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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将令(古代架空)——疯狂小麻花

时间:2024-08-22 09:12:29  作者:疯狂小麻花

   杀将令

  作者:疯狂小麻花
  简介:
  CP:擅长阴谋诡计疯批攻(许卿湖)X卷入权势纷争白切黑受(曹错)
  许卿湖出任尹安刺史,除狼灾时带回一个被狼养大的少年,少年腕戴金锁,身份不同寻常,许卿湖暗自将人藏在府中养着,一场阴谋由此展开。
  竟京派来尹安巡视的使者认出了少年腕间的锁,将人带回竟京,此子贵为秦王世子,跟随秦王出征,屡立战功,年少成名。
  一别经年,许卿湖奉旨回到竟京,少年打马出城关,许卿湖远望风尘仆仆,听得马蹄疾声震耳。但见少年冠已成,狐裘加身马蹄疾。
 
 
第0001章 狼行
  “尹安这穷乡僻壤的地儿,真是越想越憋屈。”管豹哈了一口热气去搓冻僵的手,随即拢紧氅衣,拉着马绳,道:“话说今年冬天也忒冷了。”
  许卿湖勒马停在前头,忽而抬手,示意管豹停下,道:“情况不对。”
  “什么情况主子?”管豹环顾四周,除了积雪和枯草,什么也没看见,道:“我瞧着这荒道上没什么异常啊。”
  话音一落,丛林间传来些许动静,树枝之间的摇晃被许卿湖敏锐地捕捉到,此时风声飒飒萧萧,为藏在林间的东西打了个巧妙的掩护。
  许卿湖专注地留意着躲在道路两侧枯草间的动静,越来越近,他徐徐拔出腰间的落月刀,刀一出鞘就露了锋芒,刀身映着日光发出一道转瞬即逝的冷光。
  刀光像是吓住了躲在枯草间的东西,枯草间发出不小的碰撞声,许卿湖目光如他的剑光一般冰冷地看过去,恍惚间他只看到了一双眼睛。
  那东西仓皇而逃,许卿湖把刀收回刀鞘,刚才那个东西的眼睛看着分明是一双人的眼睛,可是这大冷天的,连着好几天赶路,一路上都没见着几个人,这个时候怎么会有人冒着风雪躲在枯草里面?
  “还真有动静啊,”管豹拉着马绳前后虚晃了两步,道:“听说尹安这片儿有狼出没,我们该不会是遇到狼了吧?”
  “赶路吧,最迟下午也该到尹安了,”许卿湖双腿夹紧马儿,“驾。”
  管豹朝身后的几个护卫喊道:“跟紧大人,继续赶路。”
  到尹安已经是下午的事情,到了府上之后,许卿湖命人去打理收拾,管豹不满道:“主子,你好歹也是堂堂的尹安刺史,皇上亲封的,怎么连个接风洗尘的人都没有?”
  “不打紧。”许卿湖走到里屋,坐在椅子上稍作休息。
  管豹边往里走边抱怨,道:“这破屋子跟萧丞相的宅子比可差得太远的,还不如竟京的酒楼修得气派,好歹你也是朝廷的三品官,就算是挂个虚衔,也不至于如此冷清吧。”
  本来许卿湖还闭目坐在木椅上,单手撑着脑袋休息,一听到虚衔两个字他就睁开了眼睛,“虚衔?”
  管豹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连忙改口,道:“不是大人,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
  许卿湖忽而轻笑一声,随即又闭上了眼睛养神,道:“管它虚的实的,迟早是真的。”
  “那是当然,”管豹:“迟早的事儿。”
  许卿湖散漫地抬了一下手,道:“你明日一早就派文台去竟京把我母亲接到尹安来。”
  “是。”
  “你现在去尹安最好的馆楼备一桌酒菜,人不愿意见我们,那就我们去见,”许卿湖道:“钱从我的俸禄里拨就行。”
  管豹:“大人,既然人家不愿意待见我们,咱也没必要这么卑微吧,我们远道而来,张太守不出城相迎就算了,我们反而请他吃酒是什么道理?”
  “他没有待客之道,我们不能失了礼数,”许卿湖起身,道:“去吧,置办好之后就去请太守大人和兵马指挥。”
  尽管心头不乐意,但管豹也没多说什么,只得应好。
  张肃和孔牧一同前来的,张肃是尹安太守,孔牧则是尹安的兵马指挥,要说兵马,他手底下的兵马还不足两百,穷啊,别说招兵买马了,就连娶个小妾他都没有余钱。
  两人在位多年几乎没什么作为,这倒是也怪不着他们,主要是尹安地处的位置着实尴尬,是宁西五州之一,东挨牙括,西临聊西。
  牙括聊西两州都比尹安繁华太多,牙括靠着运河,水运发达,什么稀奇物放在牙括的市面上都不稀奇。
  聊西四通八达,无论通向宁西五州中的哪一州都有直道,是宁西名副其实的交通枢纽。
  张肃一见到许卿湖就跟见到自己家的亲儿子一样,一个箭步上去抬住他的手臂,道:“锦侯,我可算把你给盼来了。”
