实好,但是我们能想到,牙括和聊西的人肯定也会想到,我们怕是很难买到足够的粮食。”
  张肃觉得孔牧说的也不无道理,顿时之间犹豫不决,不知该听谁的。
  “孔大人言之有理,”许卿湖道:“所以此事要趁早,把牙括和聊西市面上的粮食购回来,如若他们发现端倪,我们还能有余钱去牙括交税,和运河上行水的商贾合作,买进四海八方的粮食来出售。”
  张肃像是已经看到了粮食涌进尹安的盛况,立即拍手叫好,孔牧摇了摇头,道:“商人向来狡诈,水上的贼寇又多,谁都不敢保证一定会顺利,若是发生什么意外,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许卿湖道:“尹安粮仓里还有多少粮食?”
  张肃伸出五指,道:“五十万石。”
  “若行商失败,五十万石粮食度过明年已是绰绰有余,若此行顺利,我们还能从中大赚一笔,为何不放手一试?”许卿湖道。
  “锦侯啊,这你有所不知,”张肃道:“这五十万石粮食,是屯了好些年的成果,就这么贸然地开粮仓,若是明年又遇到什么不测之灾又当如何?粮仓轻易开不得啊。”
  张肃的意思很明显,他想不开粮仓就把今年庄稼涝死的问题给解决了,而且还想从中赚一笔,可天底下哪儿有这么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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