  “张大人,”许卿湖朝他作揖行礼,道:“路上雪下得紧,耽搁了时日,我这来的不算太晚吧?”
  “不晚不晚,”张肃笑着摆了摆手,与他一同入席,道:“你一路舟车劳顿,天气又这么寒冷,肯定没少受罪。”
  “哪里话?”许卿湖亲自替他斟了一杯酒,道:“皇上有命让我来尹安任职,我只能快马加鞭地赶来,这是本分的事儿。”
  张肃见他态度谦恭,不由得放声而笑,原本还担心这冷不丁地多出一个刺史,会搅得尹安一塌糊涂,今日一见,不过是一个刚及弱冠的小娃,想来也搅不出什么动静来。
  孔牧安静地坐在一旁,并没有发话。
  “锦侯啊!”张肃放下酒杯,道:“这位是尹安的兵马指挥,”说完他又拍了拍孔牧的肩膀,道:“怀远,这位就是朝廷新派来的刺史大人许锦侯。”
  孔牧双手作揖,奉承道:“久闻大名,许大人。”
  许卿湖摇了摇头,忽而一笑,道:“什么大人?我只是初到贵宝地的闲人罢了,我头顶上的什么头衔都是虚的,哪儿有和两位大人喝酒来得痛快?”
  “那是自然,”张肃端起酒杯喝酒,道:“尹安向来太平,没什么要紧事留给我们做,以后喝酒的日子多的很。”
  孔牧喝酒都是小口小口地喝,倒不是他这人有多儒雅,属实是穷怕了,逢年过节他都得勒紧了裤腰带,朝廷每年拨过来的银子是一拖再拖,拖着拖着就忘了这事儿。
  喝了两杯酒许卿湖身上就热了,脸上晕上一层薄红,他问:“我方才来的路上,听路上的人在说什么恶狼的事,尹安近日在闹狼灾吗?”
  一提到狼张肃和孔牧的脸色就变了,孔牧叹了口气,放下酒杯,道:“实不相瞒,自入冬以后,尹安恶狼猖獗横行,光天白日就敢跑下山来抢掠居民,不知道吃了多少牲畜,本来今年的物资就匮乏,天又冷,再加上狼灾就更是苦不堪言。”
  “还有这等事?”许卿湖放下手中的酒杯,道:“那为何不杀掉这些狼呢?”
  张肃摆了摆手,道:“我说出来不怕你笑话锦侯,我早就想派人去杀狼了,还贴了公告找能人异士,但是没有人敢应,尹安商讨治狼者众多,但甘愿犯险者无一。”
  “原来如此,”许卿湖又喝了一口酒,笑道:“只是那狼再怎么厉害,也不过是畜生,带上兵器,照样得束手就擒。”
  “你不明白,那狼是迅捷无比,且先不论追不追得上,就是稍不留神就可能被狼咬断脖子,”张肃摇摇头,端起酒杯,似乎想起了什么,眼神突然一亮,道:“对了,山上还有个被狼养大的少年,十分的凶猛可恶。”
  许卿湖顿时停下了喝酒的动作,将酒杯搁在嘴边,抬眼去看张肃,哼笑道:“被狼养大的少年?”
  张肃道:“对,那少年看着不过十岁出头,举动却和恶狼一模一样,牙口锋利得很,逮着鸡鸭就开始撕咬,凶残得很。”
  “那少年在何处?”许卿湖问。
  “跟那群恶狼一起躲在山上,”孔牧道:“话说许大人你也是从经过山路来的,就没有察觉到异样吗?”
  许卿湖道:“时常听到林间有徐徐动静,起初我还以为是风声,现在看来,也有可能是被狼盯上了。”
  张肃神情严肃,道:“恶狼凶残,还好你福大命大,那狼才不敢贸然行动。”
  许卿湖突然起身,把酒杯里剩余的酒一饮而尽,道:“有没有什么近路可走?下官……这就去斩狼。”
  他看着像是醉了,走起路来摇摇晃晃,张肃连忙扶了他一把,道:“这断断不行,明知山上危险,我怎么能让你去?”
  “我知道府君体恤下官,”许卿湖笑道:“但是这样耗下去总归不是办法,恶狼杀百姓的鸡犬也就罢了,这畜生如今猖獗横行,伤及百姓,恶狼一日不除,百姓就没有一日安宁,杀狼迫在眉睫,刻不容缓。”
  张肃点点头,道:“只是那狼生性凶猛,鲁莽行事也只是给恶狼添口食,与其如此,还不如招募能人异士上山杀狼,再解这燃眉之急。”
  孔牧也劝道:“是啊许大人,你这日夜奔波,不如先回去睡一觉,除狼的事情明日再去也不迟。”
  “不可,”许卿湖带着酒后的猛劲儿,道:“能人异士难求,谁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要是此人十余载后才出现,尹安岂不成了狼城?时不我待,今日能做的事断不能推到明日。”
  张肃和孔牧相视,最终决定给他引了路,许卿湖踉跄了两步,随后提刀上马,上身些微摇晃。
  飘着雪的原因,山路很滑,马儿的速度也明显慢了许多。
  许卿湖并不在意什么被狼养大的少年,只是他母亲过来尹安时必然会经过这条路,到时候狼群一拥而上的话太凶险了,山上的狼不能不除。
  林间传来细微的动静,许卿湖迅速下马,放轻了脚步行走,林间的脚步与他的一致,他一动藏在林间的狼也跟着动,他停林间的脚步声也停,根本没办法定位到狼的位置。
 
 
第0002章 斩狼
  许卿湖停下了脚步,迎面的寒风吹动他的发,一头狼从林间窜出,朝他扑过来。
  许卿湖眯起眼睛,往后撤了一步,往后仰身,狼从他的上方掠过,肚子展露在他面前,许卿湖抬刀迅速砍到它肚子上,开膛破肚。
  温热的血洒在许卿湖的脸侧,那头被攻击的狼倒在地上,发出一声凄厉的嚎叫声。
  越来越多的脚步声从四周包围,在朝着许卿湖靠近,许卿湖站在原地,握紧了落月刀的刀柄,专注地留意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在这场与狼的博弈中,他仿佛也变成了雪夜的一匹孤狼。
  接着朝他扑过来的是一个少年,但是这个少年和平常人家的儿郎完全不同,一举一动俨然是一副畜生的做派,想必他就是张肃和孔牧说的那个被狼养大的少年。
  许卿湖抹了一把脸上已经变冷了的狼血,森然笑道:“有点意思。”
  许卿湖把刀收进刀鞘,用藏了刀锋的鞘去对付这名狼少年,少年被刀鞘打得胸膛一麻,恶狠狠地瞪着许卿湖,朝他乱嚎。
  许卿湖抬腿将少年踢到枯树干上,少年从树上滚下,像是不知道痛似的,继续朝许卿湖扑过去。
  “果然是畜生,人话都说不成。”许卿湖进而拔刀,用刀背打折了狼少年的腿。
  狼少年吃痛地吼叫了一声,单腿跪在地上,许卿湖居高临下的盯着他,冷笑了一声,道:“畜生而已,杀了你也不会被视为行恶。”
  说完他就要提刀动手,狼少年听不懂他在说些什么,他目光坚韧地盯着许卿湖的手臂,他在等待一个时机,而许卿湖抬手时就是最好的时机。
  狼少年向上跃去,直扑许卿湖,锋利的牙齿死死地咬住他的胳膊,虽说他的牙齿不像狼牙那般锋利,但是劲儿特别大,像是要从许卿湖的手上咬下一块儿肉来才肯罢休。
  “嘶。”许卿湖蹙眉,发出一声吃痛的轻哼,随即掐住少年的下巴,腾出被咬出血印子的手臂,握着刀鞘往他后脑勺猛拍,拍晕了将他驮在马上。
  周围的狼群越靠越近,许卿湖翻身上马,一手拽着少年的脖子不让他掉下去,另一只手拉近了缰绳,马儿抬起前蹄,嘶鸣几声就开始疾行,身后的狼穷追不舍,到一个拐弯的下坡口才将其甩掉。
  许卿湖醉酒斩狼的事被传神了,不光街市上往来的人会闲说两句,就连花楼里听曲儿吃酒的纨绔也要笑说几句。
  这日,好些拿着工具的民众都聚在刺史府大门口,要求处死那名被狼养大的少年,要不是这些人这么一闹,许卿湖险些把这人给忘了,当时把人捆起来扔马棚里就管过,到现在都都差不多两天了,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气儿。
  许卿湖道:“豹子,把人带过来。”
  管豹压根就不知道府上多出了个人来,云里雾里道:“什么人?府上进贼了吗?”
  “我前些天吃醉了酒,带了个狼养大的少年回来,”许卿湖道:“酒醒后差点把这事儿给忘了,你把他交给外面那些人。”
  “外面那些人又拿长枪又拿铁器的,也忒不懂规矩了,”管豹道:“那小子要是落到他们手里,怕今日就得见阎王。”
  许卿湖道:“带出去,他跟着恶狼吃了尹安众民这么多的鸡犬牲畜,死不足惜。”
  管豹走到马棚,那少年正睡在枯草堆里,枯草上的马粪粘得他头发和衣服上到处都是,这人的脸上积了厚厚的污垢,那身衣服更是脏得不堪入目。
  脏就脏吧,味儿还特别大,管豹嫌弃得要死,当下就捂住了鼻子,用脚尖踢了踢他的背部,道:“小子,你吃粪长大的吧,身上这么臭?”
  少年饿得前胸贴后背,他猛然起身,四肢爬在地上与管豹周旋,俨然一副野兽的样子。
  “嘿,臭小子,”管豹撸起袖子,道:“找死是吧?还不乖乖让老子抓了去。”
  许卿湖披着氅衣站在内院,雪花落在他肩头,堆了薄薄的一层,管豹骂骂咧咧地拖着少年的脖子出来。
  少年的脖子被紧紧勒住,险些就要背过气去,他用力地想去避开勒住自己的粗布衣领,但是管豹的力气比他大了十倍不止,根本就没法挣开。
  经过内院时,少年一见站在内院雪中的许卿湖,挣扎地越发地厉害,管豹差点没有拉的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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